分类
小说

彩羽楼传奇1.——驯马桩上鞭烈马 江女臀上舞夕霞

彩羽楼传奇1.——驯马桩上鞭烈马 江女臀上舞夕霞



正文字体大小:[url=]大[/url] [url=]小[/url]
彩羽楼传奇1.——驯马桩上鞭烈马 江女臀上舞夕霞[url=]眼前这个女人高挑的身材,白晰的皮肤,凤目、秀鼻、檀口、娇耳,凭心而论,不失为一个难得的美女。但很少有人称赞过她的美丽,俗语说:“眉目传情”,她斜斜上扬的细眉和凤目中射出的冷光告诉每一个见到她的人,这是一个严苛到狠毒的女人,她就是幻虹楼下属的彩羽楼阿姐严时芳,人称玉面女阎罗的十八阿姐,专门负责调教那些发配到彩羽楼的官妓。[/url]

黄昏,训责厅里。坐在椅子上的她纤细的玉指握着一根同样纤细的鞭子——夕霞,这根鞭子娇艳的颜色也同指甲上的豆蔻一样娇艳。而跪在她面前的是七名没有通过清倌人考试的官j,就让彩羽楼的故事从这里开始。
“都给我把头抬起来。”严时芳坐在椅子上,轻声喝道。虽然声音不大,但她们怕是早就听说过这玉面女阎罗的厉害,一个个都赶忙瑟缩地抬起了头,美丽的脸上布满了惊恐。
“春兰秋菊,各擅胜场,这批女孩子果然出色,看来虹儿楼主又有得赚了,只是今天选那一个调教呢?所谓教妇初来,必须在最开始就把她们训得服服帖帖的,所以一定要把之中脾气最倔的找出来。”严时芳心里想着,凌厉的眼光从她们的脸上一个个地扫过去,吓得她们赶忙低下了头。只有跪在最后的那个眼光中带着一丝倔强,就是她了。
“你,叫什么名字?”严时芳伸手一指,冷冷地问道。
“江女。”她的目光居然毫不避让地对撞了一记,好大胆的丫头。不过,在这里倔强只不过是多受苦罢了。
“刚才应该有人对你们讲了,我就是这里的十八阿姐,这里的姑娘背后都叫我玉面女阎罗。在这里,要想少吃苦首先就要把以前的性子给我收了。所以,进了彩羽楼的第一件事就是鞭驯烈马,就是从你们中间抽签选出一个人,在这里当众抽一顿马鞭子,磨磨你们的性子,就算真是烈马也要打得服服帖帖了,以示警。”严时芳顿了顿说道:“不过,今天就不用抽签了。”
“妍儿、丽儿,把这个叫江女的丫头给我剥了衣服绑到驯马桩上去。”
“为什么是我?这不公平!”那个小姑娘疾声说道。
“公平?看来你还不清楚,这里我就是阎罗,鞭子就是公平。看你还敢顶嘴的烈性子,这一顿鞭子就公平的很!”
驯马桩是个一人多高的结实木桩,在中间嵌着一个铁环。
两个丫环都是跟着女阎罗多年的捆人老手,三下五除二就把这个江女捆了个结实。她双手齐腕被捆在一起后拴到了铁环上,这样要想保持身体的平衡,就只有伏下腰把屁股撅起来。身上除了一个肚兜儿别无它物,而小嘴被海棉做成的寂然球堵得结结实实。(寂然球:棉布缝成的球袋里填满吸水的海绵,塞在口中不仅可以让受刑人发不出任何声音,还能够吸干不断涌出的口水,故名寂然。)
严时芳走上前,左手扶住她的纤腰,张开右手在她不停扭动的屁股上狠狠地扇了一巴掌。五道鲜红的指花就开在了那一片白皙之间。
“丫头,公平不公平的话,等我抽过了这顿鞭子再来问你。”她面色冷峻地站在江女的身后,扬起了多年的老伙计——夕霞。
这是一根奇特的鞭子,配合上严时芳的用刑技巧,细细的鞭梢抽在皮肉上不但不会抽破皮肤,连鞭痕也不会像普通鞭子那样隆起,只会留下一道淡淡的红痕,如果受刑人的肌肤很白,打得多了鞭痕重叠的话,就会像晴日里天边的晚霞一样浮现在白皙的肌肤上,这就是女阎罗为它取名夕霞鞭的来由,而眼前的这个江女就很符合这个要求。
“刷刷刷!”纤细而精制的夕霞鞭带着尖锐的呼啸划破空气,雨点儿般地落到了江女的娇臀上,打得她左右扭动了起来。但被双手被牢牢地缚在驯马桩上,只能在有限的空间进行躲闪,精妙的鞭法在严时芳皓腕的抖动下展开,红痕很快地一条接一条地在江女白皙的屁股和大腿上浮现。
夕霞鞭带来的疼痛尖锐异常,而且只停留在肌肤表面,呼啸的皮鞭仿佛可以把受刑人的皮撕烂,每一鞭下去都仿佛有一道烈火在皮肤上烧过。但对肌肤的伤害却很轻,以女阎罗的用刑手段,就算是抽上数百的皮鞭,让受刑的人疼昏过去,屁股上也不过是一片不太严重的绯红罢了。可以一次打上很多,这正是在初驯烈马时最需要的。
几十鞭子过去了,烈马桩上的那匹“马儿”屁股上升起了绚丽的晚霞。女阎罗走到侧面伸出鞭子托起了她的下巴,那张美丽的脸上已经满是泪痕。江女慌乱地扭过头去,承受不住严时芳凌厉的目光,然而女阎罗并不打算就这样放过她,这只是她驯马的开始,为了使每一名姑娘都感受到鞭子的恐怖,女阎罗左手抓住她的头发,把她的脸扳过来面向其余的姑娘。小江女的脸上早没有了挨打前的倔强,那张被塞了寂然球的小嘴努力地动着,似乎是在求饶。
严时芳冷冷一笑,把那俏丽而布满泪痕的脸用力地拉向自己,轻声说道:“姑娘,这才刚刚开始,总要让大家都了解一下彩羽楼规矩的厉害吧!”
“刷……”严时芳的玉腕一抖,夕霞鞭又呼啸着撕裂了空气,新一轮的鞭打像惊风急雨一样落到了江女那饱受荼毒的屁股和大腿上,让她像受惊的马儿一样在驯马桩上激烈地挣扎。又抽打了六、七十鞭,严时芳纤手一招,夕霞鞭像有了生命的灵蛇一般缠到了她的玉臂之上。
总共打了百鞭有余,这已经超过了以往烈马驯的最高数目了。江女的屁股和大腿都呈现了绚烂的玫瑰红色。用手摸上去,那娇艳的肌肤已经变得滚热。鞭打停下了很久,还可以看出双腿和屁股上的肉在明显地颤抖。
狠毒的女阎罗终于挥了挥手,旁边的丫环妍儿上前取出了口中的寂然球。江女张大了嘴,大口大口地哭泣和喘息着。
“姑娘,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什么是公平了吧!”待江女喘息稍定,冷冷的声音像鞭子一样挥了过来。
“在这里,阿姐就是公平。”江女喘息着答道。
“很好,看来这顿鞭子已经让你懂些事情了。不管你以前是什么官宦人家的千金,如今获罪成了官妓,在这里只有服从。”
“好了,妍儿,再赏她十细紫。”椅子上的女阎罗优雅地弹了弹手指。
“为什么……还要打……”江女脸上显出惊骇欲绝的表情。
“看来刚才那顿鞭子你还是没明白呀!我吩咐打人还需要理由吗?”一道冷冷的目光压了过去,江女慌乱地低下了头。
“烈马训是让你们心里明白什么是服从,而细紫赏是让你们的身体知道什么是服从。”女阎罗的目光扫向正在跪着的其余六人,冷声说道:“都给我听清楚了,细紫赏是对你们每个人的。在细紫赏时不许叫,不许躲闪,否则就不算数,别看只有区区十下,要是控制不了自己身体,屁股上挨的打可就没数了。”
“妍儿,赏这位姑娘二十细紫。”把她的数目增加一倍后,严时芳又故意冷冷地对问道:“江女姑娘,你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江女谢赏……”
“很好!”
所谓的“细紫”就是一根长约三尺,紫楠木做成的拇指粗细的刑杖。
随着细紫的挥落和江女不时地发出的惨叫,其余的官妓脸上都露出了惊惶的表情。毕竟,再过不久这严厉的细紫就会落到她们的屁股上。
细紫打在已经饱受夕霞鞭摧残的屁股上带来的疼痛是难以想象的。而且细紫赏不像烈马驯那样是暴风骤雨般的鞭打,而是每打一下后都会间隔一点儿时间,来考验受刑人的肉体是否驯服,如果发生了挣扎和哭叫,就不会计数,对受刑人的意志是一个严峻的考验。即使是普通的十细紫也常常会打上三、十四记,曾经有一个官妓由于哭叫的太厉害,在挨了一百记细紫后仍然没有结束细紫赏。这样的便只有等伤好后再打了。但江女的表现很出人意料。许多严厉的抽打都没有让她叫出声音,这样二十记的细紫赏只打了不到四十细紫就结束了。
严时芳走上前去,用手摸了摸她隆起一道道紫痕的屁股和大腿,低声而严厉地说道:“不许叫。”然后用手捏住她屁股上一块紫胀的肉,狠狠用力一拧。看到她的俏脸一阵抽搐,也没有叫出声来。
旗开得胜的女阎罗随手在她的屁股上再扇了一巴掌后满意地丢开了手,吩咐道:“妍儿、丽儿,今晚这里就教给你们了。这位江女姑娘的晾马夜就你们两个看着了,如何晾马你们也清楚。其余的姑娘在这里跪一宿看着长长记性,若是有敢睡着了的,赏二十细紫。


子君一怔,迷醉的神经才清醒过来,发现眼前的娇臀已经红得像夕阳一样,有的地方还泛出紫葡萄的颜色。不禁失声道:“秋雨、痛不痛?我帮你揉揉吧!”    “王爷若是再打,臣妾的屁股可真要烂了呢!”清秋雨趴在子君的怀里娇嗔道。    “对不起,秋雨,我……”苏子君的脸腾地红了。    “妾身知道,都是那个小气鬼送了王爷这么一件称手的‘兵器’,要不然王爷笨笨的样子……”    “好啊!还敢取笑本王。”子君作势又要把清秋雨按在膝盖上。    “王爷,待会儿再调教妾身不行吗,人家有正经话要说呢!”清秋雨娇声说道。    “好啊!本王倒想听听爱妃有什么正经话要说。”    “从今天起,妾身嫁入王府,王爷主外,这府中之事自然该让妾身替王爷分忧。”清秋雨正色说道:“所以,臣妾请王爷全权赋予臣妾治家的权力,非到必要,王爷不能干涉臣妾治家。”    “好啊!那些琐事最烦心了,有秋雨替我操劳最好不过了。”子君高兴地说道。    “妾身既然嫁了王爷,自然生是王爷的人,死是王爷的鬼……”清秋雨粉脸一红,娇羞道:“妾身服侍王爷,自然是如王爷意时打得,不如意时也打得;高兴时打得、生气时也打得……只是恳请王爷垂怜,对妾身有三不打。王爷可依得?”    “说来听听?”子君饶有兴趣地问道。    “一不打,妾身身为一府祖母,纵然有错,王爷不要当着下人的面责打妾身,是为人前不打。”    “二不打,妾身美貌是为悦王爷容,不犯大过,王爷不可打妾身耳光,是为脸面不打。”    “三不打,责打妾身只能用妾身房里的闺刑之具,不犯大过,王爷不可用惩治家仆的家法来责打妾身,是为家法不打。”    “第一件事,赋予秋雨全权治家之权;第二件事,是对秋雨有三不打;本王记下了,若是没别的事情,就该……”子君作势便要吹熄蜡烛。    “子君,秋雨还有一件事情呢。”清秋雨软软说道:“臣妾求王爷纳了若雪妹妹为侧妃。若雪妹妹……”    “靖王妃,你可知罪?”苏子君推开清秋雨,冷冷说道:“把你的香闺责取来。”    不知道子君为什么突然间变了脸色,清秋雨忐忑不安地取来了香闺责,小心地说道:“妾身不知哪里冒犯了王爷。”    子君一把拉过清秋雨,有些粗暴地把她按在腿上,板子笨拙地,但是带着风声地挥了下来。    只一下就让清秋雨发出了尖叫,引得外面值夜的丫环赶来隔门问道:“王爷,王妃怎么了?”    “没你们的事,退下。”    子君斥退了丫环,对捧着屁股跪在地上的清秋雨冷冷说道:“本王说过,王妃是我唯一挚爱之人,本王终生不会再娶她人。”子君说道:“难道这么快,本王说的话有人就不记得了吗?”    “若雪妹子聪明美丽,若是能和妾身一同侍奉王爷,可助人家一臂之力,也为王爷省不少心呢。”清秋雨柔柔说道。    “那就让她先帮你几年,等年纪大了为她选一个好人家也就是了,此事不要再说了。”子君用香闺责挑起清秋雨的脸,说道:“为防止王妃记吃不记打,好了屁股忘了痛。本王决定判靖王妃屁股每月受本王四十板子,好好提醒一下,直到若雪定了人家为止。”    “那若雪妹子要是三、五年不嫁人,妾身的屁股岂不是被王爷打烂了?少打些好不好?”清秋雨腻着子君求饶道。    “好啊!若是秋雨乖乖的,本王说不定就饶你一次。”    “谢王爷。”秋雨赶忙搂着子君说道。    “不过,即使乖乖的,本王也说不定不饶哦!隔上一段,总要找些毛病打打……”    “王爷,你好坏……”说着,清秋雨便奉上香吻,不让子君说下去了。    是夜,面对着专情又霸道的王爷,清秋雨彻底的迷醉了。……痛并快乐着。    作者题外话:彩羽楼的故事到此结束   番外篇 白金钗齐家治王府 靖王妃人前暗受责  三个月后的某一天,王府里两个丫环在悄悄的议论。    “王妃真是有本事,来了之后,府里被治得井井有条。”    “是啊!对待我们也算宽厚,三五不时就赏些银子、首饰什么的,就是家法严了些。”    “嘻嘻!钏儿,前天又被王妃打了吧!”    “可不是吗?我当着客人的面,失手把茶打翻在王爷的头上,本来王爷很生气,幸好王妃求情,说晚上替王爷打上这小婢一顿也就是了。要不然王爷非赶我出去不可。”    “结果呢?”    “结果当晚王妃把我叫到她们房里,当着王爷的面打了一顿……屁股。”    “别看咱们王妃是个娇滴滴的大美人,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但打起人可真不轻。都疼得我哭出声了,王妃一边打还一边指点着让王爷看,该打哪里,怎么打,真是羞死人了!”    “不过,打过之后是王妃亲自给我上的药,见效极了,当时肿的那么厉害,现在一点儿都不疼了。”    “哎哟!霜儿,别说了,马上就到王妃规定的‘月赏’的时间了,快去花厅吧,去晚了该受罚了。”    两人急急忙忙地来到花厅,过了一会儿,屏风后面传来娇美的声音:“这个月敬事房把大家的工作情况都记了下来,根据你们的表现,本宫或是板子或是银子都有不同的赏赐,先打板子,再赏银子。念到名字的人进来领赏。”    “霜儿,当值迟到一次,打五板子。为本宫绣香囊两个,赏十两银子。”    霜儿依言走了进去,一会儿板子声响了起来,嘤嘤的哭声传了出来。    挨打的、领赏的进进出出,半个多时辰后王妃把该发落的都发落完了。    “王爷,妾身都处置完了。”美丽的王妃娇笑道。    “爱妃真是本王管家的好手呢!”说着,年轻的王爷突然粘在王妃的耳边:“秋雨,你这个月欠我的四十板子呢?是不是本王也要给我的爱妃一点月赏呢?”    “王爷,看在妾身这么能干的份上,求求你饶了人家吧!不是说,只要妾身乖乖的,就会饶人家一次吗?”这王妃当然就是本书的主角清秋雨了。    “上月就没有打,这个月秋雨好乖乖呢,所以说,这次四十板子本王给秋雨乖乖的奖赏。”子君坏坏地说道:“王妃还不谢赏吗?”    有没有搞错,犯错要打,一个月乖乖的奖赏居然还是打?    “臣妾谢王爷赏赐。”清秋雨无奈地说道。    “只是……”她腻腻地求饶道:“当着这么多下人的面,王爷给妾身留些体面,要不将来还怎么管理她们。不如晚上关起门来,妾身再领王爷的赏,好不好?”    “不行,看秋雨打人的打得这么过瘾,我也手痒痒了。”子君故意板着脸看着她说道,“反正也是在屏风后面,只要秋雨不出声,下人们不会知道是咱们王妃的屁股在领赏呢!”    “该死的冤家,”清秋雨伸出手指在子君的额头上狠狠地戳了一下,扬声向外面说道:“小清,对王爷不敬,打二十板子。”    说着,清秋雨站起身从后门溜了出去。    就在跪了一花厅的丫环都诧异这个叫小清的是谁,对王爷不敬不说,居然王妃点名还敢迟迟不出现,是不是不想活了的时候。一个身材高挑,与王妃酷似的丫环走进了花厅。   她低着头,故意让人看不清脸。走到屏风前,盈盈一拜:“小清来迟,请王妃责罚。”    她进了屏风后面,微带怒意的声音传出屏风:“大胆的丫环,月赏也敢来迟,加罚二十,打四十板子。”    屏风后,那小清抬起头来,正是刚刚溜出去的清秋雨,比起平日里王妃装束的雍容华贵,小环打扮的她更增了几分清丽,看得子君目瞪口呆了起来。    往日藏在闺房枕下的香闺责从袖口中滑出,清秋雨跪在地上,双手柔顺地将它举过头顶,娇媚地轻轻说道:“妾身恭领王爷赏赐。”    然后羞涩地褪下了贴身的亵衣,柔顺地趴到了子君的膝上,将娇臀呈现在丈夫面前。    子君一时有些发愣,清秋雨双手支撑着地,回过螓首,噗哧一声,俏媚娇笑道:“呆子,看我打了这么多人,手法也该长进些了,左右不过是四十板子,大不了我在床上趴几天也就是了,若是我连这都忍不下来,还怎么替你管外面的那些人。”    说完之后,她转过头去,贝齿轻轻地咬着樱唇,娇躯像一只灵猫一样软在丈夫怀中,等着板子落下。    清脆的板子声从屏风后传来,外面的丫环都十分惊异,王妃的手段大家都领教过,能捱过五板子不哭出声的就很不容易了,而且王妃曾经说过:“不管犯什么错,如果能在她亲自打十下板子之后还能不哭的就赏五两银子。而且若不是什么大错的话,剩下的板子都可以饶了。”而这个小清居然都被打了二十多下,连叫一声都没有,真是太厉害了,但脆生生的板子响还是不停地传入众人的耳中,看来王妃真的是生气了。    她们哪里知道,屏风后面乖巧地趴在丈夫怀里,屁股上挨着板子的人正是她们平日里高高在上的王妃呢!    作者题外话:靖王府里开始了靖王爷管教王妃和王妃清秋雨治家的故事读着不错哎,希望后面快些转载老文了,不过还是蛮经典的希望更新~~~
我可以帮忙更吗?第二回 驯马桩烈性消磨尽花红榜 头牌落榜末 “姑娘,今天就是你的晾马夜,你就 保持这个姿势一夜不许动,晾马夜的 规矩是不许倒下或着睡着,若是犯了 规矩每次十下细紫。若是不想再挨打 的话给我规规矩矩地把屁股撅好,好 好想一想什么是规矩!明天早上我来 验刑。”说完,意犹未尽的她又伸出 两根纤指拧了拧江女的屁股。 第二天,严时芳用过了早膳来到了训 责厅。看到在驯马桩上拴了一夜的江 女依然撅着伤痕累累的屁股保持着受 刑的姿势,而脸上是刚刚哭过的泪 痕,妍儿拿着细紫站在她的身后, 看来是刚刚破了规矩而挨了一顿打。 “妍儿,昨晚她挨了几次规矩?” “回阿姐,她硬得很,刚刚是第一 次。” “噢!很好,放她下来。”严时芳心中 微微一动,看来江女的意志还真是出 乎她意料的坚强,普通的晾马夜都要 五次。她却只有一次。 打上个三、 严时芳坐在椅上,伸手接过了丽儿献 上的香茶,伸出足尖挑起跪在面前江 女的下巴,呷了一口茶问道:“知道 什么是规矩了吗?” “彩羽楼里,阿姐就是规矩。 矩的回答,看来这匹小烈马已经彻底 的驯服了。 “很好!趴到我这里来。”严时芳放下 了茶杯,指了指自己的膝盖。) 没有片刻迟疑,江女规规矩矩地趴到 了上去。 “放松,不许乱动,不许叫!”严时芳 同时,两根纤细的指尖 低声吩咐道。 狠狠夹起了一块肿胀的臀肉。 “都听好了,接下来就是你们的细紫 赏。规矩大家都清楚了,每人十记。 ”严时芳一边说着,两根手指暗暗用 力一拧。昨夜江女已经是残花败柳的 屁股再受摧残,这就是验刑。 是检查受刑留下的伤害,实际上本身 就是一种附加的刑罚,又称为指掌 刑。用来检查受刑人的肉体是否驯 服,若是在捻肉时乱踢乱喊,随时可 以拴到驯马桩上再打一顿的。  爱李东海LDH 8  10楼2014-2-5 操作 “小雪,第一个。 花名册,说道。 那个叫小雪的姑娘低头走了出来,在 驯马桩前摆好姿势,丽儿过去将她拴 好。而这段时间,江女的臀峰,大腿 根上已经被狠狠地拧了十几下,连股 沟也没有放过。从她粉背上不停的微 耸,可以看出她是在尽力的忍耐,不 过始终很守规矩。 “阿姐,已经准备好了。 回禀道。 “啪!”随手在趴在自己膝上的江女上 赏了一巴掌,严时芳吩咐道:“叫人 把江女姑娘送回房里,好生给她治 伤。” “乖丫头,好生养伤,伤好了后就是 你的好日子了。 “多谢阿姐。 严时芳满意地看着跪在地上的江女, 心想:“看来这次的调(和谐)教很 成功。以她的出色姿色来看,这个江 女会是个不错的倌人,不久后能加入 十二金钗也说不定。 “扶下去吧!”严时芳站起身来:“接 下来,大家的细紫赏开始了!” 彩羽楼的女阎罗扬起了细紫藤条,准 备大开杀戒了。 十二金钗的管理,其余的都由调(和 谐)教出来的徒弟们去管。 晚上,十二金钗都来到藏金阁等待结 果,十二金钗是彩羽楼中最红的姑 娘,住最好的屋子、用最好的首饰, 她们甚至有选择客人的权利,与幻虹 院那边的清倌人几乎 没什么区别。但是,必须想尽办法去 赚花红。因为,每个月花红榜最后的 两名就会受到两种惩罚中的一种,是 抽签来决定的。而每年花红总榜的后 两名会被取消金钗名分,降为银 钗。 花红榜后两名的惩罚,一种是打金 枝,就是在算账的当晚,在藏金阁里 当着所有姑娘的面当众挨打,而打人 的就是当月的花魁。打过之后还要 受“金钗做梅香”的附加刑,就是去 给花红榜前七的姑娘每人做一晚丫 环,听凭人家随意打骂凌。而且还要 连续七天“清晨晾娇臀”,就是每天清 晨在金钗院中露出伤痕累累的屁股裸 臀示众,忍受别的姑娘的指点 ,嘲笑。 另外一种是金钗赏,就是在随后的第 二天,在许多出过钱的客人面前,先 是表演琴艺、歌舞,求客人补足与花 魁之间的差额,若是没有客人愿意, 就将这名金钗当众责打,直到有客人 愿意将差额补足或者打够了差额数为 止。若是有客人愿意出钱,这名金钗 就归客人处理,是愿意好好怜惜也 好,还是要当众鞭打也可,当然也可 以带回房去慢慢收拾,都随客 人高兴。;  爱李东海LDH 8  11楼2014-2-5 操作 当然每个月受罚了的金钗不参加下一 月份的花红榜排名。可以专心养伤, 会有专门的大夫对她们的身体进行调 理,以免留下不必要的伤痕。 就在藏金阁里的众金钗都忐忑不安 时,门开了。见严时芳走了进来,十 二金钗都赶忙起身施礼。她挥了挥手 说道:“都坐下吧!” 十二金钗平时是可以在严时芳面前坐 下的,这是做金钗的荣耀。她们按上 个月的花红榜排位在严时芳的两边雁 翅落座。右手边第一位的位置就是上 个月的花魁清秋雨,她已经 连续两月获此殊荣了。 而最远的两名就是上个月的花红榜押 尾,冷若冰和霜怜月。 中了金钗赏的签,在被客人面前打了 一顿屁股之后都赚进了上千两银子, 怜月的收入加起来甚至超过了花 魁清秋雨。 “奖优罚劣,每月一次我都要和姑娘 们一起看这个花红榜。这个月大家谁 没有努力,该奖还是该罚就一起听我 来念念榜吧!”,女阎罗威严地坐在 正中,冷冷的表情 仿佛真正的阎罗一般,她冷冷的目光 向两边扫视一周,姑娘们有洋洋得意 的、有满怀信心的、 有低头不语的。从表情上看就可以大 概知道这些金钗们 ;这个月的收入如何了。 严时芳打开由幻虹楼三小姐碧竹派人 密封送来的花红榜,微微一楞,念 道: “花魁江心月、一万七千两; 榜眼影凝霜、一万六千五百两; 第 八名水润玉、一万二千两一百两; 第九名清秋雨、八千六百九十两; 第十名柳若雪、一千七百八十两。 念完榜文之后,所有人都惊呆了。 个月的花魁清秋雨居然落到了榜末。 当下严时芳心中一动,知道有客人动 了手脚,上个月清秋雨获得花魁时也 不过是赚了七千多两银子, 而这个月她赚了八千六百九十两居然 落到了榜末,按榜上的数目看,有人 给前八名至少每人捐了一万两银子, 可见有个出手阔绰的家伙盯上了清秋 雨,一定 要点她的金钗赏。 “秋雨,看来有客人盯上你了,不过 这也无话可说。我们还得按规矩来。 ”女阎罗一挥手,一直站在我身后的 妍儿递过了签筒。 “只要你抽不中黄签,他这八万两银 子就算是白砸了。若是中了唯一的白 签,甚至连根毫毛都不会倒,不管他 多么有钱,我们彩羽楼的规矩不能 破。当然,如果抽中了黄签,明天 就是你的金钗赏。”   爱李东海LDH 8  12楼2014-2-5 操作 每月算账时抽的签和参加花红榜的人 数一样,所以通常是十只,五只黄 签、四只红签,还有一支是唯一的白 签。抽中黄签就是金钗赏、中了红签 则是打金枝,而唯一的白签代表的 是网开一面,抽中了就什么事也没 有,九支签受罚,所以花红榜后的抽 签又被称做九死一生签。 女阎罗把代表着不同命运的签筒往桌 子上一放,正容说道:“清秋雨、 ”暗 两人同时伸出了 若雪过来抽签。 手,纤纤玉指交碰到了一起。 妹妹,你先来吧!”虽说是青楼无真 情,但一直是彩羽楼当红姑娘的清秋 雨对这个今年才升入金钗行列的柳若 雪有着一份难得的好感。 “多谢姐姐。”说着,柳若雪用颤抖的 手从签筒中抽出了一支竹签,象牙色 的签子通体晶莹,透出了月的皎洁。 柳若雪脸上先是一喜,然后显出一丝 愧色。+ “秋雨姐姐……”声音里带着歉意,低 下头有些不敢看清秋雨。清秋雨却看 也不看她,玉手一挥,一支竹签在空 中划了一道弧线,却是一点触目惊心 的艳红。 除了柳若雪,其余的金钗 几乎人人面露喜色,尤其是今天的花 魁江心月。清秋雨今年二十五岁,七 年前升为金钗,是花红榜榜首的常 客,从未沦落榜末,除了今年才升为 金钗的柳 若雪,那位姑娘没有尝过她的板子。 今天见她要当众挨打,谁不高兴。 打金枝由花魁来执行,挨打的恨上打 人的,就会拼命想当上花魁来报复, 而打人的也会努力避免别人超过自 己,打人者与挨打的角色相互轮换, 结下仇恨。这样人人 争当花魁,仇恨越来越深,每个人都 拼命地想当报复别人,又避免别人报 复,就促进了她们想方设法地多赚银 两。当年,初升金钗时的江心月就曾 经被清秋雨好好地打过一顿。第二回 驯马桩烈性消磨尽花红榜 头牌落榜末 “姑娘,今天就是你的晾马夜,你就 保持这个姿势一夜不许动,晾马夜的 规矩是不许倒下或着睡着,若是犯了 规矩每次十下细紫。若是不想再挨打 的话给我规规矩矩地把屁股撅好,好 好想一想什么是规矩!明天早上我来 验刑。”说完,意犹未尽的她又伸出 两根纤指拧了拧江女的屁股。 第二天,严时芳用过了早膳来到了训 责厅。看到在驯马桩上拴了一夜的江 女依然撅着伤痕累累的屁股保持着受 刑的姿势,而脸上是刚刚哭过的泪 痕,妍儿拿着细紫站在她的身后, 看来是刚刚破了规矩而挨了一顿打。 “妍儿,昨晚她挨了几次规矩?” “回阿姐,她硬得很,刚刚是第一 次。” “噢!很好,放她下来。”严时芳心中 微微一动,看来江女的意志还真是出 乎她意料的坚强,普通的晾马夜都要 五次。她却只有一次。 打上个三、 严时芳坐在椅上,伸手接过了丽儿献 上的香茶,伸出足尖挑起跪在面前江 女的下巴,呷了一口茶问道:“知道 什么是规矩了吗?” “彩羽楼里,阿姐就是规矩。 矩的回答,看来这匹小烈马已经彻底 的驯服了。 “很好!趴到我这里来。”严时芳放下 了茶杯,指了指自己的膝盖。) 没有片刻迟疑,江女规规矩矩地趴到 了上去。 “放松,不许乱动,不许叫!”严时芳 同时,两根纤细的指尖 低声吩咐道。 狠狠夹起了一块肿胀的臀肉。 “都听好了,接下来就是你们的细紫 赏。规矩大家都清楚了,每人十记。 ”严时芳一边说着,两根手指暗暗用 力一拧。昨夜江女已经是残花败柳的 屁股再受摧残,这就是验刑。 是检查受刑留下的伤害,实际上本身 就是一种附加的刑罚,又称为指掌 刑。用来检查受刑人的肉体是否驯 服,若是在捻肉时乱踢乱喊,随时可 以拴到驯马桩上再打一顿的。  爱李东海LDH 8  10楼2014-2-5 操作 “小雪,第一个。 花名册,说道。 那个叫小雪的姑娘低头走了出来,在 驯马桩前摆好姿势,丽儿过去将她拴 好。而这段时间,江女的臀峰,大腿 根上已经被狠狠地拧了十几下,连股 沟也没有放过。从她粉背上不停的微 耸,可以看出她是在尽力的忍耐,不 过始终很守规矩。 “阿姐,已经准备好了。 回禀道。 “啪!”随手在趴在自己膝上的江女上 赏了一巴掌,严时芳吩咐道:“叫人 把江女姑娘送回房里,好生给她治 伤。” “乖丫头,好生养伤,伤好了后就是 你的好日子了。 “多谢阿姐。 严时芳满意地看着跪在地上的江女, 心想:“看来这次的调(和谐)教很 成功。以她的出色姿色来看,这个江 女会是个不错的倌人,不久后能加入 十二金钗也说不定。 “扶下去吧!”严时芳站起身来:“接 下来,大家的细紫赏开始了!” 彩羽楼的女阎罗扬起了细紫藤条,准 备大开杀戒了。 十二金钗的管理,其余的都由调(和 谐)教出来的徒弟们去管。 晚上,十二金钗都来到藏金阁等待结 果,十二金钗是彩羽楼中最红的姑 娘,住最好的屋子、用最好的首饰, 她们甚至有选择客人的权利,与幻虹 院那边的清倌人几乎 没什么区别。但是,必须想尽办法去 赚花红。因为,每个月花红榜最后的 两名就会受到两种惩罚中的一种,是 抽签来决定的。而每年花红总榜的后 两名会被取消金钗名分,降为银 钗。 花红榜后两名的惩罚,一种是打金 枝,就是在算账的当晚,在藏金阁里 当着所有姑娘的面当众挨打,而打人 的就是当月的花魁。打过之后还要 受“金钗做梅香”的附加刑,就是去 给花红榜前七的姑娘每人做一晚丫 环,听凭人家随意打骂凌。而且还要 连续七天“清晨晾娇臀”,就是每天清 晨在金钗院中露出伤痕累累的屁股裸 臀示众,忍受别的姑娘的指点 ,嘲笑。 另外一种是金钗赏,就是在随后的第 二天,在许多出过钱的客人面前,先 是表演琴艺、歌舞,求客人补足与花 魁之间的差额,若是没有客人愿意, 就将这名金钗当众责打,直到有客人 愿意将差额补足或者打够了差额数为 止。若是有客人愿意出钱,这名金钗 就归客人处理,是愿意好好怜惜也 好,还是要当众鞭打也可,当然也可 以带回房去慢慢收拾,都随客 人高兴。;  爱李东海LDH 8  11楼2014-2-5 操作 当然每个月受罚了的金钗不参加下一 月份的花红榜排名。可以专心养伤, 会有专门的大夫对她们的身体进行调 理,以免留下不必要的伤痕。 就在藏金阁里的众金钗都忐忑不安 时,门开了。见严时芳走了进来,十 二金钗都赶忙起身施礼。她挥了挥手 说道:“都坐下吧!” 十二金钗平时是可以在严时芳面前坐 下的,这是做金钗的荣耀。她们按上 个月的花红榜排位在严时芳的两边雁 翅落座。右手边第一位的位置就是上 个月的花魁清秋雨,她已经 连续两月获此殊荣了。 而最远的两名就是上个月的花红榜押 尾,冷若冰和霜怜月。 中了金钗赏的签,在被客人面前打了 一顿屁股之后都赚进了上千两银子, 怜月的收入加起来甚至超过了花 魁清秋雨。 “奖优罚劣,每月一次我都要和姑娘 们一起看这个花红榜。这个月大家谁 没有努力,该奖还是该罚就一起听我 来念念榜吧!”,女阎罗威严地坐在 正中,冷冷的表情 仿佛真正的阎罗一般,她冷冷的目光 向两边扫视一周,姑娘们有洋洋得意 的、有满怀信心的、 有低头不语的。从表情上看就可以大 概知道这些金钗们 ;这个月的收入如何了。 严时芳打开由幻虹楼三小姐碧竹派人 密封送来的花红榜,微微一楞,念 道: “花魁江心月、一万七千两; 榜眼影凝霜、一万六千五百两; 第 八名水润玉、一万二千两一百两; 第九名清秋雨、八千六百九十两; 第十名柳若雪、一千七百八十两。 念完榜文之后,所有人都惊呆了。 个月的花魁清秋雨居然落到了榜末。 当下严时芳心中一动,知道有客人动 了手脚,上个月清秋雨获得花魁时也 不过是赚了七千多两银子, 而这个月她赚了八千六百九十两居然 落到了榜末,按榜上的数目看,有人 给前八名至少每人捐了一万两银子, 可见有个出手阔绰的家伙盯上了清秋 雨,一定 要点她的金钗赏。 “秋雨,看来有客人盯上你了,不过 这也无话可说。我们还得按规矩来。 ”女阎罗一挥手,一直站在我身后的 妍儿递过了签筒。 “只要你抽不中黄签,他这八万两银 子就算是白砸了。若是中了唯一的白 签,甚至连根毫毛都不会倒,不管他 多么有钱,我们彩羽楼的规矩不能 破。当然,如果抽中了黄签,明天 就是你的金钗赏。”   爱李东海LDH 8  12楼2014-2-5 操作 每月算账时抽的签和参加花红榜的人 数一样,所以通常是十只,五只黄 签、四只红签,还有一支是唯一的白 签。抽中黄签就是金钗赏、中了红签 则是打金枝,而唯一的白签代表的 是网开一面,抽中了就什么事也没 有,九支签受罚,所以花红榜后的抽 签又被称做九死一生签。 女阎罗把代表着不同命运的签筒往桌 子上一放,正容说道:“清秋雨、 ”暗 两人同时伸出了 若雪过来抽签。 手,纤纤玉指交碰到了一起。 妹妹,你先来吧!”虽说是青楼无真 情,但一直是彩羽楼当红姑娘的清秋 雨对这个今年才升入金钗行列的柳若 雪有着一份难得的好感。 “多谢姐姐。”说着,柳若雪用颤抖的 手从签筒中抽出了一支竹签,象牙色 的签子通体晶莹,透出了月的皎洁。 柳若雪脸上先是一喜,然后显出一丝 愧色。+ “秋雨姐姐……”声音里带着歉意,低 下头有些不敢看清秋雨。清秋雨却看 也不看她,玉手一挥,一支竹签在空 中划了一道弧线,却是一点触目惊心 的艳红。 除了柳若雪,其余的金钗 几乎人人面露喜色,尤其是今天的花 魁江心月。清秋雨今年二十五岁,七 年前升为金钗,是花红榜榜首的常 客,从未沦落榜末,除了今年才升为 金钗的柳 若雪,那位姑娘没有尝过她的板子。 今天见她要当众挨打,谁不高兴。 打金枝由花魁来执行,挨打的恨上打 人的,就会拼命想当上花魁来报复, 而打人的也会努力避免别人超过自 己,打人者与挨打的角色相互轮换, 结下仇恨。这样人人 争当花魁,仇恨越来越深,每个人都 拼命地想当报复别人,又避免别人报 复,就促进了她们想方设法地多赚银 两。当年,初升金钗时的江心月就曾 经被清秋雨好好地打过一顿。第三回 纤手施遍千般刑 娇臀受 尽万种苦 “看来今儿我是在劫难逃了呢!七年 了,除了开始的烈马训之外,秋雨好 像很久没尝过当众挨打的滋味了。心 月妹妹,待会儿别让姐姐失望哦!” “没想到姐姐事到临头还是牙尖嘴 利,放心好了。待会儿奴家一定会好 好服侍姐姐的,要不岂不辜负了姐姐 当初调教奴家的情意?”江心月冷笑 地说道。 请家法,打金枝开始。 “点时香、 阎罗冷冷的吩咐拉开了打金枝的序 幕。 妍儿和丽儿抬过了行刑用的春凳。 香也在严时芳面前的桌子上燃烧了起 来,打金枝的规矩是二支时香之内, 行刑人可以随意选择板子、藤条、皮 鞭,不计数目,从粉背、娇臀、到玉 腿甚至是脸都可以责打。 烧时间通常是一个时辰。所以打金枝 会从傍晚一直打到半夜。 为了防止花魁对受刑金钗的过度责 打,严时芳设立了“花魁替责”的规 矩。就是无论花魁如何用刑,一、不 许打到上述之外不可以打的地方; 二、不准把受刑人的肌肤打破;三、 因为官妓要靠脸来赚钱,所以,这是 一个敏感的地方,只许用手来打耳 光,而且不许留下除了红肿外的痕 迹。 一旦违反了任何一条规矩,受刑金钗 和花魁的身份立刻调换。 受刑的金钗,花魁受到的惩罚就会难 以想像。拴在驯马桩上,每天二百皮 鞭,直到打死为止。 “榜末清秋雨请花魁江心月调教责 罚。”清秋雨跪下来说出了打金枝的 场面话。 “啪!”一记清脆的耳光扇到了清秋雨 的脸上。 “姐姐,时候还早呢,烦劳姐姐先在 春凳上趴好,咱们姐妹慢慢来。 着清秋雨在春凳上伏下娇躯,江心月 不慌不忙地搬了把椅子过来,在清秋 雨的身边坐了下来。  爱李东海LDH 8  21楼2014-2-5 操作 江心月伸手解开了清秋雨束腰的丝 带,将她的两手反背过来束在身后, 将长裙和亵裤一褪到底。 “姐姐的玉臀真是让人越看越爱呢? 难怪外面的男人们都像蜜蜂一样叮着 姐姐呢,就是奴家我也见犹怜 呢!”江心月温柔的声音像是呢喃一 般。 “啪!”突如其来的一巴掌落在清秋雨 的玉臀上。然后江心月的声音依然是 像柔风细雨一般:“姐姐能把它稍稍 翘起来一下么,奴家想给她垫个垫子 呢。” 清秋雨双手被绑在身后,艰难地耸起 屁股,江心月将一个厚厚的软垫子垫 到了她的小腹下面。然后说道:“姐 姐含个寂然球吧!” “啪啪啪!”江心月的巴掌在清秋雨的 娇臀上响了起来,因为寂然球的原 因,清秋雨发不出声音来,只有屈辱 的泪水在脸上悄然滑落。屋子里一时 间只有清脆的响声,一众金钗都幸灾 乐祸地看着。 “奴家的巴掌,姐姐还消受得好 吗?”江心月悠然问道,两手抚在自 己脸上感受着手掌的热度,被寂然球 堵住了嘴的清秋雨只能用眼神表示了 自己的愤怒。 “看来姐姐很生气小妹的气呢,不过 时间还早得很呢!我们慢慢来,首先 奴家要和姐姐玩个美人拉车的游戏。 待会儿姐姐就不会生气了吧!”说 着,江心月解开了清秋雨手腕上的丝 带。让她双手撑着地,挺直身体,把 膝盖以下的部分搭在春凳的一端,然 后用细麻绳将小腿与春凳绑在一起, 细细的麻绳狠狠地杀入清秋雨那温 润、白晰的小腿之中。这样清秋雨膝 盖以上的身体全部悬空,双手必须撑 着地面才能保持身体的平衡。 “驾!” 站在一侧的江心月挥动了手中的细 紫,一道道紫痕接连不断地在清秋雨 已然变得粉红的屁股上隆起,从靠近 腰的部分,到臀峰,再到玉腿,一直 打到膝盖的上部。紫痕的间距很近, 但江心月的手法控制的相当好,没有 一道发生了重叠。因为她知道,以细 紫的力度若是两下打在同一位置,很 可能把肌肤打破。要是没有“花魁替 责”这条规矩,江心月绝对会毫不犹 豫地把清秋雨的屁股打烂。就算是这 大腿上的几乎每一 样,清秋雨屁股、 寸肌肤都没有逃过江心月的细紫,足 足七十下细紫落在了这一段白皙之 间。若不是清秋雨口中被塞了寂然 球,嗓子早就被哭坏了。嗓子是官妓 们吃饭的本钱,所以在打金枝的时候 是绝对不许她们喊坏嗓子的。  爱李东海LDH 8  22楼2014-2-5 操作 见清秋雨的屁股暂时不能再打,江心 月的细紫一转,便落到了清秋雨纤嫩 的足心上去了。打足心和打PG的感 觉有很大的不同,打PG只是难以忍 受的疼痛,但打足心就不同了,钻心 的疼痛伴着浸入骨髓的痒。这痒比疼 更加难熬而持久。所以,江心月再不 是像雨点一样挥动细紫,而是半天才 打一下,好让清秋雨细细地品味那疼 痛之后万蚁啃食的感觉。清秋雨徒劳 地想躲避着,双手一点一点地向前移 动着,真像拉车的马一样把春凳拉动 了大半个身位,渐渐地那双不染纤尘 的玉足被打得紫胀起来,像馒头一 样,江心月才停了手。 突然,江心月坐到了春凳上,像美丽 的驭者扬起了手中的夕霞鞭。鞭子像 惊风急雨一样落到了清秋雨已然布满 紫痕的屁股和大腿上。 坐在了春凳上,左右开弓地鞭打着她 的屁股,所以每一鞭都和刚刚的紫痕 形成了四十五度左右的夹角,每一鞭 都会抽中屁股或者大腿上的十几道伤 痕,刚刚清秋雨顿时感到屁股上像火 烧着了一样,夕霞鞭的特性便充分地 体现出来,那就是抽下去是疼痛完全 集中在肌肤的表面上。清秋雨拼命地 挣扎着,但以她娇弱的身子怎么能拉 得动上面坐了一个人的春凳。 “啪!”夕霞鞭突然像惊雷一样落到了 清秋雨两爿臀峰之间的那道幽谷之 间。这一鞭即狠毒又出乎意料,清秋 雨浑然忘了自己要靠双手来支持身 子,两只手拼命地向屁股捂去。 “嘭!”清秋雨的额头结结实实地撞到 了地上,昏了过去。 座位上的其她金钗大部分幸灾乐祸, 但有些已然面露不忍之色,而柳若雪 更是哭出了声来。 坐在春凳上的江心月娇喘微微,但面 上难掩出了一口恶气的得意。 “娴医女,去验验她额头上的伤。 时芳冷冷地吩咐道。 听到了严时芳的话,江心月面色不由 一变,握鞭子的手也抖了起来。 若是清秋雨额头见血,那马上就是花 魁替责的场面,挨鞭子的就是她了。 彩羽楼中刑罚花样繁多,但姑娘们的 身体是赚钱的根本,所以在刑责之 余,彩羽楼自然专门培养了一批深明 医理的女性大夫,被称为医女。这些 医女都出自幻虹楼中素有闺阁神医的 三小姐碧竹门下,地位超然。不但负 责治疗彩羽楼姑娘们的疾病,在比较 正式的用刑场合,都会有医女的存 在,若是医女诊断之后,认为不宜用 刑,冷酷如严时芳也会网开一面,以 免真的使受刑的姑娘伤势过重。 “回禀阿姐,清秋雨脉象并无大碍, 额上也只是红肿而已。 席医女仔细地检查了清秋雨的脉象之 后说道。  爱李东海LDH 8  23楼2014-2-5 操作 “江心月,你可以继续了。 无表情地挥了挥手,既然没见血,打 金枝就可以继续了。 江心月明显地吁了一口气,吩咐 道:“凝霜、 弄醒了拖过来。 “秋雨姐姐,醒醒……”若雪还在清秋 雨耳边小声呼唤。 “哗!”不等清秋雨醒来,影凝霜扬起 纤手,一杯凉茶劈头盖脸地倒在了她 的脸上。 “姐姐不但冰肌雪肤,身子还真是娇 弱可人呢!方才姐姐可让奴家担心死 了。 来,看着勉强跪在自己的清秋雨,冷 笑着说道。 “姐姐累了吧! 过来休息一会儿?” 清秋雨的美眸无力地瞪了江心月一 眼。心中知道,她那里会安什么让自 己休息的好心。不过是要对自己 用“指掌刑”罢了。 清秋雨跪趴在江心月的面前,两手被 反绑在腰后,已然布满了条条伤痕的 屁股无可遮挡地呈现在人家的眼前, 任人施为。 “奴家久闻姐姐有一副金嗓子,待会 儿叫得动听些,奴家的手说不定便会 软了。 寂然球,轻轻地说道:“这第一支香 不过才燃了一半儿,我们慢慢来 吧!” 这“指掌刑”不过是花魁的纤纤玉指在 受刑金钗的娇臀之上或捻或拍,比起 前面的林林总总已然是一种轻刑了, 就算是幻虹院那边的清倌人,在学艺 期间有时也会受到来自上位教习 的“指掌刑”调教。 在闺房里使用的这种闺刑往往充满了 旖旎风光,但在这里便只有耻辱和疼 痛了。 对身体反应的了解都称得上是大家, 在已经备受折磨的屁股上施行“指掌 刑”,是彩羽楼很常用的手段了。 江心月先是纤指在清秋雨的臀上缓缓 地划着,仿佛在寻找先从哪块肉下 手,清秋雨全身的肌肤都在江心月玉 指时快时缓的划动下发出颤抖。 “咝……”清秋雨发出吸气的声音,是 江心月的两根纤指狠狠地揪起了一块 臀肉。 “姐姐叫得悦耳一些,要不然奴家可 要用力了。 道。随着那灵动的五指在已经布满了伤痕的屁股上轻捷地跳动,清秋雨开始叫得莺啼宛转, 这也是彩羽楼金钗的技巧了。 或拧或拍了好一阵子,第一柱香不知不觉的燃尽了。清秋雨的屁股在饱受了指掌刑之 后,紫痕已然模糊不清。 “姐姐的屁股熟得像仙桃一样呢!不知道点上香灸会不会变得更加香呢。”江心月冷笑 道。 “不、不要啊!” 已经被折磨得不堪忍受的清秋雨脸上显出了极度的恐惧,放下心中仅存的一点点骄傲, 向这个一直和自己做对的对手徒劳地求着饶。 香灸原本是一种治病的方法,用艾绒做成高不盈寸的宝塔形的灸柱,用生姜片作为间隔 以避免过热,在赤裸的皮肤上点燃,用来治疗一些寒症,但灸柱灼烧时产生的高温仍然让病 人感到疼痛难忍。而被做为闺刑之后,则在灸柱中加入了檀香等名贵的香料,在点燃后会发 出清幽的香气,用的生姜片也变得薄了许多,虽然不会烫坏肌肤,但在屁股上点燃之后绝对 不是一般人可以忍受的。所以在金钗中流传着这样的话——“愿上驯马桩,宁受细紫赏。只求 娇臀上,不点宝塔香。” 这种刑罚金钗中只有江心月一个人领教过,初为金钗时正敢上虹儿姑娘前来巡视,趾高 气扬的她居然惹恼了更加趾高气扬的幻虹楼主。因为当天晚上还有客人叫她的堂会,为了不 影响彩羽楼的收入,严时芳并没有动用鞭子、藤条什么的,只是当着众金钗的面用了小半个 时辰在她的屁股上点了七个小塔,就疼得她昏了过去。用冷水泼醒过来梳洗打扮,一切行动 自如,丝毫不耽误晚上的堂会。  爱李东海LDH 8  32楼2014-2-6 操作 江心月之前没被打PG都受不了这香灸的威力,现在清秋雨的娇臀已经被她修理得伤痕累 累,肿胀的屁股上点燃香灸绝对够受,但却不会给她已然不能再打的屁股带来破皮的危险。 使今天的金钗赏能够继续进行。 妍儿和丽儿抬来了灸香榻,这是为专门香灸准备的特制刑床。床的四面都有坚韧的皮 条,清秋雨俯卧在上面后,粉颈、玉腕和足踝都被皮条牢牢地固定在榻上,一动也不能。整 个娇躯被捆成一个大字形。厚厚的垫子垫在小腹下面,把她肿胀的屁股凸现出来,显得格外 无助。寂然球被重新塞到了嘴里,因为香灸的疼痛绝对会让任何一个人喊破喉咙。 第一个香灸被点燃在清秋雨左边的臀峰之上,随着扑鼻的幽香,渐渐传来的高热让她全 身不停地痉挛着,当灸柱快烧到姜片的时候,江心月用纤巧的小镊子轻轻地把它夹了下来, 以免烧着了姜片烫坏了皮肤。 在座的其她金钗有的已经露出不忍的表情,看了江心月的手段,即使是以前被清秋雨打 过的人而暗自怀恨的人也感到她做的太过分了,比起她来,清秋雨做为花魁时的手段简直可 以说是太仁慈了。 看着清秋雨口不能言,不断从迷离的美眸中涌出的热泪,江心月冷冷笑道:“原来这香灸 这么厉害,不知道姐姐从前做花魁的时候为什么没有让姐妹们尝过她的滋味呢?” “等你将来落到我的手里,我一定让你好好尝尝!”清秋雨在心中暗暗赌咒发誓。清秋雨 作为彩羽楼的红姑娘几年来少说也做了几十次的花魁,在坐的金钗大都尝过她的板子,但心 肠算不上狠毒的清秋雨还从未用过香灸。 “姐姐这样看着奴家,是嫌奴家服侍的不周到吗?这回奴家给姐姐多点上几个好了。点几 个呢?就点个九莲宝灯好了。”说着,江心月一口气在清秋雨的屁股上错落有致地放了九粒灸 柱。她并没有一起点燃,而是每间隔一点时间,就点燃一粒,这样每粒灸柱发挥出高热的时 间都不一样,让清秋雨感到每时每刻都有屁股上都有火在不同的位置上燃烧,每当一个灸柱 即将燃尽之后,江心月就快速地取下来,并在别的位置上再放上一个。这样清秋雨的屁股上 始终保持着九个灸柱在不停地炙烤着,当三十六个灸柱全部化成满室的异香之后。清秋雨屁 股原先条条的紫痕已经看不见了,完全变成了紫中透红的葡萄色。 “姐姐你看,这第一柱香才刚刚烧完,也就是说还有两个时辰呢。奴家手拙,不小心已经 让姐姐的屁股熟透了。” 江心月解开了绑着清秋雨的皮条,吩咐道:“凝霜、若雪,你们还不 把姐姐搀过来。”  爱李东海LDH 8  33楼2014-2-6 操作 好不容易忍受了这顿香灸的清秋雨全身酸软无力,被两人架着才勉强站在江心月的面 前。只是由于刚刚脚心也被江心月打得肿了起来,她连站立都有些问题。 “还有两个时辰,奴家也不想为难姐姐。剩下的时间姐姐就像当年初入彩羽楼那样,站一 站驯马桩好了。姐姐说好吗?当然还是要依晾马夜的规矩。姐姐若是动了,妹妹还是要抽姐 姐鞭子的。” “多谢花魁开恩。”清秋雨心中松了一口气,心想江心月的花样总算是出尽了,比起前面 的这些,站驯马桩实在是好了许多。 “姐姐先别忙谢,奴家还是有些小花样的。妹妹这两个手炉就给姐姐掂掂脚好了。”江心 月娇声笑道。 清秋雨被拴到驯马桩上,两腿分开,伏下纤腰,已然饱受折磨的屁股向后挺出,标准的 驯马姿势,只是一双肿胀的玉足却不是落到地上,而是被江心月掂上了两个仅能放下多半个 脚掌的盒子形手炉。 “姐姐,奴家怕姐姐受凉,给姐姐的玉足掂了两个手炉。姐姐可不要辜负了奴家的一片心 意。姐姐的玉足若是不踩在上面奴家可是要生气的。”说着,江心月搬了把椅子坐到了清秋雨 的身后,手中扬起了夕霞鞭。 过了一会儿,清秋雨脚下手炉传来的热量就让她受不了了,灼热使肿胀的玉足又痛又 痒。她刚刚偷下来一只脚,眼尖的江心月就“刷”地一鞭子抽了过去。已然肿胀的屁股顿时像 着了火一样。江心月接二连三地抽打,直到清秋雨的双足规规矩矩地站到手炉上去。再过一 会儿,清秋雨又受不了灼热,结果又是一轮新的循环。 在第二柱香燃尽后,清秋雨已经断断续续地挨了上百的鞭子,当然江心月还是有分寸 的,不堪重负的屁股上只抽了十几下鞭子,其余的都赏给了受伤较轻的大腿和之前还未打到 的小腿。这样清秋雨从娇臀到玉足都布满了伤痕,娇臀成了两个肿胀的紫球,原本白皙的大 腿上布满了细紫抽出来的杖痕还夹杂着一道道夕霞留下的红印,而纤细、圆润的小腿上全是 夕霞留下的红痕。 “好了,今天的金钗赏时间到了,妍儿派人把秋雨扶回房里,按老规矩找人给她治伤。 ”严时芳平静地吩咐道,毕竟,这种场面对于以刑责为职业的女阎罗已经司空见惯了,虽然, 这次清秋雨算是被打的比较惨的,但以前更惨的也见得多了。 “从明天开始,秋雨依次给心月、凝霜她们做一天丫环。到时候做主子的别忘了监督她 的‘清晨晾娇臀’。” 吩咐完这边的事情,严时芳便回了房间休息了,从明天开始她就要策划江女的清倌赏 了。  爱李东海LDH 8  34楼2014-2-6 操作 第五回 小江女拜师入春闺 清秋 雨究底受香责 第二天清晨,严时芳的桌子上放了一 封幻虹楼那边送来的信,她打开一 看,居然有人出了三千两银子免了清 秋雨剩下的责罚,严时芳凤目一转, 心想:“看来这是让清秋雨受了打金 枝的同一个人。这样也好,清秋雨闲 着也是闲着,就帮我教一教那个小江 女吧!” 她来到了江女的房间,还趴在床上养 伤的江女立刻像受惊的小鹿儿一样滚 落床下。 “江女给阿姐问安。” 看着柔顺地跪在我面前的小姑娘,严 时芳满意地一笑,心道:“看来这个 丫头已经变得很乖巧了嘛! “起来吧,过来让我看看伤好得怎么 样了。”她坐在椅子上勾了勾食指。 江女柔顺但有些困难地走过去,背过 身轻轻地解开了裙摆,为了治伤,里 面并没有穿贴身的小衣。 一晚的娇臀在严时芳的眼前一览无 经过了初步治疗,红肿看起来消 余。 去了许多。 “丫头,医女看过了怎么说?” “医女盛赞阿姐调教手段高明,没有 伤到奴家的筋骨,再加上彩羽楼特有 的伤药,后天便可下床活动,最多七 天便可恢复如初了。”  爱李东海LDH 8  35楼2014-2-6 操作 在初入楼时你们都学过适人的才 艺,你的哪些方面出众一些?” “奴家会弹琴、 些。”作为彩羽楼的阿姐,了解旗下 姑娘的本领十分重要,只有这样,才 能更多更好地将彩羽楼经营下去。 看来这个江女资质不错,严时芳感到 十分满意,说道:“两个月后,阿姐 便安排你的清倌赏。这几天自己好好 把这些东西想一想。清倌赏后便决定 你在彩羽楼的身份了,若是能赚足银 两成为银钗以上的姑娘,以后的日子 便好过得多。” “阿姐,奴家不知道什么是清倌赏, 请阿姐教训。” “清倌赏的过程和金钗赏差不多,具 体的情况过一阵子你去问金钗清秋雨 好了,现在就跟我来吧!” 这边说着话的时候,金钗院里的清秋 雨已然跪在院子里晾了小半个时辰的 昨晚受责之后自然有三小姐 娇臀了。 碧竹教出来的医女为她治伤。不过按 规矩头七天“金钗做梅香”时只会用一 些安神、清热的药物,以免受责后湿 热壅塞,导致发热。而不会对臀伤进 行任何的治疗,以使伤痕在“清晨晾 娇臀”时尽可能地保持,起到警告所 有姑娘的作用。 “姐姐,哭丧个脸给谁看呢?给我笑 一点儿,否则,别怪奴家鞭子无情。 ”得意的江心月站在一边,手里晃荡 着鞭子,冷笑地威胁道。 “好了,秋雨,你的责罚到此结束, 起来吧。”看到江心月得意洋洋的嘴 脸就连久司刑责的严时芳心中也一阵 厌恶,虽然青楼的姑娘大抵也都是如 此,但女阎罗还是十分反感江心月, 这或许是因为她对清秋雨有一份连自 己也不知道的好感吧! “为什么?”听到了对头被免责的消 息,江心月失控地惊讶道,甚至忘记 了在彩羽楼里绝对不许向十八阿姐问 为什么的规矩。“心月,你是在问我吗?”彩羽楼的十 八阿姐一阵冷笑,“看来有必要让你 复习复习规矩了。” “心月不敢……”意识到自己犯了大错 的新任花魁美目中闪出了惶恐。 “啪!”一记清脆的耳光扇在了她的脸 上。 “你已经敢了。” “心月知错了,阿姐饶了奴家这一次 吧……”江心月跪在地上连连求饶。 “江女,扶秋雨姑娘回房,我有话要 ”不理跪在地上的江心 交待你们。 月,严时芳转身吩咐道。 “谢谢阿姐。”从折磨中解脱出来的清 秋雨连忙谢恩。 “不必谢我,要不是有人出了三千两 银子为你免责,我是不会免了你该受 的责罚的。”严时芳面无表情地说 道。 “你也听清楚了吧,江心月。 算认错的快,就替清秋雨在这里跪一 ”说着话,严时芳拿过了江心 会子。 月手中的鞭子放到了她的头上,“待 会儿若是不小心让鞭子掉下来了,就 等着吃鞭子吧!” 清秋雨的房间。 “秋雨,这个小姑娘叫江女,是新来 的清倌儿,二个月后就是她的清倌 赏,替阿姐好好调教调教。 把江女拉了过来,说道:“这个小丫 头犟得很,比你当年也不差什么,交 给了你,打骂教训之类的也不用我多 说了,自然是你的权力,希望你别堕 了彩羽楼的名声才好。 自然是以银钗为合格标准,但秋雨是 彩羽楼这些年来的唯一一个白金之 钗,若是不能把江女调教成紫金之 钗,便免不了花师之责。 “两个月?”清秋雨感到了一丝惊 讶,“阿姐,打金枝之后奴家不是只 有一个月的休养时间。 “你的休养时间是两个月。 月后十之有九便是你的金钗赏了。 “为什么?” “秋雨,看来你也忘了规矩了,刚才 江心月的下场你没有看到吗?”严时 芳冷冷地说道,看来这些金钗养尊处 优的都有些皮紧了。  爱李东海LDH 8  38楼2014-2-6 操作 “秋雨知错,甘受阿姐责罚。 伏下娇躯领罪,却依然问道:“只是 从这次奴家莫名其妙地受了这次打金 枝就感到奇怪,我们彩羽楼虽然是青 楼楚馆,但从未受外人胁迫,金钗赏 从来都是排到榜末之后由抽签决定, 为什么两个月后就会是奴家的金钗赏 呢?希望阿姐告诉奴家,奴家情愿再 挨一顿板子。” “也好,既然你这么想知道,阿姐就 破例告诉你一次,不过规矩不能坏。 ”看着清秋雨坚定的目光,让女阎罗 的心也略有所动,看来美女真是吃香 啊!不过板子还是要打的。她轻轻地 拍了几下手,说道:“自己去把板子 取来,在床上趴好。 之后便告诉你为什么。 姑娘们闺房用刑的板子自然不同外面 公堂之上,不过是长不满二尺、 盈一寸的竹板子,有一个好听的名字 就叫做香闺责,这香闺责更像私塾里 先生用的戒尺多一些,每位姑娘休息 或接客的房里都放着一把,客房里的 自然是客人使用的,而这里的就是这 种情况时派得上用场了。 清秋雨虽然可怜,但规矩就是规矩, 掌管彩羽楼多年的严时芳,早就练成 了铁石心肠,在已经经过了一夜毒打 的屁股上,只是三记板子,清秋雨直 接就在床上昏了过去。 “秋雨,你还想问吗?”召来了医女, 用银针唤醒了清秋雨,严时芳冷冷地 问道。 趴在床上的清秋雨坚定地点了点头。 “娴医女,若是接着打得话,你看她 的身子还熬得住吗?”清秋雨的情况 实在是太虚弱了。 “回禀阿姐,若是继续这种强度的责 罚,二十板子之内并无大碍,但秋雨 姑娘可能出现再次昏迷的情况。 为彩羽楼的医女,必修的课目除了医 术就是刑科了。 “秋雨,阿姐就先告诉你想知道的答 案。在你打金枝之后,有人先是送来 了三千两银子免了你剩余的刑罚,并 且为两个月后除你之外的每名金钗捐 了一万两银子,所以你下个月注定了 是榜尾,虽然九死一生签中的生签是 不容外人操纵的,但那人以每支一万 两的染色钱将四支红签染成了**,所 以说十支签中有九支代表了金钗赏。 ”严时芳用手拍了拍板子,说道:“该 说得都说完了,现在趴好了,江女和 娴医女把她按住了。 冷酷无情的女阎罗又挥起了香闺责。 剩下的板子打完,清秋雨毫无悬念地 昏了过去,严时芳吩咐了细心治伤, 留下了江女便离开了  爱李东海LDH 8  39楼2014-2-6 操作 “彩羽楼的姑娘分为金钗、 钗和荆钗四级。其中金钗只有十二 名,不仅有独立的房间,而且除了金 钗赏时都可以自行选择客人,即使是 幻虹楼主或者十八阿姐也不可以强 迫;而银钗也有十二名,除了住的房 间小一些,每月必须接待三名阿姐指 定的客人外,和金钗的待遇是相同 的;而玉钗和荆钗的名额是没有限制 的,她们都没有选择客人的权力,而 且除了接客,大部分彩羽楼工作还要 她们轮流负责,只不过玉钗的工作较 少,大部分都是去金钗和银钗那里作 当值丫环,而荆钗则要从事许多粗使 的差事。并且上级身份的姑娘可以随 意打骂凌辱下级的姑娘,所以在这里 要想少挨打,就要努力向上爬。 秋雨趴在床上向江女介绍起了彩羽楼 的等级制度。 “如果没有新进的清倌人,每年年终 按当年的花红收入,金钗的后两名会 降为银钗、银钗的后四名会降为玉 钗,玉钗的考核不合格者降为荆钗; 而同样银钗的头两名、 名、荆钗的优秀者会升一级 “那奴家的现在的身份是什么呢?”江 女问道。 “普通的清倌人在初来乍到时都是待 定玉钗,地位与正式玉钗一样,一年 后按所赚花红确定正式身份。但你的 身份还没有确定,因为你就要参加清 倌赏,这样就要等清倌赏后按所得花 红来确定身份,所谓清倌赏就是从初 入彩羽楼中还未破身的姑娘中选出比 较出众的一位。这位姑娘在客人们的 面前,先是表演一段才艺,然后请客 人赏下花红,若有人出到八千两银子 以上,那这姑娘的初夜便归这位客人 所有,若是不足八千两。就要当着客 人的面打PG,然后再表演,再打 PG,再表演……直到赚进令人满意的 银两,这期间,如果有客人愿意动手 只要出钱就可以动手,若是打过五次 之后赚进的银两仍然不能让人满意。 那这位姑娘的下场就比较悲惨了。她 不但不会有成为待定玉钗的机会,还 被拴在普通姑娘集体用餐地方的驯马 桩上一个月,每天吃饭前由当值的姑 娘当众抽打十鞭子,以让大家警惕。 然后做最低贱的荆钗姑娘。 了后看到江女害怕的表情,又说 道:“但不是每个初入彩羽楼都会有 清倌赏的幸运的,虽然参加清倌赏的 姑娘通常会多吃一些苦头,但若只有 参加清倌赏才能直接成为待定的银钗 甚至金钗。只要能赚足八千两银子的 花红便是待定银钗;若在有人肯换一 万六千两银子打你的屁股,买你的初 夜就是紫金钗;这样一入楼便有了较 高的地位,而不参加清倌赏的姑娘必 须从待定玉钗做起。  爱李东海LDH 8  40楼2014-2-6 操作 “那阿姐为什么说姐姐是唯一的白金钗呢?”江女好奇地问道。 “若是清倌人表演了第一次才艺后就赚足花红,就一次当众的鞭打也没有,那么她的身份 便直接是白金钗了。” “那什么又是花师责呢?听起来是针对姐姐的呢!” “每个参加清倌赏的清倌人阿姐都会安排一名当红金钗对她进行调教,而花师责就是针对 做**的金钗所制定的责罚。若是被调教的清倌人沦为荆钗,那么那名金钗就要承受花师责。 沦为荆钗的清倌人会被拴在普通姑娘集体用餐地方的驯马桩上一个月,而那名金钗则要在一 个月内每五天清晨到银钗院去,在一众银钗的面前,由当值的玉钗甚至是最低下的荆钗用绣 鞋打上十记屁股。虽然不算重刑,但身份尊贵的金钗除了在自己相得的客人和十八阿姐外会 被责打外,基本和幻虹院那边的清倌人也没什么区别,所以花师责是要比打金钗和金钗赏耻 辱得多的。”清秋雨“狠狠”地威胁道:“所以,你若是不争气害我受花师责,以姐姐白金钗的 身份可以天天让你的屁股向姐姐现在一样。” “知道了,姐姐”江女低低地答道。 “不过,白金钗哪有那么好当,唉……”清秋雨幽幽一叹,“有钱的客人们都等着看我们被打 得梨花带雨、哭哭啼啼的模样,那里容易便好心出钱了,若是破身前赚足便是烧高香了,就 算破了身子只要是银钗也很好了,只怕是荆钗的日子你可就苦了。” “那姐姐当年是如何成为白金钗的呢?”第六回 遇机缘江女簪金钗 因私语若雪受闺刑  “说起来,和这次挨打一样莫名其妙,本来当地有名的客人都相约先不出钱等着看我被打的清倌赏。不过,我刚刚表演了一段歌舞,一个奇怪的客人直接出了一万两银子,却连碰都没碰我就走了。” V    身子刚刚能下床,清秋雨便开始了帮助江女准备清倌赏的事情,对这个倔强的小姑娘他很有几分好感,为了她的将来,也为了自己的屁股,她自然把倚栏卖笑的青楼手段悉心传授,如何媚而不俗,如何*摄魄,如何歌、如何舞、如何走、如何坐、甚至趴在客人怀中如何宛转承欢、挨客人皮鞭时如何软语求告都事无巨细地一一传授,当然这其中也免不了让江女像习惯吃饭一样地品尝皮鞭和板子。    一个多月的时间转瞬即逝,清秋雨闲坐在屋里轻轻地抚着琴,自从打金枝之后难得有这么长时间的空闲,暂时不用倚栏卖笑,迎来送往,每天除了调教江女之外别无她事,金钗之间蛾眉相妒,除了资历尚浅的柳若雪之外别无可谈心之人,半个月之前,江女也因为清倌赏的原因离开了,幽居的生活就更加百无聊赖。身上的伤痕早就在医女悉心的调养下消逝无踪,沐浴之后对镜自赏,娇臀之上早就光洁如昔。但治好了又有何用?离阿姐所说的金钗赏的日子不远了,那个人砸下如此山一般高的银子,不好好折磨自己一番岂能善罢甘休。就算彩羽楼铁规不破,抽签之时仍有一线生机,但这个月免了,下个月又如何呢?不过是那个人多费一些银子罢了。虽然贵为金钗之首,花魁常驻,但身在彩羽楼,这身子还能是自己的吗?    想着想着,清秋雨不禁滴下泪来。突然珠帘一响,几日不见的江女和柳若雪走了进来。    “恭喜姐姐,姐姐调教出来又一个白金钗呢!”柳若雪轻声笑道。    清秋雨一愣,心中算算日子,原来昨天就是江女的清倌赏,听了消息,心中不由一喜。    “江女多谢姐姐调教。”江女跪在地上,叩谢了清秋雨的调教之恩。    “起来吧!身为新的白金之钗,姐姐年老珠黄时不记恨我当初打你也就是了。”清秋雨淡淡说道。    “姐姐说哪里话来,入身青楼哪有不挨打的呢!若无姐姐悉心教导,江女断然成不了白金之钗,说不定这会子已经在驯马桩上苦捱了呢。调教之时皮鞭板子本来就是常事,姐姐责打也是人之常情。”江女说道:“虽说青楼无真情,但姐姐的情谊江女不敢或忘。”    “好一个不敢或忘,知道青楼无真情,还心存感激。自己虽然对她颇有好感,但多一半还是怕了那花师责的……”清秋雨心中暗暗惭愧,问道:“江女,这次你是如何成为白金钗的呢?”    “说来奇怪,这次清倌赏只有一个人参加,那个人带着一个面具。”    “面具?”自己当年的那个人也是带面具的。    “他说:‘江女姑娘,你的清倌赏在下已经包了下来,没有人会和在下竞争。你尽可放心表演,护花费十八阿姐也已经受下了,今天不会有别人来打你。只是姑娘也须尽心表演,否则挣不到在下的花红,成了荆钗可怨不得在下。”    “然后呢?”    “然后我就表演了姐姐传授的离人歌和回风舞。他很认真地看完之后,问这歌和舞是谁教的。我告诉了他。他点了点头,将一张银票交给了十八阿姐。对了,姐姐……”江女说到这里从怀中取出一封书信。    “那个人说:‘姑娘如此乖巧伶俐,本来在下是想在姑娘身上演练些许闺房刑术,但既然姑娘与清秋雨有缘,这演刑之苦便免了吧。不过,请姑娘为我带封信给清秋雨。”    “昔时卿为宦府千金,自诩孤高,目无下尘。欲自荐东床者若过江之鲫。而卿常以戏之乐,常曰:仙姝岂植牛屎。然月有盈亏之变,世有沧桑之幻。今余为座上宾,卿沦堂前姬。金钗赏时,余当携歌、舞、琴、诗之姬与卿设花楼之擂,当使卿知,今时之闺阁非卿一人耳,若卿之艺败于别姬之手,是时卿虽饮泣婉求,欲免夏楚之责岂可得耶!”    清秋雨看着这纸书信,陷入了回忆之中。九年前,自己还是家里的千金,父母的掌珠。父亲是文坛名士,母亲是闺阁才女,自己幼承庭训,闺阁才艺无一不精。对上门提亲的家伙自然是不屑一顾,也替父亲得罪了不少当时名流,但什么时候说过“仙姝岂植牛屎”,呃,莫非是那个小子,自己女扮男装混入私塾时认识的那个家伙,那么年轻居然就敢误人子弟的当起先生来……    “姐姐这些日子要为半个月的金钗赏做准备,十八阿姐让我和若雪姐姐来服侍姐姐呢!”江女的话打断了清秋雨的思索。    “谁说半个月之后一定是我的金钗赏了,不是还没抽签呢!”清秋雨不甘心地说道。    “十八阿姐让我劝姐姐,不要说抽签十之有九躲不过金钗赏,就是这次躲过了还有下次呢。那个人好像不把钱当回事的,就是想点姐姐的金钗赏。本来阿姐是不在乎钱越多越好,但这次就连幻虹楼主也带过话来希望促成姐姐的金钗赏呢!姐姐可知道虹儿楼主可从来都是以小气财神、贪得无厌著称,所以若雪劝姐姐还是不要侥幸了,这件事情早完事……”    “柳若雪,你在说楼主什么?胆子不小啊!”冷冷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是十八阿姐。    “若雪知罪!若雪知罪!”柳若雪吓得连忙跪到了地上,不住地打着自己的耳光。    “住手,我让你打了吗?”严时芳冷冷地说道:“你们的脸是随便打的吗?”    柳若雪骇然地住了手,彩羽楼的姑娘,脸是吃饭的工具,若是打坏了便无法接客。所以打脸是彩羽楼中很大的禁忌,上位姑娘虽然可以任意凌辱下位姑娘,但脸是绝不允许碰的。除了金钗赏时,当红花魁可以略微打几下榜尾金钗的耳光外,彩羽楼可以施行掌嘴的只有严时芳一人。除此之外,脸是连自己都不可以打的,但惊骇之下,初为金钗的柳若雪便忘了这个规矩。    “阿姐,若雪姐姐也是为了劝秋雨姐姐,又是初犯。你就饶了她吧!”江女开口替柳若雪求起情来。    严时芳闻言凌厉的目光扫向了江女,盯了片刻,江女慌乱地低下头去。    “江女,知道为什么秋雨不替若雪求情吗?”冷面的女阎罗冷冷地开了口:“彩羽楼的规矩里是没有求情这一项的,即使你是身份最高的白金钗也是一样,念你初犯,今天就由你来责罚柳若雪吧!”    “若雪,你也在彩羽楼有些日子了。应该把你的屁股打成什么样子也很清楚。秋雨,你的香闺责呢?    接过了清秋雨的香闺责,严时芳递到了江女的手中:“现在我和秋雨说几句话,你就在外面责罚若雪,只许打她的左半边屁股。至于打到什么程度,你和若雪随时都可以停止,就是不打都可以。不过,待会儿我说完话是要验伤的,若是到时候不合格动手的就是我了。而且两个人都要打,是选择江女打若雪一个人还是让我来打你们俩,自己考虑吧!”    严时芳吩咐完了,便看都不看两人。江女还在犹豫,柳若雪却上前把她拉了出去。不一会儿,外间便响起了清脆的板子声。    “秋雨,这次的金钗赏与往日不同,那个客人包下了场子,不许一个外人来观看。只是他提出了让他带来的艺姬与你同场较艺,若是你输了,才有受责之虞。以你艺冠彩羽楼的实力,应该不会轻易的认输吧!听虹儿楼主说,你当年才艺出众,甚至幻虹院的那些清倌人相比也称得上出类拔萃。阿姐甚至都不清楚虹儿楼主怎么会舍得让你到这里来。”    “虹儿楼主又怎么样?那个奇女子不也是有害怕的人,毕竟,父亲得罪的是高高在上的当今武皇,她能保住我的命就已经很不错了。”清秋雨黯然地想道。    “这次花擂负责评判胜负的是幻虹院那边的人,以她们的水平比赛应该称得上公平了。秋雨大可尽情施展,也让她们看看我们彩羽楼的人并非都是幻虹院挑剩下的。”    “阿姐,那天都比些什么呢?”    “琴、舞、棋、书法、丹青、诗”    “评判琴的是谁?”    “幻虹院首席琴师流音、魅姬银羽和流音之徒化雨。”    “评判棋的呢?”    清秋雨连续地问下去,严时芳突然间冷冷一笑:“秋雨,以你好胜的个性是不会问这些事情的。现在你是想替江女和柳若雪拖延一些时间吧!”    “好了,你们两个进来。”严时芳向外间命令道。    断断续续的板子声终于停了下来。江女搀扶着受刑完毕的柳若雪走了进来。    “趴到桌子上去,江女把她的裙子撩起来。”    柳若雪依言上身俯到了桌上,露出了刚刚受刑的娇臀。一看左半边屁股上深浅不一的伤痕就看出了江女是个新手,有的地方几乎要渗出血来,而有的地方只是微微发红而已。反而右边屁股上还稍上了几下。    严时芳伸手接过了江女手中的板子,说道:“江女,进了彩羽楼不光挨打,如何进行闺房训责也是一门学问。现在阿姐就教你如何用板子打人。”    说着,她挥起板子在柳若雪左臀上只是微微发红的地方狠狠地补上了几板,顿时,使柳若雪左半边屁股就均匀地肿了起来,她把板子塞到江女手中,说道:“从现在开始若雪右半边的屁股就交给你了,明天早上我希望看到她两边屁股的伤是一样的。”    “秋雨,若是心疼她们,待会儿就指点指点江女,手法熟练些,柳若雪也少挨几下。不过你不可以自己动手。”严时芳吩咐完了,就转身离开了。   第七回 神秘公子终登场 花擂之争金钗赏  半月之后,终于到了清秋雨的金钗赏。    “独赏金钗夜,秋雨臀红时。”    这是彩羽楼最独特的一次金钗赏,往日可纳数百人的花厅空空落落,客席之上只端坐着一个人,儒雅的衣冠透出主人的才气,而华贵的衣料又彰显出著者的贵气。只是一张精致的银制面具完美地贴合在脸上,给人以几分神秘。    不过相人无数的严时芳却从露出领口的脖颈见出了几分端倪,小麦肤色的颈子还很紧致,说明这位贵公子的年纪绝不超过二十八岁。而身后站着六名姬妾垂手侍立,显示出良好的教养,看她们的颜色就是比起彩羽楼的金钗也毫不逊色。    “奴家见过公子,下面可以让秋雨姑娘开始了吗?”    “在下久闻十八阿姐,声名满花街。这金钗赏倒也不忙开始。在下想先请十八阿姐鉴赏一下在下身后这几名姬妾。”    “妾身见过十八阿姐。”那六名姬妾一起上前一步,盈盈下拜。    “这……公子这可折死奴家了,众位姑娘快请起。”这个贵公子的行为让严时芳也感到一丝困窘,虽然事出有因,带女人逛青楼就已经让人奇怪了,让自己的姬妾去参见青楼的鸨儿又是什么道理。    “十八阿姐以为她们还看得过眼吗?”    “哎哟,公子,看你说的。公子的爱姬都长得天仙似的,说句不中听的话,要是有一个能留在我们彩羽楼,那奴家做梦可都会笑出声来。”虽然被姑娘们称做玉面女阎罗,但作为江南首席青楼的鸨儿,严时芳自然有一套奉承客人的功夫。    “十八阿姐过奖了。这次金钗雅赏,花擂争春。秋雨姑娘若是独舞岂不寂寞?她们分别在琴、诗、歌、舞、书法、丹青上有些造诣。”    “虹儿楼主早知楼主有此雅兴,已经特意派了幻虹院的一众女方家做为花擂评判。”    “但既为花擂,胜固然有赏,败也需略有薄责。秋雨姑娘以一敌众尚且如此,况乎她们专精一技,若是输了,就请十八阿姐执行花责,亦不失为*雅事。”    “这,公子之姬妾,奴家岂可冒犯?”    “阿姐不必过谦。不怕阿姐着恼,在下久闻阿姐在花界素有*阎罗之称,尝恨无缘一睹风采,今得此良机,当然要请阿姐指点一二。”    “公子既如此说,奴家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严时芳向六名姬妾轻轻一笑:“只是,待会儿对几位姑娘不免稍有得罪了。”    “奴家还有一问,若是秋雨败了,公子打算入香闺亲执夏楚吗?”    “香闺花责,美人垂泪,如此美景在下岂能错过,只是秋雨姑娘芳名远播。她们都想出些小点子想和秋雨姑娘亲近一番呢!为了这场花擂,她们几个也出了不少力,若是赢了自然该得点儿奖赏。”贵公子向后环视一周,说道:“听好了,若是待会儿赢了花擂,便可以和我去服侍秋雨姑娘,不过谁若是输了,我就把她交给十八阿姐责罚。”    “是,妾身谨遵相公吩咐。”五名姬妾整齐划一的应道。    “阿姐可以开始了,不知道秋雨的表演从哪儿开始?”    “秋雨初入彩羽楼便以琴闻名,就请公子先听秋雨抚琴如何?”    台上,清幽的旋律从大红的幕后传来,帷幕缓缓的向两边拉开,一帘鲛绡之后是绝代佳人朦朦胧胧的演奏,曲调中充满了淡淡的忧伤,就像暮秋的西湖上细细的雨丝。    清冷的琴意仿佛化成了轻风,不经意间荡开了鲛绡的一角,清秋雨的娇颜瞬间暴露在那公子的面前。    琴意当然化不成微风(我写的又不是玄幻小说),香帘轻启不过是吸引客人的常用手段,这一招在彩羽楼中叫做“*”,久观人色的严时芳目光扫向贵公子,敏锐地发现面具边上的皮肤颤动了一下,一直在和着拍子的手指也在空中凝住了。    曲终意未尽,良久,贵公子问道:“敢问姑娘,此曲何名?”    “冷雨清秋。”    舞台后方的暖阁里坐着的是幻虹院派来的评判,平日绝不被允许到这里来的各行清倌人,在幻虹楼主的指令下,每一艺都派出了作为代表的佼佼者。负责评判琴艺共有三人,为首的正是琴姬红梅的得意弟子,幻虹院的首席琴师——流音。    “化雨,你觉得如何?”流音对这个在闺阁就是自己弟子的女孩儿十分喜爱,首先开口问道。 b-    “弟子觉得清秋雨的琴艺就算是在幻虹院中也算得上是好的了。”化雨认真说道:“只是不知以她如此琴艺,当初进入幻虹院应该不是难事,却为什么会到彩羽楼来?”    “造化弄人,就算是虹儿楼主也有做不得主的时候。有时候想留在幻虹院的发到了彩羽楼,而想发到彩羽楼的却去了幻虹院。”说这话的时候流音故意看了一眼旁边,说道:“你说是不是啊?”旁边的那人正是今天琴艺评判三人组的最后一人——魅姬银羽。    流音心性单纯,对管理并不在行,好在幻虹院中的琴师不过十几人,关系也不像彩羽楼这边复杂,加上她琴上的造诣让一众琴师佩服,这首席琴师做得也算中规中矩。像她这种单纯的心性自然不会喜欢银羽这样的魅姬,总觉得表面上对她恭谨如仪的银羽包藏祸心,对她总是隔三岔五的言语上敲敲打打。    “音妹妹,奴家来此不久,虹儿楼主精明多智,仙心难测。奴家岂敢妄揣。不如妹妹久侍身前,能知仙心呢。”银羽微微一笑,便岔开了话题。久经风雨的魅姬那里把这样心思单纯的流音放在眼里,若不是初来乍到,又对虹儿楼主和总管碧竹心存忌惮,早就在幻虹院里一试身手了。    “弦儿,这一场是你的。”    “遵命,相公。”一个身材颀长的清秀女子应声抱琴而。    “秋雨姑娘的琴艺你也领教到了,有赢的把握吗?”贵公子问道。    “刚才的琴声虽然有些悲凉,真可称得上是天籁呢!妾身只好勉力一试吧。”她微一欠身,柔顺地笑道:“若是做不到,妾身听凭相公责罚便是了。”    “妾身木清弦,请秋雨姑娘指点!”    木清弦走到台上,就在清秋雨的帘外横过琴来,玉指曼挑,刚刚还弥漫在空气中淡淡的悲凉被一扫而光。    这是一首欢快的曲子,仿佛林间的精灵在她的指间轻快地舞蹈。    “化雨,听出了有什么特别了吗?”侧耳听了一会儿,流音微笑着问道。    “嗯,这首曲子特别的欢快,那首‘冷雨清秋’应该是清秋雨的成名曲作,她的艺名都是取自琴曲之中,木清弦想从感伤的角度超过清秋雨是很难的,所以她有意另辟蹊径,选取欢快的曲子来匹敌……”    “好了,化雨,你能听出这些是应该的。我是问你有什么特别的地方?”流音打断了化雨,有些不高兴的问道。    “这,弟子愚昧,请**指点。”化雨显得十分惶恐。    “从你拜师也有四年光景了,就算进入幻虹院也有大半年了,有什么特别之处还听不出来吗?”流音的脸色冷了下来:“最近看你就有些三不着两的,是不是想挨打了?再仔细听听,若是还听不出来……”    流音虽然师承琴姬红梅,但性格却不同乃师那般柔和,即使是为官宦人家西宾之时,也从不管人家是不是只让小姐学点儿琴来应景,教授极为认真,学生若有懈怠即使贵为千金小姐也照打不误。好在身后有幻虹楼这处极硬的靠山,那些官宦也吃罪不得,大多敬谢退馆了事。不过也有一些真心学琴的闺阁小姐师从流音学到了真实的本领,当年的化雨就是其中的佼佼者。只是这次若听不出特别之处怕是也免不了挨打了。    化雨惊惶的眼神像受惊的小鹿一样,想到若是再听不出来就要挨打,心里乱得那还听得出什么东西来。**姐姐的板子她可领教过厉害,当年自己还叫骆云朵的时候,**就当着父亲的面把她的小手打成个馒头似的。    “雨妹子……”趁流音转过身的机会,银羽的声音轻轻地传到了化雨的耳中,化雨循声看去,只见银羽好像不经意地扬起了五根纤指。    “心有灵犀一点通。”本来就疑惑这首曲调有些奇怪的化雨立刻领会了实质,表情也平缓了下来。    琴声一停,化雨已经微笑着开了口:“徒儿已经猜到了,那位姑娘弹的是五弦琴。”算你不错!”见徒弟答出了正确的答案,流音故作威严地横了她一眼,也很开心。她进一步解释道:“大凡弦乐,琴弦越多,越容易使曲子流入哀怨。她的琴只有五弦,只有宫、商、角、征、羽五音,缺少了清角和变羽两调,反而更能表达欢快的曲调了。”    刚才银羽做的这一切自然将流音蒙在了鼓里,却被另外一个人看在眼中,她就是幻虹院的首席棋师——碧竹的弟子墨雪。虽然脾气不像乃师般温柔,但精明却毫无二致。    “这个银羽可真不简单呢!算了,还是先放她一马吧。免得揭破了小雨儿非得挨打不可。”    这时,严时芳已经派妍儿进暖阁来问结果了。    “流音琴师,两个人的琴都弹完了。阿姐派我来取结果呢。”妍儿向流音轻轻一礼,她虽然容貌不恶,但是打惯了人的,凌厉的眼神看得流音也不禁心底一颤。    “好了,我也点评完了,咱们都把自己的意见封到绣书包网 bookbao.net 想看书来书包网   第八回 花擂连败傲气丧尽 闺刑遍尝娇躯满伤  “两人判木清弦胜,一人判清秋雨胜。”严时芳不动声色地宣布道:“第一场花擂比琴,木清弦姑娘胜出。”    “相公,弦儿不辱使命呢。”木清弦向贵公子俏媚一笑。    “既然如此,弦儿就和我去见见秋雨姑娘吧。”贵公子站起身来:“别忘了给秋雨姑娘带的小礼物。”    “秋雨姑娘,奴家能赢很是侥幸呢。”木清弦双手背在身后,娇俏一笑。    “花擂之争,秋雨既然输了,姑娘或者公子责罚便是。只是……”清秋雨疑惑地问道:“只是奴家不知公子……算了,烟花不问客来处。公子任意采撷便了。”    “花魁名满江南,香闺满是兰麝。自然不知道我这身上带着臭气的家伙从何而来了。”面具后面的眼睛带出了一丝狡黠,贵公子开口道:“秋雨姑娘还是先见识下弦儿带的小礼物吧!”    “妾身自幼学琴,若是偷懒时先生都是这个东西打手心的,今天也请姑娘尝尝这个好了。”说着,木清弦取出了藏在身后的戒尺。    这根戒尺尺寸与私塾先生用的一般无二,只是尺的两侧比较薄,其中的一面中间凸起,形成了一个圆滑的弧度。严时芳见了,心中一动,这种戒尺正是她妹妹严时柳的得意作品,中间厚厚的尺脊有更强的穿透力,使打击力集中在中间。两面交替使用可以给挨打的人带来不同的疼痛。    “啪!啪!啪!”木清弦捉住了清秋雨的手腕,虽然态度上温文有礼,可是打起人来下手可真不轻。    清秋雨的双手手心很快就在戒尺的打击下变得红了起来。木清弦用得是平的那面,所以挨打的手心肿的很均匀。清秋雨贝唇咬着下唇,默默的忍着。打手心的疼痛并算不上难捱,只是这种感觉让勾起了她尘封多年的回忆。多年前,她还是千金小姐的时候,曾经混入私塾学习。就曾经被那个后来让她讥讽“牛屎配不上鲜花”的年轻先生打过手心……    戒尺停了下来,清秋雨白晰的手心现出了玫瑰般的色彩,香汗也沁了出来。她轻轻地吁了一口气,拾起被打得有些麻木的双手互相揉了起来。    “姑娘不要以为这就算过关了,妾身在学琴的时候先生的责罚可是很严呢。”木清弦轻笑道:“请阿姐吩咐人打些热水来。”    一个净面的铜盆被送了进来,上面氤氲的雾气显示出水的温度很高。木清弦取出了一个绣袋。 39?    “哗……”绣袋中的东西被洒到盆中,是十几粒鸽卵大的明珠。    “先生为了训练我们弹琴时手指的灵活,通常打过手心之后会让我们用手指夹这些珠子。”说着,木清弦左手纤巧的食指和中指灵活地一拈,一颗还冒着热气的明珠便在她的闪出动人的光泽。她微微蹙了一下秀眉,水温显然不低。    “要是在先生弹完一首曲子的时间内夹不完这十四粒珠子,先生又会打手心的。不过这次是用戒尺的另一面了。”木清弦一笑:“下面妾身就去弹琴,姑娘试试好了。”        “叮咚”,木清弦手指一松,那颗明珠便重新落入了水盆。    琴曲响了起来,调子很欢快,清秋雨却在这欢快之中手忙脚乱了起来。珠子很滑,水又很热,虽然还达不到烫伤人的温度,但刚刚挨过打的手浸到和香炙差不了多少。一面夹着,清秋雨心中一面暗骂:“她的**真不知道是那个杀千刀的,这手段比起十八阿姐狠毒虽或不足,但刁钻犹有过之。”    严时芳却在一边暗笑。从那柄特殊的戒尺她就猜出了那个人是他的妹子严时柳,人称自己是掌管十八层地狱的玉面女阎罗,却不知道小妹是有地狱第十九层狱主之称的严十九。    就在清秋雨好不容易拈起最后一枚明珠时,琴声停了。    “好可惜啊!秋雨姑娘。”贵公子的语气中带着戏谑:“不过在下看那位先生责罚弦儿时也经常是这么可惜的。”    “虽然美人垂泪是闺房美景,但在下并不希望见到姑娘这么早就落下泪来。后面的节目会更加精彩呢。”贵公子说完,向木清弦挥了挥手:“弦儿,再动手时温柔一些,秋雨姑娘要哭了呢!”    严十九的设计果然匠心独具,凸起的一面打在已然肿胀的手心上果然有非同凡响的穿透力,再加上清秋雨的手在热水中浸了多时,循环加速的血液本来就一波一波地冲击着伤手十分疼痛,同时也使肿胀的手心变得更加敏感。打不多时,盈盈的泪花就在她的眼圈里一闪一闪,只是为了自己不多的尊严固执的忍着。    “十八阿姐,不知第二场花擂比得是什么?”    “本来该是棋艺的,不过奴家知道公子想将棋放到最后,就改成书法好了。”严时芳一笑说道。    “秋雨姑娘的手似乎不太方便呢。”贵公子合起扇子挑起清秋雨纤巧的下颏,看着她的泪眸轻轻说道:“若是再不小心输了不太会心服吧!”    “不用你假惺惺的!”清秋雨猛地别过头去。照说她沦落烟花多年,早就习惯了客人的冷嘲热讽,哪里会为了一句话去得罪客人,只是眼前的这个人不知为什么居然能够拨动她的心弦。    “啪!”严时芳走上前去扬手就是一记耳光,打得清秋雨栽倒在地。    “贱人,什么时候敢和贵客如此说话。皮子又痒了不成?”说着,手腕一抖,一直缠在腰间的夕霞鞭扬了起来。刚要抽下去时感到鞭梢被拉得笔直。    “十八阿姐,今晚秋雨姑娘是我的人,你不能打她。”贵公子冷冷说道。惯于察言观色的严时芳从他面具后的眸子里看出了两点火花。    “哎哟!既然公子怜惜她,奴家怎么好再多管闲事。”严时芳笑着退开了。这正是她想要的结果,看得出来贵公子虽然故意折辱秋雨,但却不容别人染指。        “只怕秋雨这回要跳出彩羽楼了,希望她有个好归宿吧。”严时芳暗暗想道:“只是赎身费要多少银子呢?看这个公子的样子,该好好的捞一笔了。”    清秋雨却不这样想,虽然沦落风尘,但这场比试又激发出了她闺阁才女时的好胜心。    所以,当两幅书法作品都送入暖阁时,负责评判的三个人都被吸引住了。而贵公子带来的姬妾玉滴儿虽然专修书法一艺,但显然火候还是浅了些。幻虹院首席书女墨凝瑄、凤来阁档记书女玄玉、以及墨凝瑄的弟子墨点儿一致通过清秋雨获胜。   “公子,这次输的是玉滴儿姑娘呢!”严时芳不动声色地说道。    玉滴儿不过是十六、七岁的小姑娘,听到自己输了脸色已然发白。    “点儿、平时就让你多练习,总是不听。专修一艺还输,待会儿挨打怨不了旁人。”贵公子斥责完了玉滴儿,对严时芳说道:“这样也好,在下正想见识一下十八阿姐的手段。”    “哟,公子。还是算了吧,这么如花似玉的姑娘,公子舍得吗?”    “花擂之争,闺罚亦是乐事。何况这丫头平时就好偷懒,阿姐正好替在下管教一二。”    “既如此,奴家恭敬不如从命了。”严时芳玉颜一冷,露出了玉面女阎罗的本相:“来人啊!抬春凳,妍儿、丽儿、准备板子。”    “公子,不要啊!”玉滴儿失声说道。    “滴儿,输了还不认罚!”贵公子转过脸去,不再看她。    “咦!她不是他的姬妾吗?为什么叫得是公子呢?”严时芳敏锐地捕捉到了什么。    春凳比人的膝盖高一些,三个丫环把可怜的玉滴儿按在了上面,两人按手,一人在后面抓住了脚踝使玉腿并拢了起来。    亵衣被褪了下去,白皙的娇臀裸露出来。妍儿和丽儿分在两边,跪下一条腿,举起了板子。彩羽楼的板子是仿造衙门的板子制成的,当然份量轻了许多,长不过三尺,宽只比两根手指并起来宽一点儿,厚度比手掌还要薄一些。    “玉滴儿姑娘,你家公子既然把姑娘交给了奴家,那阿姐就按彩羽楼的规矩来打,每十板子后可以休息一下,洗洗屁股,揉一揉。”    清脆的板子声传到了暖阁里来,化雨忍不住偷偷探头向外看了一眼。    “啊!”的一声轻呼,小脸儿变得苍白了起来。从小就是闺阁才女,千金小姐的她算得上是娇生惯养。就算是因父罹难被发配到彩羽楼来,上面有幻虹楼主和琴姬红梅的暗关注,下面有授艺之师的悉心呵护,最多也就是被**打打手心罢了,哪里见过这得残酷的场面。    只见那个最多比自己大上一、两岁的女孩子被结结实实地按在春凳之上,屁股在接连不断的板子下红肿了起来。而接下来板子暂时停住了,刚刚在打板子的两个人竟然在她的屁股旁边蹲了下来,一个人接过一盆还冒着热气的水泼了下去,接着,四只纤手在那红肿的娇臀上或捏或捻了起来,力量也在不停的变化,时而像恶狼在撕扯着鲜嫩的羔羊,时而又像春风轻拂过初融的湖面。虽然在她的角度看不到那个女孩儿的表情,但从她背上肌肤的颤动化雨感到这比打板子更加难捱,而从她压抑的呻吟声中化雨似乎感到的一点儿其它的东西,小脸儿竟不知不觉地红了起来。    “好大的胆子!”十八阿姐突然出现在化雨身边,一记耳光就将弱不禁风的她揉扇进了暖阁。    “你是那一支的姑娘?”严时芳看着倒在地上的化雨问道。    “十八阿姐,她是奴家的人。不知阿姐有何指教?”见徒弟吃了亏,流音赶忙护在身前,冷冷问道:“阿姐地位虽尊,只是幻虹院的清倌人还轮不到阿姐教训吧?”    “流音琴师,幻虹院的清倌人未经幻虹楼主允许绝不可到彩羽楼来,这条铁律你们该比我清楚。就算这次你们是奉楼主之命来此,也只能在这暖阁中,不准出此一步。”女阎罗号令彩羽楼,头一次见有人敢如此同她说话,当下目中射出寒光。    流音心中一懔,自己眼没错见,这小丫头什么时候跑出去了?当下脸色微变。   “这位姑娘看了不该看的地方,流音琴师也有御下不严之过。两位都是幻虹院的人,当然轮不到我来处罚,本该捆了送回去,又怕伤了三小姐的面子。”见吓住了流音,严时芳淡淡说道:“还是流音琴师明日自行向三小姐说明吧,要是让虹儿楼主知道了,怕是连三小姐都要受罚了。”    三小姐碧竹管理幻虹楼总账,是幻虹楼四位小姐中唯一一个被虹儿楼主允许到彩羽楼来的人,又兼为幻虹院总管,所以即使是有女阎罗之称的严时芳在欣赏之余,也要给她几分面子。    闲话少提,玉滴儿的板子打完之后,已然连站立都困难。严时芳命人搀着不停哭泣的她来到贵公子身前,背向站好撩起了她的衣裳。    只见玉滴儿的臀部虽然肿得厉害,但并无一处破损。贵公子不禁啧啧称奇。    “奴家以为,闺房责打不同公堂,动辄血肉模糊。公堂用刑残酷可怖,受刑人受伤严重,但数板过后,既使不昏死过去,也已经皮肉麻木,疼痛反而不多,所以多有毙于杖下而不得口供者。对于纤纤弱女的责打,强调的是一个‘疼’字。故用小板子,且每打十下之后,揉揉按按,让皮肉松驰下来,再接着责打必能使每一下带来的疼痛都高于前一下,而不会有麻木之感。也避免把女孩子娇嫩的皮肤打破。”严时芳自得地说道:“让挨打的女孩子每一下都有痛不欲生的感觉,这就是奴家被称为女阎罗的原因,不信的话……”    “玉滴儿姑娘,刚才姑娘是不是每一下小屁股上都实实在在地感觉疼的受不了。”严时芳转向玉滴儿问道。        “呜……”    “若是不说,阿姐可要在你的小屁股上抽鞭子了。”    “啊!不要……公子,求求你让她饶了我吧。”    玉滴儿的事情告一段落,花擂之争又继续开始。刚刚恢复了一点儿自信的清秋雨在接下来的比赛中受到了空前的打击。从小便自翊为才女的她竟然一次也没有赢下来,结果受到了许多稀奇古怪的折磨,贵公子带来的这些姬妾好像同出一门,闺刑手段比起十八阿姐来说,残酷或有不足,但刁钻却是远胜。 (.?    比画输了,那个姬妾取出的是拶指,不是公堂上用的那种栅栏似的木棍,而是通体由细密结实的麻线编成,清秋雨十根纤细的玉指伸在里面被轻轻一收,本来白晳的手指瞬间变得紫红起来,而到了最后,竟然有鲜血缓缓地洇了出来。    做诗输了,被人家绑在凳子上用手指尖掐小腿,居然要求清秋雨根据被掐的是左腿还是右腿代表的平仄和停顿时间来猜对方写的是词牌子名是什么。结果在终于猜出来是《满江红》之后,清秋雨原本粉妆玉琢的小腿上布满了青一块、红一块的伤痕,变成了“半江瑟瑟半江红。”    跳舞输了,那个促狭的姬妾居然在打肿了她的整个脚掌之后要欣赏她的踏水回风舞,在地上放了十几盆热水,让她在盆中跳来舞去。    这几轮下来,清秋雨不但受尽屈辱,就连往日引以为傲的技书包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第九回 纹枰终香躯落人手 面具落秋雨褪尘妆  “公子,最后一项是棋艺。公子只带了五位姑娘,莫非……”严时芳似有领悟地微微一笑。    “阿姐果然聪明,最后一项当然是在下与秋雨奕上一局了。”贵公子站起身来:“只是,在下想在秋雨姑娘的闺房下这一局呢!”    精致的闺房里只有两人静静地坐在棋盘前,其余的人早就散了开去。    “叮!”一枚黑子落在了盘上,刚刚擦了药水的清秋雨忍着指上的刺痛轻笑着说道:“公子有没有想过,若是这局奴家侥幸赢了公子,该当如何!”    “这……”贵公子微微一怔:“在下倒真还没想过输。”    “既是对局,公子怎么就能说必胜。”    “那,这样……好了。”贵公子一笑:“秋雨姑娘若是能够胜出,在下就为姑娘赎身,纳姑娘为在下的第六房妾室。”    一缕带着几许不屑的清笑响了起来。    “残花败柳之身,岂可为公子执箕帚、添清香。”清秋雨微微笑道:“只是公子如此抬爱奴家,虚掷万金以调教奴家,奴家岂能不有以为报。若奴家侥幸胜得一子,公子若不是个小气之人,尝尝奴家每日受的香闺责如何?”    “秋雨姑娘……还像……”贵公子的眼中闪过了一丝复杂的东西,胸中傲气顿生,淡淡说道:“就如姑娘所请。”    “闲敲棋子落灯花。”    一局棋把清秋雨带会了多年以前,那时的一局何其相似,自己绞尽脑汁胜得半子后芳心本来暗许,只是莫名的骄傲让自己说出了“鲜花岂能插在牛粪上!”激得对面的青年拂袖而去。此局何其相似,只是输上半子的变成了自己。    玉指拈着最后一粒棋子半晌,清秋雨苦笑一声,指尖一颤。    “叮!”落下的棋子在黑白之间惊起了一片小小的涟漪。    “公子棋艺高明,奴家甘拜下风。”清秋雨屈膝跪倒,双手奉上香闺责,低低地说道:“请公子责罚。”    她缓缓走到床上,弯腰伏了下来。一掀玉手,便将那万种风情呈现在了贵公子的眼前,而美丽的脸庞却深深地埋到了锦被之间。    “秋雨姑娘真的不愿相从在下么?”贵公子拿着香闺责板站在清秋雨身后,淡淡问道。      “公子说那里话来,公子来彩羽楼一掷万金,便是奴家的恩客。纹枰之上又胜了奴家,残花败柳之身,今夜公子自是予取予求。”淡然的声音从锦衾之中传来,“只是奴家虽身陷烟花,却也不慕侯门深宅之地。” $sV      “公子说那里话来,公子来彩羽楼一掷万金,便是奴家的恩客。纹枰之上又胜了奴家,残花败柳之身,今夜公子自是予取予求。”淡然的声音从锦衾之中传来,“只是奴家虽身陷烟花,却也不慕侯门深宅之地。” $sV “若是在下愿虚正室以待呢?”    清秋雨闻言猛地旋过娇躯,定定地看着眼前的公子。    良久方道:“奴家心事本不足为外人道,然公子好意奴家不忍逆拂。奴家虽然低贱,但也早有心上人呢!”    “奴家虽然不敢妄想再同他相见,但今生沦落于此,再不适人也便是了。”    “姑娘情怀若此,在这脂粉之地实是难得。”贵公子淡淡说道:“只怕那人早就忘了姑娘吧!姑娘何不考虑再适他人,岂不远胜流落在这烟花之巷?即使幻虹楼主也须给在下几分……”    “不劳公子费心。”清秋雨闻言玉容转寒,平淡的语气中带出了冰棱般的冷意:“残花败柳之身本也不妄再执君手,随着岁月慢慢凋零也就是了。”    “奴家再说句不怕公子着恼的话,奴家身子虽然低贱,若是不愿相从公子,公子未必便能如愿。公子虽然财势遮天,可以砸银子点奴家的金钗赏,但这幻虹楼不是普通青楼,虹儿楼主天下奇女,虽然有爱财之讥,但未必会慑于公子之威而自坏规矩。”清秋雨说完之后,猛一旋身,双手撑住床边。    “公子要打便打,若是不打,奴家陪公子多时也有些累了,就不留公子了。”    “翻脸的速度还真快!”贵公子面具后的脸上一阵好笑,淡淡说道:“居在下所知,金钗赏的规矩是客人予求予取。秋雨姑娘如此慢客,岂不该罚?”    “那……就请公子责罚。”清秋雨生气时如虹的气势窒了一窒,芳心上涌起无奈,“身陷烟花,还要什么刚强?”    “啪!”板子落到了清秋雨裸露的娇臀上,并没有正中臀峰,而是偏了许多。    “啪啪啪!”接连几下落下的地方不但没有任何规律,而且打在屁股上的往往是板子的中间。这位公子显然不太会打人。    清秋雨疑惑的想道:“今天那些姬妾,闺刑手段都高明至极,但他好像压根没打过人似的,十八阿姐打人时都是板子一端着肉,这样才能用上力量。他根本就不懂这个道理,而且手法也笨拙之极,简直可以用乱七八糟来形容了。那些姬妾的手段难道都不是他调教出来的吗?”    “哎哟!”清秋雨正在胡思乱想,猛不防一板子可是实实在在的板端打到了屁股和大腿之间的嫩肉上。    “秋雨,九年之前的一盘棋后,我就想总有一天要这样狠狠地打一个人的屁股呢……”    淡然的声音掩不住那丝激动,仿佛穿越了时空直击清秋雨的心扉。    她猛地回过身,秀眸定定地看着那银质的面具,仿佛要把它射穿一般。    良久方问。    “子君,是你吗?”    “哐啷”面具落下,露出了清秀的面容。        “啊!不……”清秋雨转身便要逃开。    “秋雨,做我的娘子吧!”子君捉住她的纤手一拉,便把佳人揽在了怀里。    “不……我不要。”清秋雨在他的怀中激烈挣扎了一番,渐渐冷静了下来,幽幽说道:“上天垂怜,能让我再见到子君,岂敢再奢望适君终老,若子君不嫌弃秋雨,秋雨能跟着子君做个执箕的仆妇就心满意足了。    “不,秋雨,我要得就是你做我唯一的妻室。”子君扬声说道:“我,苏子君,大唐唯一的异姓王——靖安王爷。在此郑重宣布,清秋雨为我唯一王妃,天地可鉴!”    “秋雨,我说过的话就是当今武皇也要给几分面子。”苏子君傲然宣布:“别说一座小小的幻虹楼,虹儿姑娘若敢阻拦,我便踏平了她这幻虹楼。”    “啊嚏!”卧虹轩里的虹儿打了个喷嚏,心道:“苏子君,好大的威风啊!”    “不……不,我早已不干净了”清秋雨慌乱地说道。    “伏到床边去。”子君声音不大,却自有一种威严。清秋雨虽然疑惑,但还是依言而行。    “啪啪!”两记板子打到了她的屁股上。    “靖王妃,王爷还没说你不干净,你自己怎么可以这么说?”子君故意板着脸问道:“不该打PG吗?判王妃屁股受家法四十,王妃可心服?”    “子君……你真得要……娶我吗?”清秋雨的声音激动的颤抖起来,扑到子君的怀里:“秋雨真的好幸福,幸福得像做梦一样。”    “那好啊!把小屁股撅好,让我再打几板子。”子君看着她,扑哧一笑,道:“要是知道疼,就不是在做梦了。”    “子君若是不嫌手累,秋雨当然随子君高兴。”清秋雨把头埋在子君的怀里,低低娇笑道:“只是王爷闺刑的手段实在太差,还是让妾身来教教王爷吧!”    “好啊!大胆的妃,还敢嘲笑本王。”子君故意板起了脸,说道:“本王就判靖王妃屁股再受四十家法板子。”    “本来嘛!”清秋雨故意撅起小嘴说道:“都有了那么些姬妾,手段还是那么差。都不知道用来欺负我的那些姬妾都是如何调教出来的。” “看着我的眼睛,秋雨。”子君正色说道:“我已经郑重宣布,你是我唯一的妻室。难道秋雨没听清楚?”        “那些人都是严时芳妹妹严时柳调教出来的弟子,是我为了一挫秋雨当年傲气而请来的,除了那个挨打的玉滴儿是我府上收留的孤儿。秋雨是我心中至爱,岂还容得他人?”    听了子君的话,清秋雨一阵发楞。本想子君不过不忘旧情,怎么料得他专情如斯?不禁再滴下泪来。    “竟敢认为本王是个花心大萝卜,岂有此理!”子君故意换上一副“狠霸霸”的表情,说道:“本王就再判靖王妃屁股再挨四十家法板子,靖王妃可心服?”    “奴家心服……”    “既然已是王妃,岂可再称‘奴家’?应该自称‘臣妾’或‘妾身’”子君故意说道:“靖王妃自称‘奴家’有违礼法,本王就再判靖王妃屁股再挨四十家法板子,靖王妃可心服?”    “王爷!”清秋雨扑到子君的怀里,娇声不依道:“王爷哪里是教妾身礼法,分明是借机想揍臣妾的屁股。”    “王妃不依?”    “依……”清秋雨红着脸低头说道:“子君高兴,就是把秋雨的屁股揍烂也是应该的。”    说着,她就要拾起放在一旁的香闺责。    “今天秋雨已经吃了不少苦了,本王就暂时饶了你。到洞房花烛那天,秋雨的小屁股还有苦头吃的哟!”子君搂着她说道:“将来的日子长着呢!本王可是最擅长挑错的。将来秋雨的屁股三天一小打、五天一大打,有得苦吃呢!”    “是啊!落在你这个笨手笨脚的家伙手中,还真是倒楣呢!”清秋雨故意嘲笑道。    “秋雨的手段自然比我高明,将来王妃调教那些犯错的丫环时,本王就在旁边看着偷师。”子君一脸坏笑:“到时候,本王就用秋雨的手段好好的收拾秋雨。”   第十回 皆欢喜青楼嫁奇女 全书完王府娶娇娘  两人说了一会儿话,子君便让秋雨休息,自己起身前往幻虹楼。    “虹儿姑娘,本王要娶秋雨为妻,需要多少彩礼姑娘开口便是。”子君站在幻虹楼主面前,依然是睥睨天下的口气。    “秋雨身为头牌,身价当然不斐。不过,彩羽楼的姑娘,说什么彩礼。纵然黄金万两,也不过是身价银子罢了。彩礼什么的,谈不上啦!”幻虹楼主尖冷的声音像刀子一样刻着子君的心:“莫非王爷还想敲锣打鼓地迎娶她不成?幻虹院清倌人出嫁自然是满城风光,不过彩羽楼那边的风尘女子从良也大操大办,靖安王府丢得起这个脸,我们幻虹楼还丢不起呢!”    “秋雨如何是沦落风尘的,虹儿姑娘未尝不清楚。”子君铁青着脸冷冷说道:“子君本以为虹儿姑娘天下奇女,没想到见识也如此庸俗不堪。”    “才说了这么几句就要气得跳脚,方才是谁威风凛凛地说要踏平幻虹楼来着?”    “可……哎……这女人还真是小气耶!”子君的脸由铁青色变成了猪肝色。    “在心上人面前好大的威风啊!亏我还替你费尽心机,护得她的完璧之身!”虹儿悠悠吐出了一个石破天惊的事实。    “什么?怎么会?”    “懒得和你说。”虹儿白了目瞪口呆的王爷一眼,说道:“大惊小怪,你们家秋雨特殊,就她有个接客的替身,不信洞房花烛时自己看就是了。”    由于心情变化太快,苏子君的面部肌肉已经无法适应,开始痉挛了起来。    虹儿看了那这古怪的脸,噗哧一笑道:“奴家这幻虹楼确实有些旧了,就麻烦王爷给踏平了再建座新的吧!就当做彩礼好了,什么时候完工,王爷什么时候娶新人。”  “那……要多长时间,不如这样,本王先娶走秋雨,必定给姑娘重建幻虹楼,绝不食言!”堂堂的靖安王爷几乎要给人家跪了下来。    “那有先把姑娘娶走,再补彩礼的道理,王爷既然有踏平彩羽楼的本事,再盖一座想必也不难吧!再说,秋雨虽然聪慧,还没有作为王妃治理一个偌大王府的经验。趁这些日子,让竹儿她们教一教她如何齐家,也好成为王爷的内助啊!”虹儿笑笑又说道:“不过王爷盖楼的速度还是要抓紧一些,否则……”    看懂了当日虹儿姑娘眼神中*裸的威胁,重建幻虹楼的速度格外神速,不到二十天的功夫新楼建成。明天,靖安王爷就要迎娶清秋雨的事情已经轰动了整个杭州城。    “奴家参见准王妃。”刚刚在碧竹那里上完了最后一堂家政课的清秋雨回到自己的香闺时,发现十八阿姐等在自己的房里。    看着往日严苛的十八阿姐恭谨的态度,清秋雨心中一叹,昔时鞭打棰楚恍如隔世。        “虹儿楼主吩咐奴家对准王妃说,靖安王府娶亲,咱们也没什么好陪送的。就让王妃彩羽楼和幻虹院选两个姑娘陪过去好了,当然若是选幻虹院那边的要本人和三小姐同意才行。”    “选幻虹院那边的,岂不是剜了那小气鬼的心头肉?”清秋雨轻轻一笑。    “秋雨姑娘,请注意你的言行。明日姑娘位分虽尊,但此刻姑娘仍是彩羽楼的人,若是不想挨打请不要在我面前说楼主的坏话。”严时芳冷冷扬眉,又恢复了往昔十八阿姐的模样。    “这才是十八阿姐嘛!”清秋雨微微一笑,说道:“阿姐放心好了,妾身处烟花而保完璧、陷柳巷可待情郎,全赖楼主高天厚地之恩。若是真的不敬楼主,别说阿姐,就是子君也不会饶了妾身的。”秋雨柔柔笑道:“明天秋雨就要出阁,阿姐就先记下这顿打,别让子君笑话妾身是肿着屁股出阁的好吗?”    “好了!明儿你就是高高在上的王妃了,阿姐还那里打得?”冷面的女阎罗难得地展颜一笑,这些年看着这个奇特的女子,就连严苛如她冰冷的心中也莫名地产生了温暖的情愫。    “恭迎准王妃。”    清秋雨和十八阿姐来到藏金阁里,新晋白金钗的江女带着十二金钗连忙罗拜于地。    优雅地坐在了正中的椅子上,经过大半个月的王妃礼仪学习,清秋雨已经学会了如何驭下,举止之间已然透出了威仪,她扫视了跪在地上的众金钗足足有半盏茶的时间方才开口。    “姐妹们都起来吧,秋雨此时还不是王妃,众姐妹无需拘礼。”清秋雨起身说道:“这次蒙楼主恩赐,准许妾身选两个姐妹陪妾身嫁到王府去。”    “江女,你和我嫁过去吧!”清秋雨首先想到的便是自己的徒弟,众金钗都露出了羡慕的目光,因为这里虽然锦衣玉食,但终究不脱奴籍,此刻看到江女能突然得到这样的良机,其余的金钗目光很是复杂,嫉妒的同时盼望着同样的机会能落到自己头上。    “**姐姐,江女……不愿。”娇怯但是坚定的声音让一众金钗都是一怔,清秋雨也大感错愕,问道:“为何?”    “江女,你可知道,这可是难得的机会,恐怕一生也不会再有一次了。”就连十八阿姐都忍不住出言提醒了。    良久,江女方才言道:“徒儿,也想……成为下一个**姐姐呢!”    “人各有志,随你吧!”清秋雨幽幽一叹,心道:“还真是个倔强的女孩儿啊!”    她走到江心月的面前,说道:“心月,除了江女出人意料之外,你恐怕是这里唯一一个不愿意随我去的吧!”    “奴家有眼无珠,冒犯王妃,求王妃放过奴家吧!”江心月跪了下来,苦苦哀求道。    “本来,我是想把你带出去好好款待的,不过……算了,你还是留在这里吧!替我好好照顾江女,若是她有什么不好,我自然不会放过你。”清秋雨伸出纤指托起江心月的脸,冷冷说道:“彩羽楼的金钗虽然尊贵,但这次我明白了一个道理,有足够的银子是可以随意点金钗赏的。碰巧,姐姐我嫁的那个家伙钱好像多得花不完啊!” “好了,既然江女不愿虽我前去,我便只要若雪一人好了。”    “多谢准王妃。”柳若雪欢天喜地地跪了下来。    是夜,一个人守在房里的清秋雨坐在床上,手中不断地摩娑着自己的香闺责。除了若雪,这是她想从这里带走的唯一嫁妆了。    “王妃,若雪求见。”    “进来吧!”清秋雨赶忙把香闺责收了起来,说道:“雪儿,若是没人的时候叫我姐姐就行了。”    “王妃错爱,若雪岂敢。”    “还没同我嫁过去就不听话,是不是想挨打?”清秋雨故意板起脸,撑不住一笑,问道:“这么晚了,有什么事情吗?”    “方才虹儿楼主到我房里,让我把这双绣鞋转交给姐姐。”说着,若雪把一双精巧的绣鞋呈了上去。    “绣鞋……”清秋雨捏了捏鞋面,虽然精巧,但并没有什么稀奇的,但鞋底分外结实坚韧,好像是细麻线混着牛筋和蚕丝织出来的。她疑惑地问道:“楼主没说什么吗?”    “姐姐……”若雪低下头,脸一红说道:“楼主说苏王爷正人君子,不擅闺刑,洞房花烛之时,若用香闺责只怕姐姐难以忍受,用这双绣鞋可以少些苦头吃。” ”    “腾!”想起了一件事情,清秋雨的脸立刻像火烧一样红了起来,她和子君家乡是有“打嫁”风俗的。洞房花烛时,丈夫要对妻子施行家法,也就是打一顿屁股,说是圣人说的“教妇初来”的意思。虽然不重,但当地的风俗是必须把新嫁娘屁股上的每一块肉都打到、打红。若是以子君笨手笨脚的样子,只怕把自己屁股打出血来都还剩没打到的地方。而绣鞋就不同了,想起洞房花烛时,子君用这双绣鞋打自己光屁股的情景,清秋雨在害羞中开始了憧憬……    锣鼓喧天之中几日鞍马劳顿,新婚队伍终于把新王妃迎进了苏州的靖安王府,送走了乱哄哄的宾客,终于迎来了两人独处的时刻。    两棵红烛摇曳着妆点着洞房的气氛,新嫁娘披着盖头端做在床上。    当那大红的盖头被挑起时,清秋雨的泪水夺眶而出:“子君,秋雨终于嫁给你了。”    扑到子君的怀里,清秋雨不停地抽搐着,子君温柔地拍着她的香肩,安慰道:“秋雨,一切都过去了,现在你不已经是我的小王妃了吗?”    “子君,这不是梦吧!我终于可以和你在一起了。”    “想知道这是不是梦,让本王打两下小屁股不就知道了。”子君坏笑着说道:“本王说过,洞房花烛时要好好让秋雨的小屁股吃点儿苦头呢!”    清秋雨滑落地上,除去凤冠和头上的钗饰放在一旁,柔顺地伏下娇躯,褪下绣鞋举过头顶,缓声说道:“ 贱妾蒲柳之姿蒙夫君错爱,得相随左右,初来无识,乞夫君呵责教训,为今后戒,使贱妾丝萝堪依乔木。”    “趴到本王膝上来”苏子君接过绣鞋板着脸说道。    “是……”清秋雨乖巧地应声站起,柔顺地趴到丈夫的腿上,纤手一褪,便将那万千风情呈现在夫君面前。    “啪!”绣鞋清脆地打在她的娇臀上,不像香闺责那么难以忍受,疼痛是一点一滴地渗入肌肤之中,就像“润物细无声”的春雨,就像“滴水穿岩”的水滴,清秋雨轻轻地咬着樱唇,乖乖地承受着夫君给她的责罚,在这渐渐渗透的疼痛中,她甚至有些迷醉了。渐渐地,她白晰的娇臀变得艳红了起来,苏子君也迷醉在这嫣红之中,本来已经达到目的了还没有停手的念头。    _    “王爷,你真要把贱妾的屁股打烂吗?”清秋雨娇喘着说道,虽然还能忍受,但在彩羽楼有着丰富的打人和挨打经验的她知道自己屁股上挨的打已然不轻了,洞房花烛夜,她可不想蹶着屁股趴上一夜,所以不禁软语相求。番外篇之二 美王妃正颜施庭训 贤若雪将身明家规(上) 不知不觉间,清秋雨嫁入王府已经半年有余了,临嫁前拜碧竹姑娘为师学习的王府家政课果然没有白费,再加上一同嫁过来的若雪之助,靖安王府在主婢二人的管理下,上上下下都井井有条,不但往来世宦有口皆碑,就是市井小民都交口称赞王府的下人在外谦和有礼,从不仗势欺人。正所谓“金紫万千谁治国,裙钗一二可齐家”,大家都说苏王爷娶了一个好王妃。而夫妻二人也是琴瑟和谐,水**融,苏子君的闺刑手段在清秋雨的言传身教之下突飞猛进,在不像当年那样笨手笨脚。所以,清秋雨那白皙柔嫩的娇臀儿一个月里倒有一半儿的时间是红肿着的。对此靖安王妃也只能苦叹——“木工试枷,铁匠带镣”。  半个月前,子君受武皇召入长安,如胶似漆的新婚夫妇也只能暂忍相思之苦。转眼间,便是五月初五,靖安王府向城中老人和孩子分发粽子,每位超过六十岁的老人都可领取十个粽子,身为王府女管家的柳若雪便把这件事交给了玉滴儿负责。  当日下午,闲来无事的清秋雨便和柳若雪乔装打扮成书生和书童溜出王府上了街,发现许多小孩儿的右鬓上都秃了一块,清秋雨二人初来此地,平时又深居简出,还以为这是本地端午节时的风俗,只感到十分可笑,也不以为意。二人便随便找了家茶楼坐了进去,茶楼不大,比起幻虹楼旗下那些或豪奢或风雅的茶楼远是不如。但人很多,下层百姓,三教九流将茶馆闹得熙熙攘攘。  “听说了吗?宋大爷,今年端午节靖安王府散粽子了,说是每个小孩和六十岁以上的老人都可以领十个粽子。” “是啊!王爷新娶的这个王妃真得很好呢!逢年过节总是想着我们百姓……” “小姐,人家夸您呢!”若雪咬着清秋雨的耳朵轻笑道。~ 美而且娇的年轻王妃得意地轻轻一笑,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示意柳若雪继续听下去。 “……我们家的小毛还去领了十个呢,只是每个领粽子的都要在头上剪下一块头发,发粽子的人说是为防止有人冒领……” 旁边听闲的两人心中一楞,谁吩咐的要剪领粽子人的头发?清秋雨用眼光询问了一下柳若雪,见后者也是一脸疑惑。 “是啊,我们的阿娣也被剪了头发呢,小孩子家家的倒没什么,但我们都七老八十了,头上再秃一块实在是难看,好在现在武皇陛下圣明,生活比以前好多了,那位王妃的好意也就心领了,几个粽子不领也罢了。”番外篇之二 美王妃正颜施庭训 贤若雪将身明家规(下) “婢子多谢娘娘。”若雪低声谢恩道。 “将玉滴儿放下来,扶到一边跪好,看柳总管受刑。”清秋雨挥手吩咐道。  玉滴儿刚一被解下,就连声哀求道:“娘娘,错都是小婢一个人的,求娘娘放过若雪姐姐,打小婢一个人吧!”  “啪!”一声轻响,清秋雨尚说话。玉滴儿脸上早着了若雪一个清脆的耳光。若雪冷声斥道:“娘娘赏打,哪里容得下你一个小婢插嘴,家法森严,岂容得你与本总管姐妹相称?还不上一边去跪好了!” 张妈和桂妈向若雪深施一礼,说道:“柳总管,请!” 若雪粉面微红,趴到春凳之上,纤手紧紧地抓住了两支凳脚。两支板子斜架在她的娇臀之上,一下子又让她想起当初彩羽楼的日子了。 “两位妈妈,还剩多少板子?”清秋雨端起茶杯问道。  “回娘娘,已经打了三十六板,还剩下十二板子。”  “很好!总管犯过,更该重责。”清秋雨脸色一寒,吩咐道:“两位妈妈,给本宫加力重打。”  板子又再度响了起来,满厅的丫环都十分紧张,清秋雨治家虽严,但动用家法的时候并不是很多,更何况现在打得还是府中两人之下,众人之上的美女总管。轻薄的罗衫虽然免去了若雪Luo刑的尴尬,但丝毫不能阻挡板子穿透的杀伤力,反而因为王妃的特意吩咐又加重了力道。但若雪却不像玉滴儿那样大呼小叫,受过彩羽楼考验的她为了维护自己总管的尊严始终紧咬着牙关一声不出,只是随着板子的每一次挥落,嬴弱的娇躯猛地一颤,娇嫩的粉脸变得越发的惨白,光洁的额头上渐渐地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终于捱完了十二下板子,若雪紧绷的娇躯松驰下了,张妈和桂妈都感到一丝惊讶,相互看了一眼,都感到自己在刚才的十二下板子全力以赴,这个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小女子居然连哼一声都没有。 “婢子谢娘娘赏打。”忍着臀上钻心的疼痛,若雪跪下来说道,玉滴儿也被人扶过来跪好谢恩。  “柳总管,现在本宫命你带着玉滴儿前去向百姓谢罪,就说本宫御下不严,让大家受苦了,现已经家法处治了她,并且凡是头发被剪的,每人发放十文钱去买帽子。” “是。”若雪答应一声,便要起来。 “还有玉滴儿,这件事办完之后,多支银一月。七天之内安心养伤,不必当差。”清秋雨吩咐道。 “婢子多谢娘娘。”玉滴儿心中一喜,赶忙谢恩。 “先别忙谢。”清秋雨冷声说道:“从现在起,连续三个月的月赏,本宫都要先赏你十下板子,再算其它。这一点柳总管记下来。” “至于柳总管,办完了这件事,晚上到本宫的房里来。”清秋雨站起身来,走到柳若雪身边轻轻说道:“雪儿,别以为挨了几下板子就没事了,晚上看我怎么收拾你!”  “现在都去吧”清秋雨转身回房,吩咐众人散去。 当晚,若雪忐忑不安地来到王妃寝室,清秋雨正倚着床头看书。  “婢子参见娘娘。”若雪刚要下跪,清秋雨已然操起放在床头的香闺责,顺手给了她一下子,打得她几乎跳了起来。  “都说了多少次了,我没生气动家法的时候你要叫我姐姐,不许自称婢子。” “可是若雪刚刚犯了错,哪里知道刚才姐姐不是拿出了王妃的身份,要对若雪家法伺候,人家哪儿敢造次?”若雪委屈地说道。  “明知故问!”清秋雨微嗔地瞪了她一眼,斥道:“给我到床上把屁股撅好,裙子脱了。” 若雪依言认命地趴好,却见清秋雨并没有举起香闺责,而是从床头的盒子里取出了一瓶精致的药膏。 晶莹的绿膏被清秋雨用纤细的手指挑起来抹到若雪的娇臀上,顿时让她感到疼痛缓解了不少。  “姐姐不准备打雪儿的屁股了吗?”若雪轻轻问道。  “谁说不打?只是看你今天被打得惨了,先放你一马。”清秋雨扬声说道。本来她是想再好好教训教训若雪的,可是一看她臀上的青紫,不得不改变了主意。 “挨这么重的打也不叫一声,要是热毒都憋在心里怎么办?害得我还以为是两位妈妈手下留情。”清秋雨一边上药,一边埋怨道:“两个老家伙也真是的,知道打得是雪儿,也不会偷偷手下留点儿情。” “‘总管犯过,更该重责。两位妈妈,给本宫加力重打。’这话可是姐姐说的。”若雪咧着嘴说道。 “呀!雪儿,还学会挑姐姐的话了。”清秋雨手上加力,说道:“小丫头,自己说,姐姐该怎么收拾你?” “雪儿是妹妹,犯了错自然是姐姐想怎么收拾就怎么收拾了。”若雪乖巧加认命地说道。  “雪儿身为王府总管,以身正刑,值得奖励。姐姐就先让你也把小屁股养好再来算账。” “雪儿谢姐姐怜爱。” “先别忙谢。屁股上的养得差不多了,晚上戌时五刻前就自己来找姐姐主动领打吧,到时后,是板子、藤条、皮鞭还是巴掌就看姐姐的心情了,反正每次伤刚好就就再打一顿,从今天雪儿的屁股就不要想能舒舒服服地坐椅子。”清秋雨“恶狠狠”地说道:“姐姐会不定期地脱下雪儿的裤子来检查,若是伤好了还隐瞒不报,想逃避挨打的话,雪儿的屁股就别想要了。” “姐姐想罚雪儿到什么时候啊?”一想起从现在开始,每次伤好后都要挨打,若雪不禁感到屁股上的伤更加疼了,甚至希望姐姐的药膏别那么灵验,伤慢慢的好才好呢。 XLlJ|xhY- “啊!这个?打到什么时候”清秋雨像是刚刚想到似的,说道:“就罚到我家夫君回来好了。”  “啊!姐姐。”若雪嘟囔道:“分明是想男人想疯了,打我出气。”  “是啊!这就叫夜盼情郎晚难寐,闲责小婢解幽怀。”清秋雨得意地说道:“今天虽然不打了,但是也不能轻饶,现在就跪在床上把屁股撅好了,不许提上裤子,等姐姐绣完了荷包再放你走。” 美丽的王妃倚在床头继续不紧不慢地给夫君绣着荷包,倒霉的若雪只好努力地撅着已经被打得伤痕累累的屁股,三五不时地偷开一眼那双纤纤玉手把该死的荷包绣到了哪里。番外篇之三 念旧爱秋雨暗焚香 泼酸醋子君用重杖(上) 转眼又是三个月过去了,若雪娇臀上的伤好了又打,打了又好,已经有八、九回了。这一天,他在自己的屋子里用过晚饭后,叫小丫头抬过浴桶沐浴,无奈地发现四天前那顿板子留下来的青紫已经褪得干干净净了。看看天色已晚,沙漏上显示已至戌时二刻,心想:“秋雨姐姐大概今天不会找自己吧!还是拖一天别去找打了。” 正忐忑不安地倚在床上看书,转眼已经戌时五刻了,刚刚松了半口气,清秋雨的贴身丫环霜儿到了。 “若雪姐姐,娘娘让姐姐过去一趟。” 若雪心中暗暗叫苦,只得去了。 到了地方,清秋雨只是闲问了几句平常话,就和若雪下起棋来。若雪心中忐忑难安,棋下得一塌糊涂,不到一会儿便败下阵来。 “雪儿,你最近的棋艺退步了,有心事吗?”清秋雨不动声色地问道。 “哪有啊?姐姐。”若雪慌乱地掩饰道。 “没有就好?天色也不早了,早点儿回去休息吧!”清秋雨饶有深意地看了她一眼,轻轻说道。 “雪儿告退。”如获大赦的若雪急匆匆站起身来,刚到门口。 “雪儿,让姐姐看看你屁股上的伤好得怎么样了?”一声晴天霹雳从身后传来。若雪慢慢地回过头,看见姐姐正在坏笑地看着她。 “姐姐……” “看雪儿这副表情,不用验伤也知道了。”清秋雨坐在床上,纤手拍了拍膝盖说道:“乖,到姐姐这里来吧。” 烛火在室内淡淡的香风下摇曳着,彩羽楼白金钗的指掌刑就像纤指在优美的舞蹈,只是提供舞台的娇臀却迷失在各种疼痛之中,难以消受。 在彩羽楼时若雪从未领教过清秋雨的手段,根本无法想像居然有人用手就可以制造出如此难以忍受的疼痛。不过这三个月来她的屁股可是对那双纤手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只可惜熟悉是一回事,而能忍受又是另外的一回事了。指掌刑不计数目,或拍或拧,疼痛也变化万千,在高明如清秋雨的纤指之下,更是疼痛的每一刻都是新的,根本让若雪无法琢磨。有时,在这双纤纤玉手的折磨下,若雪甚至认为不如还是结结实实的挨一顿板子来的好受些。 这顿指掌刑足足用了小半个时辰,清秋雨才住手放若雪起来,让她给自己倒杯茶去。 屁股上刚刚挨了顿好打的若雪只好一瘸一拐地下地沏茶去了。 “坐啊!”接过了茶杯,清秋雨故意吩咐道。 “若雪还是不坐了……”她尴尬地说道:“夜深了,姐姐打完了雪儿,也该休息了。” “谁说打完了?”清秋雨故作惊讶地说道:“刚刚那几巴掌只不过是给雪儿热热身,下面才是今晚的正戏。” “啊!” “叫什么叫?我分明看到雪儿的屁股已经全好了,居然敢不主动来领打,这次不给点儿厉害怎么行?”清秋雨轻轻嗔道:“今天晚上姐姐非好好地料理料理雪儿的屁股不可,至少要用香闺责狠狠地打上二十下才行。” “既然不愿意坐着,就在床上跪好了,把小屁股撅起来。等姐姐上完了香再来打你的小屁股。” 等若雪不情不愿地在床上跪好后,清秋雨把香闺责轻轻放在她撅起的屁股上,说道:“雪儿,小心些哟!若是板子不小心掉下来,小屁股就要多挨五下板子哟!” 清秋雨来到外间的佛龛旁,燃起了三支清香,淡雅的味道顿时弥漫在整个屋子里,美丽的王妃神情庄严,口中默默祝念,向观音圣像恭敬下拜。 拜完了观音,她刚刚站起身来,就听到屋子里“哐啷”一声。 进了屋子,清秋雨拾起香闺责重新在若雪的屁股上放好,笑着说道:“雪儿,一次了。” 端起茶杯,静静地翻起了书。 跪在床上的若雪心中叫苦:“早知道,姐姐让坐就坐好了……” 正这么想着时,“哐啷”一声,香闺责又掉了下来。 “雪儿,这是第二次了。”清秋雨笑道:“小心了。” “姐姐,求求你……”若雪可怜兮兮地小声说道。 “求求我什么?”清秋雨装成没有听清的样子。 若雪大窘,红着脸提高的一点儿声音道:“求求姐姐现在就打人家好了。” “雪儿的屁股痒了吗?”清秋雨笑着说道:“我去看看香燃尽了没有,香尽了姐姐立刻就打。” 出去了一趟清秋雨在若雪的耳边轻轻地说道:“好可怜啊,雪儿。现在外面的香一半的一半还没烧完呢!” “哐啷”,若雪心中一苦,板子又掉了下来。 “第三次了噢!” “菩萨啊,快点让香烧完吧!”若雪心中说道。 “咳……”窗外传来一声咳嗽,两人一惊后都是大喜,是王爷的声音,若雪高兴的是自己的屁股终于逃过一劫,而清秋雨则是高兴夫君终于回来了。  小鱼儿def 6  10楼2011-7-31 操作 番外篇之三 念旧爱秋雨暗焚香 泼酸醋子君用重杖(中) 清秋雨下地光着脚就打开了房门,而若雪也赶忙提上裙子。 “妾身参见王爷。”未及参拜,子君已经一把将她抱了起来,转了一圈。 “婢子拜见王爷。”若雪一上前一拜,得意忘形的子君才想起房内还有别人。见到掉到地上的香闺责,他微一尴尬后笑道:“本王晚归,累柳总管受苦了,早些回房安歇吧!” 知道王爷是取笑自己挨打的事情,若雪大窘,粉脸儿一红,请了个安,赶忙溜之大吉。 “雪儿,算你走运。”清秋雨倚在子君的怀中嚷着,又不依地说道:“王爷,你回来怎么也不通知一声,吓人家一跳。” 一会儿,若雪端来了一壶酒、四碟小菜,说道:“王爷晚归,怕是还没用餐,婢子特意下厨整治了几个小菜。” 子君尚未开口,清秋雨笑道:“雪儿,算你讨巧,今天的板子就免了吧!” “多谢姐姐。”若雪轻施一礼,心中暗笑:“姐姐就会说便宜话,王爷回来了,今晚挨板子的还不知是谁呢!” 夫妻二人简单对酌了一会儿,子君说了些路上的趣闻,逗得秋雨叽叽咯咯地笑个不停。闲话了一会儿,子君问道:“本王的小爱妃这些日子乖不乖呀?说说这些天都做了些什么,本王听听能不能挑出两件来打打屁丵股的?” “呀!王爷真坏,才回来就要打人家屁丵股。”清秋雨腻在子君身上,一五一十地把这三个月来的事情说了一遍,连她责罚玉滴儿和若雪的事情也都说了。 “听起来,我的小王妃还真是既乖巧又能干,本王就是想挑错打屁丵股也找不到呢!”子君爱怜地捏了捏清秋雨的小鼻子,说道:“不过,本王还是想找个借口把秋雨的屁丵股打红呢?找什么呢?爱妃替本王想想,看看有没有好主意?” “王爷,哪有想打人家屁丵股还让人家提词的?”清秋雨大发娇嗔,腻了一回儿,说道:“既然王爷想打,那玉滴儿的错就算妾身管教不严,王爷就以此教训人家屁丵股几板子好了。” “那可不行,这件事情秋雨处理的非常及时、非常好,就是本王也未必会处理的这么好。”子君摇头说道。 “那就算是奖励人家处理的好,王爷不赏银子,就赏妾身屁丵股几下板子好了。” “不行,本王说了,是要找个错儿罚几板子,不是奖赏。”子君笑着说道。 “哎呀,哪有这样的,想欺负人家还要人家替你找借口,还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的。”清秋雨蹙着蛾眉轻轻嗔道。 “不如这样好了……”清秋雨眼珠一转,娇笑着说道:“王爷离家时,妾身每天早晚三柱香都是暗中为旧时情人祈祷平安。这个错,王爷该可以动板子了吧!”。 “旧时情人,是谁?”子君有些发楞,虽然进屋时便闻到了淡淡的香味,但他还想不到秋雨会为什么旧时情人上香乞福。 “王爷用板子审一审不就知道了?”清秋雨娇媚地笑道:“不过,贱妾可是不打不成招呢!” 说着,清秋雨捧过香闺责塞到子君手中,将两个鸳鸯同心枕在床上叠好,柔顺地趴在上面,褪去下衣,娇笑道:“为了防止旧时情人被王爷知道,贱妾可是不会说的,王爷只管打人家好了。” 子君被秋雨弄得莫名其妙,虽然不相信她真会另有所爱,但还真想一问究竟,香闺责自然是落了下去。 轻轻打了十下,清秋雨的屁丵股被抹上了一层淡淡的粉红,子君便停手问道:“秋雨,还不招吗?”  “王爷只管打烂人家屁股好了,贱妾就是不说。”清秋雨把头埋在被中说道。 子君心中大奇,手上便加了几分力度,又是十下板子打过,清秋雨的屁丵股变得红艳起来。子君停手问道:“秋雨,还不招吗?”  “那个人秋雨早就认识了,和王爷一样才高八斗,只是比王爷年轻多了,也没有王爷的一身贵气。”清秋雨捧着屁丵股赌气似的道:“王爷就是打烂了人家的屁丵股,人家也不告诉王爷。”  本来以为只是玩笑,却不料清秋雨说来说去像真有这么个人似的,子君心中不由得泛了酸,放下了香闺责,说道:“秋雨,若是再不招供,为夫可就要大刑伺候了。”  小鱼儿def 6  11楼2011-7-31 操作 番外篇之三 念旧爱秋雨暗焚香 泼酸醋子君用重杖(下) 二人的闺房之中除了清秋雨出嫁带来的香闺责外,清秋雨还按彩羽楼的样式仿制了一根细紫。她在将这根细紫交给子君的时候说道:“夫君,秋雨既然嫁给夫君,从今之后夫君就是秋雨的天,以后秋雨有错当然是受夫君调教责罚。这根细紫就象征着夫君对秋雨管教的权力,不过此物打人最疼,望夫君怜惜,寻常调教,用香闺责就可以了,秋雨不犯大错,请夫君不要对秋雨轻动此物。”知道此物厉害,虽然半年来夫妻恩爱时是板子常响,臀儿常肿,但子君还从未用过此物,今天见子君取出细紫,清秋雨不禁心中发虚,又有些好笑,心中暗道:“原来……大男人也是这么爱吃醋的。”  “秋雨,若还不从实招来,为夫可是要动用细紫了。” “呀!连细紫都拿出来了,可见王爷根本不爱妾身,哪像那人儒雅体贴,早知如此,当初那人求婚妾身就该从他去了。”说着,清秋雨娇躯向床上一趴,气哼哼地说道:“王爷今天就是打死了贱妾,也休想问出那人的名字。”  “刷!”细紫带着尖锐的破空声抽在了清秋雨的屁丵股上,一道绛紫色的伤痕从红艳的娇臀上清晰地浮了上来,渐渐地她的屁股上布满了伤痕,却没有丝毫的交叉,可见子君的手段比起当初是进步了许多。接连打了二十几下,隆起的伤痕已经细密地布满了整个娇臀,可子君还没有停止的意思,清秋雨渐渐吃不消了,娇喘着抱住细紫说道:“王爷……王爷,别打了,妾身愿招。” “他是谁?”子君急切地问道。 “妾身和他青梅竹马,十几岁时就相识了。他是私塾中学识最好的学生,先生也常常让他代课,他还打过人家的手心呢!”清秋雨捧着火热的屁股娓娓道来,子君听得有些熟悉。 “只是他是个小气鬼,下棋输给人家,被人家说了两句就拂袖而去。他姓苏……”清秋雨微微一笑道:“王爷,这下,你该知道他是谁了吧?”  “好啊!竟敢骗本王。”子君一愣,终于明白了,板着脸道:“审讯完毕,本王现在宣判,靖王妃胆敢戏弄本王,依家法打四十板子。” “王爷,容妾身把话说完,再受家法不迟。”清秋雨不慌不忙地说道。 “那好啊!本王就听王妃说说……”见清秋雨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子君微微一笑,捏了捏她的小脸儿道:“若是说不出个子丑寅卯来,本王就加打四十板子。”  “王爷,人家可没有骗你啊,当年的王爷本来就比现在年轻,那时王爷还是书生,自然没有现在的一身贵气,而妾身也确实后悔当初没有嫁给王爷啊!” 清秋雨做了个鬼脸儿,道:“妾身有哪一点儿骗了王爷呢?” 子君闻言,一时倒也语塞。 见子君无话,清秋雨不依地晃着他的肩膀道:“王爷把人家的屁股打得这样疼,一定要好好奖赏人家,补偿一下。”  “好啊!”子君微一思忖便笑了起来,捏着秋雨的小鼻子说道:“秋雨的故事讲得如此引人入胜,本王便重重有赏!”  “我的王爷啊,要赏妾身什么呢?”清秋雨高兴地说道。 “靖王妃听赏,本王亲手赏靖王妃屁股四十板子,重赏!”子君带着笑意一字一顿地说道。 “啊!不罚了就改成赏,还是四十板子,哪有这样不讲理的?”清秋雨小事嘟囔道。 “爱妃嘟囔什么呢?四十板子还不是重赏吗?若是嫌赏得还不够重……”子君故作惊讶地沉吟道:“不然……就八十板子?”  “王爷,人家屁股现在都是肿的了,再领王爷的赏它就要烂了。不如暂时放过它,让它歇歇再来领赏不迟。”清秋雨粘粘地讨饶道。 “竟然怀疑本王的手段,就是再赏一百下,本王也决不会让秋雨的屁股破一点儿皮。”子君得意地说道。 “唉!妾身还真是自作自受呢!”清秋雨笑道:“不过,王爷,为什么开始的板子那么轻,后来用细紫却像要打烂人家屁股一样呢?”  “动刑审讯,当然要先轻后重……” “才不是,分明是王爷吃醋了。”清秋雨倒向子君的怀里,呢喃道:“子君,虽然人家的屁股很疼,不过秋雨好高兴。”  “不要王妃顾左右而言他。”子君捧着秋雨的脸说道:“还有四十板子呢,还不把小屁股捧过来受赏?”  “啊!还要打?再打妾身便要哭了……” 清脆的板子声划破夜空,小别胜新婚,只不过这一夜缠绵之后,美丽的王妃又有好几天要赖床了。番外篇之三 念旧爱秋雨暗焚香 泼酸醋子君用重杖(上) 转眼又是三个月过去了,若雪娇臀上的伤好了又打,打了又好,已经有八、九回了。这一天,他在自己的屋子里用过晚饭后,叫小丫头抬过浴桶沐浴,无奈地发现四天前那顿板子留下来的青紫已经褪得干干净净了。看看天色已晚,沙漏上显示已至戌时二刻,心想:“秋雨姐姐大概今天不会找自己吧!还是拖一天别去找打了。” 正忐忑不安地倚在床上看书,转眼已经戌时五刻了,刚刚松了半口气,清秋雨的贴身丫环霜儿到了。 “若雪姐姐,娘娘让姐姐过去一趟。” 若雪心中暗暗叫苦,只得去了。 到了地方,清秋雨只是闲问了几句平常话,就和若雪下起棋来。若雪心中忐忑难安,棋下得一塌糊涂,不到一会儿便败下阵来。 “雪儿,你最近的棋艺退步了,有心事吗?”清秋雨不动声色地问道。 “哪有啊?姐姐。”若雪慌乱地掩饰道。 “没有就好?天色也不早了,早点儿回去休息吧!”清秋雨饶有深意地看了她一眼,轻轻说道。 “雪儿告退。”如获大赦的若雪急匆匆站起身来,刚到门口。 “雪儿,让姐姐看看你屁股上的伤好得怎么样了?”一声晴天霹雳从身后传来。若雪慢慢地回过头,看见姐姐正在坏笑地看着她。 “姐姐……” “看雪儿这副表情,不用验伤也知道了。”清秋雨坐在床上,纤手拍了拍膝盖说道:“乖,到姐姐这里来吧。” 烛火在室内淡淡的香风下摇曳着,彩羽楼白金钗的指掌刑就像纤指在优美的舞蹈,只是提供舞台的娇臀却迷失在各种疼痛之中,难以消受。 在彩羽楼时若雪从未领教过清秋雨的手段,根本无法想像居然有人用手就可以制造出如此难以忍受的疼痛。不过这三个月来她的屁股可是对那双纤手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只可惜熟悉是一回事,而能忍受又是另外的一回事了。指掌刑不计数目,或拍或拧,疼痛也变化万千,在高明如清秋雨的纤指之下,更是疼痛的每一刻都是新的,根本让若雪无法琢磨。有时,在这双纤纤玉手的折磨下,若雪甚至认为不如还是结结实实的挨一顿板子来的好受些。 这顿指掌刑足足用了小半个时辰,清秋雨才住手放若雪起来,让她给自己倒杯茶去。 屁股上刚刚挨了顿好打的若雪只好一瘸一拐地下地沏茶去了。 “坐啊!”接过了茶杯,清秋雨故意吩咐道。 “若雪还是不坐了……”她尴尬地说道:“夜深了,姐姐打完了雪儿,也该休息了。” “谁说打完了?”清秋雨故作惊讶地说道:“刚刚那几巴掌只不过是给雪儿热热身,下面才是今晚的正戏。” “啊!” “叫什么叫?我分明看到雪儿的屁股已经全好了,居然敢不主动来领打,这次不给点儿厉害怎么行?”清秋雨轻轻嗔道:“今天晚上姐姐非好好地料理料理雪儿的屁股不可,至少要用香闺责狠狠地打上二十下才行。” “既然不愿意坐着,就在床上跪好了,把小屁股撅起来。等姐姐上完了香再来打你的小屁股。” 等若雪不情不愿地在床上跪好后,清秋雨把香闺责轻轻放在她撅起的屁股上,说道:“雪儿,小心些哟!若是板子不小心掉下来,小屁股就要多挨五下板子哟!” 清秋雨来到外间的佛龛旁,燃起了三支清香,淡雅的味道顿时弥漫在整个屋子里,美丽的王妃神情庄严,口中默默祝念,向观音圣像恭敬下拜。 拜完了观音,她刚刚站起身来,就听到屋子里“哐啷”一声。 进了屋子,清秋雨拾起香闺责重新在若雪的屁股上放好,笑着说道:“雪儿,一次了。” 端起茶杯,静静地翻起了书。 跪在床上的若雪心中叫苦:“早知道,姐姐让坐就坐好了……” 正这么想着时,“哐啷”一声,香闺责又掉了下来。 “雪儿,这是第二次了。”清秋雨笑道:“小心了。” “姐姐,求求你……”若雪可怜兮兮地小声说道。 “求求我什么?”清秋雨装成没有听清的样子。 若雪大窘,红着脸提高的一点儿声音道:“求求姐姐现在就打人家好了。” “雪儿的屁股痒了吗?”清秋雨笑着说道:“我去看看香燃尽了没有,香尽了姐姐立刻就打。” 出去了一趟清秋雨在若雪的耳边轻轻地说道:“好可怜啊,雪儿。现在外面的香一半的一半还没烧完呢!” “哐啷”,若雪心中一苦,板子又掉了下来。 “第三次了噢!” “菩萨啊,快点让香烧完吧!”若雪心中说道。 “咳……”窗外传来一声咳嗽,两人一惊后都是大喜,是王爷的声音,若雪高兴的是自己的屁股终于逃过一劫,而清秋雨则是高兴夫君终于回来了。  小鱼儿def 6  10楼2011-7-31 操作 番外篇之三 念旧爱秋雨暗焚香 泼酸醋子君用重杖(中) 清秋雨下地光着脚就打开了房门,而若雪也赶忙提上裙子。 “妾身参见王爷。”未及参拜,子君已经一把将她抱了起来,转了一圈。 “婢子拜见王爷。”若雪一上前一拜,得意忘形的子君才想起房内还有别人。见到掉到地上的香闺责,他微一尴尬后笑道:“本王晚归,累柳总管受苦了,早些回房安歇吧!” 知道王爷是取笑自己挨打的事情,若雪大窘,粉脸儿一红,请了个安,赶忙溜之大吉。 “雪儿,算你走运。”清秋雨倚在子君的怀中嚷着,又不依地说道:“王爷,你回来怎么也不通知一声,吓人家一跳。” 一会儿,若雪端来了一壶酒、四碟小菜,说道:“王爷晚归,怕是还没用餐,婢子特意下厨整治了几个小菜。” 子君尚未开口,清秋雨笑道:“雪儿,算你讨巧,今天的板子就免了吧!” “多谢姐姐。”若雪轻施一礼,心中暗笑:“姐姐就会说便宜话,王爷回来了,今晚挨板子的还不知是谁呢!” 夫妻二人简单对酌了一会儿,子君说了些路上的趣闻,逗得秋雨叽叽咯咯地笑个不停。闲话了一会儿,子君问道:“本王的小爱妃这些日子乖不乖呀?说说这些天都做了些什么,本王听听能不能挑出两件来打打屁丵股的?” “呀!王爷真坏,才回来就要打人家屁丵股。”清秋雨腻在子君身上,一五一十地把这三个月来的事情说了一遍,连她责罚玉滴儿和若雪的事情也都说了。 “听起来,我的小王妃还真是既乖巧又能干,本王就是想挑错打屁丵股也找不到呢!”子君爱怜地捏了捏清秋雨的小鼻子,说道:“不过,本王还是想找个借口把秋雨的屁丵股打红呢?找什么呢?爱妃替本王想想,看看有没有好主意?” “王爷,哪有想打人家屁丵股还让人家提词的?”清秋雨大发娇嗔,腻了一回儿,说道:“既然王爷想打,那玉滴儿的错就算妾身管教不严,王爷就以此教训人家屁丵股几板子好了。” “那可不行,这件事情秋雨处理的非常及时、非常好,就是本王也未必会处理的这么好。”子君摇头说道。 “那就算是奖励人家处理的好,王爷不赏银子,就赏妾身屁丵股几下板子好了。” “不行,本王说了,是要找个错儿罚几板子,不是奖赏。”子君笑着说道。 “哎呀,哪有这样的,想欺负人家还要人家替你找借口,还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的。”清秋雨蹙着蛾眉轻轻嗔道。 “不如这样好了……”清秋雨眼珠一转,娇笑着说道:“王爷离家时,妾身每天早晚三柱香都是暗中为旧时情人祈祷平安。这个错,王爷该可以动板子了吧!”。 “旧时情人,是谁?”子君有些发楞,虽然进屋时便闻到了淡淡的香味,但他还想不到秋雨会为什么旧时情人上香乞福。 “王爷用板子审一审不就知道了?”清秋雨娇媚地笑道:“不过,贱妾可是不打不成招呢!” 说着,清秋雨捧过香闺责塞到子君手中,将两个鸳鸯同心枕在床上叠好,柔顺地趴在上面,褪去下衣,娇笑道:“为了防止旧时情人被王爷知道,贱妾可是不会说的,王爷只管打人家好了。” 子君被秋雨弄得莫名其妙,虽然不相信她真会另有所爱,但还真想一问究竟,香闺责自然是落了下去。 轻轻打了十下,清秋雨的屁丵股被抹上了一层淡淡的粉红,子君便停手问道:“秋雨,还不招吗?”  “王爷只管打烂人家屁股好了,贱妾就是不说。”清秋雨把头埋在被中说道。 子君心中大奇,手上便加了几分力度,又是十下板子打过,清秋雨的屁丵股变得红艳起来。子君停手问道:“秋雨,还不招吗?”  “那个人秋雨早就认识了,和王爷一样才高八斗,只是比王爷年轻多了,也没有王爷的一身贵气。”清秋雨捧着屁丵股赌气似的道:“王爷就是打烂了人家的屁丵股,人家也不告诉王爷。”  本来以为只是玩笑,却不料清秋雨说来说去像真有这么个人似的,子君心中不由得泛了酸,放下了香闺责,说道:“秋雨,若是再不招供,为夫可就要大刑伺候了。”  小鱼儿def 6  11楼2011-7-31 操作 番外篇之三 念旧爱秋雨暗焚香 泼酸醋子君用重杖(下) 二人的闺房之中除了清秋雨出嫁带来的香闺责外,清秋雨还按彩羽楼的样式仿制了一根细紫。她在将这根细紫交给子君的时候说道:“夫君,秋雨既然嫁给夫君,从今之后夫君就是秋雨的天,以后秋雨有错当然是受夫君调教责罚。这根细紫就象征着夫君对秋雨管教的权力,不过此物打人最疼,望夫君怜惜,寻常调教,用香闺责就可以了,秋雨不犯大错,请夫君不要对秋雨轻动此物。”知道此物厉害,虽然半年来夫妻恩爱时是板子常响,臀儿常肿,但子君还从未用过此物,今天见子君取出细紫,清秋雨不禁心中发虚,又有些好笑,心中暗道:“原来……大男人也是这么爱吃醋的。”  “秋雨,若还不从实招来,为夫可是要动用细紫了。” “呀!连细紫都拿出来了,可见王爷根本不爱妾身,哪像那人儒雅体贴,早知如此,当初那人求婚妾身就该从他去了。”说着,清秋雨娇躯向床上一趴,气哼哼地说道:“王爷今天就是打死了贱妾,也休想问出那人的名字。”  “刷!”细紫带着尖锐的破空声抽在了清秋雨的屁丵股上,一道绛紫色的伤痕从红艳的娇臀上清晰地浮了上来,渐渐地她的屁股上布满了伤痕,却没有丝毫的交叉,可见子君的手段比起当初是进步了许多。接连打了二十几下,隆起的伤痕已经细密地布满了整个娇臀,可子君还没有停止的意思,清秋雨渐渐吃不消了,娇喘着抱住细紫说道:“王爷……王爷,别打了,妾身愿招。” “他是谁?”子君急切地问道。 “妾身和他青梅竹马,十几岁时就相识了。他是私塾中学识最好的学生,先生也常常让他代课,他还打过人家的手心呢!”清秋雨捧着火热的屁股娓娓道来,子君听得有些熟悉。 “只是他是个小气鬼,下棋输给人家,被人家说了两句就拂袖而去。他姓苏……”清秋雨微微一笑道:“王爷,这下,你该知道他是谁了吧?”  “好啊!竟敢骗本王。”子君一愣,终于明白了,板着脸道:“审讯完毕,本王现在宣判,靖王妃胆敢戏弄本王,依家法打四十板子。” “王爷,容妾身把话说完,再受家法不迟。”清秋雨不慌不忙地说道。 “那好啊!本王就听王妃说说……”见清秋雨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子君微微一笑,捏了捏她的小脸儿道:“若是说不出个子丑寅卯来,本王就加打四十板子。”  “王爷,人家可没有骗你啊,当年的王爷本来就比现在年轻,那时王爷还是书生,自然没有现在的一身贵气,而妾身也确实后悔当初没有嫁给王爷啊!” 清秋雨做了个鬼脸儿,道:“妾身有哪一点儿骗了王爷呢?” 子君闻言,一时倒也语塞。 见子君无话,清秋雨不依地晃着他的肩膀道:“王爷把人家的屁股打得这样疼,一定要好好奖赏人家,补偿一下。”  “好啊!”子君微一思忖便笑了起来,捏着秋雨的小鼻子说道:“秋雨的故事讲得如此引人入胜,本王便重重有赏!”  “我的王爷啊,要赏妾身什么呢?”清秋雨高兴地说道。 “靖王妃听赏,本王亲手赏靖王妃屁股四十板子,重赏!”子君带着笑意一字一顿地说道。 “啊!不罚了就改成赏,还是四十板子,哪有这样不讲理的?”清秋雨小事嘟囔道。 “爱妃嘟囔什么呢?四十板子还不是重赏吗?若是嫌赏得还不够重……”子君故作惊讶地沉吟道:“不然……就八十板子?”  “王爷,人家屁股现在都是肿的了,再领王爷的赏它就要烂了。不如暂时放过它,让它歇歇再来领赏不迟。”清秋雨粘粘地讨饶道。 “竟然怀疑本王的手段,就是再赏一百下,本王也决不会让秋雨的屁股破一点儿皮。”子君得意地说道。 “唉!妾身还真是自作自受呢!”清秋雨笑道:“不过,王爷,为什么开始的板子那么轻,后来用细紫却像要打烂人家屁股一样呢?”  “动刑审讯,当然要先轻后重……” “才不是,分明是王爷吃醋了。”清秋雨倒向子君的怀里,呢喃道:“子君,虽然人家的屁股很疼,不过秋雨好高兴。”  “不要王妃顾左右而言他。”子君捧着秋雨的脸说道:“还有四十板子呢,还不把小屁股捧过来受赏?”  “啊!还要打?再打妾身便要哭了……” 清脆的板子声划破夜空,小别胜新婚,只不过这一夜缠绵之后,美丽的王妃又有好几天要赖床了。还有吗?         回复一下支持楼主

分类
小说

彩羽楼传奇上

彩羽楼传奇上

第一回驯马桩上鞭烈马江女臀上舞夕霞
眼前这个女人高挑的身材,白晰的皮肤,凤目、秀鼻、檀口、娇耳,凭心而论,不失为一个难得的美女。但很少有人称赞过她的美丽,俗语说:眉目传情,她斜斜上扬的细眉和凤目中射出的冷光告诉每一个见到她的人,这是一个严苛到狠毒的女人,她就是幻虹楼下属的彩羽楼阿姐严时芳,人称玉面女阎罗的十八阿姐,专门负责调教那些发配到彩羽楼的官妓。
黄昏,训责厅里。坐在椅子上的她纤细的玉指握着一根同样纤细的鞭子——夕霞,这根鞭子娇艳的颜色也同指甲上的豆蔻一样娇艳。而跪在她面前的是七名没有通过清倌人考试的官妓,就让彩羽楼的故事从这里开始。
都给我把头抬起来。严时芳坐在椅子上,轻声喝道。虽然声音不大,但她们怕是早就听说过这玉面女阎罗的厉害,一个个都赶忙瑟缩地抬起了头,美丽的脸上布满了惊恐。
春兰秋菊,各擅胜场,这批女孩子果然出色,看来虹儿楼主又有得赚了,只是今天选那一个调教呢?所谓教妇初来,必须在最开始就把她们训得服服帖帖的,所以一定要把之中脾气最倔的找出来。严时芳心里想着,凌厉的眼光从她们的脸上一个个地扫过去,吓得她们赶忙低下了头。只有跪在最后的那个眼光中带着一丝倔强,就是她了。
你,叫什么名字?严时芳伸手一指,冷冷地问道。
江女。她的目光居然毫不避让地对撞了一记,好大胆的丫头。不过,在这里倔强只不过是多受苦罢了。
刚才应该有人对你们讲了,我就是这里的十八阿姐,这里的姑娘背后都叫我玉面女阎罗。在这里,要想少吃苦首先就要把以前的性子给我收了。所以,进了彩羽楼的第一件事就是鞭驯烈马,就是从你们中间抽签选出一个人,在这里当众抽一顿马鞭子,磨磨你们的性子,就算真是烈马也要打得服服帖帖了,以示警戒。严时芳顿了顿说道:不过,今天就不用抽签了。
妍儿、丽儿,把这个叫江女的丫头给我剥了衣服绑到驯马桩上去。
为什么是我?这不公平!那个小姑娘疾声说道。
公平?看来你还不清楚,这里我就是阎罗,鞭子就是公平。看你还敢顶嘴的烈性子,这一顿鞭子就公平的很!
驯马桩是个一人多高的结实木桩,在中间嵌着一个铁环。
两个丫环都是跟着女阎罗多年的捆人老手,三下五除二就把这个江女捆了个结实。她双手齐腕被捆在一起后拴到了铁环上,这样要想保持身体的平衡,就只有伏下腰把屁股努力向外撅起来。身上陪脱得一丝不挂,而小嘴被海棉做成的寂然球堵得结结实实。(寂然球:棉布缝成的球袋里填满吸水的海绵,塞在口中不仅可以让受刑人发不出任何声音,还能够吸干不断涌出的口水,故名寂然。)
严时芳走上前,左手扶住她的纤腰,张开右手在她不停扭动的屁股上狠狠地扇了一巴掌。五道鲜红的指花就开在了那一片白皙之间。
丫头,公平不公平的话,等我抽过了这顿鞭子再来问你。她面色冷峻地站在江女的身后,扬起了多年的老伙计——夕霞。
这是一根奇特的鞭子,配合上严时芳的用刑技巧,细细的鞭梢抽在皮肉上不但不会抽破皮肤,连鞭痕也不会像普通鞭子那样隆起,只会留下一道淡淡的红痕,如果受刑人的肌肤很白,打得多了鞭痕重叠的话,就会像晴日里天边的晚霞一样浮现在白皙的肌肤上,这就是女阎罗为它取名夕霞鞭的来由,而眼前的这个江女就很符合这个要求。
刷刷刷!纤细而精制的夕霞鞭带着尖锐的呼啸划破空气,雨点儿般地落到了江女的娇臀上,打得她左右扭动了起来。但被双手被牢牢地缚在驯马桩上,只能在有限的空间进行躲闪,精妙的鞭法在严时芳皓腕的抖动下展开,红痕很快地一条接一条地在江女白皙的屁股和大腿上浮现。
夕霞鞭带来的疼痛尖锐异常,而且只停留在肌肤表面,呼啸的皮鞭仿佛可以把受刑人的皮撕烂,每一鞭下去都仿佛有一道烈火在皮肤上烧过。但对肌肤的伤害却很轻,以女阎罗的用刑手段,就算是抽上数百的皮鞭,让受刑的人疼昏过去,屁股上也不过是一片不太严重的绯红罢了。可以一次打上很多,这正是在初驯烈马时最需要的。
几十鞭子过去了,烈马桩上的那匹马儿屁股上升起了绚丽的晚霞。女阎罗走到侧面伸出鞭子托起了她的下巴,那张美丽的脸上已经满是泪痕。江女慌乱地扭过头去,承受不住严时芳凌厉的目光,然而女阎罗并不打算就这样放过她,这只是她驯马的开始,为了使每一名姑娘都感受到鞭子的恐怖,女阎罗左手抓住她的头发,把她的脸扳过来面向其余的姑娘。小江女的脸上早没有了挨打前的倔强,那张被塞了寂然球的小嘴努力地动着,似乎是在求饶。
严时芳冷冷一笑,把那俏丽而布满泪痕的脸用力地拉向自己,轻声说道:姑娘,这才刚刚开始,总要让大家都了解一下彩羽楼规矩的厉害吧!
……”严时芳的玉腕一抖,夕霞鞭又呼啸着撕裂了空气,新一轮的鞭打像惊风急雨一样落到了江女那饱受荼毒的屁股和大腿上,让她像受惊的马儿一样在驯马桩上激烈地挣扎。又抽打了六、七十鞭,严时芳纤手一招,夕霞鞭像有了生命的灵蛇一般缠到了她的玉臂之上。
总共打了百鞭有余,这已经超过了以往烈马驯的最高数目了。江女的屁股和大腿都呈现了绚烂的玫瑰红色。用手摸上去,那娇艳的肌肤已经变得滚热。鞭打停下了很久,还可以看出双腿和屁股上的肉在明显地颤抖。
狠毒的女阎罗终于挥了挥手,旁边的丫环妍儿上前取出了口中的寂然球。江女张大了嘴,大口大口地哭泣和喘息着。
姑娘,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什么是公平了吧!待江女喘息稍定,冷冷的声音像鞭子一样挥了过来。
在这里,阿姐就是公平。江女喘息着答道。
很好,看来这顿鞭子已经让你懂些事情了。不管你以前是什么官宦人家的千金,如今获罪成了官妓,在这里只有服从。
好了,妍儿,再赏她十细紫。椅子上的女阎罗优雅地弹了弹手指。
为什么……还要打……”江女脸上显出惊骇欲绝的表情。
看来刚才那顿鞭子你还是没明白呀!我吩咐打人还需要理由吗?一道冷冷的目光压了过去,江女慌乱地低下了头。
烈马训是让你们心里明白什么是服从,而细紫赏是让你们的身体知道什么是服从。女阎罗的目光扫向正在跪着的其余六人,冷声说道:都给我听清楚了,细紫赏是对你们每个人的。在细紫赏时不许叫,不许躲闪,否则就不算数,别看只有区区十下,要是控制不了自己身体,屁股上挨的打可就没数了。
妍儿,赏这位姑娘四十细紫。把她的数目增加四倍后,严时芳又故意冷冷地对问道:江女姑娘,你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江女谢赏……”
很好!
所谓的细紫就是一根长约三尺,紫楠木做成的拇指粗细的刑杖。
随着细紫的挥落和江女不时地发出的惨叫,其余的官妓脸上都露出了惊惶的表情。毕竟,再过不久这严厉的细紫就会落到她们的屁股上。
细紫打在已经饱受夕霞鞭摧残的屁股上带来的疼痛是难以想象的。而且细紫赏不像烈马驯那样是暴风骤雨般的鞭打,而是每打一下后都会间隔一点儿时间,来考验受刑人的肉体是否驯服,如果发生了挣扎和哭叫,就不会计数,对受刑人的意志是一个严峻的考验。即使是普通的十细紫也常常会打上三、十四记,曾经有一个官妓由于哭叫的太厉害,在挨了一百记细紫后仍然没有结束细紫赏。这样的便只有等伤好后再打了。但江女的表现似乎很脆弱,不断地扭动着发出叫喊,终于,再陪打了两百下后结束了细紫赏。
严时芳走上前去,用手摸了摸她隆起一道道紫痕的屁股和大腿,低声而严厉地说道:不许叫。然后用手捏住她屁股上一块紫胀的肉,狠狠用力一拧。看到她的俏脸一阵抽搐,也没有叫出声来。
旗开得胜的女阎罗随手在她的屁股上再扇了一巴掌后满意地丢开了手,吩咐道:妍儿、丽儿,今晚这里就教给你们了。这位江女姑娘的晾马夜就你们两个看着了,如何晾马你们也清楚。其余的姑娘在这里跪一宿看着长长记性,若是有敢睡着了的,赏二十细紫。
第二章  驯马桩烈性消磨尽  花红榜头牌落榜末
姑娘,今天就是你的晾马夜,你就保持这个姿势一夜不许动,晾马夜的规矩是不许倒下或着睡着,若是犯了规矩每次十下细紫。若是不想再挨打的话给我规规矩矩地把屁股撅好,好好想一想什么是规矩!明天早上我来验刑。说完,意犹未尽的她又伸出两根纤指拧了拧江女的屁股。
第二天,严时芳用过了早膳来到了训责厅。看到在驯马桩上拴了一夜的江女依然撅着伤痕累累的屁股保持着受刑的姿势,而脸上是刚刚哭过的泪痕,妍儿拿着细紫站在她的身后,看来是刚刚破了规矩而挨了一顿打。
妍儿,昨晚她挨了几次规矩?
回阿姐,她硬得很,刚刚是第六次。
噢!是吗,放她下来。严时芳心中微微一动,看来江女的意志还真是出乎她意料的脆弱,普通的晾马夜都要打上个三、五次。严时芳坐在椅上,伸手接过了丽儿献上的香茶,伸出足尖挑起跪在面前江女的下巴,呷了一口茶问道:知道什么是规矩了吗?
彩羽楼里,阿姐就是规矩。规规矩矩的回答,看来这匹小烈马已经彻底的驯服了。
很好!趴到我这里来。严时芳放下了茶杯,指了指自己的膝盖。
没有片刻迟疑,江女规规矩矩地趴到了上去。
放松,不许乱动,不许叫!严时芳低声吩咐道。同时,两根纤细的指尖狠狠夹起了一块肿胀的臀肉。江女顿时痛的叫了起来
看来你还是很不老实。严时芳一边说着,两根手指暗暗用力一拧。昨夜江女已经是残花败柳的屁股再受摧残,这就是验刑。听起来是检查受刑留下的伤害,实际上本身就是一种附加的刑罚,又称为指掌刑。用来检查受刑人的肉体是否驯服,若是在捻肉时乱踢乱喊,随时可以拴到驯马柱上再打一顿的。江女就很符合。
说着,十八阿姐挥起细紫,又在江女的屁股上打了六、七十鞭,然后接着在江女的屁股上捻肉,直到她不再叫了。
扶下去吧!严时芳站起身来:接下来,大家的细紫赏开始了!
彩羽楼的女阎罗扬起了细紫藤条,准备大开杀戒了。
六个姑娘的细紫赏严时芳足足进行了一个上午,而当晚又到了每个月算总账的时候。彩羽楼的官妓有数百人,身为总管的十八阿姐当然只负责最红的十二金钗的管理,其余的都由调教出来的徒弟们去管。
晚上,十二金钗都来到藏金阁等待结果,十二金钗是彩羽楼中最红的姑娘,住最好的屋子、用最好的首饰,她们甚至有选择客人的权利,与幻虹院那边的清倌人几乎没什么区别。但是,必须想尽办法去赚花红。因为,每个月花红榜最后的两名就会受到两种惩罚中的一种,是抽签来决定的。而每年花红总榜的后两名会被取消金钗名分,降为银钗。
花红榜后两名的惩罚,一种是打金枝,就是在算账的当晚,在藏金阁里当着所有姑娘的面当众挨打,而打人的就是当月的花魁。打过之后还要受金钗做梅香的附加刑,就是去给花红榜前七的姑娘每人做一晚丫环,听凭人家随意打骂凌辱。而且还要连续七天清晨晾娇臀,就是每天清晨在金钗院中露出伤痕累累的屁股裸臀示众,忍受别的姑娘的指点,嘲笑。
另外一种是金钗赏,就是在随后的第二天,在许多出过钱的客人面前,先是表演琴艺、歌舞,求客人补足与花魁之间的差额,若是没有客人愿意,就将这名金钗当众责打,直到有客人愿意将差额补足或者打够了差额数为止。若是有客人愿意出钱,这名金钗就归客人处理,是愿意好好怜惜也好,还是要当众鞭打也可,当然也可以带回房去慢慢收拾,都随客人高兴。
当然每个月受罚了的金钗不参加下一月份的花红榜排名。可以专心养伤,会有专门的大夫对她们的身体进行调理,以免留下不必要的伤痕。
就在藏金阁里的众金钗都忐忑不安时,门开了。
见严时芳走了进来,十二金钗都赶忙起身施礼。她挥了挥手说道:都坐下吧!
十二金钗平时是可以在严时芳面前坐下的,这是做金钗的荣耀。她们按上个月的花红榜排位在严时芳的两边雁翅落座。右手边第一位的位置就是上个月的花魁清秋雨,她已经连续两月获此殊荣了。
而最远的两名就是上个月的花红榜押尾,冷若冰和霜怜月。两人上月都抽中了金钗赏的签,在被客人面前打了一顿屁股之后都赚进了上千两银子,怜月的收入加起来甚至超过了花魁清秋雨。
奖优罚劣,每月一次我都要和姑娘们一起看这个花红榜。这个月大家谁没有努力,该奖还是该罚就一起听我来念念榜吧!,女阎罗威严地坐在正中,冷冷的表情仿佛真正的阎罗一般,她冷冷的目光向两边扫视一周,姑娘们有洋洋得意的、有满怀信心的、有忐忑不安的、有低头不语的。从表情上看就可以大概知道这些金钗们这个月的收入如何了。
严时芳打开由幻虹楼三小姐碧竹派人密封送来的花红榜,微微一楞,念道:
花魁江心月、一万七千两;
榜眼影凝霜、一万六千五百两;……第八名水润玉、一万二千两一百两;第九名清秋雨、八千六百九十两;第十名柳若雪、一千七百八十两。
念完榜文之后,所有人都惊呆了。上个月的花魁清秋雨居然落到了榜末。当下严时芳心中一动,知道有客人动了手脚,上个月清秋雨获得花魁时也不过是赚了七千多两银子,而这个月她赚了八千六百九十两居然落到了榜末,按榜上的数目看,有人给前八名至少每人捐了一万两银子,可见有个出手阔绰的家伙盯上了清秋雨,一定要点她的金钗赏。
秋雨,看来有客人盯上你了,不过这也无话可说。我们还得按规矩来。女阎罗一挥手,一直站在我身后的妍儿递过了签筒。
只要你抽不中黄签,他这八万两银子就算是白砸了。若是中了唯一的白签,甚至连根毫毛都不会倒,不管他多么有钱,我们彩羽楼的规矩不能破。当然,如果抽中了黄签,明天就是你的金钗赏。
每月算账时抽的签和参加花红榜的人数一样,所以通常是十只,五只黄签、四只红签,还有一支是唯一的白签。抽中黄签就是金钗赏、中了红签则是打金枝,而唯一的白签代表的是网开一面,抽中了就什么事也没有,九支签受罚,所以花红榜后的抽签又被称做九死一生签。
女阎罗把代表着不同命运的签筒往桌子上一放,正容说道:清秋雨、柳若雪过来抽签。
两人同时伸出了手,纤纤玉指交碰到了一起。
若雪妹妹,你先来吧!虽说是青楼无真情,但一直是彩羽楼当红姑娘的清秋雨对这个今年才升入金钗行列的柳若雪有着一份难得的好感。
多谢姐姐。说着,柳若雪用颤抖的手从签筒中抽出了一支竹签,象牙色的签子通体晶莹,透出了月的皎洁。
柳若雪脸上先是一喜,然后显出一丝愧色。
秋雨姐姐……”声音里带着歉意,低下头有些不敢看清秋雨。
清秋雨却看也不看她,玉手一挥,一支竹签在空中划了一道弧线,却是一点触目惊心的艳红。
除了柳若雪,其余的金钗几乎人人面露喜色,尤其是今天的花魁江心月。清秋雨今年二十五岁,七年前升为金钗,是花红榜榜首的常客,从未沦落榜末,除了今年才升为金钗的柳若雪,那位姑娘没有尝过她的板子。今天见她要当众挨打,谁不高兴。
打金枝由花魁来执行,挨打的恨上打人的,就会拼命想当上花魁来报复,而打人的也会努力避免别人超过自己,打人者与挨打的角色相互轮换,结下仇恨。这样人人争当花魁,仇恨越来越深,每个人都拼命地想当报复别人,又避免别人报复,就促进了她们想方设法地多赚银两。当年,初升金钗时的江心月就曾经被清秋雨好好地打过一顿。
第三回  纤手施遍千般刑  娇臀受尽万种苦
看来今儿我是在劫难逃了呢!七年了,除了开始的烈马训之外,秋雨好像很久没尝过当众挨打的滋味了。心月妹妹,待会儿别让姐姐失望哦!
没想到姐姐事到临头还是牙尖嘴利,放心好了。待会儿奴家一定会好好服侍姐姐的,要不岂不辜负了姐姐当初调教奴家的情意?江心月冷笑地说道。
点时香、请家法,打金枝开始。女阎罗冷冷的吩咐拉开了打金枝的序幕。
妍儿和丽儿抬过了行刑用的春凳。时香也在严时芳面前的桌子上燃烧了起来,打金枝的规矩是四支时香之内,行刑人可以随意选择板子、藤条、皮鞭,不计数目,从粉背、娇臀、到玉腿甚至是脸都可以责打。一支香的燃烧时间通常是一个时辰。所以打金枝会从傍晚一直打到半夜。
为了防止花魁对受刑金钗的过度责打,严时芳设立了花魁替责的规矩。就是无论花魁如何用刑,一、不许打到上述之外不可以打的地方;二、不准把受刑人的肌肤打破;三、因为官妓要靠脸来赚钱,所以,这是一个敏感的地方,只许用手来打耳光,而且不许留下除了红肿外的痕迹。
一旦违反了任何一条规矩,受刑金钗和花魁的身份立刻调换。若是打死了受刑的金钗,花魁受到的惩罚就会难以想像。拴在驯马桩上,每天二百皮鞭,直到打死为止。不过无论用哪一种刑,打多少下,都不会破的。
榜末清秋雨请花魁江心月调教责罚。清秋雨跪下来说出了打金枝的场面话。
啪!一记清脆的耳光扇到了清秋雨的脸上。
姐姐,时候还早呢,烦劳姐姐先在春凳上趴好,咱们姐妹慢慢来。看着清秋雨在春凳上伏下娇躯,江心月不慌不忙地搬了把椅子过来,在清秋雨的身边坐了下来。
江心月伸手解开了清秋雨束腰的丝带,将她的两手反背过来束在身后,将长裙和亵裤一褪到底。
姐姐的玉臀真是让人越看越爱呢?难怪外面的男人们都像蜜蜂一样叮着姐姐呢,就是奴家我也见犹怜呢!江心月温柔的声音像是呢喃一般。
啪!突如其来的一巴掌落在清秋雨的玉臀上。然后江心月的声音依然是像柔风细雨一般:姐姐能把它稍稍翘起来一下么,奴家想给她垫个垫子呢。
清秋雨双手被绑在身后,艰难地耸起屁股,江心月将一个厚厚的软垫子垫到了她的小腹下面。然后说道:姐姐含个寂然球吧!
啪啪啪!江心月的巴掌在清秋雨的娇臀上响了起来,因为寂然球的原因,清秋雨发不出声音来,只有屈辱的泪水在脸上悄然滑落。屋子里一时间只有清脆的响声,一众金钗都幸灾乐祸地看着。
奴家的巴掌,姐姐还消受得好吗?江心月悠然问道,两手抚在自己脸上感受着手掌的热度,被寂然球堵住了嘴的清秋雨只能用眼神表示了自己的愤怒。
看来姐姐很生气小妹的气呢,不过时间还早得很呢!我们慢慢来,首先奴家要和姐姐玩个美人拉车的游戏。待会儿姐姐就不会生气了吧!说着,江心月解开了清秋雨手腕上的丝带。让她双手撑着地,挺直身体,把膝盖以下的部分搭在春凳的一端,然后用细麻绳将小腿与春凳绑在一起,细细的麻绳狠狠地杀入清秋雨那温润、白晰的小腿之中。这样清秋雨膝盖以上的身体全部悬空,双手必须撑着地面才能保持身体的平衡。
驾!
站在一侧的江心月挥动了手中的细紫,一道道紫痕接连不断地在清秋雨已然变得粉红的屁股上隆起,从靠近腰的部分,到臀峰,再到玉腿,一直打到膝盖的上部。紫痕的间距很近,但江心月的手法控制的相当好,没有一道发生了重叠。因为她知道,以细紫的力度若是两下打在同一位置,很可能把肌肤打破。要是没有花魁替责这条规矩,江心月绝对会毫不犹豫地把清秋雨的屁股打烂。就算是这样,清秋雨屁股、大腿上的几乎每一寸肌肤都没有逃过江心月的细紫,足足九十下细紫落在了这一段白皙之间。若不是清秋雨口中被塞了寂然球,嗓子早就被哭坏了。嗓子是官妓们吃饭的本钱,所以在打金枝的时候是绝对不许她们喊坏嗓子的。
见清秋雨的屁股暂时不能再打,江心月的细紫一转,便落到了清秋雨纤嫩的足心上去了。打足心和打屁股的感觉有很大的不同,打屁股只是难以忍受的疼痛,但打足心就不同了,钻心的疼痛伴着浸入骨髓的痒。这痒比疼更加难熬而持久。所以,江心月再不是像雨点一样挥动细紫,而是半天才打一下,好让清秋雨细细地品味那疼痛之后万蚁啃食的感觉。清秋雨徒劳地想躲避着,双手一点一点地向前移动着,真像拉车的马一样把春凳拉动了大半个身位,渐渐地那双不染纤尘的玉足被打得紫胀起来,像馒头一样,江心月才停了手。
突然,江心月坐到了春凳上,像美丽的驭者扬起了手中的夕霞鞭。鞭子像惊风急雨一样落到了清秋雨已然布满紫痕的屁股和大腿上。因为江心月是坐在了春凳上,左右开弓地鞭打着她的屁股,所以每一鞭都和刚刚的紫痕形成了四十五度左右的夹角,每一鞭都会抽中屁股或者大腿上的十几道伤痕,刚刚清秋雨顿时感到屁股上像火烧着了一样,夕霞鞭的特性便充分地体现出来,那就是抽下去是疼痛完全集中在肌肤的表面上。清秋雨拼命地挣扎着,但以她娇弱的身子怎么能拉得动上面坐了一个人的春凳。
啪!夕霞鞭突然像惊雷一样落到了清秋雨两爿臀峰之间的那道幽谷之间。这一鞭即狠毒又出乎意料,清秋雨浑然忘了自己要靠双手来支持身子,两只手拼命地向屁股捂去。
嘭!清秋雨的额头结结实实地撞到了地上,昏了过去。
座位上的其她金钗大部分幸灾乐祸,但有些已然面露不忍之色,而柳若雪更是哭出了声来。
坐在春凳上的江心月娇喘微微,但面上难掩出了一口恶气的得意。
娴医女,去验验她额头上的伤。严时芳冷冷地吩咐道。
听到了严时芳的话,江心月面色不由一变,握鞭子的手也抖了起来。因为若是清秋雨额头见血,那马上就是花魁替责的场面,挨鞭子的就是她了。
彩羽楼中刑罚花样繁多,但姑娘们的身体是赚钱的根本,所以在刑责之余,彩羽楼自然专门培养了一批深明医理的女性大夫,被称为医女。这些医女都出自幻虹楼中素有闺阁神医的三小姐碧竹门下,地位超然。不但负责治疗彩羽楼姑娘们的疾病,在比较正式的用刑场合,都会有医女的存在,若是医女诊断之后,认为不宜用刑,冷酷如严时芳也会网开一面,以免真的使受刑的姑娘伤势过重。
回禀阿姐,清秋雨脉象并无大碍,额上也只是红肿而已。彩羽楼的首席医女仔细地检查了清秋雨的脉象之后说道。
江心月,你可以继续了。严时芳面无表情地挥了挥手,既然没见血,打金枝就可以继续了。
江心月明显地吁了一口气,吩咐道:凝霜、若雪,把那个贱人给我弄醒了拖过来。
秋雨姐姐,醒醒……”若雪还在清秋雨耳边小声呼唤。
哗!不等清秋雨醒来,影凝霜扬起纤手,一杯凉茶劈头盖脸地倒在了她的脸上。
姐姐不但冰肌雪肤,身子还真是娇弱可人呢!方才姐姐可让奴家担心死了。江心月从方才的惊恐中回过神来,看着勉强跪在自己的清秋雨,冷笑着说道。
姐姐累了吧!,霜儿,还不扶姐姐过来休息一会儿?
清秋雨的美眸无力地瞪了江心月一眼。心中知道,她那里会安什么让自己休息的好心。不过是要对自己用指掌刑罢了。
清秋雨跪趴在江心月的面前,两手被反绑在腰后,已然布满了条条伤痕的屁股无可遮挡地呈现在人家的眼前,任人施为。
奴家久闻姐姐有一副金嗓子,待会儿叫得动听些,奴家的手说不定便会软了。江心月取出了清秋雨口中的寂然球,轻轻地说道:这第一支香不过才燃了一半儿,我们慢慢来吧!
指掌刑不过是花魁的纤纤玉指在受刑金钗的娇臀之上或捻或拍,比起前面的林林总总已然是一种轻刑了,就算是幻虹院那边的清倌人,在学艺期间有时也会受到来自上位教习的指掌刑调教。
在闺房里使用的这种闺刑往往充满了旖旎风光,但在这里便只有耻辱和疼痛了。大家从事的都是相同的职业,对身体反应的了解都称得上是大家,在已经备受折磨的屁股上施行指掌刑,是彩羽楼很常用的手段了。
江心月先是纤指在清秋雨的臀上缓缓地划着,仿佛在寻找先从哪块肉下手,清秋雨全身的肌肤都在江心月玉指时快时缓的划动下发出颤抖。
……”清秋雨发出吸气的声音,是江心月的两根纤指狠狠地揪起了一块臀肉。
姐姐叫得悦耳一些,要不然奴家可要用力了。江心月温柔地威胁道。
第四回  紫娇臀初尝炙香刑  红花魁再上驯马桩
随着那灵动的五指在已经布满了伤痕的屁股上轻捷地跳动,清秋雨开始叫得莺啼宛转,这也是彩羽楼金钗的技巧了。
或拧或拍了好一阵子,第一柱香不知不觉的燃尽了。清秋雨的屁股在饱受了指掌刑之后,紫痕已然模糊不清。
姐姐的屁股熟得像仙桃一样呢!不知道点上香灸会不会变得更加香呢。江心月冷笑道。
不、不要啊!
已经被折磨得不堪忍受的清秋雨脸上显出了极度的恐惧,放下心中仅存的一点点骄傲,向这个一直和自己做对的对手徒劳地求着饶。
香灸原本是一种治病的方法,用艾绒做成高不盈寸的宝塔形的灸柱,用生姜片作为间隔以避免过热,在赤裸的皮肤上点燃,用来治疗一些寒症,但灸柱灼烧时产生的高温仍然让病人感到疼痛难忍。而被做为闺刑之后,则在灸柱中加入了檀香等名贵的香料,在点燃后会发出清幽的香气,用的生姜片也变得薄了许多,虽然不会烫坏肌肤,但在屁股上点燃之后绝对不是一般人可以忍受的。所以在金钗中流传着这样的话——“愿上驯马桩,宁受细紫赏。只求娇臀上,不点宝塔香。
这种刑罚金钗中只有江心月一个人领教过,初为金钗时正敢上虹儿姑娘前来巡视,趾高气扬的她居然惹恼了更加趾高气扬的幻虹楼主。因为当天晚上还有客人叫她的堂会,为了不影响彩羽楼的收入,严时芳并没有动用鞭子、藤条什么的,只是当着众金钗的面用了小半个时辰在她的屁股上点了七个小塔,就疼得她昏了过去。用冷水泼醒过来梳洗打扮,一切行动自如,丝毫不耽误晚上的堂会。
江心月之前没被打屁股都受不了这香灸的威力,现在清秋雨的娇臀已经被她修理得伤痕累累,肿胀的屁股上点燃香灸绝对够受,但却不会给她已然不能再打的屁股带来破皮的危险。使今天的金钗赏能够继续进行。
妍儿和丽儿抬来了灸香榻,这是为专门香灸准备的特制刑床。床的四面都有坚韧的皮条,清秋雨俯卧在上面后,粉颈、玉腕和足踝都被皮条牢牢地固定在榻上,一动也不能。整个娇躯被捆成一个大字形。厚厚的垫子垫在小腹下面,把她肿胀的屁股凸现出来,显得格外无助。寂然球被重新塞到了嘴里,因为香灸的疼痛绝对会让任何一个人喊破喉咙。
第一个香灸被点燃在清秋雨左边的臀峰之上,随着扑鼻的幽香,渐渐传来的高热让她全身不停地痉挛着,当灸柱快烧到姜片的时候,江心月用纤巧的小镊子轻轻地把它夹了下来,以免烧着了姜片烫坏了皮肤。
在座的其她金钗有的已经露出不忍的表情,看了江心月的手段,即使是以前被清秋雨打过的人而暗自怀恨的人也感到她做的太过分了,比起她来,清秋雨做为花魁时的手段简直可以说是太仁慈了。
看着清秋雨口不能言,不断从迷离的美眸中涌出的热泪,江心月冷冷笑道:原来这香灸这么厉害,不知道姐姐从前做花魁的时候为什么没有让姐妹们尝过她的滋味呢?
等你将来落到我的手里,我一定让你好好尝尝!清秋雨在心中暗暗赌咒发誓。清秋雨作为彩羽楼的红姑娘几年来少说也做了几十次的花魁,在坐的金钗大都尝过她的板子,但心肠算不上狠毒的清秋雨还从未用过香灸。
姐姐这样看着奴家,是嫌奴家服侍的不周到吗?这回奴家给姐姐多点上几个好了。点几个呢?就点个九莲宝灯好了。说着,江心月一口气在清秋雨的屁股上错落有致地放了九粒灸柱。她并没有一起点燃,而是每间隔一点时间,就点燃一粒,这样每粒灸柱发挥出高热的时间都不一样,让清秋雨感到每时每刻都有屁股上都有火在不同的位置上燃烧,每当一个灸柱即将燃尽之后,江心月就快速地取下来,并在别的位置上再放上一个。这样清秋雨的屁股上始终保持着九个灸柱在不停地炙烤着,当三十六个灸柱全部化成满室的异香之后。清秋雨屁股原先条条的紫痕已经看不见了,完全变成了紫中透红的葡萄色。
姐姐你看,这第一柱香才刚刚烧完,也就是说还有三个时辰呢。奴家手拙,不小心已经让姐姐的屁股熟透了。
江心月解开了绑着清秋雨的皮条,吩咐道:凝霜、若雪,你们还不把姐姐搀过来。
好不容易忍受了这顿香灸的清秋雨全身酸软无力,被两人架着才勉强站在江心月的面前。只是由于刚刚脚心也被江心月打得肿了起来,她连站立都有些问题。
还有两个时辰,奴家也不想为难姐姐。剩下的时间姐姐就像当年初入彩羽楼那样,站一站驯马桩好了。姐姐说好吗?当然还是要依晾马夜的规矩。姐姐若是动了,妹妹还是要抽姐姐鞭子的。
多谢花魁开恩。清秋雨心中松了一口气,心想江心月的花样总算是出尽了,比起前面的这些,站驯马桩实在是好了许多。
姐姐先别忙谢,奴家还是有些小花样的。妹妹这两个手炉就给姐姐掂掂脚好了。江心月娇声笑道。
清秋雨被拴到驯马桩上,两腿分开,伏下纤腰,已然饱受折磨的屁股向后挺出,标准的驯马姿势,只是一双肿胀的玉足却不是落到地上,而是被江心月掂上了两个仅能放下多半个脚掌的盒子形手炉。
姐姐,奴家怕姐姐受凉,给姐姐的玉足掂了两个手炉。姐姐可不要辜负了奴家的一片心意。姐姐的玉足若是不踩在上面奴家可是要生气的。说着,江心月搬了把椅子坐到了清秋雨的身后,手中扬起了夕霞鞭。
过了一会儿,清秋雨脚下手炉传来的热量就让她受不了了,灼热使肿胀的玉足又痛又痒。她刚刚偷下来一只脚,眼尖的江心月就地一鞭子抽了过去。已然肿胀的屁股顿时像着了火一样。江心月接二连三地抽打,直到清秋雨的双足规规矩矩地站到手炉上去。再过一会儿,清秋雨又受不了灼热,结果又是一轮新的循环。
在第二柱香燃尽后,清秋雨已经断断续续地挨了上百的鞭子,当然江心月还是有分寸的,不堪重负的屁股上只抽了几十下鞭子,其余的都赏给了受伤较轻的大腿和之前还未打到的小腿。这样清秋雨从娇臀到玉足都布满了伤痕,娇臀成了两个肿胀的紫球,原本白皙的大腿上布满了细紫抽出来的杖痕还夹杂着一道道夕霞留下的红印,而纤细、圆润的小腿上全是夕霞留下的红痕。
好了,今天的金钗赏时间到了,妍儿派人把秋雨扶回房里,按老规矩找人给她治伤。严时芳平静地吩咐道,毕竟,这种场面对于以刑责为职业的女阎罗已经司空见惯了,虽然,这次清秋雨算是被打的比较惨的,但以前更惨的也见得多了。
从明天开始,秋雨依次给心月、凝霜她们做一天丫环。到时候做主子的别忘了监督她的清晨晾娇臀
吩咐完这边的事情,严时芳便回了房间休息了,从明天开始她就要策划江女的清倌赏了。
第五回   小江女拜师入春闺  清秋雨究底受香责
第二天清晨,严时芳的桌子上放了一封幻虹楼那边送来的信,她打开一看,居然有人出了三千两银子免了清秋雨剩下的责罚,严时芳凤目一转,心想:看来这是让清秋雨受了打金枝的同一个人。这样也好,清秋雨闲着也是闲着,就帮我教一教那个小江女吧!
她来到了江女的房间,还趴在床上养伤的江女立刻像受惊的小鹿儿一样滚落床下。
江女给阿姐问安。
看着柔顺地跪在我面前的小姑娘,严时芳满意地一笑,心道:看来这个丫头已经变得很乖巧了嘛!
起来吧,过来让我看看伤好得怎么样了。她坐在椅子上勾了勾食指。
江女柔顺但有些困难地走过去,背过身轻轻地解开了裙摆,为了治伤,里面并没有穿贴身的小衣。前天被打了一晚的娇臀在严时芳的眼前一览无余。经过了初步治疗,红肿看起来消去了许多。
丫头,医女看过了怎么说?
医女盛赞阿姐调教手段高明,没有伤到奴家的筋骨,再加上彩羽楼特有的伤药,后天便可下床活动,最多七天便可恢复如初了。
在初入楼时你们都学过适人的才艺,你的哪些方面出众一些?
奴家会弹琴、吹箫、歌舞也懂得一些。作为彩羽楼的阿姐,了解旗下姑娘的本领十分重要,只有这样,才能更多更好地将彩羽楼经营下去。
看来这个江女资质不错,严时芳感到十分满意,说道:两个月后,阿姐便安排你的清倌赏。这几天自己好好把这些东西想一想。清倌赏后便决定你在彩羽楼的身份了,若是能赚足银两成为银钗以上的姑娘,以后的日子便好过得多。
阿姐,奴家不知道什么是清倌赏,请阿姐教训。
清倌赏的过程和金钗赏差不多,具体的情况过一阵子你去问金钗清秋雨好了,现在就跟我来吧!
这边说着话的时候,金钗院里的清秋雨已然跪在院子里晾了小半个时辰的娇臀了。昨晚受责之后自然有三小姐碧竹教出来的医女为她治伤。不过按规矩头七天金钗做梅香时只会用一些安神、清热的药物,以免受责后湿热壅塞,导致发热。而不会对臀伤进行任何的治疗,以使伤痕在清晨晾娇臀时尽可能地保持,起到警告所有姑娘的作用。
姐姐,哭丧个脸给谁看呢?给我笑一点儿,否则,别怪奴家鞭子无情。得意的江心月站在一边,手里晃荡着鞭子,冷笑地威胁道。
好了,秋雨,你的责罚到此结束,起来吧。看到江心月得意洋洋的嘴脸就连久司刑责的严时芳心中也一阵厌恶,虽然青楼的姑娘大抵也都是如此,但女阎罗还是十分反感江心月,这或许是因为她对清秋雨有一份连自己也不知道的好感吧!
为什么?听到了对头被免责的消息,江心月失控地惊讶道,甚至忘记了在彩羽楼里绝对不许向十八阿姐问为什么的规矩。
心月,你是在问我吗?彩羽楼的十八阿姐一阵冷笑,看来有必要让你复习复习规矩了。
心月不敢……”意识到自己犯了大错的新任花魁美目中闪出了惶恐。
啪!一记清脆的耳光扇在了她的脸上。
你已经敢了。
心月知错了,阿姐饶了奴家这一次吧……”江心月跪在地上连连求饶。
江女,扶秋雨姑娘回房,我有话要交待你们。不理跪在地上的江心月,严时芳转身吩咐道。
谢谢阿姐。从折磨中解脱出来的清秋雨连忙谢恩。
不必谢我,要不是有人出了三千两银子为你免责,我是不会免了你该受的责罚的。严时芳面无表情地说道。
你也听清楚了吧,江心月。念你也算认错的快,就替清秋雨在这里跪一会子。说着话,严时芳拿过了江心月手中的鞭子放到了她的头上,待会儿若是不小心让鞭子掉下来了,就等着吃鞭子吧!
清秋雨的房间。
秋雨,这个小姑娘叫江女,是新来的清倌儿,二个月后就是她的清倌赏,替阿姐好好调教调教。严时芳把江女拉了过来,说道:这个小丫头犟得很,比你当年也不差什么,交给了你,打骂教训之类的也不用我多说了,自然是你的权力,希望你别堕了彩羽楼的名声才好。若是交给别人自然是以银钗为合格标准,但秋雨是彩羽楼这些年来的唯一一个白金之钗,若是不能把江女调教成紫金之钗,便免不了花师之责。
两个月?清秋雨感到了一丝惊讶,阿姐,打金枝之后奴家不是只有一个月的休养时间。
你的休养时间是两个月。因为两个月后十之有九便是你的金钗赏了。
为什么?
秋雨,看来你也忘了规矩了,刚才江心月的下场你没有看到吗?严时芳冷冷地说道,看来这些金钗养尊处优的都有些皮紧了。
秋雨知错,甘受阿姐责罚。清秋雨伏下娇躯领罪,却依然问道:只是从这次奴家莫名其妙地受了这次打金枝就感到奇怪,我们彩羽楼虽然是青楼楚馆,但从未受外人胁迫,金钗赏从来都是排到榜末之后由抽签决定,为什么两个月后就会是奴家的金钗赏呢?希望阿姐告诉奴家,奴家情愿再挨一顿板子。
也好,既然你这么想知道,阿姐就破例告诉你一次,不过规矩不能坏。看着清秋雨坚定的目光,让女阎罗的心也略有所动,看来美女真是吃香啊!不过板子还是要打的。她轻轻地拍了几下手,说道:自己去把板子取来,在床上趴好。赏你二十板子,之后便告诉你为什么。
姑娘们闺房用刑的板子自然不同外面公堂之上,不过是长不满二尺、宽不盈一寸的竹板子,有一个好听的名字就叫做香闺责,这香闺责更像私塾里先生用的戒尺多一些,每位姑娘休息或接客的房里都放着一把,客房里的自然是客人使用的,而这里的就是这种情况时派得上用场了。
清秋雨虽然可怜,但规矩就是规矩,掌管彩羽楼多年的严时芳,早就练成了铁石心肠,在已经经过了一夜毒打的屁股上,只是三记板子,清秋雨直接就在床上昏了过去。
秋雨,你还想问吗?召来了医女,用银针唤醒了清秋雨,严时芳冷冷地问道。
趴在床上的清秋雨坚定地点了点头。
娴医女,若是接着打得话,你看她的身子还熬得住吗?清秋雨的情况实在是太虚弱了。
回禀阿姐,若是继续这种强度的责罚,二十板子之内并无大碍,但秋雨姑娘可能出现再次昏迷的情况。作为彩羽楼的医女,必修的课目除了医术就是刑科了。
秋雨,阿姐就先告诉你想知道的答案。在你打金枝之后,有人先是送来了三千两银子免了你剩余的刑罚,并且为两个月后除你之外的每名金钗捐了一万两银子,所以你下个月注定了是榜尾,虽然九死一生签中的生签是不容外人操纵的,但那人以每支一万两的染色钱将四支红签染成了黄色,所以说十支签中有九支代表了金钗赏。严时芳用手拍了拍板子,说道:该说得都说完了,现在趴好了,江女和娴医女把她按住了。
冷酷无情的女阎罗又挥起了香闺责。
剩下的板子打完,清秋雨毫无悬念地昏了过去,严时芳吩咐了细心治伤,留下了江女便离开了。
彩羽楼的姑娘分为金钗、银钗、玉钗和荆钗四级。其中金钗只有十二名,不仅有独立的房间,而且除了金钗赏时都可以自行选择客人,即使是幻虹楼主或者十八阿姐也不可以强迫;而银钗也有十二名,除了住的房间小一些,每月必须接待三名阿姐指定的客人外,和金钗的待遇是相同的;而玉钗和荆钗的名额是没有限制的,她们都没有选择客人的权力,而且除了接客,大部分彩羽楼工作还要她们轮流负责,只不过玉钗的工作较少,大部分都是去金钗和银钗那里作当值丫环,而荆钗则要从事许多粗使的差事。并且上级身份的姑娘可以随意打骂凌辱下级的姑娘,所以在这里要想少挨打,就要努力向上爬。清秋雨趴在床上向江女介绍起了彩羽楼的等级制度。
如果没有新进的清倌人,每年年终按当年的花红收入,金钗的后两名会降为银钗、银钗的后四名会降为玉钗,玉钗的考核不合格者降为荆钗;而同样银钗的头两名、玉钗的头四名、荆钗的优秀者会升一级。
那奴家的现在的身份是什么呢?江女问道。
普通的清倌人在初来乍到时都是待定玉钗,地位与正式玉钗一样,一年后按所赚花红确定正式身份。但你的身份还没有确定,因为你就要参加清倌赏,这样就要等清倌赏后按所得花红来确定身份,所谓清倌赏就是从初入彩羽楼中还未破身的姑娘中选出比较出众的一位。这位姑娘在客人们的面前,先是表演一段才艺,然后请客人赏下花红,若有人出到八千两银子以上,那这姑娘的初夜便归这位客人所有,若是不足八千两。就要当着客人的面打屁股,然后再表演,再打屁股,再表演……直到赚进令人满意的银两,这期间,如果有客人愿意动手只要出钱就可以动手,若是打过五次之后赚进的银两仍然不能让人满意。那这位姑娘的下场就比较悲惨了。她不但不会有成为待定玉钗的机会,还被拴在普通姑娘集体用餐地方的驯马桩上一个月,每天吃饭前由当值的姑娘当众抽打十鞭子,以让大家警惕。然后做最低贱的荆钗姑娘。我解释了后看到江女害怕的表情,又说道:但不是每个初入彩羽楼都会有清倌赏的幸运的,虽然参加清倌赏的姑娘通常会多吃一些苦头,但若只有参加清倌赏才能直接成为待定的银钗甚至金钗。只要能赚足八千两银子的花红便是待定银钗;若在有人肯换一万六千两银子打你的屁股,买你的初夜就是紫金钗;这样一入楼便有了较高的地位,而不参加清倌赏的姑娘必须从待定玉钗做起。
那阿姐为什么说姐姐是唯一的白金钗呢?江女好奇地问道。
若是清倌人表演了第一次才艺后就赚足花红,就一次当众的鞭打也没有,那么她的身份便直接是白金钗了。
那什么又是花师责呢?听起来是针对姐姐的呢!
每个参加清倌赏的清倌人阿姐都会安排一名当红金钗对她进行调教,而花师责就是针对做**的金钗所制定的责罚。若是被调教的清倌人沦为荆钗,那么那名金钗就要承受花师责。沦为荆钗的清倌人会被拴在普通姑娘集体用餐地方的驯马桩上一个月,而那名金钗则要在一个月内每五天清晨到银钗院去,在一众银钗的面前,由当值的玉钗甚至是最低下的荆钗用绣鞋打上十记屁股。虽然不算重刑,但身份尊贵的金钗除了在自己相得的客人和十八阿姐外会被责打外,基本和幻虹院那边的清倌人也没什么区别,所以花师责是要比打金钗和金钗赏耻辱得多的。清秋雨狠狠地威胁道:所以,你若是不争气害我受花师责,以姐姐白金钗的身份可以天天让你的屁股向姐姐现在一样。
知道了,姐姐江女低低地答道。
不过,白金钗哪有那么好当,唉……”清秋雨幽幽一叹,有钱的客人们都等着看我们被打得梨花带雨、哭哭啼啼的模样,那里容易便好心出钱了,若是破身前赚足便是烧高香了,就算破了身子只要是银钗也很好了,只怕是荆钗的日子你可就苦了。
那姐姐当年是如何成为白金钗的呢?
第六回  遇机缘江女簪金钗  因私语若雪受闺刑
说起来,和这次挨打一样莫名其妙,本来当地有名的客人都相约先不出钱等着看我被打的清倌赏。不过,我刚刚表演了一段歌舞,一个奇怪的客人直接出了一万两银子,却连碰都没碰我就走了。
身子刚刚能下床,清秋雨便开始了帮助江女准备清倌赏的事情,对这个倔强的小姑娘他很有几分好感,为了她的将来,也为了自己的屁股,她自然把倚栏卖笑的青楼手段悉心传授,如何媚而不俗,如何勾魂摄魄,如何歌、如何舞、如何走、如何坐、甚至趴在客人怀中如何宛转承欢、挨客人皮鞭时如何软语求告都事无巨细地一一传授,当然这其中也免不了让江女像习惯吃饭一样地品尝皮鞭和板子。
一个多月的时间转瞬即逝,清秋雨闲坐在屋里轻轻地抚着琴,自从打金枝之后难得有这么长时间的空闲,暂时不用倚栏卖笑,迎来送往,每天除了调教江女之外别无她事,金钗之间蛾眉相妒,除了资历尚浅的柳若雪之外别无可谈心之人,半个月之前,江女也因为清倌赏的原因离开了,幽居的生活就更加百无聊赖。身上的伤痕早就在医女悉心的调养下消逝无踪,沐浴之后对镜自赏,娇臀之上早就光洁如昔。但治好了又有何用?离阿姐所说的金钗赏的日子不远了,那个人砸下如此山一般高的银子,不好好折磨自己一番岂能善罢甘休。就算彩羽楼铁规不破,抽签之时仍有一线生机,但这个月免了,下个月又如何呢?不过是那个人多费一些银子罢了。虽然贵为金钗之首,花魁常驻,但身在彩羽楼,这身子还能是自己的吗?
想着想着,清秋雨不禁滴下泪来。突然珠帘一响,几日不见的江女和柳若雪走了进来。
恭喜姐姐,姐姐调教出来又一个白金钗呢!柳若雪轻声笑道。
清秋雨一愣,心中算算日子,原来昨天就是江女的清倌赏,听了消息,心中不由一喜。
江女多谢姐姐调教。江女跪在地上,叩谢了清秋雨的调教之恩。
起来吧!身为新的白金之钗,姐姐年老珠黄时不记恨我当初打你也就是了。清秋雨淡淡说道。
姐姐说哪里话来,入身青楼哪有不挨打的呢!若无姐姐悉心教导,江女断然成不了白金之钗,说不定这会子已经在驯马桩上苦捱了呢。调教之时皮鞭板子本来就是常事,姐姐责打也是人之常情。江女说道:虽说青楼无真情,但姐姐的情谊江女不敢或忘。
好一个不敢或忘,知道青楼无真情,还心存感激。自己虽然对她颇有好感,但多一半还是怕了那花师责的……”清秋雨心中暗暗惭愧,问道:江女,这次你是如何成为白金钗的呢?
说来奇怪,这次清倌赏只有一个人参加,那个人带着一个面具。
面具?自己当年的那个人也是带面具的。
他说:江女姑娘,你的清倌赏在下已经包了下来,没有人会和在下竞争。你尽可放心表演,护花费十八阿姐也已经受下了,今天不会有别人来打你。只是姑娘也须尽心表演,否则挣不到在下的花红,成了荆钗可怨不得在下。
然后呢?
然后我就表演了姐姐传授的离人歌和回风舞。他很认真地看完之后,问我这歌和舞是谁教的。我告诉了他。他点了点头,将一张银票交给了十八阿姐。对了,姐姐……”江女说到这里从怀中取出一封书信。
那个人说:姑娘如此乖巧伶俐,本来在下是想在姑娘身上演练些许闺房刑术,但既然姑娘与清秋雨有缘,这演刑之苦便免了吧。不过,请姑娘为我带封信给清秋雨。
昔时卿为宦府千金,自诩孤高,目无下尘。欲自荐东床者若过江之鲫。而卿常以戏之乐,常曰:仙姝岂植牛屎。然月有盈亏之变,世有沧桑之幻。今余为座上宾,卿沦堂前姬。金钗赏时,余当携歌、舞、琴、诗之姬与卿设花楼之擂,当使卿知,今时之闺阁非卿一人耳,若卿之艺败于别姬之手,是时卿虽饮泣婉求,欲免夏楚之责岂可得耶!
清秋雨看着这纸书信,陷入了回忆之中。九年前,自己还是家里的千金,父母的掌珠。父亲是文坛名士,母亲是闺阁才女,自己幼承庭训,闺阁才艺无一不精。对上门提亲的家伙自然是不屑一顾,也替父亲得罪了不少当时名流,但什么时候说过仙姝岂植牛屎,呃,莫非是那个小子,自己女扮男装混入私塾时认识的那个家伙,那么年轻居然就敢误人子弟的当起先生来……
姐姐这些日子要为半个月的金钗赏做准备,十八阿姐让我和若雪姐姐来服侍姐姐呢!江女的话打断了清秋雨的思索。
谁说半个月之后一定是我的金钗赏了,不是还没抽签呢!清秋雨不甘心地说道。
十八阿姐让我劝姐姐,不要说抽签十之有九躲不过金钗赏,就是这次躲过了还有下次呢。那个人好像不把钱当回事的,就是想点姐姐的金钗赏。本来阿姐是不在乎钱越多越好,但这次就连幻虹楼主也带过话来希望促成姐姐的金钗赏呢!姐姐可知道虹儿楼主可从来都是以小气财神、贪得无厌著称,所以若雪劝姐姐还是不要侥幸了,这件事情早完事……”
柳若雪,你在说楼主什么?胆子不小啊!冷冷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是十八阿姐。
若雪知罪!若雪知罪!柳若雪吓得连忙跪到了地上,不住地打着自己的耳光。
住手,我让你打了吗?严时芳冷冷地说道:你们的脸是随便打的吗?
柳若雪骇然地住了手,彩羽楼的姑娘,脸是吃饭的工具,若是打坏了便无法接客。所以打脸是彩羽楼中很大的禁忌,上位姑娘虽然可以任意凌辱下位姑娘,但脸是绝不允许碰的。除了金钗赏时,当红花魁可以略微打几下榜尾金钗的耳光外,彩羽楼可以施行掌嘴的只有严时芳一人。除此之外,脸是连自己都不可以打的,但惊骇之下,初为金钗的柳若雪便忘了这个规矩。
阿姐,若雪姐姐也是为了劝秋雨姐姐,又是初犯。你就饶了她吧!江女开口替柳若雪求起情来。
严时芳闻言凌厉的目光扫向了江女,盯了片刻,江女慌乱地低下头去。
江女,知道为什么秋雨不替若雪求情吗?冷面的女阎罗冷冷地开了口:彩羽楼的规矩里是没有求情这一项的,即使你是身份最高的白金钗也是一样,念你初犯,今天就由你来责罚柳若雪吧!
若雪,你也在彩羽楼有些日子了。应该把你的屁股打成什么样子也很清楚。秋雨,你的香闺责呢?
接过了清秋雨的香闺责,严时芳递到了江女的手中:现在我和秋雨说几句话,你就在外面责罚若雪,只许打她的左半边屁股。至于打到什么程度,你和若雪随时都可以停止,就是不打都可以。不过,待会儿我说完话是要验伤的,若是到时候不合格动手的就是我了。而且两个人都要打,是选择江女打若雪一个人还是让我来打你们俩,自己考虑吧!
严时芳吩咐完了,便看都不看两人。江女还在犹豫,柳若雪却上前把她拉了出去。不一会儿,外间便响起了清脆的板子声。
秋雨,这次的金钗赏与往日不同,那个客人包下了场子,不许一个外人来观看。只是他提出了让他带来的艺姬与你同场较艺,若是你输了,才有受责之虞。以你艺冠彩羽楼的实力,应该不会轻易的认输吧!听虹儿楼主说,你当年才艺出众,甚至幻虹院的那些清倌人相比也称得上出类拔萃。阿姐甚至都不清楚虹儿楼主怎么会舍得让你到这里来。
虹儿楼主又怎么样?那个奇女子不也是有害怕的人,毕竟,父亲得罪的是高高在上的当今武皇,她能保住我的命就已经很不错了。清秋雨黯然地想道。
这次花擂负责评判胜负的是幻虹院那边的人,以她们的水平比赛应该称得上公平了。秋雨大可尽情施展,也让她们看看我们彩羽楼的人并非都是幻虹院挑剩下的。
阿姐,那天都比些什么呢?
琴、舞、棋、书法、丹青、诗
评判琴的是谁?
幻虹院首席琴师流音、魅姬银羽和流音之徒化雨。
评判棋的呢?
……
清秋雨连续地问下去,严时芳突然间冷冷一笑:秋雨,以你好胜的个性是不会问这些事情的。现在你是想替江女和柳若雪拖延一些时间吧!
好了,你们两个进来。严时芳向外间命令道。
断断续续的板子声终于停了下来。江女搀扶着受刑完毕的柳若雪走了进来。
趴到桌子上去,江女把她的裙子撩起来。
柳若雪依言上身俯到了桌上,露出了刚刚受刑的娇臀。一看左半边屁股上深浅不一的伤痕就看出了江女是个新手,有的地方几乎要渗出血来,而有的地方只是微微发红而已。反而右边屁股上还稍上了几下。
严时芳伸手接过了江女手中的板子,说道:江女,进了彩羽楼不光挨打,如何进行闺房训责也是一门学问。现在阿姐就教你如何用板子打人。
说着,她挥起板子在柳若雪左臀上只是微微发红的地方狠狠地补上了几板,顿时,使柳若雪左半边屁股就均匀地肿了起来,她把板子塞到江女手中,说道:从现在开始若雪右半边的屁股就交给你了,明天早上我希望看到她两边屁股的伤是一样的。
秋雨,若是心疼她们,待会儿就指点指点江女,手法熟练些,柳若雪也少挨几下。不过你不可以自己动手。严时芳吩咐完了,就转身离开了。

好文啊好文啊顶顶顶

分类
小说

姨妈

姨妈姨妈

我们心里头一凛一凛的——原来里面是在打屁股啊,怪不得清脆的击打声好象很熟悉,真不知大女人被打屁股,是不是象打小孩子一样,屁股光着,是不是会讨饶,我们都很好奇,同时心里也说不出的紧张。
过了很久,那位先受审的年轻阿姨被几个架了出来,一路上嘤嘤抽泣着,秀眉紧蹙,似承受着说不出的痛楚难忍。我马上意识到,屁股挨过打了,我下意识地盯看她的裤子,好象裤带是松开过的,有一头耷拉在衣褂下面。一时间,我好想看到她的屁股,想知道她的屁股是怎么打的,打成什么样了,被谁打的,打的时候她是怎么样的,屁股能不能躲开,求饶了能不能被责打时打轻点、少打些,打过了要不要写保证书……年轻阿姨被押过我身边时,见我怔怔地盯着她屁股的部位,脸上闪现出一丝羞愧的神色,那双充盈着惊惧过后的无助眼睛瞬时暗淡下来,那时我读懂了一个女人的羞,而且这份羞是无法掩饰的。我明白了,大女人被打屁股跟打小孩子的屁股不一样,那是教育,同时更是强制;是更疼痛,更是羞愧。
姨妈平日里是个低声细语的内秀女人,遇到这种境况也肯定说不出话来,开始低泣和含糊地低声嗫嚅着,象是想求饶。我不知道姨妈的屁股是不是经历过象我们犯错时挨打的那种痛感,如果没有,我想,脱裤子时还应该不知道要求饶,除非象我们一样,屁股挨过实实在在的痛打。其实我们那时不知,一个成年女人的屁股露出来挨打,羞比痛更想赫免。也许到打过以后,痛比羞更想减轻了。
不一会,姨妈的裤子就被褪到了膝下,被捆绑在长凳上,完全受着束缚,白花花的屁股长条凳上摆不了,肉嘟嘟散开着,看得出那被剥露的屁股在竭力收拢。姨妈的白屁股,成熟浑圆,被不可思议地摆出来打,平日里成年女人那么私密害羞的屁股竟然会被拿出来作为受教育的特定部位而受罚挨打。
就听见“嚓啪嚓啪”的打屁股声了,那样清脆响亮的痛苦的声音,压制着、震颤着受害人的身体,姨妈的屁股在毛竹板的起落中,坚持不了抗打的暗劲,没多久就收拢了松开,不住地晃来扭去,不时因尖利的疼痛,暗红暗红的屁股在束缚中从条凳上奋力向上向高处拱起,可能因为拱不太高,那经受着板子的屁股拱高后停顿、僵硬一会便开始低落并左右晃动,配合着姨妈的低呤嚎哭,那不断拱高加左右晃扭的屁股显得十分可怜。我从来没体验过这样的打屁股,更不可能体会到姨妈那时的痛苦。
那些女人才坏。出去前,会安排把她屁股打烂,给她留下终生的耻辱,不过她的屁股比你经打多了。”
特别交待过,并且每天打屁股的教育大多由李叔叔进行。有时外出开会,由他人打过屁股,李叔叔回来后,看到有几次姨妈的屁股打得特别伤,还亲自用草药给她烟薰处理,吸收功效特别好,也不知是不是李叔叔亲自给她塞的呢,如果是那样,也不知姨妈是羞还是甜。他人执罚时,都发现姨妈的屁股竟然越打越鲜艳,越打越好看,越打越细嫩了,有时真让人舍不得下重手了。而姨妈对打屁股教育的认识态度也越来越好,打屁股时主动配合也多了,小板子举起时,屁股总是主动翘起,适合小板子的距离落在屁股能发出最好的力度,打屁股的人也不累,还让她专门给需要接受打屁股教育的讲解和示范怎么虚心、安心地接受打屁股教育的课。
对我姨妈也是公私分明,该打的屁股秉公执法,从不少打一天,少打一下,屁股也还是每天打到红肿不堪。  
后来,我知道,姨妈第一次由李叔叔执罚时,因为情面关系,扭捏着不肯脱裤子,还被李叔叔好生吓虎、教育了一番,最后羞愧无比地光出受罚屁股来趴在长板凳上敲小板。被李叔叔打屁股的次数多了,也心安理得了,总觉得被他打屁股,屁股一样是打肿了,却不是那么疼,慢慢地姨妈对李叔叔也莫名地寄予了一份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希望屁股趴在他结实的腿上受罚,不想再趴在冰凉的长板凳上了。
暗示了好几次也装聋作哑,不加理会。照样是一板一板,一轻一重,有板有眼地用小板子在她屁股上敲打。而事实上,自从屁股每天打小板后,也不经常被命趴在长条凳上受打了,有的会命她趴在腿上,光裸着屁股受羞辱和折磨,有时,不规矩的手还会趁调整她体位时,拿捏她的奶子,屁股上的肉打肿了,还要被肆意揉来捏去,打打问问,完全没有自主权,象个小孩子一般被拷打、责问、回答保证下次不敢再犯,以后一定要改正等小学生的措词。习惯了,她也不敢吱声,谁让自已是犯了被剥夺羞耻心和对自已身体保护权的罪过呢。
终于有一次,姨妈白天没打的屁股似乎松了一口气。晚上补打时,姨妈照例褪下裤子,顺势扑在李叔叔怀里,想要趴在他腿上受罚。李队长温香满玉抱满怀,一时间反倒慌乱起来,搂着那待打的白屁股不知放哪好,心慌意乱间,不知觉疼惜地爱抚起那张伤痕累累,却仍细腻洁白的嫩屁股来。面对动情嗡动的女性屁股,回过神来,虽趴在了腿上,但毛竹小板子还是一下一下地打在那屁股上,看着那屁股渐渐泛出新红,直至深红泛紫,肿痕顿生。一边打,一边告诫她的错误行径。
但他没发觉,姨妈的屁股格外安静,每打一下,屁股尽情放松着,只剩下屁股上的肉抖动好一会。李叔叔有些迷惑了,在教训与责问间也不禁揉捏着依赖在他腿上的受罚屁股。打到差不多,便开始亲自给她用草药薰起屁股来,那屁股因为痛苦所以很享受。他既严肃又温柔地告诉姨妈,打屁股急不得,不能一棍子打死,要和风细雨,爱护加斥责,双管齐下,才能奏效。这不,这么一治疗,明天一顿好打,又能让你的屁股好好疼久些了。
  

顶一个啊,照片上的屁股美极了,不去SP可惜啊太好看了,有没有前面或后面的部分?顶{:1_304:}{:1_304:}那个时代啊那个时代啊那个时代啊。。。赞一个这类文越多越好先看看吧先看看吧赞一个顶支持楼主……一般顶一个顶一个太美了太美了文章好赞!文章超赞看着不咋地啊啊,照片上的屁股美极了,不去SP可惜啊顶一下,一般
不错写的不错,图片很好新人混混经验~

分类
小说

学姐的sp

学姐的sp“打扰了!学姐辛苦了!”

从早上一直持续到现在的练习,总算是告一段落了。手里拿着毛巾和饮料的一年级部员直子,赶忙奔向学姐明美面前,鞠了一躬。

明美接过毛巾,又喝起了饮料,直子则小心翼翼地抱着从学姐手里接过来的球拍。

——跟班制度。

作为网球部传统的跟班制度,是以“让后辈学习前辈的动作”为名目设立的。每年都由一年级部员和三年级部员一对一组成。一年级部员直子负责的是三年级部员明美。

不必明说,这种跟班制度说到底,不过是为了让三年级部员可以把一年级部员当成奴隶来对待,仅此而已。

“累死了。”

明美说。当然,这并不只是发发牢骚而已。

“如不嫌弃请尽管使用!”

直到刚才还直立不动的直子,这么说着,就用两手和两膝支撑着身体,趴在了在昨天才刚下过雨、尚且泥泞不堪的地面上。

学姐说“累了”,也就意味着想要个能坐上去的椅子。而那把椅子,自然就是奴隶·直子的后背了。

肯定不能让学姐坐在泥泞的地面上。对于被当成奴隶对待的直子来说,弄脏自己的身体,向学姐献上后背,本就是理所应当的。现在两人周围像这样的人椅也并不少见。

明美也觉得这是理所应当的,毫无顾虑地坐在了直子的背上,用毛巾擦着汗,用饮料滋润着喉咙。

忽然,人椅·直子的后背又塌下去了一些,因为明美翘起了一只脚。

“啊,袜子上开了个洞哎。”

抬起一只脚、脱掉了鞋子的明美,这么说着,把开了洞的袜子脱了下来。

“嗯……垃圾箱,垃圾箱在哪里……”

“……”

“喂,直子,我想扔了这只袜子,该怎么办呢?”

“啊,是!我之后会帮您扔掉的,请您放在那里吧。”

“哈?往着都是泥巴的地上?就算要扔、就算开了个洞,那也是我的袜子啊,是学姐的袜子。你是存心想把它弄脏吗?”

“不是……”

“啊,这不就有个垃圾箱吗。来……”

“嗯?”

“来,啊——”

明美这么说着,把脱下的袜子放到了直子的嘴边。满是汗、刚脱下来还热气腾腾的袜子就在直子的嘴边散发着味道。

“来啊,啊——”

明美又说了一遍。

“没有第三遍了哦。”

“呜……”

高高翘起的屁股被拧了一下,直子不由得张开了嘴。袜子正对着她张开的嘴。

“……请让我含着您的袜子……”

奴隶·直子并没有拒绝的权利。

“好了,今天你的屁股怎么样?”

和跟班制度并行的是,网球部的另一项传统——屁股挨球拍制度。

练习中如有失误,屁股上就会挨一记球拍作为制裁。这是三年级的明美也不能幸免的。明美她们会由指导老师或教练来敲打。直子这些一年级生的屁股,则是由负责指导她们的二年级生来管教。

“我问你怎么样,听见了吗?”

明美又问了一遍。若在往常,直子会回答说“今天一共挨了XX下”,今天她却做不到。

“呜呜,呼呜呜呜……”

“哈?你说什么呢,我听不懂哎。”

这也难怪。直子的嘴里含着明美的袜子呢。

“不肯回答吗,那我自己来看吧。”

说着,明美把手放在直子的屁股上,拎了拎三角形的体*裤的边缘,使之卡在她的屁股沟里。

噗噜一下,趴在地上的直子那高高翘起的屁股就暴露在外了。

“哇,又被打得这么红了。”

“呼喂敷嘿……”

“你的屁股上挨了球拍,也就代表我的指导不到位,给我振作一点!”

说着,明美啪、啪地、不停拍打着那个已经红肿了的屁股。

“好了,又该开始练习了。啊,对了,那只袜子,我不跟你说可以扔掉,你可不能擅自扔了啊。”

就这样,嘴里含着袜子的直子,在后面的练习里,也一而再、再而三地让球拍染红了她的屁股。谢谢分享谢谢楼主分享谢谢分享,期待后文比较新颖,期待后续。

分类
小说

家庭惩罚篇

家庭惩罚篇哥哥和先生是朋友,哥哥比我大7岁,所以我从高中到大学的各种狼狈模样都被他看过了,因为父母离的比较远,所以大学毕业后为了有个自己的空间,租了个房子,时不时去哥哥那蹭个饭,说的这么轻松,实则不是挨训就是挨罚,至于为什么挨罚呢,因为小时候比较皮,打着打着就大了,大了之后也不是没有反驳过,但基本上没用,毕竟人家身强力壮,打也打不过,只能牺牲自己的小屁股了。
         哥哥和先生都是严厉的人,做事一丝不苟,果然物以类聚,以前我觉得哥哥是最严厉的,后来哥哥竟然也会帮我求情,就说我是怎么被先生虐待的。
        至于我和先生是怎么在一起的,唉,说多了都是泪,是我追的,过程很坎坷,结果很美好,屁股就遭殃了。
       和先生在一起后,哥哥顺理成章的把家法交到了先生手里,先生用着很熟练,无师自通,区别是哥哥打我屁股时,年纪大了之后没脱过裤子,或者至少留一个内裤,现在是必须全脱,打光屁股,为此屁股也多受了不少苦。
      这次是为什么犯错误呢,因为出去蹦迪,但是这个得解释一下,去蹦迪只是原来一个大学室友的约定,那天正好大家聚在一起,就去了,接下来就跟大家想的一样,没有接到先生电话,至于为什么没撒谎呢,嗯,我也这样做的,结果更惨,先生有个比较好的朋友在酒吧工作,直接把我拍了过去,太坏了。
       在电话里先生语气还是很平静,让我回家,不过根据我多年经验,他肯定很生气,所以我去了哥哥家,我想至少能躲一阵是一阵,去了之后20分钟没到,就来了,我当然不敢出去,哥哥看我吓的那样,帮我求情。
“给你五秒”
慢慢挪了出来
“回家”
“我想…在哥哥家住一晚”
“你想在这挨打吗?”
……
坐上了车,我听见哥哥跟他说,下手别太重,意思意思就行了,我哭了,自己好惨啊,怎么办?
“老公,我…错了,下次肯定不敢了”
“闭嘴,求饶的话一会儿留着说吧”
回到家
常规洗澡,原来是在床上解决,这次让我光屁股面壁,偌大的客厅,光屁股的女人站在角落里。
“过来”
我走向他。
“问你几个问题”
“嗯…”
“喝酒了吗?”“嗯…”
“撒谎了吗?”“嗯…”
“逃跑了?”   “嗯…”已经哽咽。
“既然你都知道了,我也不多说了,趴在这”
趴在他的膝盖上,巴掌一下一下打在身后,变了颜色后,让我跪在沙发上。
“撅起来,腿分开,再撅”丝毫没有感情。
然后是戒尺,觉得先生这次是真的生气了,每一下都痛到骨髓,想挡又不敢,只能哭着求饶,期间实在忍不住抱住他。
“我…不敢了,饶了我,太…疼了”
他静静的看着崩溃的我。
“去镜子面前,扶住凳子“。
再次崩溃大哭,只能走过去。
“眼睛看着镜子,撅高,腰塌下去”
“三十皮带,报数”
艰难的挨完,看见屁股已经肿了一圈,碰一碰都疼,先生打完最后一下把皮带扔到一旁,小心的把我抱回床上,疼惜的亲吻哭肿的眼睛。
“宝贝,怪我吗?”“….不会…..”
“我爱你”

还可以

分类
小说

女神大人变女仆(二) 黑客篇

女神大人变女仆(二) 黑客篇第一章    回校   
过了一个月,快要开学了,楚凤百般不情愿的离开了绫萱的家。
回到市里,污浊的空气让楚凤有些不耐烦。回家匆忙收拾好行李,便开车进了校门。
楚凤刚提着行李箱进入校门,便看到前面一个妹子一个趔趄倒在地。
这个妹子有一头黑色的齐肩直发,留着标准的妹妹头,一双明亮的眼睛中,流露出一丝丝胆怯,以及害羞。她柳眉微皱,精致的小脸,露出一点痛苦的表情。上身穿着一件白色的棉质衬衫,看不出什么品牌,但面料十分不错。修长纤细的腿上,穿着缩口牛仔裤。
楚凤看着这个妹子,眼神一亮。
居然是她!
廷亮大学计算机系系花,同时也是校花,墨香铃兰——墨雨泫!
楚凤露出一副不好意思的表情,口中道:“你没事吧?”
墨雨泫立刻摇头,“对不起噢,我…我刚刚在看地图,没…没注意到你。”墨雨泫的声音,怯生生的,仿佛一只受伤的小猫咪。而楚凤,自然是凶恶的大灰狼。
楚凤回想起学生档案里,关于墨雨泫的信息。墨雨泫的方向感不好,说直白一点,便是路痴!
廷亮大学占地面积极广,各个院系之间,彼此的距离并不近。
楚凤厚脸皮的蹲下身子,双手扶住墨雨泫的双臂,将她扶了起来。那一瞬间温软的触觉,让楚凤心中升起一股悸动。
墨雨泫精致的脸蛋,浮现出一抹酡红。
饶是楚凤的厚脸皮也有些不好意思,有些不自然的的松开了双手,开口道:“如果我没有猜错,你应该是计算机系的学生吧?”
“你,你怎么知道?”墨雨泫粉色小嘴微张,吃惊的看着楚凤。
楚凤当然不可能说我找校长看过学生档案,若是在墨雨泫心中留下不好的印象就不好了。
“大学的计算机系,在学院的最深处,计算机系的学生,几乎都要在那个奸.商那里买一份双庆大学地图!”楚凤指了指不远处,一个猥琐的,正在兜售大学地图的中年人。
墨雨泫点点头,明亮的双眸,隐隐有冒小星星的趋势。
“你好厉害噢!”
楚凤耸了耸肩,右手食指推了一下眼镜,伸出右手道:“你好,我叫楚凤!。”
墨雨泫粉色的嘴唇,泛起一弯漂亮的弧度。
“楚凤学长,你好,我叫墨雨泫,嗯,你可以叫我….小墨….”她的脸上,再次泛起两朵红云。
楚凤嘿嘿一笑,也没有说破,他是新生的事实。
“小墨啊,既然你叫我学长,那学长带你去报名!”
墨雨泫微微点了点头,然后低着头,小声道:“谢谢学长。”
楚凤主动将墨雨泫的行李箱拉了过来,一左一右的拉着两个行李箱,然后道:“小墨,这边来!想要去计算机分院,走这条路,比奸.商地图近便不少!”
楚凤带着墨雨泫,抄着近路,还是花费了接近二十分钟,才赶到计算机分院报名。
大学的报名,需要抵达各个分院,在各个分院处报名。计算机分院报名点,总共有四个接待处。除了其中一个接待处,由一名恐龙级学姐办理外,另外三个接待处,全是学长们!
所谓迎接新生的目的嘛,自然是近水楼台先得月!
学长们十分热衷于这件事!
毕竟,报名的时候,需要填写入学表格,这得泄露多少私人信息啊!
四个接待处中,恐龙学姐的那一路,竟然排起了长龙,大约有二三十个妹子,排在一起。剩下三个学长前面,只有大猫小猫两三只。
楚凤和墨雨泫,走向一个学长。这名学长,看向墨雨泫的眼神,如同一只饿狼盯上了小白羊。
“你们两个,别和我抢!这个极品妹子,可是主动走过来的!”
另外两个学长,撇嘴道:“看看她旁边,你确定那不是她男朋友?”
走到接待处,楚凤松开两个行李箱,然后道:“好了,别看美女了,快点给美女办理入学手续。”
学长瞥了一眼楚凤,哼哼道:“还用你说?”
楚凤也不介意,转头对墨雨泫道:“小墨,过来填写一下入学表格。”
“嗯,谢谢学长。”
墨雨泫乖巧的坐到接待处准备的椅子上,仔细的阅读着入学表格。
坐在墨雨泫对面的学长,死死的看着墨雨泫。
楚凤咳嗽一声,“我说兄弟,这么看着我的女朋友,不礼貌吧?”
学长一愣,不敢相信的看着楚凤。
小墨面色绯红,娇嗔道:“学长,你在乱说什么呀!”
楚凤站到小墨身后,突然伸手握住墨雨泫的右手,让小墨停止了填表。
“小墨,这份入学表格,不用填写太仔细。”
墨雨泫不解道:“学长,为什么呀?”
那个学长不甘心的看着楚凤,心中愤愤不平。
‘该死,被这个禽兽抢先了!’
“嘿嘿,这份入学手续,真正需要填写的只有两项。姓名,以及录取通知书编号。至于什么身份证编号,手机号码,QQ账号,兴趣爱好等等。得了吧,那是忽悠新生的!”
旁边两个学长哈哈笑了起来。“哟,武鸣,遇见老鸟了啊!”武鸣,正是坐在墨雨泫对面的学长。
武鸣苦笑的看着楚凤,“喂,兄弟,哪个系的?”
楚凤

嘿嘿一笑,“计算机系,零四级!”
“原来是学长啊!”武鸣是零五级大二的学生,他不怀好意的看着楚凤,故意道:“学长,我们那一届的学妹,已经被你们祸害了,零六级的学妹,应该留给我们吧!”
楚凤耸耸肩,拍了拍武鸣的手臂。
“学弟,你要加油啊!”
墨雨泫白了一眼楚凤,站起身来,小声道:“学长,我们现在去哪里?”
楚凤想了想,露出一抹坏笑。
“小墨啊,你住校,还是?”
墨雨泫还没有意识到楚凤不怀好意,好奇道:“有什么不同吗?”
“唔,如果你住校,我们便去宿舍。如果你要在校外租房子…”
墨雨泫娇嗔道:“讨厌的学长,我住宿舍啦!”
“OK,这边来!”
楚凤再次拉起两个行李箱,往宿舍的方向走去。走到一半的时候,楚凤停了下来,开口道:“小墨,等一下,学长回个短信!”
楚凤拿着手机,快速打开一个记事本,然后输入一串串代码。一分钟不到,楚凤将手机收了起来,笑着道:“久等了吧?”
“没关系的,学长。”墨雨泫温婉的微笑,主动道:“学长,你住哪一栋宿舍呢?”
楚凤装作一脸郁闷的表情,“我还不知道呢!”
墨雨泫不解道:“学长,难道一个假期,你连宿舍也忘记了吗?”
“当然不是!”他解释道:“实际上,假期时,我收到导师的微信,通知我的宿舍有变动,让我开学来查询呢!”
“原来如此呀!”墨雨泫似懂非懂的回答。
又走了七八分钟,两人来到宿舍区。宿舍一号楼的第一间房,便是宿舍管理办公室,所有的新生,凭录取通知书编号,获取宿舍地址。
宿舍管理办公室中,一名更年期妇女,坐在一台电脑面前。楚凤和墨雨泫走了进去。
更年期妇女看了两人一眼,然后道:“录取通知书拿来。”
墨雨泫正要将录取通知书,递给更年期女人,楚凤立刻上前一步,露出灿烂的笑容。
“赵姐,你好!”
宿舍办公室的管理员,名叫赵庆红,正是楚凤眼前这个更年期妇女。
赵庆红看了一眼楚凤,由于楚凤称呼她为赵姐,而不是赵阿姨,甚至赵大妈,这让赵庆红对楚凤的印象不错。
“有什么事情吗?同学,难道你的录取通知书弄掉了?”
楚凤连连摇头,笑容满面道:“赵姐,是这样的,季院长暑假通知我,我的宿舍要更换。但是,我记不住季院长给我的宿舍编号啦!”
赵庆红皱了皱眉,“你是老生?这可不好办!你学生证编号多少?”
楚凤挠头,一脸尴尬的笑容,“赵姐,我的学生证,暑假的时候丢了!”
赵庆红虽然对楚凤第一印象不错,但还是忍不住抱怨道:同学,这可不好办啊!”
“赵姐,我的宿舍编号,在手机中一个文档存着呢!”楚凤嘿嘿道:“赵姐,能让我用一下电脑吗?我将手机,连接到电脑,把文档取出来。”
赵庆红考虑了一下,嘱咐道:“同学,你的手机里面,会不会有病毒啊?今天可是报名,有很多同学需要查询宿舍编号,如果中病毒了,那很麻烦的!”
楚凤故意皱着眉头,“赵姐,我…我也不知道….要不然…还是不找了吧!”
赵庆红心软道:“算了算了,中病毒了也没关系!”
“谢谢赵姐!”楚凤欢呼着继续拍了赵庆红一个马屁道:“难怪大家都说赵姐是好心人呐!”
赵庆红呵呵笑着道:“哪里啊,能帮忙则帮忙呗,助人为乐嘛!”
楚凤将手机脸上数据线,然后插入USB接口。
“叮咚~”
音箱发出USB连接的声音,然后…
电脑屏幕直接蓝屏!
死机!(未完待续)
备注:大家随意看看,有些情节有些疏忽,补全就太多了,请大家见谅。

请大家喷的时候先了解实际情况,不要无脑喷,真的很反感这种,喷完随手一举报,觉得自己正义感爆棚,我都已经说了这篇文的技术部分是别人指导我的,我自己只是一个电脑小白而已,我辛辛苦苦在网上请教别人,再码文,我也没有什么收入,只是对sp的喜爱而已,这又不是在小说网站上发表文章,一天码文就可以有几百的收入,我买下编辑权又一直问别人,真的很麻烦的。键盘侠请放过。不好意思,占用了大家读文的空间。

-你是真的不要脸,这篇文都是《黑客》这本小说的就改了一下名字,举报投诉了,你这个是抄袭                                                                                  第五章 我真有病

北江区中医院内,楚凤抱着笔记本,以退休返聘老中医关成华的身份,开始构建自己的病历。


二零零六年,二月十一日,初诊判断疑似‘美尼尔氏综合症’,建议使用‘西比灵’药物控制治疗。


二零零六年,四月二十三日,首次复诊,经多方检测,最终确诊为‘美尼尔氏综合症’。


二零零六年,六月十七日,再次复诊,建议‘前庭神经切断术’,患者拒绝。


二零零六年,七月三十一日,患者复查,继续采取药物控制,神经自我调节恢复。


短短四条治疗记录,而且间隔时间比较长,楚凤判断,那个退休返聘的老专家,多半不会记得了吧?


楚凤反复查看了三次之后,最后敲击下了‘Enter’键,病历创建成功!


轻轻合上笔记本,楚凤闭上眼睛,深呼吸了一下,然后夹着笔记本,走向挂号处。北江区中医院挂号之前,需要填写一份分诊单。只需要填写姓名、性别、年龄,还有具体科属,比如楚凤需要选择中医科。


拿着分诊单,楚凤走向五号窗口。五号窗口是一名看起来比较年轻的护士妹妹,通过工作牌,楚凤知道了她叫郑乐。emmn,发育还好,也算前凹后翘,不知道手感怎么样,一边想着,一遍将分诊单,递了上去。


“郑护士,我的病历本丢了,能不能帮我重新办一下


郑乐没有怀疑,直接道:“以前在我们医院看过吗?”


楚凤连忙点头。“啊,在你们医院,这是第五次复诊了呢!”


郑乐笑着道:“把你身份证拿来,我帮你重新打印一份病历。”


楚凤笑呵呵的应是,讲身份证递了上去。


透过玻璃幕,楚凤看见电脑屏幕上,正显示着他伪造的治疗记录。打印病历,缴费,楚凤拿着病历单,以及北江区中医院的磁卡,往中医科走去。


中医科外,排着漫长的队伍。楚凤翻了翻白眼,虽然他黑客技术通天,但也无法让这些人离开吧!


经历了长达三个小时的等待,终于轮到了楚凤。


关成华看起来六十多岁,花白的头发,抬头看了一眼楚凤,然后道:“病历拿来。”


楚凤将病历递了上去,没有说话。


片刻之后,关成华开口道:“小楚,上一次就和你说过了,美尼尔氏综合症,基本无法治愈。要么使用药物预防性治疗,要么选择手术。你自己看着办吧!”


楚凤假装低头考虑,其实心中已经笑开了花。


退休返聘的‘专家’,果然有两把刷子,居然还记得楚凤来治疗过!


沉默了一会,楚凤开口道:“关医生,我正在双湖区读大学,想要转院去双湖区第一综合医院。”


关成华冷哼了医生。


“双湖区第一综合医院?他们除了医点感冒头痛,还能干什么?”


楚凤坚持到:“关医生,那里离我近一点。而且,美尼尔氏综合症,并没有办法治愈,在哪里治疗不是一样呢?”


似乎被楚凤击中了痛处,关成华再次哼了一声,然后在电脑上,打印着具体转院手续证明。随着打印机唰唰唰的打印声,片刻之后,关成华在转院手续签了字,不太高兴的递给了楚凤。


楚凤拿着转院手续,不再耽搁。他实在受不了医院中的消毒水味道!


花了接近一个小时,楚凤终于回到双湖区,但时间已经接近下午六点,虽然大部分医生,即将下班。但是楚凤并不在意!


他只是办理入院手续罢了,而且病历都是假的,医生在不在有什么关系?


走进双湖区第一综合医院,楚凤直接走向挂号处。这个时候,已经没有什么人挂号了!挂号的高峰期,那是在早上呢!


拿着转院手续证明,楚凤开口道:“你好,我从其他医院转入你们医院,这里能办理入院手续吗?”


挂号处的小护士点头,“当然可以!先挂号吧!”


楚凤却将北江区中医院的病历,以及转院手续证明,递了过去。“我从北江区中医院,转院过来。”


小护士连病历都没有看,直接似笑非笑的道:“你是大学学生吧?想要我们开具免军训证明吧?直接去二楼,军训证明管理室!”


说完之后,挂号处的小护士,直接将病历和转院证明,退还给楚凤,还指了指电梯的位置。


楚凤呃’了一声,顿时多了几分不好的预感。走出电梯,楚凤一眼便看见,走廊尽头的军训证明管理室。


军训证明管理室开着门,楚凤走过去后,才发现竟然有不少人!站在最后面的一个家伙,扭头看了一眼楚凤,笑着道:“兄弟,你也生病了啊?”


楚凤也笑着回应,“这不是病历嘛!”


“兄弟,悄悄对你说,这里的检查,十分严格。如果你的病历,不太…咳咳,我劝你还是回去吧!”站在最后的这个家伙,倒是一副热心肠。


楚凤一脸正经道:“我是真生病了!”


“切!”


那名站在最后的男子,切了一声,不再说话。


楚凤也乐得清静,看着最前面,一个同样带着眼镜的家伙。


军训证明管理室的负责人,墙上贴着他的工作照片,名叫刘彬,军训证明管理室的主任。


刘彬拿着那个眼镜男的病历,随口问道:“这是真的吗?”


眼镜男略微紧张道:“是的,刘主任!”


“哼!”


刘彬冷哼一声,直接拿起办公桌上的电话,开始拨打。


“喂?费主任吗?”


电话里,传来了回应。“刘主任?”


“对!我是双湖第一综合医院的刘彬!费主任你好,我想问一问,你们那边,是不是给一个名叫陈亮的学生,开具了一份神经衰弱综合症的证明?”


楚凤在后面听得清清楚楚,心中乐得直打哆嗦。


神经衰弱综合症?


尼玛!


你怎么不写心脏病?


电话的另一边,姓费的主任,估计也乐开了花。


“哈哈哈,刘主任,我们医院最近,没有神经衰弱综合症的病例啊!”


刘彬感谢了一番之后,转头看向陈亮这个眼镜男。


“回去吧!这次不通知学校!”


陈亮抹了抹额头的冷汗,千恩万谢的离开。同时,军训证明管理室中,跟着陈亮走了六七个人,想必他们也明白,自己的病历过不了关。


这一下,军训证明管理室中,只剩下了楚凤和刚刚那个热心男,和一个萌萌可爱的小男孩,小男孩走上前去,恭恭敬敬的交给刘主任,刘主任看着病例,有些冒冷汗,随即,他还是打过去了电话,和费主任嘟哝了半天,楚凤离得远,只听到先天性贫血几个字,楚凤有些担忧的看向小男孩。

孩子你可以走了,你自己一定要注意身体健康,刘主任说道。男孩软软萌萌的说:谢谢刘叔叔,刘叔叔再见。


路过楚凤,楚凤看到了小男孩的面貌:偏瘦的身材,棱角分明的脸庞。笑起来露出的小虎牙,能够让人想起雨后晴空的感觉。浓密的眉毛叛逆地稍稍向上扬起,长而微卷的睫毛下,有着一双像朝露一样清澈的眼睛,英挺的鼻梁,像玫瑰花瓣一样粉嫩的嘴唇,还有白皙的皮肤,眉间凝结了几分病态,孩子看看楚凤,甜甜的对他笑了笑,不过那笑,却是像在强颜欢笑。


楚凤叹了口气,也对那孩子笑了笑。本以为两人再无瓜葛,却不知,他与这个软萌可爱的小男孩的羁绊才刚刚开始。


热心男看了一眼楚凤,昂头走上去。


楚凤只是一脸微笑,片刻之后,热心男便败下阵来!


只见他一脸颓废,拿着病历走向门口,但他看了看楚凤,又停了下来,准备看楚凤的好戏。


楚凤走上前去,将病历递给刘彬,然后才客气的开口道:“刘主任,我从北江区中医院转过来。”


刘彬抬手,“我看看!”


北江区中医院的病历,再加上转院证明,以及关成华的签字,让刘彬的脸色好看了医点。


“楚凤,我叫你小楚,不介意吧?”


楚凤谦虚的点头,“没问题,刘主任。”


“你患有美尼尔氏综合症,怎么不留在中医院?”刘彬一阵见血道。


楚凤早就想好了对策,从容不迫的回答。


“刘主任,北江区在市中心,双湖区已经是半郊区,从双湖区到北江区,即便是不堵车,也需要接近一小时路程。我平时还要上学,从学校去中医院,十分不方便!”


刘彬略微点头,算是认同了楚凤的理由。


“我先给关老打一个电话,询问一下情况!”


刘彬能够做到军训证明管理室主任的位置,很大程度上取决于,他熟悉各个医院的医生。“喂,关老吗?我是双湖一院的小刘啊!”


关成华的声音,从听筒中传来。“小刘?有什么事情吗?”


刘彬将楚凤的事情,原原本本叙述了一遍,然后紧盯着楚凤的脸色。


楚凤一脸自然,甚至开口道:“刘主任,替我向关医生问好。”


电话中,关成华顿了顿,然后道:“你说小楚啊?这个孩子的运气,真不好啊!年纪轻轻的,居然患了美尼尔氏综合症!而且,小楚的美尼尔氏综合症,已经达到很严重的程度了!小刘,你们劝说劝说小楚,让他接受手术治疗吧!”


刘彬和关成华叙旧了半天,才将电话挂断。


“小楚,我也赞同关老的意见,你可以选择手术治疗!毕竟,美尼尔氏综合症的特殊性,对你的生活和学习,影响极大!”


楚凤装作苦笑的摇头。“谢谢刘主任!我还是选择药物治疗!”


刘彬叹息着摇头,然后将免除军训的医院证明,开具给了楚凤。


走廊上,热心男一脸敬佩的看着楚凤,“兄弟,你真牛!”然后热心男更小声道:“兄弟,你有什么渠道没有?我高价收!”


楚凤一脸正色道:“你真的想知道?”


热心男连连点头。“当然想知道!”


楚凤仿佛自言自语道:“这年头真疯狂!有希望发财的,有希望找美女的,有希望当官的….居然还有希望生病的?”


热心男一愣,“什么意思?”


楚凤一本正经道:“我真有病!”(未完待续)
看看看楼主威武

1731005844 发表于 2020-3-13 07:42
-你是真的不要脸,这篇文都是《黑客》这本小说的就改了一下名字,举报投诉了,你这个是抄袭

emmn,同志,你看过这部小说吗,里面有书友分享群的,只要花钱就可以得到这部小说免费章节的编辑权的,而且还可以让群里的人帮忙指导,我的小说就是一个朋友指导的。
第二章    分配宿舍




电脑蓝屏的一瞬间,楚凤一脸歉然的看着赵庆红,语气中带着深深的自责。




“对不起…对不起…赵姐…我…我不知道…手机真有病毒。”




赵庆红叹了一口气,“算了,同学,只是蓝屏而已。幸好今天张老师来了学校。”赵庆红有些庆幸道:“同学,你们两在这里等一会,我去找计算机室的张老师。”




计算机室的张老师,名叫张松,管理着计算机系的计算机房,主讲计算机理论实践。




楚凤连连点头,“赵姐,您放心吧,我们一定乖乖在这里等您回来!”




赵庆红略微感到欣慰,至少楚凤的态度十分端正。“嗯,不用等太久,最多十分钟,我和张老师就回来。”




说完之后,赵庆红往计算机室方向走去。




楚凤探出头去,远处赵庆红已经走远了,他潇洒的一转身,立刻坐在宿舍管理处的电脑前,双手搭在键盘上,连续按动了三次Ctrl键,电脑蓝屏立刻消失!




墨雨泫在一边,惊讶道:“学长,这…这是怎么回事?”




楚凤嘿嘿一笑,把脸凑近墨雨泫,然后右手食指竖在嘴前,“嘘~~”,墨雨泫脸上泛起一抹红色。




“小墨,你的录取通知书编号是1234567890对吧?”楚凤的眼睛,没有离开电脑屏幕,双手噼噼啪啪的敲击着键盘。




墨雨泫再次吃惊,“学长,你怎么知道?”




“呵!刚刚你报名时,我已经记了下来!噢!居然是七号楼的第六层!”楚凤语气中,充满了调侃。




墨雨泫站到楚凤身后,紧贴楚凤后背,询问道:“学长,什么七号楼第六层?”




楚凤感受到背后的柔软,咽了口唾沫,随即正色,将电脑屏幕,微微向墨雨泫的方向,扳动了一点。“你的宿舍!”他脸色严肃道:“七号楼是四五十年前留下来的老楼房,总共八层,没有电梯。楼梯间阴暗,走廊潮湿,房间有异味。总而言之,七号楼算是最差的宿舍楼!”




墨雨泫听了之后,只是皱了皱眉,没有发表任何意见。




楚凤眼见目的没有达到,又神神秘秘道:“小墨,还有一件事情,我要告诉你!”




墨雨泫好奇道:“学长,你要告诉我什么事情?”




“据传说,七号楼闹鬼,正是第六层,你宿舍旁边的房间!”




墨雨泫脸色一白,她很怕那些东西!虽然说现在是科技时代,但并不代表,没有迷信的存在。




“学长,那怎么办呀?可不可以申请更换宿舍啊?”墨雨泫焦急的询问道。




楚凤嘿嘿一笑,“如果通过正规渠道,想要更换宿舍,特别是七号楼的宿舍,自然是千难万难!”




墨雨泫的脸色更白,一双美眸中,隐隐泛起雾气。




楚凤连忙道:“小墨,不用着急!虽然正规渠道很苦难,但私下的手段嘛,那简直是小菜一碟呀!”楚凤脸色一正,接着道:“小墨,你站到门边,帮我把风,如果赵姐回来了,你就用力咳嗽,并且向我走过来!明白了吗?”




墨雨泫不解道:“学长,你想干什么啊?”




“当然是帮你更换宿舍啊!”楚凤右手扶了扶眼镜,一本正经道。




墨雨泫连忙道:“明白了!”




楚凤咳嗽一声,“那还不去放风。”




“知道了啦!”墨雨泫吐了吐粉色的舌头,然后走到门口,一副小心翼翼,向远处张望的样子。




楚凤扭头看着墨雨泫鬼鬼祟祟,撅着屁股,向外张望的样子,不禁邪恶的舔了舔舌头,心中暗道:不知道小墨的屁屁手感怎么样。




楚凤从手机储存卡中,拉出一个扫描工具,熟悉的扫描着学校内部的校园网络。




‘唔,亲爱的学校服务器,你楚爷爷又回来了!’




廷亮大学的学校服务器,从楚凤第一次来到学校,便一直掌控在他手中。学校服务器有什么漏洞,楚凤熟悉得比自己的头发有多少根还要清楚!扫描器快速刺探着校园局域网服务器,顺利的发现校园服务器漏洞。




顺利进入学校服务器内部。




“在哪里呢!”楚凤小声嘟囔道。




正在把风的墨雨泫,紧张道:“学长,你说什么?”




“没什么!”他摆摆手,“继续把风!”




‘新学员宿舍分配方案的具体数据,究竟保存在哪里呢!该死的服务器管理员,太没有专业水平了,这些重要数据,居然随意乱扔,而且还不是标准化命名!’




花了整整三分钟,楚凤才从一对杂乱的文件中,找到一个名为‘SP’的文件,我去,这这这。。楚凤一脸坏笑的打开文件,本以为会看到一堆小黄图,没想到竟然是宿舍分配方案




‘Shit!SP=宿舍分配?拼音缩写?’




楚凤对于服务器管理员的专业水平,表示了彻底的拜服。




进入SP文件后,楚凤通过查找命令,迅速找到了墨雨泫的信息资料。然后通过条件限制筛选,将今年最好的宿舍挑选了出来!




“哇喔!博士宿舍!”楚凤震惊!




廷亮大学的博士宿舍,一般是一室一厅,还带卫生间和厨房的!甚至还有两室一厅!




这一次,由于新生的数量众多,所有宿舍分配后,还缺少四个位置。于是,原本空置的两套博士后宿舍,自然便宜了新生!




楚凤默念着愿主保佑你们,一边快速将那四个幸运儿,全部剔除掉,然后首先将墨雨泫安排进去。




接着,楚风开始筛选,忽然,他瞥到墨雨泫的身份资料,上面显示墨雨泫有个弟弟,不过有点小,emmmn,要不要把他加进去呢,有点麻烦啊。楚凤转念一想,想把墨雨泫收服为贝,也要和她弟弟处好关系吧。




随即,他便动了起来,把墨雨泫的弟弟墨子澈转在和自己一个宿舍上,把墨子澈在初中的宿舍删去,顺便将墨子澈的宿舍档案固定在博士生宿舍,设为禁止转移。




楚凤将他自己和墨子澈的资料,放入到一套两室一厅的博士宿舍中。墨雨泫的宿舍,正好在楚凤的对面。




“小墨,你想和谁一起住?”




墨雨泫摇摇头,“学长,你自己看着办吧!”




楚凤做的明显是违反校规的事情,让乖乖女一样的墨雨泫,感觉担忧的同时,隐隐有一股畅快。




“OK!”




楚凤比了一个OK的手势。




‘让哥想一想,以前的校花,还有哪些呢!对了,还有穆霜那个冰雕!’




穆霜是盛京人,传说家里十分有权势,至于是真是假,反正楚凤不知道!




“咳咳咳!”




墨雨泫大声咳嗽,往楚凤小跑过来,“学长快点,赵姐回来了!”




楚凤快速将学生宿舍分配方案储存更新完毕,清除账号使用痕迹。接着将扫描工具彻底粉碎,并且拉出Windows的系统日志,将使用记录,统统清理完毕。最后将数据线拔掉,连同手机一起装在衣服口袋里。




赵庆红正好走进门,她身后跟着一个二十七八岁的男子。这名男子,穿着休闲,神色温和。




“啊哈,赵姐,您回来了?”




楚凤脸色平静的站了起来,目光清朗的看向赵庆红。“赵姐,电脑恢复啦!”




赵庆红将信将疑的坐下,晃动着鼠标。“同学,你怎么修好的?”




楚凤依旧笑着道:“我把手机拔掉,然后重启了一次,电脑就恢复了!”




赵庆红打量着楚凤,然后道:“张老师,您还是帮我看看,免得电脑中,隐藏着什么病毒。”




这名二十七八岁的男子,正是计算机室的管理教师张松。




赵庆红起身,让张松坐下。张松将随身的U盘,插入USB借口中,拖出一款非市面上的杀毒软件,进行常规检查。然而,楚凤刚刚的蓝屏,并不是病毒,而是利用的系统漏洞。




即便是张松的技术,十分十分牛,也不可能检查出来。




再说,张松不是十分牛啊!




张松安静的看着电脑屏幕,墨雨泫这个超级美女,仿佛对他没有任何吸引力一样。楚凤没有任何担心,但墨雨泫却有些害怕,呼吸有点急促。楚凤看向墨雨泫,发现墨雨泫也正看着他。




‘不要担心。’楚凤用唇语道。




可惜,墨雨泫不懂唇语。楚凤向前一步,握住墨雨泫微凉的小手,微微用力捏了捏,示意她放松。




“张老师,有病毒吗?”赵庆红紧张的问道。




张松点头,“还真有病毒,不过这些病毒,并不会照成蓝屏,它们会窃取一些互联网账户资料。赵老师不用紧张,刚刚的蓝屏,也许是因为内存溢出,引发的蓝屏而已。”




赵庆红松了一口气。“张老师,也就是说,没什么大关系吧?”




张松笑着道:“放心,没什么问题!”




楚凤也在旁边拍着胸口道:“哎呀呀,那就好,那就好,刚刚吓死我了!”




“好了,电脑恢复正常了,同学,你还用不用将手机插上电脑?”赵庆红看向楚凤。




楚凤连忙摆手,“不了,不了,我还是去网吧弄吧!赵姐,您先给小墨查询宿舍编号吧!”




赵庆红点头,“墨雨泫同学,将你的录取通知书递过来。”




墨雨泫将录取通知书递过去,赵庆红输入录取通知书编号,然后查询到墨雨泫的宿舍资料。




“咦!”




赵庆红惊讶道:“小墨同学,你的运气真好!今年仅仅四个博士宿舍名额,你居然占据了一个!”




楚凤笑嘻嘻道:“小墨,恭喜恭喜啊!”楚凤一边说,一边转头看向张松。




张松也正看向楚凤,脸上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笑容。




楚凤微微眨了眨眼,张松则竖起大拇指,以示赞扬。(未完待续)

第四章   博士生宿舍

领到钥匙,走出宿舍管理处,墨雨泫小声的问道:“学长,什么是博士宿舍?”

小墨,这个问题嘛,等会你自己去看吧!”楚凤熟门熟路的带着墨雨泫,来到博士宿舍。

博士宿舍有两栋楼,每一栋十九层,每一层有六间宿舍,一号,二号是两室一厅,三号至六号则是一室一厅。博士宿舍除了博士生外,还有留校任教的部分老师,也在里面居住。

墨雨泫和穆霜的宿舍是五零二,楚凤和墨子澈的宿舍,正好在她们的对面,五零一,都是一号楼。

电梯里,墨雨泫微微露出担忧。“学长,我…”

楚凤竖起手指,“嘘~”

电梯停在五楼,出门向左便是五零二。“小墨,开门吧!”

墨雨泫脸色微红,心中挣扎着,是否让楚凤进去。她抬头,看见明亮的楼道中,两个摄像头正在工作,稍稍放下心。

“噢!”

墨雨泫拿出钥匙,打开了宿舍门。楚凤自来熟一样,拉着行李箱走了进去。墨雨泫跟在后面,才走进客厅,她就呆住了!

客厅中,简约的布艺组合沙发,一张玻璃茶几,占据着一方位置。壁挂液晶电视罩着一抹塑料保护膜,柜式空调立在角落,还有一个冰箱安静的倚在墙角。天花板上,简单的照明,映衬着淡米色的墙纸,充满了温馨的味道。

墨雨泫惊呼道:“学长,你究竟干了什么?这…这怎么可能是学生宿舍!”

凤嘎嘎一笑,没有回答,反而道:“来看看你的卧室!”

墨雨泫脸色变幻不定,将信将疑的用钥匙,打开标注了A字母的房门。一间大约二十平方的卧室,还带着一个小阳台,呈现在眼前!


房间中,一台壁挂空调被空调罩保护着,舒服的双人大床,超大衣橱,还有贴心的床头柜,以及方便的床头台灯。床尾处,还有一个暗色钢化玻璃制成的电脑桌,以及配套的宽带接口。

这一切,均显示出,这里像居家套间,多过像学生宿舍!

墨雨泫有点小麻木!

楚凤打了一个响指,扶了扶眼镜,“小墨,来参观参观厨房和卫生间吧!”

厨房带有一个内阳台,放着一台洗衣机,各种厨具应有尽有,包括了微波炉,电磁灶。卫生间更夸张,超大的卫生间中,居然有一个浴盆!

墨雨泫哭笑不得的看着这些,然后回到客厅,坐在布艺组合沙发上。

楚凤懒洋洋的坐在另一边,将脚翘在玻璃茶几上。“小墨,满意吗?”

墨雨泫有些气恼道:“学长,你到底干了什么呀!你肯定,我的宿舍在这里?条件这么好的宿舍,应该是为教师准备的吧?”

楚凤耸了耸肩,“你说的没错!这的确是为教师准备的,还是已婚教师准备的宿舍!”

墨雨泫紧张道:“那我们快点去找赵姐,说明情况吧!”

楚凤哈哈笑了起来,“小墨,不用紧张!今年的新生增加,宿舍不够,临时安排了两间这样的学生宿舍。”

墨雨泫狐疑的看着楚凤,“学长,你说真的?”

“当然!”楚凤拍着胸膛道:“我用我的人格担保!”

墨雨泫小声道:“谁知道,你有没有人格!”

楚凤歪着头,看着墨雨泫。“小墨,小屁屁欠打啊”,随即跳起来打了墨雨泫的翘臀一巴掌。


墨雨泫羞红了脸道:“学长你干什么。对了,学长,我的室友是谁呢?”


楚凤舔着嘴唇,眉毛上扬,怪笑道:“你猜?”

墨雨泫皱着眉,紧张道:“学长,不会….不会是你吧!”

“恭喜你!答对了!”楚凤拍手道。

墨雨泫脸色顿变,“学长…这….这…”墨雨泫原本对楚凤,还有一些好感,但此刻,所有的好感,全部化作了寒流,飞向西伯利亚。

楚凤站了起来,心中暗道:看来还是不能操之过急,不过他嘴上却说道“小妞,以后你就要和大爷一起住了!”

墨雨泫眼神一冷,哼道:“学长,请你放尊重一点!”

楚凤哎呀一声,恢复嬉皮笑脸的模样。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你的室友是工商管理系的一名美人。”

墨雨泫被楚凤弄得又气又恼,但刚刚那丝好感,又从西伯利亚回来。

“真的?”

“当然是真的!”楚凤打开自己的行李箱,取出一个袋子,说道:小墨,我去上个厕所。随即便走进了厕所。墨雨泫没有注意楚凤的小动作,高兴的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了。

楚凤鬼鬼祟祟叹出头,蹑手蹑脚的走进墨雨泫的房间,打开床头柜,把袋子中的各种情趣用品还有一个装满sp视频的U盘小心的放在里面。

楚凤走出去,然后道:“小墨,你乖乖的打扫宿舍吧!至于学长我,为什么这么没风度的不帮你打扫,是因为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做,我的行礼,先放在你这里。晚一点的时候,我会来取走。噢,对了,关于宿舍的事情,不要对任何人说起哟!”

楚凤将笔记本夹在左臂下,竖起右手,四指弯曲做着再见的手势离去。

墨雨泫看着楚凤潇洒的离去,心中隐隐有点失落。但立刻又被豪华宿舍的喜悦冲刷掉。

第五章      军训


廷亮大学大一新生报名截止在九月三日,九月四日开始,将进行为期二十六天的军训,楚凤自然不想参加!


倒不是楚凤无法承受军训的痛苦,为了收服墨雨泫,顺便和墨子澈搞好关系,这个军训可是宝贵的机会。


如果参加了军训,那就根本没机会了,所以楚凤不能参加军训。


可是,大一新生的军训,并不是说不想参加,那就不参加的!


除非有大学指定医院,开具的病历,证明不能军训,才可以免除军训。


为了达到不参加军训的目的,楚凤需要一张病历!


双庆大学处于双庆市双湖区,双庆大学指定的医院,自然是双湖区第一综合医院,政府公立的医院。(说句题外话,廷亮大学是在是太别扭了,我就随便取了个名字)


想要在双湖区第一综合医院,利用行.贿的手段,开具假病历,忽悠双庆大学,也不是不可以。可一旦查证,绝对会被双庆大学开除!楚凤可不想还没走进双庆大学,便被开除掉。


坐着公交车,楚凤首先来到北江区,找到北江区中医院。北江区中医院,在整个双庆市十分出名,特别是针对疑难杂症这一块。


楚凤坐在走廊角落,一个摄像头死角的等候椅上,再次打开了笔记本电脑。虽然这里是中医院,但是院内才更新了硬件设施,不但整个医院采用磁卡一卡通,还布局了先进的医疗办公设备。


比如无线局域网!


楚凤打开笔记本电脑的无线网络模块,扫描着中医院的无线局域网。


嘿嘿,居然还在采用WEP加密!’


楚凤心中冷笑,如果是WPA2,依靠笔记本有限的性能,可能还会花费一番功夫,可是中医院的无线网络加密模式,居然还在采用早在零三年已经淘汰的WEP模式!


轻松突破了北江区中医院的无线网络,楚凤直接从后台,开始检索北江区中医院各科室与医生们的信息。


五官科,呃…我的五官没有问题!’


‘妇产科….我呸!’


牙科,不行,牙齿的病症,绝对无法免除军训!’


楚凤直奔中医科,寻找着北江区中医院的老中医们。之所以挑选老中医,因为楚凤有自己的打算。


第一,老中医在北江区医院的接客量…咳咳…接待病人的数量最多,不可能每一个病人都记得。因此,中医科的老中医,最好浑水摸鱼。


楚凤需要的病历证明,是一份真真正正存在,经得起考验的病历,而不是那些经不起推敲的假货!


第二点原因嘛,则是因为老中医通常治疗疑难杂症,很多很多疑难杂症,没办法通过仪器准确检测的,完全靠病患者对症状的描述。


如此一来,即便是双庆大学怀疑,楚凤也可以装病,反正仪器检测不出来!


从中医科的医生中,楚凤精心挑选出一名上了年纪,退休返聘的老中医专家,或许是老眼昏花的家伙,也说不定!退休返聘的老专家,总体上来说,记忆力比不上年轻医生。


确定目标之后,楚凤开始伪造病历。他并没有伪造漫长的病史,如果真有那么漫长的病史,估计老专家也能记住他。因此,楚凤只伪造了半年的病史,并且半年来,仅仅有四次治疗记录,平均一个半月一次。


楚凤选择的病症,通过中医科病例库中,筛选出一个‘美尼尔氏综合症’!


所谓的美尼尔氏综合症,明显的表现便是天旋地转,耳鸣,听力下降,恶心反胃。美尼尔氏综合症属于彩票病,也就是不知道病因,不知道发病时期,不知道如何治疗,只能通过药物缓解。


并且还不能够有效的检测确诊!


十分符合楚凤的要求!


啊哈,就是你了!’(未完待续)

第一次写文主要是以爽为主,满满的肉感,这种文写一两次就好,写多了我都有些腻味。这次写文我就会以情节为主了。不过这次文我是在一个学电脑技术的朋友指导下写的,emmn,第一次觉得网络这么强大。。。                                                                        第六章              再遇墨子澈
傍晚,楚凤带着一份免军训的证明,大摇大摆的进入博士宿舍一号楼。
五零一宿舍中,一名白白嫩嫩,帅气又有些萌萌的小男孩,正在奋力的拖地。从他嘴角泛起的弧度,不难猜出,他此刻的心情,十分开心!

五零一的房门,并没有关闭,或许是因为和五零二门对门的关系。楚凤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看见正在拖地的男孩,脸上露出了笑容。孩砸,你可是我追求墨雨泫的一大助力啊。

“hello!”楚凤主动打招呼。

男孩看向石磊,露出灿烂的阳光笑容,“你好,楚哥哥”

楚凤定睛一看,这男孩,正是医院里遇到的哪个得了贫血的帅气可爱的男孩!!

楚凤深吸了口气,有些小心翼翼的说,你,你是墨子澈吗?

男孩乖乖的点点头,是的,楚凤哥哥,我叫墨子澈。顿了顿,墨子澈小心翼翼的说:我看到楚凤哥哥去医院了,楚凤哥哥是不是生病了?楚风哥哥你有没有事啊?

楚风的心快被这个小可爱甜化了,他愣了好久,才有些不自然的说;楚风哥哥没事,倒是你,小澈,一定要注意自己的身体健康啊。

墨子澈软软的点点头,轻轻的说:小澈会照顾好自己的,楚风哥哥不用担心。

楚凤点点头,和小澈聊了几句后去了502

“咚咚咚~”

楚凤站在五零二门前,敲了敲门

五零二的房门打开

一名身穿月白色衬衫,休闲长裤的女子,一脸恼怒,横眉竖眼的看着石磊。即使这名女子,处于愤怒之中,但依旧无损她的美!柳眉如月,明眸如星,粉脸如玉,琼鼻高挺,水润的双唇,嘟了起来,显然此刻,她的心情并不怎么好!

这名女子,看起来足足有一米七,这让楚凤隐隐有些压力!

“你烦不….啊?你是谁?”

女子本来以为是哪个油腻的老男人,开门之后发现是个帅哥,这让她略微有些不好意思。但她依旧没有半分放松之色。

楚凤隐藏在眼镜背后的目光,分明发现了,这名女子修长的双腿紧绷,如果他有任何异动,恐怕那一双让男人遐想的长腿,会毫不客气的招呼他!

楚凤右手挠了挠头,脸上带起憨笑。“这个…我找….对了,你是谁?”

虽然楚凤知道,眼前这名女子,正是工商管理系的系花兼校花,号称冰霜雪莲的穆霜,但总不能开口点明吧?

穆霜看楚凤长得帅气,气到也有些小了,不过语气还是冷冷的,说:我叫穆霜。

楚凤摊手道:“我找小墨有点事,你帮我叫她!”

“小墨?”

穆霜思量了一会,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墨雨泫吧?”

墨雨泫正好走到门边,看着楚凤,脸上露出了笑容。“学长,你来啦!”

楚凤主动坦诚道:“小墨,我可不是什么学长呢!”

楚凤将他自己也是新生的事实,说了出来,只不过隐去了黑入服务器,‘自助’报名的情况。“不过,我比你大,你可以叫我楚凤哥!”楚凤一本正经的说着。

楚凤道:“小墨,我的行李箱,还放在你们宿舍中吧?”

墨雨泫点头应是,“恩,在我房间中放着呢!”

楚凤没有客气,抬脚就准备进入五零二宿舍。

穆霜立马阻止。“你想干什么?”

楚凤大大捏捏道:“当然是取回我的行李箱啊!”

穆霜转头看向墨雨泫,“小墨,我们女生的宿舍,怎么可以让男生进来?”

墨雨泫吐了吐舌头,“对不起噢,楚凤哥!”

然后转身进入宿舍,将行李箱拉了出来。“楚风哥,咯,这是你的行李箱!”

楚风心中遗憾,没有趁机进入美女宿舍,但他也不强求。

欲速则不达!

这道理,他还是十分明白!“小墨,谢谢啊!”

楚凤抬起小下巴,“知道谢谢就好!”
(未完待续)

第七章  军训
楚凤有着病例表,不用去上课,而小澈还在放暑假,也不用上课,于是百般无聊的楚凤就开始辅导小澈的功课。

楚凤早在高中时便是学霸级的人物,对于小澈的功课来说,实在是杀鸡焉用牛刀,小澈也因为一天的相处,对楚凤也由礼貌的疏远到现在喜欢。

辅导完小澈之后,楚凤从同学口中得知,对于他没去参加军训,墨雨泫十分有意见。

于是,楚凤决定去操场,看看新生们的军训。

九月十一日,天气晴朗。

双庆市被称作火炉城市,九月份正是大热的天气!早上十点过,火热的太阳,已经将空气变得灼热。楚凤带着一瓶矿泉水,慢条斯理的走向操场。

双庆大学的军训,直接安排在校内,但时间很长,足足接近一个月。操场上,众多新生,顶着烈日,站着军姿。楚凤走到计算机系的区域,轻易的发现了墨雨泫的身影。

即便是统一的军装,墨雨泫依旧是那么出众。尤其是被汗水浸透的裤子,完美的包裹了墨雨泫的臀部,把墨雨泫极其翘的屁股凸显的淋漓尽致。

楚凤站在操场边,阴凉的树荫下,顿时吸引来了无数目光。

其中一名身材瘦弱,同样带着眼镜的男生,打报告道:“报告!”

教官看了这名男生一眼,然后道:“什么事?”

瘦弱眼镜男,指向楚凤。“教官,那也是我们班级的同学,为什么他不参加军训?”

教官转头看向楚凤,楚凤居然还笑眯眯的对着教官招手。教官皱起了眉头,走向楚凤。

“同学,你怎么不参加军训?”

楚凤没有半点紧张,“教官,我身体有病,免军训。”

教官点头,转身离去。既然楚凤说了原因,教官根本不会去怀疑。并不是楚凤长得让人信任,而是双庆大学的管理机制,值得信任。若是石磊没有免军训证明,学院的领导和教师,自然会安排石磊军训。

操场上,一二三四的口号,喊声震天。炽热的太阳,让新生们,挥汗如雨。站了一个小时之后,零六级三班的教官,才挥手道:“自由休息五分钟!”

楚凤快速走向墨雨泫。墨雨泫却轻哼一声,扭头不理会楚凤。楚凤的厚脸皮,根本无视周围的哄笑,而是将手中的矿泉水,递给墨雨泫。“小墨,来喝点水!”

墨玉县接过矿泉水,小口小口的抿着。“楚风哥,怎么前面几天,没有看见你?”

楚凤道:“前几天我在忙呀!”

墨雨泫白了一眼楚凤:忙什么?忙着和我弟处好关系?想不到你这么帅气的人也会是个正太控。

楚凤笑了笑转移话题。“小墨,军训累不累?”

楚凤顿时抱怨道:“累死了!每天吃的东西,好难吃!而且这么大的太阳,对皮肤的伤害极大。如果不是我准备了防晒霜,那我的皮肤就完蛋啦!”

楚凤听着墨雨泫的抱怨,心中隐隐产生一股幸福感。“小墨,要不然,你也不军训,如何?”

墨雨泫心动道:“我也想啊,可是…现在根本没有办法不军训啊!”

楚凤想了想,无奈的发现真的没有办法,虽然他的黑客技术很牛叉,但他不是全能的神。

五分钟时间到,教官再次宣布集合。

楚凤指着操场另一边,“我去看看穆霜。”

墨雨泫点头,并没有觉得什么不妥。“去吧!”

穆霜在工商管理系零六级二班,楚凤拎着矿泉水,沿着操场边缘,绕着圈,寻找工商管理系的地盘。足足找了十多分钟,楚凤才找到了穆霜。

穆霜的身高有一米七左右,穿上了军装之后,显得英姿飒爽。楚凤站在穆霜对面的操场边缘,笑呵呵的招手。穆霜目不转睛,根本不看楚凤。

倒是她班上的几个男生,面露不满的神色。其中一个身材高大,恐怕有一米九的男生,恶狠狠的看着楚凤。“报告!”

工商管理系零六级二班的教官姓赵,只是一个普通的小兵,看起来十分年轻。

“什么事?”

“报告教官,对面那个小子,影响我们军训!”身材高大的男生,名叫朱旭。班会的那天,见到穆霜之后,便深深倾慕于穆霜。

赵教官走向楚凤,皱着眉道:“同学,你是哪一个班的?怎么没有参加军训?”

楚凤笑呵呵道:“教官你好,我身体不好,可以不参加军训。”

赵教官哼了一声。“既然不参加军训,那就别打扰我们的军训!”

楚凤摇头拒绝。“抱歉,教官,我在等我的朋友。”

赵教官一时间,也无法为楚凤。只不过,赵教官也是年轻气盛,被石磊顶了两下,自然不爽。当他看见朱旭时,心中暗自冷笑了一番。

“同学们,自由休息三十分钟!”

工商管理系零六级二班的学生,立刻欢呼起来。

休息半小时!

多么奢侈啊!

朱旭立刻带着同寝室的三人,向楚凤走了过来。赵教官假装没有看见,嘴角却泛起一股冷笑。

穆霜脸上露出一丝担忧,但想到楚凤轻松的干翻四名混混时,穆霜轻笑了起来。

站在穆霜身边的一位女生,调侃道:“霜霜,又是你的追求者?”

穆霜非但没有回答,反而露出了不悦的神色。显然,她讨厌这名女生。

操场边,朱旭四人,半包围着楚凤。“小子,你刚刚不是挺横嘛,我们军训,你竟然还调戏我们!”

楚凤无所谓的耸耸肩。“调戏你们?不好意思,我不是基佬!别以为自己是基佬,其他人也是基佬!”

朱旭脸色一变,如同大饼一样的脸上,带着便秘时的颜色。“小子,找茬?”

穆霜身边的女生,名叫霍婷婷,标准拜金女。

“霜霜,朱旭那家伙,恐怕不会轻易放过你的朋友啊!你不去关心关心?”

穆霜走了两步,这才皱眉道:“霍婷婷,请叫我穆霜!”

操场边缘,楚凤蔑视的看着朱旭等人。

“找茬?凭你们四个小渣渣?楚哥都不好意思蹂躏你们!”

朱旭捏紧双拳,恶狠狠道:“小子,你是不是欠揍?”

处分瞥了一眼朱旭。“你试试?”

“玛德,揍他!”朱旭哪里忍得住,带头一拳,打向楚凤。

霍婷婷双眼放光,忍不住道:“朱旭加油,狠狠收拾他!”

穆霜不满的看了一眼霍婷婷。‘楚凤,别让我失望!’

看着粗大的拳头袭来,楚凤没有半分紧张,身形一晃,后退了一步,然后拉住朱旭出拳的手臂,猛地向前一拉。

朱旭立刻向前倾倒,楚凤向前一步,右脚猛地抽出,膝盖撞击在朱旭的胸口。剧烈的疼痛,让朱旭倒在操场上,不停的翻滚着哀嚎。另外三人,眼见高大的朱旭,竟然第一回合就被干翻在地,心中萌生退意。

楚凤也不理会三人,径直走向穆霜。“穆霜,好戏看够了吧?”

穆霜淡笑着道:“还行吧!看不出来,你倒是挺厉害的嘛!”

石磊挑了挑眉,回头向那个教官竖了一个中指,赵教官心中一想自己的所作所为,硬生生憋下了这口气

穆霜问道:“你来这里干什么?不怕小墨吃醋?”

楚凤笑哈哈道:“我自然是请示过了!再说,我们两人之间,也没什么吧?”

穆霜白了一眼楚凤。“到底有什么事情?”

楚凤摇头晃脑道:“什么事情都没有!只是过来看看而已!”

穆霜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神色清冷道:“看过了,那就走吧!”

楚凤知道穆霜的性格,也不介意,直接转身就走。

虽然有一首小插曲,但并没有影响到军训,而且赵教官也不想讲事情闹大,所以楚凤屁事没有的离去。

一边走,一遍听着耳旁的口号,楚凤心中叹息,军训机会,他算是彻底失去了。

这就是有得有失吧!

为了墨雨泫和墨子澈,也失去了体验军训的机会。

只不过,楚凤根本不后悔。小墨和小澈在楚凤心中的分量,远远大于了什么体验军训。树荫中,楚凤随意的坐在地上。在楚凤前方军训的,是人力资源管理系的学生。

这个院系出去的学生,除了做一些行政、人力资源管理外,还有一部分选择了秘书。

人力资源管理系的女生比例,一向比男生多了很多。楚凤随意的打量着这些女生。他们的教官,竟然是一名连长!

连长正带领着喊口号。这是军训中,必不可少的项目!

楚凤一边看着一边喝水。

连长站在前面,大声道:“同学们好!”

同学们整齐道:“首长好!”

连长也像模像样的继续道:“同学们辛苦了!”

同学们再次整齐道:“为人民服务!”

连长满意的看着同学们,正准备宣布休息十分钟的时候,一名被太阳晒得晕头转向的女生,慢半拍的喊着口号。

“为首长服务!”

“噗~~”

楚凤口中的矿泉水,直接喷了出去。

那个女生的同学们,也肆无忌惮的大笑起来。(未完待续)

                                                 第八张     小澈被绑架

正当楚凤放肆大笑时,一个电话铃声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


楚凤一看号码,正是墨子澈的老师,他笑笑,接起电话便说,老师别客气,说吧小澈是不是犯了什么错,我一定会好好管教他的。


没等楚凤说完,老师便急切地说:你是墨子澈的家长,小澈留下的电话是您的,小澈今天下午和一个孩子打架,被那孩子打伤后就跑出了校门,一直没有等到小澈。


这如同一个晴天霹雳打在楚凤心中,他沉声道:小澈被绑架了几个小时?


老师回答道:应该在个一个小时左右。一个小时,你们是吃屎的吗,现在才给我打电话?!楚凤怒道


老师或许是被楚凤的气势吓了一跳,楞了一下才回答道:对方孩子的家长是双庆市的副局长,有权有势,他把这件事压了下去,我也是看那孩子心疼,才偷偷跑出来给你打电话的。


楚凤沉声道:好,谢谢老师,我会用自己的力量找到小澈的。


楚凤挂断电话后就打开了手机,通过手机wap网络,楚凤连接上双庆大学服务器,进行远程操作。首先通过双庆大学服务器,侵入双湖区交通局,掌控交通信息。接着,楚凤快速定位了墨子澈的小学的位置,然后搜索小学附近的监控。


很快,通过他的调查,锁定了绑走小澈的五人,对方开车把小澈绑到了一个居民区。


找到后,他锁定了绑走小澈的五个人的位置,便气势汹汹的开车冲向哪个居民区。


开车闯进居民区后,楚凤下车,快速冲向五楼。他心中已经暗暗为墨子澈着急了。


墨子澈的家庭经济条件不好,对方绑他不是为了谋财,那就只会是劫色了,墨子澈的软软萌萌的,若是。。。。。楚凤已经不敢想象了。


冲到五楼,楚凤看了看门的型号,竟然是指纹锁,楚凤笑笑,从手机上打开一个软件,窃取对方家中的WIFE进行反向破译,不到三分钟,门便自动打开了。


楚凤立刻冲进门,定睛一看,这五个不良青年已经脱光了小澈的衣服,几个人按住小澈,一人正在玩小澈的小雀雀,墨子澈躺在地上,用着软软糯糯的童音求饶,小澈看到楚凤,一直装作坚强的他立刻哭了出来,喊道:楚风哥哥快跑啊,不要管小澈,楚凤哥哥你打不过他们的。


楚凤走向左耳钉不良青年,一边走一边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停在左耳钉不良青年身前一米左右


“啪~!”


楚凤右手一记响亮的耳光,扇在左耳钉不良青年脸上,将他一耳光扇在了地上。


“你!你竟敢打我?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楚凤对着左耳钉不良青年的肚子,猛地踢了一脚,“你知不知道,楚凤哥是谁?”


另外四个不良青年,还没反应过来,楚凤身影一动,右手捏拳,一拳直捣一名不良青年的鼻子。


那名不良青年直接晕了过去!


躺在地上的左耳钉不良青年,大喝道:“大毛、二毛,大黄还等什么,给我狠狠打!一切后果,我来承担!”


大毛和二毛对视一眼,然后向楚凤冲了过来。


小澈双手捂住小嘴,眼中露出害怕的表情。“楚凤,小心啊!”


说着,楚凤迎着大毛和二毛,冲了上去。大毛一喜,一脚踢向楚凤的大腿。楚凤身子一侧,让过了大毛的脚,欺身向前,手肘狠狠砸在大毛的胸口处。大毛眼睛一黑,险些晕倒!


二毛抄起桌子上的啤酒瓶,向楚凤砸了过来。楚凤没有半点慌张,左手架住二毛的双臂,右手化拳成刀,砍在二毛的肱二头肌上。


“啊~~”


二毛惨叫一声,向地面蹲去。


楚凤得势不饶人,在二毛蹲下的一瞬间,楚凤抬起右腿,一脚踢在二毛的肚子上。二毛顿时觉得肚子剧痛


短短三十秒左右,五名不良少年,被楚凤干倒


楚凤走到左耳钉不良青年身边,右脚踩住他一只手掌,蹲下身来,笑眯眯道:“小渣渣,现在知道楚凤哥的厉害了吧?”


左耳钉不良青年,畏惧的看着楚凤。他本来只是双湖区大学城的小混混而已!欺软怕硬的天性,遇见比他们厉害的楚凤,岂有不怕的道理?


“楚…楚凤哥…对不起…您…您放过我们吧!”


楚凤怒气冲冲道:“别问我啊!你们得罪了谁,就去找谁求饶!”


左耳钉不良青年,看向趴在地上的小澈


墨子澈看向几个小混混,眼中闪过一丝不忍“楚凤哥哥,既然已经教训了他们,那就放他们走吧!”


楚凤点头,瞬息之间拔出一把刀,用力插在左耳钉弹过小澈小雀雀的手,用力一扭又拔出,楚凤伸手拍了拍左耳钉不良青年已经痛得变形的脸,“小渣渣,以后记得,见到我,都给我规矩点!”


“是是是!谢谢楚爷爷宽宏大量!”左耳钉不良青年连连点头。


楚凤起身,“滚吧!”


五名不良青年,互相搀扶,连滚带爬的离开屋子。


坐回原位,墨子澈一双眼睛,闪烁着小星星。


“楚凤哥哥,你…你好厉害!”


楚凤没有说话,冷着脸,抱起小澈上车回到了家。

分类
小说

小贝姑姑

小贝姑姑     我今年23岁,大学毕业,跟随一个品行不端的老医师学习,虽然这人不怎样,但是医术很高明,尤其是中医。
八月的天很热,很烦躁,但是一个人的出现就不同了。
“有人吗?”一个女人的声音,我连忙起身迎接。
当我看到这女人时,我很尴尬,这人不是我的姑姑吗?她怎么来了……
“姑姑,你怎么来了?”我轻声问到,“快坐!”
“哎,这不是有病了,不然谁来这里,花钱还痛苦。对了,你原来在这里工作啊,早知道就跟你说了。你们这里的老大夫呢?”姑姑一脸惆怅。
姑姑一下子说这么多,一时不知怎么回答,“他去学习西医了。”只回答了最后一个问题。
“那他什么时候回来?”
“不知道,但至少都是去一个月左右…”
“哦,那去了几天了?”
“额,你来的不是时候,昨天刚刚去。”我很是无语,怎么这么会来。
“这样啊!”姑姑脸上很不开心。
“对了,姑姑你哪里生病了?”聊了半天没有聊到主题。
“这不是这些天头痛,还有肚子不舒服。”姑姑捂着肚子说。
“这样啊,那我问问师父吧!放心吧!我师父可厉害了!”我脸骄傲。
“好吧”姑姑只能这么说,毕竟这么远来,人还不在,真实倒霉。
半小时后
“姑姑,师父说没事你的症状不是大问题。喝些中药就可以了。”
“中药啊,能不能不喝?我来之前已经喝了一个月了,可是还是不见效果,想着这里看看。”
“这样啊,那我再问问。”
我把姑姑的症状和之前喝的都跟师父说了,师父说她这应该是间接性中药证,就是中药喝多了不管用了。那怎么办,我问,师父说可以借鉴西医的灌肠和中医的扎针,具体的等你问问完之后再说。
“姑姑,师父说……”我把师父说的原封不动的复述,姑姑听的很害羞,她自然听懂了了我说的灌肠是什么。
“好吧,就先这样吧!但是能不能弄完就舒服一些?”因为她太痛了,脸色都有些发白。
“应该是可以的,不过一次肯定是不行的,需要一个疗程看看,不行还得再加几个疗程。”
“嗯!你快去准备吧!”姑姑有着焦急。
我去准备灌肠需要的东西,还有几根银针。
那着这些东西走到姑姑面前还有些小激动,姑姑今年四十二岁,依旧风华正茂,今天穿的还是包臀裙,黑色的,棕色的丝袜。身材略微有着胖,但是不是很胖就是很有感觉的那种。
“开始吧,姑姑”我盯着姑姑的屁股看了看。
“就在这里?不会有人来吧,能不能去里面?”姑姑还是有些害羞。
我们这里很少有病人灌肠,所以里面没有空的房间,只能在外面,况且现在是中午谁来这里,这么偏僻,还这么热,烦躁,都在家吹着空调看着手机。
“没事,那我去吧门拉住吧!”把东西放下,卷帘门拉下,窗户窗帘拉住。一切都准备好了,除了我没有一个人了。
“怎么弄?”害羞的说。
“这样吧,趴在桌子上,把裙子掀起来,漏出那个就行了。”我指了指她的屁股。
“好吧!”声音有着娇羞还有些坚决。
姑姑趴在桌子上,偌大的屁股出现在我的眼前,我有些兴奋激动,小弟弟有些忍不住了,还好抑制住了。
双手拉起裙子的边缘,慢慢往上拉,一点一点漏出内裤,可惜外面还有一层丝袜。
即使那样,那偌大的屁股还是很动人。
“那个丝袜和内裤也脱了才行。”
“嗯!”
丝袜被用力的褪下,露出了蕾丝内裤,可是太小了,根本挡不住她那偌大的屁股。
我看着那那么诱人的内裤,目不转睛,姑姑也注意到了,脸瞬间红了,我也赶紧转过头。
“内裤也脱了吧!”
内裤被姑姑一下子就脱了,两个白馒头一样的屁股出现在我的面前,这应该是除了她的老公,也就是我见过她的屁股的男人了吧。
拿出石蜡油和二十毫升的针管,前面有一根细长的管子。“准备好了吗?”
“嗯!”
用手掰开她的屁股,那感觉很不一样,软软的,很大,一只手根本捏不住。
用石蜡油涂抹她的肛门,姑姑可能感觉有异样,缩紧了肛门,我轻轻拍拍她的屁股,让她放松,不要紧张。
拿着针管,管子塞进肛门,姑姑就紧紧的夹住了,让我的管子一动不能动。
一只手揉她的屁股,让她放松,还跟她聊天,另一手赶紧把管子往前送,一下子就进去了。
姑姑“啊”的一声。
“怎样,有什么不舒服吗?”我担心的问。
“没事,就是太突然了,继续吧!”
我慢慢的腿药,推了将近五分钟,才把药推完。拔出的时候姑姑一副不舍的样子,“这就完了?”
“嗯!还有扎针,对了你现在不能上厕所,动一个小时后药被吸收了再去。”
“好的!”
“你把衣服再往上弄弄,我要在腰上扎。”
姑姑把衣服往上提了提,现在相当于露出了胸一下所有的。
一共扎了十针,头上扎了三针,屁股上扎了三针,腰上扎了四针。
“半小时后给你拔掉,坚持一下!”
姑姑就这样趴在桌子上看着那偌大的屁股,我就想打,因为我是同好,而且是主,以前只是想象从来没有实践过,现在看着这这么好的屁股怎么能不心动。
可是他是我姑姑,不能动心思。十分钟后,姑姑说她的屁股有些痒,让我挠挠。
我痛快的答应了,不能打,摸摸过过瘾还是可以的。
我摘了手套,这次手感真的很不一样,感觉摸着会上瘾。一直摸到拔针。
拔针的时候姑姑说想上厕所,我说不行,坚持住,不然我就要打屁股哦!
虽然是吓唬吓唬,但是姑姑还是很害羞,让自己的侄子打屁股,想想都没脸见人。
四十分钟的时候姑姑忍不住了,药一下子从肛门喷出来了,相当于白废了。
我生气了,真的生气了,虽然之前跟她开玩笑,但是真的生气了,这药可贵了,是自己偷着师父给姑姑用的。
“你说怎么办?”我一脸生气。
“这……我也不知道”姑姑就像一个犯错了的小孩不知所措。
“刚才说过了,打屁股,知道吗?”
姑姑低着头不说话,过了一会儿,“你打我吧,我该打,刚才我明明能忍住的,可是……”
没想到姑姑竟然同意了!
“过来,趴在我的腿上,这样才能让你记忆深刻,快过来!”我声音有些大,吓了姑姑一跳。
姑姑赶紧走过来,可是她忘记了自己下半身什么都没穿,就这样走了过来。
我看见她那黑色的毛发很茂密,她趴在我的腿上,抚摸着姑姑的屁股,姑姑手撑着地,低着头。
“啪!”打在屁股上,还有一阵阵的臀浪。
“啊!”姑姑大叫。
“啪啪啪……”
“啊,痛死我了,好痛啊!”
打了十多下,屁股已经变了颜色,有些红红的。
“知道痛就好了,下次就不会这样做了,最后打你五下!”
我拿了一本书,“啪”,“啊!”
“啪啪啪啪”
“啊~~”这声有些妖娆,还带有哭腔,原来姑姑被打哭了。
我揉着她的屁股,“不要哭了,是我不好,下次不要这样好不好?”
姑姑,嗯,一声。
我让姑姑起来,去给她拿一些药给涂一下。
姑姑还是低着头站起来,没有看我一眼,我以为姑姑生气了,没想到……
我的裤子湿了,还有姑姑的下面也湿了,原来刚才把姑姑打高潮了,这是我没有想到的。
“哦,这样啊!”,“我问你,姑姑,我打你时是不是很舒服啊?”
“没,没有,还是有些痛的。不过,很爽的!”
“这样吧,姑姑,你当我的小贝吧,以后我天天打你,怎样?”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
“好的。”姑姑同意了。这是我没有想到的。
“那你应该叫我主人知道吧!”
“主人!”
“好的,在没有人的时候你就是我的小贝,其他时候你还是姑姑!”
“嗯!”
“穿上衣服吧!”

分类
小说

sp主神空间

sp主神空间一、初识主神空间
“唔,头好痛,昨晚上我这是做了什么乱七八糟的梦。”一个小姑娘有些呆萌的坐在床上,一手捂着脑袋,一手关掉了正在欢快奏乐的小人闹钟。这个小姑娘就是小悦,初三学生,相貌平平,成绩中等,有些内向,跟同学老师关系一般,家教有些严格,无不良爱好,喜欢古装、看古装剧,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女初中生。
小悦摇了摇头,回想起昨晚上做的梦“这都是什么呀,怎么都是打屁股的场景,好多都是裸体,有些姿势好羞耻,私处都露出来了,我怎么会做出来这么奇怪的梦?”对于小悦来说,别说露私处,除了洗澡的时候,哪怕是半裸都会令小悦感到不适,更不用说全裸还,关键是还在被打屁股,小悦觉得这要是自己还不如自尽,实在是令人难以接受。
“小悦,快起来吃饭了。”妈妈敲了敲小悦的屋门。
“知道了,马上就起来了!”小悦摇了摇头,就当是自己做了个噩梦吧。
吃过早饭,来到学校,小悦开始了自己普普通通的一天,早读,上课,去食堂吃午饭,继续上课,放学回家,写作业,洗漱睡觉。就这样过了好几天,直到星期五,开学模拟测试的成绩发下来。
小悦看着满分的英语试卷和3分的物理试卷,不禁长长叹了口气,自己物理怎么就这么完美的避开了正确答案?就在小悦纠结自己物理成绩的时候,数学课代表和语文课代表也把试卷拿来了。先发到小悦手里的是语文,114分,还不错,就在小悦有些开心的时候,数学课代表给她浇了一盆凉水,一张写着鲜红的“50”字样的数学试卷落在小悦面前,小悦整个人当场垮掉。
下一节就是数学老师的课,数学老师还是小悦的班主任,小悦不得不强迫自己听像天书一样的数学,但是听着听着,小悦就不知道在想什么了,只是机械性的点头,记笔记。按照以往,班主任也不会发现,偏偏班主任今天点了小悦起来回答问题“小悦,你来说一下第十题为什么选C?”
小悦听到老师喊自己,糊里糊涂站起来,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就是摇了摇头,老师就让她坐下了。
小悦坐下以后,眼前出现了一行文字:临时现实任务:下课向班主任请教问题并主动提出让班主任打自己屁股,数量不限;奖励:免费数学补习课;惩罚:被妈妈打屁股。
这行文字停了大概有10秒才消失,小悦有些愣神,还没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突然听到有人敲自己桌子,小悦抬头一看,班主任正看着自己“好好听课,不要走神了。”
小悦低头小声说了句“对不起老师。”继续好好听课。
上完这节课,老师特意把小悦叫到办公室,办公室只有小悦的班主任坐在那里,见到小悦来了“小悦,过来。”
小悦来到办公桌旁边“陈老师,您找我有什么事。”
“看你这次数学物理考的有点差,即使你上了高中以后不学物理,但是数学还是要学的,你这会就学不好高中怎么办?”
小悦低着头也不说话,就听着老师说话。
“好好看看,要是有什么不会的可以来问我,回去准备上下一节课吧。”
小悦之前看到的那行字再次出现,小悦有些犹豫,要不要向老师提出这个要求,老师看着小悦好像有什么事“怎么了,有什么想和老师说吗?”
“唔,谢谢老师的关心。”小悦红着脸,也没有说出那个羞人的要求。
“没什么,快回去上课吧,要是有什么事随时可以来找我。”
“嗯,老师再见。”小悦红着脸走出办公室。
上完了今天的课,小悦一回家就看见妈妈坐在沙发上,有些气愤,见到小悦回来了“小悦,这次考试成绩怎么样?”
“唔,都挺好的。”小悦声音有些不自信。
“是吗,那你数学和物理是怎么回事?”妈妈有些生气,调门往上提了一点。
“对不起。”小悦低头,也不敢说话。
“去,把书包放下,然后趴在床上。”
“是。”
小悦乖乖来到屋里,放下书包,趴在自己的床沿上,猜测妈妈可能是要打自己屁股,自己这是多久没有挨过打了,好像从小学以后妈妈就再也没打过自己,今天终于要再来一次了吗?
正在小悦胡思乱想,妈妈进来了,手里还拿着一把戒尺,小时候,每次小悦淘气,爸妈总是拿出来戒尺作势要打她,但是一次都没用过,这次看来是要给小悦一个严厉的教训,所以把这个也拿出来了。
妈妈过来,一把脱下小悦的裤子,小悦一声惊呼,双手想抓着内裤,但是妈妈一戒尺打在手上,小悦双手一缩,妈妈把小悦的内裤脱到脚踝,小悦回头看着妈妈“妈妈,我都15了,能不能让我把内裤穿上再打。”
妈妈拿来两个枕头,垫在小悦的小腹上,然后单腿跪在床沿上,一手按着小悦的腰,一手拿着戒尺,轻点小悦的屁股“以前没打过你,以为你可以自觉,现在看来不打你一顿是不行了,你给我听好了,打的时候不准动,双手不准挡住屁股,不准大声叫喊,知道了吗。”
也没等小悦回答,妈妈的戒尺就已经往小悦的屁股上招呼了。第一下小悦就受不了了,只觉屁股上一阵疼痛,不由自主喊了出来。这时妈妈第二下又打了上来“你还好意思喊,你要不再喊的大声点让你两个弟弟也进来看看你光屁股挨打的形象?”
小悦一听这话,立马闭上嘴了,自己有一对双胞胎弟弟,今年小学六年级,要是让他们知道,非得笑话死自己不可。可是妈妈打的一下比一下重,小悦实在是忍不住了,但又担心喊出来妈妈更加生气,让两个弟弟进来看自己被打屁股,想来想去也没有办法,小悦只好一口咬在自己的胳膊上。
屁股上的疼痛随着戒尺的起落不断扩散,小悦的两条腿不住的挣扎,小悦也想过通过躲闪少打几下,但是每次换来的都是更加重的板子,小悦只好乖乖趴在那里,任由母亲责罚,自己咬着胳膊默默哭泣。
打了差不多七八十下,小悦妈妈感觉有些累了,再看看自己女儿已经通红的屁股,气也消了不少,把戒尺放在小悦屁股上“你就趴在着好好反省,要是戒尺掉下来我就把你绑在阳台上用鞭子抽。”说完就出去了。
小悦半天才松开了嘴,洁白的胳膊上两排深深的牙印,有些地方已经出血了。因为母亲临走前的话,小悦只能趴在床上,不住的抽泣。
这时小悦的脑海中想起来了一阵声音
“15015号已完成现实任务。”
“完成度检测中。。。”
“任务完成失败。”
“失败惩罚状态检查中。。。”
“已完成失败惩罚。”
“15015号已完成失败惩罚,sp空间惩罚取消。”
小悦被脑海里突如其来的声音惊到了,还没等着小悦想明白,只见身边一阵扭曲,自己来到了另一处奇怪的屋子。
这间屋子是毛坯房,什么装修都没有,只是在屋子中间有一张木板床,还没有床垫,小悦就趴在木板上面。
“欢迎来到sp主神空间!”
“你,你是谁,这又是哪里,你让我来这干什么,我,我是不会答应你的,快让我回去,不然我就要报警了。”小悦有些慌乱,四处打量,想找到一个可要逃跑的地方。但是令小悦失望的是,这间屋子没有门窗。
“你先别慌,听我慢慢跟你说。”这个声音好像有一种魔力,小悦慢慢放松下来,静静听着这个声音说话“这里是sp主神空间,是完全超越你们宇宙的存在,空间会从各个世界选出来有缘人进入这里,无论你来到这里多久,在你们的宇宙时间是不会变的。”
“为什么我会被空间选中?”
“因为你的体质适合挨打。”
“可是,我完全没有感觉到啊”
“那是你的潜质还没得到开发,在这里,你的潜质会被充分发掘。”
“我,我能改变我的体质吗?”
“完全可以。这里一个万能的空间,在这里,你可以得到任何你想要的东西,比如时间、金钱、健康、美貌甚至生命。只要你有足够的积分,这一切都可以。”
“那积分从哪来?”
“积分的主要来源是各种任务,每两个星期,你会进行一次例行任务,例行任务为剧情任务或者现实任务,将随机抽取。在现实空间中,会随时触发临时任务。”
“临时任务就是我今天遇到的吗?”
“是的,不管什么任务,失败以后都会有严厉的惩罚。虽然任务和处罚都是打屁股,但是任务打屁股会比失败惩罚打屁股好受的多,所以建议还是乖乖完成任务。”
“除了任务给予积分,完成任务期间的打屁股经历也会换算成积分,具体转换细则如下:”
接着,在小悦的床头弹出来一块屏幕,上面写着:
“打屁股数量转换积分细则”
“1.手打不记积分”
“2.木制工具转换比例为10:1”
“权限不够,无法查看。”
“特别提醒:单次责打数量不足不予累计。”
“空间,最后一条什么意思?”小悦有些缓过神来。
“比如你只被打了9下,则没有积分,第二次被打19下,只能获得1积分。”
“每一等级的升级需要当前等价*10的积分,每满十级会进行升阶任务,升阶任务必定为现实任务。每次现实任务完成后空间会自动处理本任务所带来的合理影响,不合理影响以及任务失败所带来的影响,可通过支付积分来消除。”
“空间只会发布最终任务,每次任务走向空间不进行干预,需要自己达成最终任务,中途会根据情况随时发布随机任务,未能完成最终任务为任务失败,任务失败将会有额外惩罚。”
“连续三次任务失败,将强制进行惩罚,然后成为空间永久工作人员,抹除现实世界一切信息。”
“连续三次任务失败,将强制进行惩罚,然后成为空间永久工作人员,抹除现实世界一切信息。”
“连续三次任务失败,将强制进行惩罚,然后成为空间永久工作人员,抹除现实世界一切信息。”
一连三遍血红色的提示,让小悦感到了任务失败的惩罚,绝对不止这么简单。
“空间,每次任务都是打屁股吗?”
“前期以打屁股为主,惩罚道具以木制工具为主,后期会增加工具及附加其他惩罚。前二阶为新手适应期,请好好珍惜,做好准备三阶将与前两阶段大不相同。”
“最后一个提问机会,请慎重提问。”
“那我什么时候可以不再被空间安排打屁股任务?”
“需等到100级以后通过十阶考核,体验者可自主选择是否与本空间解除契约关系。”
“本次问答结束。”
“专属手环附加中。。。”
小悦感觉左手手腕一痛。
“专属手环附加成功,可通过手环查看自己当前信息。”
“专属惩罚管家塑造中。。。”
“性别选择:男;女”
小悦毫不犹豫选择了女,看名字就知道自己肯定要被这个管家责罚的,小悦感觉还是同性要好一些,虽然不是人,但在异性面前总归还是很别扭。
“形象选择中。。。”
“选定成功!”
“开始塑造!”
一阵光芒闪过,小悦定睛一看,是一个自己不认识的女性,嗯,准确点说,应该是个小女孩,大概12岁左右,一身连衣裙,手里还拿着一个比她脸都大的棒棒糖。
“你,你就是我的管家?”
“小悦你好,我是你的专属惩罚管家,小小,以后有些惩罚将由我来进行。”
“额,小小,能不能跟我说一下以后的惩罚是什么呀?”
说完,小悦就感觉四肢被束缚住了,头也被固定住了,一根棒棒糖立在自己面前,棒棒糖一面变成了镜子,自己可以看到自己已经通红通红的屁股。
小悦有些惊慌“小小,你要干什么?”
话还没说完,戒尺已经打在小悦屁股上了“记住,我虽然是你的管家,但也是你的主人,我允许你叫我小小主人,这是你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叫错,这次只打你20下,以后再敢叫错,我保证把你屁股打开花。”
“等等,小小主人,我问最后一个问题,你打我算积分吗?”
“当然不可能,我有独立惩罚权,只要是你可以进行的惩罚,我都可以用在你身上,如果你敢拒绝,我就可以让空间判定你进行暂时空间员工的惩罚!”
“这个员工是怎么回事?”
“员工就是职业小贝,主要是帮其他有打屁股需求的人来满足他们的需求,同时每天空间也会对你进行惩罚,这种惩罚你绝对不想经历。”
“会很痛吗?”
“呵呵,放心,有空间在,你的屁股绝对不会被打破皮的,而且你也会保持绝对清醒,同时痛感也会被放大,你就细品,细品。”
小悦听完整个人都坏掉了,这简直是要折磨死人啊,看来以后的任务一定要乖乖完成了,可怜的小屁股啊。
小悦正在胡思乱想,小小说话了“帮你解答了这么半天,我就多打你十下好了,嘿嘿,你应该好好谢谢我,这比空间好多了。”
“啊!能不能不加呀!”
“加二十下!”
“小小主人,我错了。”
“现在知道错了,晚了,乖乖挨打吧!”
“啊,不要,好痛啊!”
小悦不断叫喊,但是身子却完全不能动,连眼镜也闭不上,只能通过镜子看着戒尺不断落在自己屁股上,品尝着这份痛苦。
小小结结实实打完了四十下,小悦的屁股颜色不但没变,甚至还有点变浅了,但是具体的痛苦只有小悦自己知道。
小小给小悦涂了些药“这是空间最基础的疗伤药,虽然免费,但是限量供应,只能帮你缓解一点疼痛,更高级的要你去拿积分来换。”
等小悦缓过来,小小说“好了,今天先到这了,你下次来空间的话就在心里默念:进入主神空间,就行了。”停了一下又说;“还有手环,你只要在心里默念手环,就可以查看你的基本属性,这一切都只有你自己能看到。”
说完小悦身边一阵扭曲,自己又回到了自己的卧室。屁股上的戒尺还放在自己的屁股上,要不是自己屁股上加倍的疼痛,小悦都要以为自己是做了个梦。
在心里默念“手环”,一个屏幕出现在自己面前,上面有这自己的信息:
编号:15015
姓名:袁佳悦
性别:女
年龄:15岁
积分:0
等级:0
身体素质:中
。。。。。。
任务:暂无
就在小悦查看自己面版的时候,两颗脑袋顺着门缝探了进来,小悦的两个弟弟看着姐姐通红通红的光屁股,偷偷笑了,看了一会,两人就悄悄离去,不知道在商量什么。
过了一会,小悦关上面版,就趴在那自己品尝屁股上的疼痛。又过了一会,妈妈进来,小悦的身子有些颤抖,见妈妈拿起来戒尺,小悦把头埋进床单里,预想的疼痛没有到来,反而屁股上一阵冰凉,给小悦涂完药,妈妈缓缓抚摸着小悦的背“小悦,妈妈也不想打你,今下午你们陈老师给我打电话了,说你再这样很难考上重点高中,妈妈实在没办法了才打你的,希望你可以好好学习,打了你妈妈也很心疼,你别记恨妈妈好吗,妈妈以后再也不打你了。”
“妈妈,你别说了,是我不好,让您操心了。”小悦看着妈妈说道“我以后一定好好学习,给您争气。”
“傻孩子,妈妈不用你给我争气,妈妈只希望你能过的好”妈妈摸着小悦的头“今晚想吃什么,妈给你做。”
“只要是妈妈做的我都爱吃。”四、第一次现实任务
好容易熬完了一小时的罚坐,小悦趴在床上研究起来了sp工具箱。小悦把手轻轻放在上面,一块面板出现在眼前:
名称:sp工具箱
介绍:一个神奇的箱子,所有用过的惩罚道具它都有,可随时召唤或隐藏,不会被其他人发现,自带混淆感知功能,可放心在他人面前使用。如果需要工具,手放在箱子上默念工具名称即可。
所有道具:紫檀木片、三尺木板、藤条
小悦把手放在箱子上,心里默念木片,只觉手心里有什么,条件反射性一抓,一把紫檀木片出现在手里,拿在手里挥了两下,小悦又默念消失,木片从手里凭空消失了,小悦心道,这东西还真好用,默念隐藏,工具箱凭空消失了。
一切又重归于平静,小悦继续每天枯燥的学习生活,转眼来到了十一黄金周,老师说黄金周回来以后月考,小悦打算用这段时间好好补习一下数学和物理。
转眼来到3号晚上,小悦正在做物理题,左手手腕有些震动,草稿纸上出现一行字:
明天将进行第一次现实惩罚,请在家准备!
十秒以后,这行字消失,小悦有点愣神,这时突然传来敲门声,是妈妈走进来“小悦,明天爸爸去值班,妈妈带你弟弟回姥姥家,你去不去呀?”
小悦瞬间明白了“妈,我就不去了,这次作业不少,我也想借这个机会好好复习一下,就不跟你们回去了。”
“行吧,那你在家好好复习,妈妈和弟弟晚上才能就回来,你爸晚上也不一定回来吃饭,你就点外卖吧。”
“嗯,妈,我知道了。”
“行,那就不打扰你复习了,早点休息,别累着自己。”说完妈妈就离开了房间。
等妈妈离开以后,小悦左手手腕一震,小悦打开面板,先弹出来的是任务介绍面板:
例行任务
任务类别:现实-真人
任务目标:完成sp视频拍摄
任务参与人数:1人
任务奖励:等级直升一级
任务惩罚:临时员工24小时,下次任务加倍
任务说明:本次拍摄将由参与人员拍摄,空间辅助拍摄,拍摄成品务必妥善保存,不可删除。要求已经送达,参与人员需牢记要求,并认真准备。
关掉面板,小悦发现草稿纸上面多了张纸,拿起来一看,上面写了明天小悦需要准备的东西和惩罚流程,还有一些需要小悦背过的话。
第二天,小悦吃完早饭,回到自己的房间,假装在学习,实际上是听着外面的动静,等爸妈和弟弟都走了,小悦这才起身,到衣柜里找出来自己的夏季校服,一件蓝白短袖上衣和一条深色长裤;又拿出来一身白色的内衣内裤,用马克笔在内裤上写下“打我”两个字,然后脱下自己身上的衣物,换上了写了字的内衣内裤,又把校服穿上,把学生证放进裤子兜里。
确定身上打扮没问题以后,小悦到书房找出来爸爸新买的单反,又找出来支架,回到自己房间,把支架架好,把相机装上去,调到摄像模式,确定好拍摄角度,接着小悦收到一条提示“接下来空间将控制操控相机移动,其他仍需手动控制,请参与人员不必惊慌,按要求继续拍摄。”
小悦跪在相机前,把小屏幕转出来,面冲自己,然后开始摄像。画面由黑转为镜头景象,小悦跪在相机前,开口道“我叫袁佳悦,今年15岁,是实验中学初三12班的学生,这是我的学生证。”一边说着一边从兜里拿出来学生证,打开,举到镜头前,上面有着小悦的照片、学号等信息,在镜头前放了7、8秒,才收回去,放到一边,继续说道“我一直很喜欢被别人打屁股,但一直没有机会找主人实践,现在我想到这种方法,各位想要打我屁股的主人可要在下面留言,提出惩罚任务,我将制作成纸签,随机抽取,并在下一次视频里完成,我第一次视频就抽取之前自己写的惩罚吧。”
说着小悦拿出来一个纸盒,里面放着不透明的大胶囊,每个差不多三里长,直径一厘米左右,小悦随便拿出来一个“我先随便拿出来一个给大家看一下”,说着打开,里面有张小纸条,把小纸条展开,上面写着:裸下身、藤条打屁股20下。“唔,藤条打二十下屁股可不是那么好受,还好不是惩罚这个。”小悦一边说着一边把纸条卷成卷塞进回胶囊里,然后把胶囊放回盒子里,不断搅动。
这些纸条上的惩罚都是在要求上写着的,并且空间还附赠了纸条和胶囊,小悦只好照着一条条抄下来,塞进胶囊里,自己又找了个盒子把胶囊放进去。
“今天是人家第一次抽签,就抽六个吧,希望一切顺利。”说着,小悦抽出了第一张签,一边展开一边念道“下身留内裤,塑料尺打屁股40下。”念完,还特意把纸条放到镜头前展示了一下。
小悦把纸条卷好放回胶囊里,然后把胶囊放到另一个小盒子里,然后往后退了几步站起身来,脱掉了校服裤子,背对镜头跪下,把屁股翘了起来,白色内裤上“打我”两个字清晰可见。
小悦拿起旁边放着的塑料尺,尺子上面的刻度是四十厘米,小悦先把尺子抓在右手,在自己屁股上轻轻拍了拍,确定一下位置,然后抬胳膊重重拍了下去,前十下小悦都打在自己右屁股上。十下打完,尺子交到左手,又打了自己左屁股十下,又来了两轮交换,第一项惩罚算是结束了。
毕竟在第一个剧情世界里挨了那么多打,四十塑料尺对小悦来说还好,打完以后内裤没有覆盖的地方可以看到微微有些发红 。小悦转过身来,双手捧着塑料尺“小悦已经打完四十塑料尺,请主人验刑。”说完又一次转过去,先把尺子放在一边,然后把屁股撅起来,还摇了摇。小悦对摇屁股这个动作是极其抗拒的,但是有惩罚的威胁,小悦也只好屈从于空间的淫威,象征性的晃了两下,就作罢了。
接着小悦转过身,拿过来盒子,开始抽第二个:“下身全裸,木片打光屁股20下”。念完以后,小悦红着脸,把纸条展示一下,放好,站起来往后退了几步,把内裤脱了下来,重新跪下,伸手向一旁的工具箱,心里默念木片,之前水月公主经常用到紫檀木片出现在手里,小悦双手捧着木片,面对镜头“主人,这不是普通木片,是用紫檀木做的,虽然比较薄,但是蛮结实的,打在身上比较痛,声音也很清脆,请主人观刑。”
说完转过身去,这次没有弯腰,而是跪直了身子,右手拿木片,左手把衣服往上拽了拽,以免衣角挡住屁股。木片左一下右一下打在自己屁股上,每一下小悦都用出了八九分力气,同时还在心里默默倒数。二十下时间不算长也不算短,自己打难免力度有些不均,有几下重点轻点都还可以忍受,但是听着自己拿木片打在自己屁股上发出清脆的响声,这让小悦不禁脸红。
打完以后小悦还是双手捧着木尺来到相机前,轻声道“小悦已经用木片打完光屁股二十下,请主人验刑。”说完转身,把木片放到工具箱上,木片自动消失不见,小悦跪趴在地上,把屁股翘起。
过了半分钟,小悦才起来,转过身面对镜头“下面开始抽取第三项惩罚。”一边说着小悦一边抓出来一个胶囊,展开里面的纸条轻读出来“全身只留内衣内裤,客厅用木板打屁股二十下,报数。”
小悦有些小慌张,自己屋里拉着窗帘,但是客厅没有啊,转念又一想,自己家楼层本来就高,再说了还有空间进行遮掩,想到这,小悦深吸口气,站起身来,先把内裤穿上,再把上衣脱掉,转身拿起来桌子上的木板,这块木板是家里装修的时候剩下的材料,小悦没积分换好的木板,只能拿这个先顶一下。小悦拿着木板和盒子,相机自己跟在小悦身后,要不是空间提醒过小悦非得吓昏过去,来到客厅,相机落在放到茶几上,小悦把盒子放在茶几上,自己跪在客厅中间,拿起木板打在自己屁股上:
“一;二;三……十八;十九;二十。”
与木片的清脆相比,木板的声音略显低沉一些,伴上女孩如铃铛般的声音,别有一番风味。女孩力气本来就不大,加上也不是意在惩罚,所以打的不是很痛,但是屁股上已经是如一片朝霞。
照例验刑完毕,小悦把木板放在茶几上,从盒子里又抽出来一个胶囊,打开里面的纸条念到“只穿内裤,塑料尺弹下体三下。”看到纸条上内容的一瞬间小悦就后悔了,昨天晚上写到这个的时候,小悦还特意询问的空间,空间给了一段讲解视频,代价是弹下体一下,打屁股十下。十下打屁股小悦没觉得什么,但是弹这一下让小悦疼了好久。回想起来就觉得下体一阵疼痛,而现在是要弹三下,想想就让人害怕。
小悦先把相机镜头转向沙发,回屋拿来一把平常画图用的塑料尺,然后半躺在沙发上,双腿呈M形展开,拿起尺子放在自己下体部位,伸食指勾住尺子头,向后弯,小悦本来打算轻轻弯一点就行,但是还没等小悦松手,几行提示出现在小悦眼前:
检测到小贝意图逃避惩罚!
错误等级判定中!
错误等级A+(最高)级!
启动地狱惩罚!
看到这小悦心里就后悔了,万万没想到自己一个小小的念头会惹下这么大的麻烦,小悦都要哭了出来。
核检到小贝仍在新人期!
惩罚调整!
本次惩罚之后增加附加刑!
本次错误惩罚分次在以后进行处罚!
小贝切不可再出现此类情况,若再出现,将强制惩罚!
小悦长出了口气,自己暂时算是安全了,之后的惩罚之后再说。
接着小悦发现自己不能动了,双手已经不听自己使唤了,右手食指向后弯起尺子,差不多有40度左右,然后手指一松,尺子啪弹在下体上,小悦只觉一股疼痛传来,下意识弯腰,双腿蒙的夹紧,同时,空间的提示再次传来:
请小贝十五秒内回复原姿势并继续!否则将强制惩罚!
请小贝十秒内回复原姿势并继续!否则将强制惩罚!
请小贝五秒内回复原姿势并继续!否则将强制惩罚!
时间到,强制惩罚开始!
小悦就感觉全身不听自己使唤,恢复到原来的惩罚姿势,第二下紧接着弹了下去,小悦感到又一阵疼痛传来,伴随着第一阵疼痛的余波,不断向自己袭来。
在第二波疼痛即将过去的时候,第三下打了下来,小悦再也忍不住,眼泪顺着眼角流了下来,三下打完,系统解除了对身体的控制,小悦再也撑不住,浑身一松,顺着沙发滑到地上,双手捂着下体,在地上侧躺了好一会。
过了好几分钟,小悦才缓缓跪坐起来,此时小悦只有一个念头:听空间的话,抓紧完成惩罚。小悦按照空间的提示,带着哭腔冲着相机说道“小悦有想逃避惩罚的想法,所以额外附加姜罚,等抽签惩罚完成以后再进行。接下来抽取第五道惩罚。”
小悦抽出来一个胶囊,打开念了出来“只穿内衣,站在阳台上木片打屁股20下。”接着小悦又按照空间提示说道“之前的惩罚小悦忘记脱内衣,所以这项惩罚小悦将全裸进行,并额外打屁股十下,左右手手心十下。”
小悦先脱下内衣内裤,全身赤裸的回屋,取来木片,来到阳台,阳台上空空荡荡,三面都是玻璃,什么遮挡都没有,小悦面冲客厅,双腿分开,弯下腰去,拿起木片,左边打五下,右边打五下。这三十下木片,小悦可是用上了十二分的力气,生怕自己再被认定为逃避惩罚。
这三十下木尺打完,小悦觉得右臂有些酸疼,稍微活动了一下肩膀,就开始打手心的惩罚。先打的是左手,小悦手臂微曲,手掌伸平,右手拿着木片打在手心。小悦强忍着缩手的冲动,努力让自己手的位置不变,迎接第二下、第三下,一直到第十下木尺,小悦的手心已经通红,但是手的位置基本没动。打完左手换右手,左手刚刚挨完十下打,现在抓在木片上,又疼又麻又痒。小悦忍着手上的不适感,重重打向右手,也是十下打完,小悦的左右手一样红了。
回到客厅“下面抽取最后一项惩罚。”小悦的手有些颤抖,声音也带着发颤的哭腔“全裸蒙眼,门口罚站十分钟。”这时空间突然发来要求,小悦只好照着念道“罚站和姜罚合并一起惩罚,惩罚地点改为楼道,其他惩罚项目不变。”
小悦先回屋拿出来自己买的眼罩,然后去厨房,找了一块拇指粗、食指长的生姜,去皮以后在末端切出来一圈缺口。拿着眼罩和生姜来到门口鞋柜那,先把手机设置一个定时器,小悦狠了狠心,设置了一个15分钟的计时,然后打开门,把钥匙插在门外的钥匙孔里,把眼罩带在头上,拿着生姜和手机来到门外,小悦深吸一口气,把门关上,然后把姜塞进菊花里,塞进去的一瞬间,小悦倒吸一口凉气。再次确定一下计时键的位置,小悦把眼罩拉到眼上,同时按下开始键,把手机放在门口脚垫上,自己凭感觉来到走道中间,挺胸抬头收腹、双手并拢紧贴双腿站好。
双眼被眼罩挡住,视觉被屏蔽以后,其他感官就会得到加强。小悦仔细听着周围的动静,除了远处的零零散散的鸟叫没有任何声音,微风从身边吹过,小悦感到丝丝凉意,下体和屁股上的痛好像被唤醒了一样刺激着小悦,但没一会,生姜带给直肠的刺激盖过了屁股和下体的痛。火辣辣的刺痛感不断刺激着直肠,让小悦体会到度秒如年的感觉,小悦强忍着身体的不是,努力保持原来的姿势,但是双腿一夹紧,菊花的痛感就会加强,忍不住想松一下,但是又怕姜从里面掉出来,只能不断松紧菊花试图找一个平衡点。
就这样不知站了多久,菊花处的刺痛感小了一些,又过了好一会,在小悦怀疑自己是不是没听见铃声的时候,手机的铃声终于响起,小悦连眼罩都没取下,弯腰抓起手机,打开门闪了进去。幸亏小悦把钥匙拔出来了,邻居听到剧烈的关门声特意在猫眼里往外看,见没什么异常,摇着头回去继续看电视,这要是看到钥匙在门上,小悦真不好开门。
小悦来到客厅,面对相机“小悦已经完成了罚站和姜罚,”说着转身弯腰,双腿分开,“现在我要将姜取下”一边说着,小悦一边捏着姜的两边把姜给拽了出来。小悦直接跪在地上,开口“小悦的第一次惩罚到此结束,请主人留下惩罚任务,小悦下次将随机挑选六项惩罚加入小悦的惩罚计划里,我们下期再见,爱你们。”最后,小悦双手在胸前比了个心,一个娇滴滴的女孩哭的梨花带雨,还强颜欢笑比了个心,格外惹人心疼。
听到任务完成的提示,小悦整个人瘫在地上,但是空间的提示紧接着又来了,小悦看完提示,再次哭了出来:“我太难了!”大家多发点留言呀,你们留言我才有心情更新啊,拜托了(︿)楼主写的很对啊!sp应该是一个你情我愿的事情,不然就叫虐待不叫sp了六、祸从口出
物理老师刘雅萱坐在办公室,想着刚刚谈崩的相亲对象,忍不住叹了口气,自己作为一个女孩子,好容易从封建思想浓厚的老家考到大城市,本以为摆脱了爸妈的束缚,万万没想到他们居然闹到学校来了,非逼着她抓紧结婚生孩子,最后还是报警解决的问题,但是爸妈还是逼着要相亲,刘老师怕一而再再而三拒绝爸妈再来闹,只好硬着头皮去,但是爸妈介绍的都是些什么啊,一想到这,刘老师又开始头疼了。
一阵轻轻的敲门声响起,刘老师暂时放下那些,整理一下心情“进来。”
一个女孩推门进来了,刘雅萱一看,是袁佳悦,刘雅萱还是很喜欢小悦的,平时文文静静的,乖巧可爱,看着她,让刘雅萱想起了自己。虽然物理成绩很差,但不是不努力,而是真的不会。见是小悦,刘雅萱笑了笑“佳悦,来,坐这。”
小悦坐在老师旁边的凳子上,拿出来几张试卷,翻开,刘雅萱一看,上面黑红蓝三色小字,密集但不杂乱,反而有些赏心悦目,看得出来小悦还是用心了。
“老师,假期里的题,我有这几个不懂。”
“嗯,我看看。”
给小悦讲题的时候,刘雅萱发现小悦比之前还是有进步的,讲完题以后,刘老师和小悦开玩笑“佳悦,这次月考物理能不能及格?”
“唔,应该可以吧。”
“那你要是没考到怎么办?”
“唔。。。”小悦犹豫了一下,小脸有些红,小声道“您打我屁股。”
刘雅萱心脏猛地一跳,不知怎的回想起来小时候被爸妈打屁股的场景,心里有些激动,再看着小悦面带桃花,低首含羞,就好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朵。“这可是你说的哦,当然要是你及格了,老师也会有奖励的。”
小悦红着脸,也不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刘雅萱摸了摸小悦的脑袋“好好努力,去吧。”
目送小悦离开,刘雅萱心里有些矛盾,既希望小悦可以及格,这样自己就有一种成就感;又希望小悦别及格,这样自己可以打她屁股,一想到打小悦屁股,刘雅萱有些心动。
再说小悦,当小悦说完自己应该可以及格以后就后悔了,因为小悦左手手腕震了一下,眼前出现了几行字:
一阶进阶任务已激活
任务:被物理老师刘雅萱打屁股
要求:答应老师任何要求
工具:任意(手除外)
数量:1、及格,扣掉分数*2;2、不及格,100+与60分的差*3
奖励:一阶进阶权限
惩罚:下次进阶任务难度翻倍
如果刘老师惩罚数量不够,将激活补偿计划,由小贝母亲完成剩余数目的惩罚。
警告!三次进阶任务失败,小贝将成为空间永久工作者!
小悦当时就想抽自己嘴巴,自己也是多嘴,假期里看书看的膨胀了。但是已经说到这了,自己也只能按照空间的要求,让刘老师打自己屁股。
周一正常上课,周二周三连考两天,周四周五老师们要判卷,因为下周一是中秋节,所以老师也不着急批试卷。周五中午,小悦和几个玩的比较好的姐妹在食堂吃完饭,一起往教室走,进了教学楼,正好刘老师也刚下楼
“老师好。”
“你们好呀,小悦,你跟我来一下。”
几个小姐妹有些疑惑,小悦冲她们点了点头,示意没事,让她们先走,小悦跟着刘雅萱来到物理组办公室。办公室里没有人,小悦跟着刘雅萱来到办公桌旁边,小悦就乖乖坐在刘老师右手边。
刘雅萱拿出来一沓钉在一起的试卷,放到小悦面前“这是你们考场的试卷,你找一下哪张是你的。”
小悦翻到一张“这份是我的。”虽然看不见名字,但是借助空间小悦还是很轻松认出来了自己的试卷。刘雅萱刚要拿走,小悦有点害羞“老师,等一下。”
“怎么了?”
“老师,要是我及格了,您要给我什么奖励啊!”
“嗯,老师暂时没想好”刘雅萱想了想“这样吧,你要是及格了,老师答应你三个要求怎么样。”
“好呀!”
“那你要是没及格呢?”刘雅萱笑着看着小悦。
“这个嘛”小悦脸通红“离满分差一分您打我屁股10下好了。”
刘雅萱有些惊讶,不知怎的特别想答应下来,但是自己又有些不敢相信“你想好了吗,现在反悔老师也同意。”
“老师,我想好了,您就批改吧。”
“最后一次问你啊,你确定这张试卷是你的?”
“嗯,我确定,老师您就开始吧。”
刘雅萱拿过来试卷开始批改,小悦在一边低着头,也不敢看,一双小手不断搅在一起。也不知过了多久,就听见刘老师说了声“来看看吧。”小悦这才抬头,迎面是试卷上鲜红的38,刘雅萱说道“这次就这样了,你先回去吧。”
空间提示:眼泪是武器
在刘老师说这话的时候,空间给了小悦一条提示,小悦顿时明白,这是要让自己哭,小悦刚刚想哭,就感觉鼻子有些发酸,用一种要哭却还没哭,你要敢拒绝我我当场就哭给你看的声音说道“老师,您是不是不想管我了,我虽然成绩不好,但是我很努力了呀,您不要放弃我好嘛。”一边说着一边抓着刘老师的手,楚楚可怜地看着刘雅萱。
一句话,刘雅萱心里一颤,自己当时是读到高二,因为考试那天赶上发烧,成绩下滑,自己妈妈打了自己一顿,说不让上学了,班主任来家里做了好几次动员,她妈妈就是不让她读了,说什么读书多了没用,幸亏那天舅舅也在,和老师商议着让她先搬到镇上在舅舅家住着,继续完成高中学业,临走前班主任说了这么句话“你的努力老师是看在眼里的,老师也知道这次是意外,老师相信你,也永远不会放弃你,有什么困难和老师说,老师帮你。”
就是这句话,激励着她挺过了最艰难的高中时光,以破纪录的成绩考进了省重点师范,然后才来到小悦这。今天小悦的话又勾起了自己当时的记忆。
看着小悦看自己的眼神,刘雅萱想到了自己当初的眼神应该也是差不多的吧,想到这,有些疼惜的摸了摸小悦的脑袋“老师一直很喜欢你,你的努力老师也是都看在眼里的,老师是不会放弃你的。老师知道你想好,老师也愿意帮助你。乖乖,不哭了啊。”
一边说着,刘雅萱一边擦了擦小悦眼角的泪花,小悦轻轻把手放在老师手上“老师,您打我吧,就当是对我的管教。”
刘雅萱感觉心中一动“老师答应你。”说完轻轻拽了一下小悦的胳膊,小悦顺势趴到刘雅萱腿上“现在只打你十下,让你下午好好上课,今晚你跟我走怎么样,你要同意我和你爸妈说。”
“一切听老师安排。”
刘雅萱轻轻在小悦屁股上拍了十下,隔着裤子和内裤,小悦也没觉得什么,但是心却是扑通扑通跳的厉害。除了爸妈,刘老师好像是第一个对自己这么好的人了吧,小悦心想。
“回去准备上课去吧。”
“刘老师,我可以叫您姐姐吗?”
面对小悦突如其来的一问,刘老师一愣,随后笑着答应下来。
在空间的影响下,小悦的爸妈还是很开心答应了刘老师的要求。下了课,小悦就直接跟着刘老师走的。来到刘雅萱租住的公寓,这里虽然小,但是温馨。
换下脱鞋,小悦和刘雅萱在书房坐下,刘雅萱开始从头给她讲,一点点填补小悦之前的漏洞,然后讲了今天小悦错的题。
时间飞逝,天有些晚了,刘雅萱叫了一个外卖,吃过晚饭,时间来到晚上八点半,刘雅萱让小悦去浴室洗个澡。小悦浑身一颤,乖乖点了点头,小悦知道自己的屁股马上要遭殃了。
洗完澡,小悦穿好衣服,吹了吹头发,就来到客厅,刘雅萱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见小悦来了,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腿,小悦满脸羞红,乖乖趴了上去。
刘雅萱有一下没一下的拍着小悦的屁股,拍了有20下,刘雅萱把手放到小悦裤腰上“可以吗?”
小悦回头看了一眼刘雅萱,没说什么,就是点了点头,刘雅萱缓缓脱掉小悦的裤子,放到沙发边上。然后加重了力度打在小悦屁股上,又是打了20下,刘雅萱把小悦的内裤塞到屁股沟里,用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打在小悦光屁股上,每打完一下都要摸一摸,有时候还拽几下勒在屁股沟里的内裤,弄得小悦满脸通红,时不时发出一声娇嗔。
刘雅萱见差不多了,直接把小悦的内裤脱了下来,“既然你让我管教你,那我就对你这次不及格做出惩罚,你考了38分,离及格差一分打十下,一共220下,你可愿意?”
“我。。。我愿意”虽然数量很大,但是任务要求必须答应,小悦也只好答应下来。
“这一次就先不打你这么多了,今晚先打150下,知道了吗?”
“谢谢老师。”
“啪”“叫我什么?”
“啊?”“啪”刘雅萱接连打了好几下。
“姐姐,姐姐”
刘雅萱摸了摸小悦屁股,“我先用手打二十下,等会就直接用板子了。”
说完,玉手连连挥动,打在小悦左右两瓣屁股上,每一下小悦屁股上就会有一个巴掌印。
二十下打完,刘雅萱拍了拍小悦的屁股“去沙发后面趴着。”刘雅萱家的沙发背不算高,小悦趴上去,双脚向后点地,双手撑在沙发垫上,刘雅萱拍了拍小悦的屁股“你现在这待会,我马上来惩罚你。”
过了5分钟,刘雅萱从房间里出来,手里拿着戒尺,“先打50下,不准乱动。”
戒尺接连落在小悦两瓣屁股上,小悦的屁股一点点被染上红色,小悦感觉有些疼痛,但是却极力忍着,不敢让自己的脚乱动,怕踢到身后的人。
刘雅萱并没有用多大的力气,所以50下戒尺不难忍,打完以后小悦的屁股呈一片粉红色,摸上去稍微有点热。
“怎么样,还能忍吗?”
“可以的,姐姐。”
“那接下来我可要换工具了。”拍了拍小悦的屁股“去扶手那趴着吧。”
说完,刘雅萱走进浴室,没一会就出来了,小悦趴在沙发那正好挡住了视线,小悦没有看到刘雅萱手里拿的工具。
“还是老规矩,不准乱动。”
说完手里的工具就落了下来,小悦感觉屁股上一片圆形区域一痛,轻哼一声,“你可以猜猜这是什么工具,你什么时候猜对,或者打满50下,我就停下。”
小悦不断猜测,但是猜了半天也没有猜出来,反倒是屁股上的红色从粉红色慢慢转向大红色。
还差两下打完50下,刘雅萱坏笑道“最后两下,你再猜不出来接下来的休息可就没有了。”
说完小悦就感到屁股上不再是一片片的痛,而是一个个小圆点打在屁股上。左右屁股上快速挨了两下,刘雅萱问道“猜出来了吗?”
小悦摇了摇头,刘雅萱把手里的工具递到小悦面前,居然是一把发刷。
“小可爱,接下来是50皮带,到书房里站在桌子前,双手撑好。”
小悦来到书房,双手撑在桌子上,身子前倾,双腿微分,翘起屁股。刘雅萱从屋里拿来一条男士腰带,对折抓在手里,来到桌子前,把下午小悦抄的基本理论放在小悦面前“我打一下你你念一条。”
说完皮带在手里画了个弧,打在小悦屁股上,一下就贯穿了小悦两瓣屁股。小悦双腿一屈,“啊,任何物体都保持静止或匀速直线运动的状态,直到受到其它物体的作用力迫使它改变这种状态为止。”
“啪”
“啊,物体在受到合外力的作用会产生加速度,加速度的方向和合外力的方向相同,加速度的大小正比于合外力的大小与物体的惯性质量成反比。”
……
打到后面,小悦屁股上剧烈的疼痛已经让她难以集中精力看着纸上的内容,刘雅萱也渐渐忘记了是在管教小悦,而是又回到了当初自己母亲打自己的场景。不自觉的,手里的皮带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快,小悦开始挣扎,开始求饶,但是刘雅萱好像没有听见一样。小悦开始还能撑在桌子上,渐渐上半身趴在桌子上,但是刘雅萱用手按住小悦的腰,使她的屁股还是尽可能固定在一个位置。
也不知道打了多少下,小悦终于坚持不住,伴随着一声巨响,整个人滑到地上,刘雅萱也被这声惊醒,从自己的世界里醒过来。
“小悦,小悦,对不起对不起,我,我忘了是在打你,对不起,我,对不起。。。”一边说着,刘雅萱一边把小悦扶了起来,架到卧室的床上。
只见小悦哭的梨花带雨,但是屁股上还是浅红色。见小悦哭成这样,刘雅萱有些心疼,洗了一条凉毛巾铺在小悦的屁股上,刘雅萱打算拿手试一下小悦的额头,发现没有发烧,手刚要那走,小悦的手抓了上来,嘴里嘟嘟囔囔听不清楚。刘雅萱俯下身去,就听小悦在那一直重复“姐姐别打了,小悦好痛”
听的刘雅萱直心疼,轻轻拍着小悦的脑袋“好了好了,姐姐不打了,姐姐不打了,小悦好好休息,乖。”
一晚上刘雅萱都没怎么睡,时不时试一下小悦的额头,怕她发烧,有时喂点水,或者安抚两句。一直到凌晨四点,刘雅萱才踏实睡了会。
刘雅萱正睡着,突然“哎哟”一声把她惊醒了,刘雅萱赶紧睁眼,见小悦趴在地上,连忙起身扶她“怎么了,是不是挤到你了?”
“不是,姐姐,我想,我想去洗手间。”
“你这样怎么去啊,怎么不叫我。”
“姐姐我看你睡得正香,就,姐姐,我,我要忍不住了。”
刘雅萱把她抱到洗手间,本来想抱着她上厕所的,但是小悦死活不同意,刘雅萱也就不在强求,在门外听着小悦时不时的痛呼,有些心疼。
等小悦出来,刘雅萱又把她抱回床上,轻轻摸着小悦的屁股“姐姐跟你道歉,昨天晚上是姐姐不好,打你打的那么重,姐姐跟你道歉,对不起,你能原谅姐姐吗?”
“姐姐,是我该受到教训,您就别自责了,好不好。”小悦抓着刘雅萱的手指,轻轻拉了拉。
“你呀,怎么这么乖巧,乖巧的让人心疼”刘雅萱看着小悦,缓缓摸着小悦的脑袋,“还痛吗,要不要姐姐去给你拿点药?”
“不用了,我现在比昨晚上感觉好多了。”
刘雅萱看着小悦微微有些粉红的屁股,问道“我昨晚上打了那么多下,还只是浅红色,今早上就快看不见了,你是不是什么特殊体质啊?”
“我也不知道啊,姐姐我饿了。”
“你先趴会,姐姐去准备早饭,想吃什么?”
“粥。”
“你呀。”刘雅萱拿手轻轻一点小悦的额头“乖乖趴着,有事叫我,记住了吗。”
“嗯嗯,我记住了。”
刘雅萱熬了粥,喂小悦喝完,又辅导了一上午,确定小悦的屁股没事以后,才把她送回家。
跟爸妈一起把刘老师送走,小悦迫不及待回到屋里看自己任务完成的奖励。
一阶进阶任务
状态:已完成
奖励:专属sp板子;一阶权限
一阶权限:
可继续提升等级
可进入专业知识世界
接着一块板子出现在小悦身边,板子长大概30厘米左右,宽5厘米左右,可以随心所欲调整大小。材质不知道是什么,反正摸上去手感很好,还有一股香味。板子一面印着“袁佳悦”三个字,另一面什么都没有。通过介绍,这个板子就是小悦的专属板子,以后打屁股要经常用到,需要随身携带。小悦想了想,把它缩小成一小块,找了根红绳拴在手上当装饰品。
至于自己身体的变化,空间给出的解释是身体素质的提升会导致小悦有更强的抗打击能力和更敏感的痛觉,也就是屁股颜色变化会很慢,但是痛感确实大量增加。小悦知道以后眼泪汪汪的,猜测以后是不是轻轻戳一下自己的屁股自己就会感觉像针扎了一样。
纠结了一会,小悦还是拿起了空间给的板子把玩着,当小悦还在猜测这个板子的威力,她想不到的是,很快她就会体验到这个板子的威力,让小悦欲仙欲死。

本来小悦和老师约定打屁股的时候我想一笔带过就完了,但写着写着我还是写了出来,虽然小悦是演出来的,但借此我想表达一些粗浅的感悟。
在我看来,管教类的小贝,sp和管教只是一种途径,一种方式,小贝真正需要的是严厉痛责以后,春风细雨的温润。一味严厉的管教,是会加强主的权威,但是对于贝来说,更多的是恐惧,管教不是高压重刑,而是潜移默化,以sp为一种警示一种辅助手段,改正缺点或者弥补心灵上的缺失。真要是高压管教,那还不如那把枪指着,不听话就毙了你,保证见效快还不复发。
sp是一种爱好,就像有人爱养狗,有人爱养花一样,这也是一个你情我愿的事情,但主流毕竟不容,而且圈里也是鱼龙混杂,我们难以改变什么,能做的就是保护好自己。
以上是有感而发,每人都对sp有不同的理解,大家开心就好,愿大家可以找到自己喜欢的主贝,愿大家不再受到伤害。没人留言吗,自己给自己顶一下dd加油楼主很精彩的内容,楼主加油楼主加油谢谢楼主分享不错,还可以有些队友一起受罚好看,楼楼加油很精彩的内容加油加油不错,就是不知道能写几章加油加油这篇就是作者大大在我和我的小贝姐姐里提到新开的主神空间吧,写的很棒啊,先支持一波支持感谢楼主分享楼主高产,厉害,加油写的不错,楼主加油好看!!!期待收藏了 属实不错点赞谢谢作者更新,很精彩,加油厉害非常喜欢,催更终于等到了楼主要同时写现实和空间两条线容易写崩dd
支持 一下文章内容多了才更容易吸引人啊谢谢楼主分享,楼主加油

分类
小说

打非同好同学的屁股

 我是一个大二的男生,喜欢sp很久了,但以前都不知道还有别人喜欢,一直都是自己在家偷偷diy。一个不经意的机会在网上搜到了很多打屁股的图片,兴奋地不行,再后来竟然发现了视频,感觉心都要跳出来了,呵呵。后来视频看多了,同好也接触了不少,渐渐想到了实践。暑假里一次冲动实践了一回,和一个大学男生一起。前一夜就兴奋地没睡着觉,原本说好是互相打,结果实践了一会我发现自己对打男生屁股没多大兴趣,而且明显我比他扛揍,所以那天我就一直挨打,用的饭铲,打得不算重,但是比我平时diy疼多了,屁股上很多紫痕,还硬的跟个木板一样。那天最难受的倒不是挨打,而是回来以后一个关系很好的女同学(小A)让我去她学校玩,没法拒绝,只得蹬着自行车过去,半小时的车程把我折腾的够呛,屁股比挨板子还难受,又不好意思在路上表现出来。和A聊了会天,转了会公园,屁股一直很疼,有时都偷偷摸摸的龇牙咧嘴,虽说谈不上怨恨A,但是心里也有些恍惚说以后非让你常常这种滋味,哈哈。
后来我一直想找个女被实践,但因为时间和学习的关系一直没有再实践过,女被不好找,男生又不太想去,就这样一直待着到了最近。一天A突然打电话来说考试作弊被抓了,我当时头就晕了,A学习很好的怎么会作弊。她说全班人都不注重那科考试,都有作弊,但是她没做过弊所以显得很紧张,结果被巡视的领导看了出来。大学生考试作弊最轻的处罚也是取消学位,A觉得一下天就塌下来了,辛辛苦苦考的大学,还打算好好考研将来找好工作呢,这一下似乎都完了,最难受的是根本没法跟家里交代,甚至都有了轻生的念头。我劝了她很久,又帮她联系老师同学打听办法,折腾了很长时间她的情绪才安定下来,但最终学位还是没有了。这些天我给她打了很多电话,并约好哪天去看看她。一天,小A发信息来说“心里很难受,很想哭但是又堵得哭不出来,想起家里的事来就难受”,我说“你该好好放松一下心情了,反正事情已经出了,就好好准备找工作吧,家里不好说就先别告诉他们了”,A说“家里培养自己这么多年自己这么没出息,觉得自己很差劲,自己放不下这件事”,我说“那也得想办法过啊,实在不行就和家里说实话,让他们打你一顿,骂你一顿,至少也轻松些。”A说“给他们说了他们才不会打我呢,只可能会很失望的不理我,我最怕家长那种眼神,真想有个人来揍我一顿啊,我太该挨揍了”。不知怎的,我的心里突然一震,犹豫了一会一咬牙还是发了过去“如果真能让你心里好受点的话,我愿意效劳。”发出去就觉得自己好卑鄙,落井下石想打人家屁股,又怕A会突然发飙以后再也不理我,结果让我大吃一惊,过了很长时间,A回复道“也好,现在能指望的也只有你了,哪天你来揍我一顿屁股吧,也让我清醒清醒。”当时我就晕了,心跳的巨快,没想到想了很久的女被就这么出现了,而且还是熟悉的A,当时我一直再想A是不是同好啊。
几天后,我收拾的干干净净的带着一堆水果去看望A,但心里却还一直想着那次说要打她屁股的事,不知道A还记不记得,是不是认真的。见到A的时候我吓了一跳,A瘦了很多,眼睛还一直肿着,神情很恍惚,见到我的第一句话竟然是:“我准备好了,今天你不要省力气,把我打死都没事!”一刹那我觉得自己真该死,在人家这么难受的时候还想那么龌龊的事,我一直好好的安慰着A,带着她在公园里转了又转,给她分析工作不一定比考研差的事情,一个多小时后A的情绪稳定了不少,我们坐在草坪上聊天,聊着聊着又聊到了她家里的事情上,她的情绪一下又低落了,低下头不说话,我眼看着自己半天的劝慰又要失去效果了,一咬牙赶紧说:“别自责了,来,我代表你家人教训你一顿不就好了吗,来吧,把屁股凑过来!”A抬头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四周,头又低下去了。我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你确定需要我打你屁股一顿吗?”A半天点了点头,我说:“那好,带我去你们学校附近的招待所去。”A的脸突然就红了,犹豫了一会,还是站起来领我去了。路上我问她:“想要挨重打是吗,需要我去买个木板吗?”A却红着脸说:“我带了个鞋刷子……”我晕,还真是准备好要挨打了,我的胆子一下也大了起来,心想或许这样折腾一下真能让A忘记一些不愉快:“一个鞋刷子不够,要想疼就去买个饭铲,不是要忏悔吗,我在这等你,你自己去买吧!”A一直都不敢抬头看我,不过却真的一转头去了超市,等她回来,手里赫然拿着一个尺寸最大,最厚的饭铲,上次我实践都没敢用的那种。一瞬间我脑子里那她是不是同好的龌龊想法又蹦了出来,心想既然这么想被打,那我也就不客气了。我拉着她走进招待所,学校里全是一对一对在这开房的,所以完全不用麻烦,直接开房进了房间。我还一直审视房间的地理位置,隔音效果什么的,A就一直红着脸低着头不敢说话,竟然没发现我对这套很专业。等我弄清楚了,把电视声音开大,说:“我再问最后一遍,你真的需要我打你屁股吗?”A咬着嘴唇点点头,脸红红的特迷人,一刹那我精神有些恍惚,看了那么多的sp视频那么多挨打的姿势这会一个也想不起来。我只得说:“你自己选个姿势吧!”A愣了一下,咬着嘴唇想了半天才走到桌子前面,把腰稍微弯下去一些,屁股稍微凸出一些。我觉得A应该不是同好,那么好的臀形如果弯腰俯在床上肯定特别好看,但她明显不知道那么多技巧,我来不及想那么多,慢慢走到她后面,明显能听到她粗重的呼吸声。我轻轻说:“要开始了。”突然就一巴掌打了下去,原谅我幻想了很久的和女被实践时要怎么打,虽然现在是打小A,但是想了很久的手法还是用上了,A的屁股突然挨了一巴掌,身体猛的向前一倾,嘴里也喊出声来。我也很快入戏了,大声训斥道:“不许出声,这是责罚!”A又咬起了嘴唇,一声不吭。我还是不敢把手放在A屁股上抚摸,只得一直提着巴掌观察,这样反而让A更加难受,总是感觉巴掌要落下来了,呼吸明显更加重,甚至屁股也要慢慢移动,我又突然地一巴掌打在她的屁股上,A还是喊了出来,而且有很大得躲闪的动作。我知道A身上穿的裙子根本顶不住什么力气,打起来屁股肯定特疼,但作为主动我已入戏,自然不容许她躲闪,我说:“看来你还是心不诚啊,不行就算了吧,这只是你自己幻想的惩罚,其实你并不想接受。”A一听忙摇头,我说:“有什么话就说,害什么羞,作弊时怎么不害羞了!”A带着哭腔说:“我不躲了,你打吧。”我说:“你站到床边去,腿站直,背伸直,双手扶住床,要是姿势再敢变,咱就换工具!”A慢慢走过去,按照我说的站好了,这样一来,A那美丽的屁股把裙子撑的满满的,就像要胀开似的,非常诱人,我控制心神,过去一巴掌打了上去,A果然不出声,我也不再逗她,一下接一下使劲打下去,屋子里啪啪声不断,A的屁股隔着裙子也渐渐有了热度,A这回似乎是认真起来了一直一声不吭,但是不停地巴掌让她眉头皱到了一起,我知道巴掌打屁股不是很疼,但是因为一直不停地打,疼痛会不停地叠加,越来越疼,我看A一直不吭声,手上又加了几分力量,加快了拍打的速度,终于A还是忍不住了,开始喊出声来,但是姿势保持的还是不错。我也不理她的喊叫,手上继续加力,A的屁股晃动越来越厉害,终于在一顿快速有力的巴掌过后,倒在了床上,A趴在床上双手揉着屁股不起来,完全顾不得什么风度了。而她不知道,这种软弱却更能激发主的责打欲。我拿起鞋刷走到床前,瞅着她手没按住的屁股部分来了一下,A“啊”的喊了出来,跟前面的巴掌相比,这一下实在太疼了。A一直按着自己的屁股揉啊揉,不给我再打的机会,我冷着脸说道:“如果你觉得这样的责罚已经足够让你心安理得的话,咱们就结束吧!”A又摇了摇头,放开了手挣扎着想起来。我按住她说:“算了,起来你也是乱动,还是趴着吧,手放前面去,允许你用手摸屁股三次,三次以后我就换饭铲,好了,趴好吧。”A闻言在床上趴好了,我把鞋刷放在A的屁股上转了几圈,A的身体颤抖起来,突然啪的一声响,A“啊”的喊了起来,手马上就按在了屁股上。我冷冷的说:“一次了,还有两次!”A赶紧把手放到前面去,我趁她没准备好又来了一下,A的手立刻又按在了屁股上,我大笑着说:“两次啦!”A也哭笑不得的揉着屁股,不得不说,看上去她的心情似乎好多了。不过好归好,打还是要继续的,说实在的,我真的想掀起那粉红色的裙子,把板子直接打在那漂亮的、现在应该已经红红的光屁股上,可是在还有理智的情况下我不敢,哈哈。于是,鞋刷子只得一下有一下的亲吻在那条被撑的满满的裙子上,发出清脆的声响,伴着A的喊叫呻吟声,很是销魂。不得不佩服A的忍耐力,第三次摸屁股的机会在她挨到近一百刷的时候都没用掉,而此时的A已经全身香汗淋漓,头发都被汗打湿了,屁股每挨一下就左右扭动,嘴里吸气的节奏也很快,但是就不用手去揉,我看着打的差不多了,就停下来说:“好了,用手揉揉吧,再不揉一会屁股就烂啦,饭铲白买都没机会用了。”A闻言整个瘫倒在床上,连自己揉屁股的力气都没了,我咬咬牙坐下去把手放在了她屁股上,小A身体一颤,最终还是没动,于是我就帮她揉起来,揉着揉着,A就开始哭,哭声越来越大,我慢慢帮她揉着屁股,我知道,这样哭说明她的心结解开大半了,或许这一顿打还真有点作用。小A就这样哭了约半个小时,我一直帮她揉着屁股,等她平静下来时,已经恢复了往常的样子,这个丫头恢复的表现就是把我的手拿开,然后自己坐起来,虽然疼的龇牙咧嘴但是也不让我碰了,我的天啊,早知道就应该早早掀开她的裙子看看那美丽的屁股肿成什么样了,早知道就该用那大饭铲揍她几下,早知道……但是现在没办法了,A自己站着揉着屁股不好意思的看着我:“谢谢你啊,我好多了,我们出去吧!”我真是晕!
那天我们又去公园的草坪上坐着(小A趴着)聊了很久,分开时,小A已经有说有笑了,我觉得我这人思想虽然有些邪恶,但这次做的稍微还算是好事吧,应该是的。

顶起来,让更多人看到可惜不是打光屁股哟。非常喜欢楼主发的帖子,顶起来,让更多人看到。^_^
不错不错,真实
“赵甜甜!”一声严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应该不是同好好看继续努力等待更新(⊙o⊙)…,楼主。。。
回复支持一下!回复支持一下支持一下楼主哈哈哈哈哈哈哈好看好看支持一下,看起来不错哦该死,我也好想遇见这样的同学啊感谢楼主分享加油加油加油感谢楼主分享写的蛮好的
谢谢楼主分享挺甜挺甜不错好好看啊支持谢谢分享感谢分享,很真实的感觉挺有意思的6666 凑凑凑字数

分类
小说

哈利波特的同人

哈利波特的同人“你挡住我路了。”斯内普的声音将她从暂时忘却了恐惧的臆想中带出。赫敏转向斯内普,她仍然需要高高仰起头,才能正视他的眼睛。她在他著名的严厉的凝视下停住了,一动不动。她想,在过去的几年里自己也长了不少,为什么他看上去仍然那么高呢?

她刚张了张口,又迅速闭上,险些犯了说话的错误。

“什么?”斯内普盯着她。

“我……我……先生?”赫敏结结巴巴,完全不知道自己想说什么。斯内普转动眼珠,一副厌恶的神情。“退后,格兰杰小姐!我听说你是霍格沃茨今年学业成绩最好的学生。我认为你的聪明才智包括知道该怎么迈步。“他粗鲁地推了她一下,同时关了门。她不由自主的跟上他。

“那么,我敢肯定,你一定听说了一些关于这间房间里发生的事情。我想最好不要让你对那些谣言想太久。”他一只手朝那植物指了指,另一只手松开斗篷的搭钩。“过去,在那旁边有一个小包,把里面的粉末洒在那植物上。”

这不是教学指导。这是命令。赫敏听从了他的命令,将粉末洒在诡异的植物之上,眼角偷偷瞥着斯内普脱下了斗篷,挂在钩上——那个钩子之前一定是隐形的。他的手腕轻轻一动,凳子旋转着到了房间角落。

斯内普随意一指那凳子,说“坐下。别乱动。”

赫敏依言坐好,带着预测般的期待和恐惧看那植物的枝条开始生长。斯内普也在看,每当一条枝条长到手臂长的时候,他就迅速把它折断。在手里攒了有一把细细的枝条(赫敏数了下,至少有十五根,可能更多)之后,他在那植物上撒了另一种粉末之后,枝条停止生长,整株植物回复成了原来豪猪一般的模样。

斯内普大步走到放墨水瓶的架子旁,赫敏眨了下眼睛,带着敬畏,看着他捡起丝带,在那束枝条的底端绕了几圈,用力拉紧,打了个结。他挥舞了一下,松散一端的枝条相互撞击,发出柔和的呼啸声。这看上去整整齐齐的一束枝条令人生畏,赫敏不禁向椅子后畏缩,她的胃一阵抽搐几欲作呕。直到现在,她才知道,这间房间里究竟要发生什么。

斯内普转向她,一点时间都没有浪费。他做了另一个流水般的手势,指向房间里唯一的家具。“那么,格兰杰小姐,请伏在桌上。”他的话语似乎凝固了,然后沉没入房间深沉的紧张气氛中。赫敏不敢反抗。

在她从前的学校里,这样的惩罚是被禁止的。但这不是那个学校。这里是霍格沃茨。这里的事情,外面的学校都不会做。她也确信,斯内普——不管别的学生怎么想——是不会违反学校的制度的。她知道他有权这样惩罚自己。在羞耻和焦虑混合的迷惘情绪中,她突然记起了很久以前在她将要到霍格沃茨上学的时候,她的父母曾经莫名地讨论过要放弃。

赫敏朝书桌走过去,动作僵硬。她上身趴在上面,明显地感受到木桌面的质感,书桌的边缘顶着她的臀部。“向前伸。手放在前面。”他的命令十分清晰,在这种情境下她除了遵循没有别的选择。她身体向前伸展,双手抓住书桌前面的边缘,上身平俯在书桌的斜面上。

“你不诚实的行径让我厌恶,格兰杰小姐。没有借口。没有饶恕。我希望你能坚持受完惩罚。”斯内普在她身后,卷起了她短裙的褶边。赫敏的嘴唇挤出了一丝声响,几乎要转过头去看。斯内普的声音再次不悦地响起,带着明显的厌恶,“保持这个姿势,格兰杰小姐。不要让我重复。”

赫敏不再出声。斯内普将她的短裙向上高高卷起,露出了下面的内裤。他把手放在她的腰间,她的脸一下子红了,不由自主地弓起身子,臀部随之抬高。她猜想,他是在按照自己的意愿调整她的姿势。斯内普教授做什么都是一丝不苟。这次也不会例外。

冰冷的手移开了,赫敏趁机向肩后瞥了一眼。斯内普正向她身后走去,一边卷起衣袖。他的眼神扫过来,“向前看。”他随口说,然后坚定地继续他的准备工作。他再次挥舞了树条,那树条相互撞击的温和的“咔嗒”声清晰而刺耳,仿佛霍格沃茨特快的呼啸。

赫敏抿紧了嘴唇,紧紧抓住桌沿。因为羞耻,她闭上了双眼。斯内普的声音放低了,近乎耳语的声音让她的耳根发烫。“十二下。报数。为了你自己,格兰杰小姐,我强烈建议你尽量不要漏数,也不要改变现在的姿势。”

赫敏低着头,她厚密的头发遮住了她的脸。她不知道这是什么样的感觉。她只知道她不想漏数。她不想知道如果她漏数了会有什么样的事情发生。

斯内普再次走到她身后,她感觉到了硬邦邦的枝条轻触自己的臀部。然后,一声锐响,一记重击,啪嗒声响,她浑身一震,然后是灼烧般的剧痛。她剧烈地喘息着,原先抓紧的手松开了,她差一点就要站起来。身后的一道好像着了火,又好像有一千条伤口横穿她的臀部。

“报数,格兰杰小姐。”斯内普的声音低沉,却一如既往的清晰有力。

“一,先生……”赫敏深呼吸,结结巴巴地说。

“这是唯一的一次提醒。”斯内普说着,挥下了第二鞭。

赫敏喘息着,每一次报数都在下一击将要打上她的臀部时才艰难地挤出。每一下都给她带来如针刺刀剜、烈焰灼烧般的痛苦,贯穿她的意志。

斯内普是个极其有效率的人。每一下都准确地击打在他想要的地方,一束细枝条随着弧形的挥打轨迹散张开,覆盖赫敏的整个臀部,甚至更多的部位。他施刑时站得笔直,默不作声,每打完一下就静静等待她报数,在她报数后就流水般给她下一击。

打到第六下的时候,赫敏大声哭了出来。

纵横的树条带给她白热般的痛苦。她抽搐着,脸上满是泪痕。树条抽打到了她的两腿之间,她忍不住尖叫。在迅速弹开之前,树条的尖端深深嵌入了那里柔软敏感的细肉,留下了道道鞭痕和尖锐的刺痛。

打到第十下的时候,赫敏几乎在哀号了。

当最后一击落下,而赫敏也正确的报数后,她就毫不掩饰地抽泣了。透过内裤能看见青一道紫一道的伤痕,交叉着横贯整个臀部和大腿的上部,集中起来构成纯粹的灼热的刺痛。

赫敏趴在桌上一动不动,原先剧烈地抽噎和颤抖逐渐变成温和的抽泣,呼吸也慢慢均匀。斯内普静静地看着她,当她看上去已经从极度的痛苦难过中摆脱,他开口了:

“我不会让你再到这里来了,格林杰小姐。尽管你们学院的实力令人遗憾,你依然是最好的学生之一。”赫敏眨眨眼睛。他的口气变得……不同了。话语里的权威性和力量依然如故,但那犀利的锋锐没有了。“不可否认,你很聪明。但这次你的行为并不明智,是不能接受的。我真诚的希望这是最后一次。”

斯内普说完这句话后,帮赫敏把裙摆放下。她忘记了它还是高高挽起的,一想到这里脸就红了。她的手拂过脸庞,把潮湿的头发拨到耳后。斯内普伸手托住她的胳膊,她颤抖了一下,但他只是帮她从俯趴的姿势抬起来。他把那束令人恐惧的树条放在桌上,坚定地让赫敏面朝自己。他的手指用力握紧赫敏的上臂,再一次用漆黑的双眸注视着她。

“有许多时间浪费在了那些根本不值得的学生上。不要让我把你在这里的时间跟他们并为一类。”赫敏低头看着地板,眼泪再次掉下来。她从没想过斯内普竟是这样看重她。显然他也不准备让别人知道。

斯内普转向书架,拿了一只羽毛笔和一张羊皮纸。“自己整理一下,格兰杰小姐。”他说。他的声音恢复成了赫敏所熟悉的教授。赫敏抚平了短裙,用手指捋着头发,试图理顺乱糟糟的鬈毛。斯内普已经把小椅子放归原位,正迅速地在羊皮纸上写着什么。“这是在这里发生的事情的记录。签名。”

赫敏愣住了。这会被记录?她的记录永远不再是无瑕的了,当她把它拿给未来老板的时候它再也不会与原来相同了。她没的选择么?斯内普递过来的笔清楚地宣告,没有。她细细读完,核对无误后脸羞红了,用颤抖的手在羊皮纸上签了名。

她看着斯内普整齐的对折那张羊皮纸,用指甲轻轻划过折痕。他打开书桌抽屉,里面是空的。他把纸放进去,关上抽屉。“我一向保持私人事务的私密性,格兰杰小姐。因此,我是如何教训我的学生与其他老师以及其他任何人无关。”他重新打开抽屉,她迅速朝里望了一眼,是空的。“没有人会知道这里发生的一切,除非你想这样。”他关好抽屉。“跟男孩子不同,我发现来过这里的女孩子大多不喜欢炫耀她们的惩罚。我想你也是这样吧。”
他站起来,用力一扯丝带,树条散落到地上,消失了,冒出一缕蓝绿色的烟。他把丝带放回那摆着墨水瓶和羽毛笔的架子,披上斗篷,打开了门。“现在回到你的房间去。在那之前的所有关卡你都将获准通过。但是我建议你动作要快。如果你去做其他的事情,将自行负责。”

赫敏点点头,斯内普一边拉紧斗篷的束带——这个动作看上去似乎没什么必要,一边说,“格兰杰小姐,准备好明天的小测验。”她点点头,快步走出了房间。回头望了一眼,斯内但是,没有不透风的墙。对于体罚师生中早有传言。一种说法是采取传统的私塾做法,打手心,就是用铁尺子打。另外一种说法,打屁股。因为如果打手心,体罚后容易影响学生写字学习。但是打屁股,那么要不要脱裤子,女生如何办等敏感问题又无法回避。所以这在学校里一时议论纷纷。不过有一点已经肯定,为了保证体罚的规范,公正,体罚必须是在学校2名专人监督下,绝对隐秘实行。也就是除了被罚学生,监督老师,没有人能见到被罚情况。另外,体罚不是人为进行,而是专门研究定做了一台体罚机,这种机械行为肯定是有利标准化,公正化的。但是,没有不透风的墙。对于体罚师生中早有传言。一种说法是采取传统的私塾做法,打手心,就是用铁尺子打。另外一种说法,打屁股。因为如果打手心,体罚后容易影响学生写字学习。但是打屁股,那么要不要脱裤子,女生如何办等敏感问题又无法回避。所以这在学校里一时议论纷纷。不过有一点已经肯定,为了保证体罚的规范,公正,体罚必须是在学校2名专人监督下,绝对隐秘实行。也就是除了被罚学生,监督老师,没有人能见到被罚情况。另外,体罚不是人为进行,而是专门研究定做了一台体罚机,这种机械行为肯定是有利标准化,公正化的。不错,一会给你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