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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M欧美藤条打脚心打屁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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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臀紅痕

玉琳儿,一个典型的东方淑女。作为外资企业的白领女性,聪颖机敏,在家又是一个贤淑可人的少妇。这两天回到家中,丈夫见她秀眉微蹙,温存询之,也只是见她嘴角委婉地笑,笑意牵强,露出惘然。丈夫知她心思难解,也只得为她保持一份甯静的家庭气氛。

晚间,两人拥衾而眠,欲行鱼水之欢……玉琳好似失去知觉一样,在丈夫的百般挑逗下也无动於衷。若是平常,丈夫可能要虎下脸来办事了,屁股一顿打是逃不过的,但今天她丈夫显得体贴入微,只是轻柔有力地将她拥在胸膛,通身的抚摸使她想得更多——一定要保住工作的念头在心中久久萦回。

在丈夫有力的**中,她虽没有如往日激烈地回应,但在身体的微微起伏动荡中,她深知近来发生的事一定不能让她丈夫知悉而担忧,否则固执的丈夫可能会使事情复杂化,会让她离开那家能令她充分实现自我的外资公司。事毕,她告诉丈夫她将要离开一个月,到新加坡总部受训。琳在公司是外贸部经理,不只是她的美貌令人刮目相看,更是她的聪明总她在生意场上胜人一筹。然而在一次谈判席中,她对一色迷迷盯了她好久的英客户颇为反感,想起他在休息期间找茬近乎、偷施手脚的色鬼举动,不免在席间掺和了私人喜恶,犯了外交之大忌,伶牙俐齿、触怒了客商,导致事关整个公司的发展计划陷入流产。

事后,公司上下怪罪於她的言辞不绝於耳。上司对她的斥责更令她惴惴不安,她是公司极力扶植的一个台柱,公司给了她最好的舞台,她却过份顶真,没有更好地为公司效力。上方通知她直接到新总部报告领罪,听候处分。她知道,现在摆在她面前是两条道,一条是依合同和公司规约前往述职以转机,一条是承赔损失卷铺盖走人。琳几天来就这样陷入了深深的烦恼之中。她感到自责占了上风,本来这样的事可以一忍了之,或加以艺术性的处理,何必那么当真呢,她怪自已真的太不成熟了,她决定到新加坡后,一定要痛悔自已给公司带来的不利,以求得新的发展。

一下飞机,琳没敢耽误就奔赴总部,那位秃顶的老总叫她先到行政室报到。

一到肃穆的行政室,回想到那位高高在上的老总的表情,琳感到此行是凶多吉少了。一中年男冷峻地看了她一眼,琳抑制住内心的恐慌,想装作友好地对他笑笑,但那中年男似乎并没被新加坡不多见东方美女吸收住,只是淡淡地示意边上一位年青女拿出一本子让她簽名。她不明所以在那份表上地簽下了自已的芳名和职务等事项后,干站著用无奈的眼光询问著在场人。只见那中年男在桌上对著一开关点了一下,身后的闭路电视上出现了秃顶老总的头像,那头像看着无助的琳发话:“琳小姐,你是一位美丽出色的小姐,由于你工作上的不小出错,很不幸你将接受我们新加坡式的制约,在我们这儿,无论学校、公司、法庭……,犯了不可饶恕的错,都将受到较为严厉的惩罚,什么样的惩罚?你呆会就将会看到一些实例,因为你是一个中国小姐,虽然你任职於本集团,但我们出于礼仪,不得不让你了解我们所说的惩罚是什么样的,以便你作出最后的决择。说实话你的确是一个很出色的管理人员,我们也不想因此而失去你……所以你看完你现在所必须了解的以后,你将作出你一生中最重要的选择,一是留下来接受惩罚,二是表示放弃,退出本公司。”

琳傻傻地看着那个秃顶听完他的叙说,见那中年男手一摁,画面上就出现了“新治监狱”字样:只见一男子站在一空旷监房,一彪形大汉在一边敦促那囚犯脱光囚衣,见那囚犯脸色苍白,行动迟缓,终被脱光后,被押上一刑架俯下,呈大字刑绑缚,最后一条宽宽的皮将他腰部围紧,使囚犯的屁股高耸起来,这时,另一男子在其身后熟练的挥雾著一条长皮鞭,在风中忽忽直响,此时镜头切向了那囚犯的脸,只见他脸无血色,虚汗淋漓,就在他闭着眼咬著牙时,“叭——”的一声轰向了他的屁股,正中心橫着的一条血印浓浓烈烈……琳看到这,心儿猛然跟随着电视里的屁股一下紧缩,紧接着碰碰直跳。行政室那中年男坐在对面用冷峻的目光逼视著琳儿的紧张表情。琳儿全然不觉,只见电视上那大汉举鞭又下,叭——屁股上一道血慢慢地流淌着,而那被缚得牢牢的身体掩饰不住那剧烈的挣扎、痛苦的颤抖,琳看到了囚犯脸脖上青筋直暴,无望的眼睛瞪得很大、血红血红,嘴巴大张,死鱼一般。几鞭打完,有狱警打开门,立时有男女记者湧进对那惨不忍睹的屁股镁光大闪。看到这,琳坐着的身体极感不安,她暗暗地想:刚才对我说的惩罚是什么?既然给我看这个,不是在告诉我对我的惩罚也是……她不敢想下去。

这时,那位还从没发过一言的中年男开口了:“想什么呢,美丽的中国小姐,这是男犯,而你既不是男人,也不是犯人,安心看下面一段吧。”琳小姐听言,眼光惴惴不安,回避著那冷漠的中年男。只得将眼神重又回到荧屏,跳出“国立高校”字样:一妙龄少女,挟著书籍,低著脑袋,轻拖著步子,推开了训导处的门。见了一男性教官,脸都不敢擡,埋著脸将手中文本递上,那男教官看都不看一眼,接过来就往那哀怜的脸上摔去,那女生的黒发在风中飘了飘,在男教官的一阵吼叫中吓得眼皮直眨。好长一段时间没有动作,看样子那教官十分恼火,好象是说她作文写得一塌糊涂什么的。

在一切都平静下来后,那女生战战巍巍地走到墙角,跪上一高凳,伸直了手臂,取下了一条挂得高高的藤条,默不作声地双手捧著走向伫立著的教官,恭恭敬敬地奉上,依然低著头。在教官接鞭的一弑那,琳发现那女生用低著的眼偷偷地望了一下教官。教官只是用两手轻轻弯了弯那根并不十分可怕的藤条,没发话,

那女生就自已褪下裙子,转身趴上一张椅背,琳发现那张椅子可能是专用的,因为两侧还有皮腕可以缚手。那可怜女生两手背到后面似要脱那条仅剩的白色小裤衩时,教官也许是阻止了她,她走到跟前双手肘平撑在他的办公桌面,而他坐在那,让她的屁股翘在眼前大腿之上,垂手可得。

他一边拉脱她的内裤,让她的屁股光裸出来,一边用手掌不住地抚摸那待打的屁股,脸上露出些许恻隐之情地说道:“偏要到打屁股时,才这样可怜巴巴,平日嘻嘻哈哈,作业总不在话下。”等到底裤拉脱,雪白屁股纤毫毕露,教官用手揉得那屁股颤巍巍波光闪闪,说:“今天本该铐你在刑凳,屁股打得你三天不能坐,但我还想给你一个机会,痛过要谨记悔悟,知道吗?”那女生的屁股蹶在要打她屁股的教官的面前,点头时竟连屁股也点了点表示服从教诲。琳看到那教官不再给她屁股按揉,举起了藤条一下一下地打那不敢躲闪的屁股。好象打得不太重,但是打得很漫长,直到那受罚女生的屁股不能承受之痛而有所波动,屁股上一条条的红印渐渐连成一片,由于打下去轻重不一,楞条仍然很分明。琳发觉那教官的的一只手开始很严密地压紧了女生的身段,从女生脸上的表情及屁股的状况可觉,女生虽不敢挣脱,但屁股的疼痛已使其很难按捺了。笞藤完毕,女生泪光涟涟,手抚红臀,默立墙角,将那藤条复归原处……

琳目睹这幕,暗自想道:这新加坡严刑酷律倒是有所耳闻,想不到用途这么广泛,令人心寒。就在她不敢言语时,听得室内年轻女对中年男轻声说:“学校时受过两次最重的笞罚,一次是脱裤子时犟了几下,结果裤子还是被脱得精光,为此加重了鞭打,屁股打得稀巴烂;还有一次是,老师命我双手放在脑后打三十下,其间被打得疼急了,竟转身去拦截藤条,结果被绑了个结实,屁股也打了个结实,那次我完全崩溃了。”那中年男竟笑了笑对她说:“哦,怪不得你现在这么乖,上次犯错挨罚要绑你时,你苦苦哀求不要绑,说打得再重再痛也一定好好受罚呢。

结果那五十鞭你硬是苦撑过来了,打完,你的屁股比平时胀大了好几分,但仍好好趴在那起扭伏不已,真是服你了。“那年轻女职员嘻嘻一笑说道:”其实被打时,我觉得还是被绑著好受一点,因为绑与不绑,其实屁股都一样疼,心理作用而已,因为没被绑著,你还要强制自已用全身心去接受那剧痛,而被绑著心里想,管它呢,反正也跑不了,躲不开,让屁股尽情疼个够吧。“中年男哈哈笑道:”这真是你的经验之谈啊。“琳孤独地坐在那,他们的谈话虽然没有对她避嫌,但她觉得自已有一种偷听的感觉,再加上现身的处境,浑身不自在。琳觉得那男人说起话来,嘴角带着一丝男孩般坏坏的笑,身上又隐隐散发着一种浓浓的咖啡味道。又听那女的问那个男的:”哎,这个很靓的女人,身材特別好,你看她坐着,屁股还是显得那么浑圆厚实,脱出来肯定水灵灵的,该不会又是你主罚吧?“琳听见是在说自已,惶惶不安的眼神碰到了那男人对自已瞟了一眼的目光,赶紧避了开去,说不出的难堪和孤立无援。中年男看了看**着无依无*的琳,见琳浑身上下透发出东方神韵,委婉的胸脯迤逦起伏,不免暗自感叹,这女人太美了,听说她在中国的公司可是有东方女神的称誉,偶然铸错却要同等受罚了。

就在他失神间,那女职员对他说:“再给她播一段吧。”画面又跳出“宏业行政”字样,女职员见琳兀自低头不语,咳了一下清脆的嗓子对她说:“喂,擡头注意看着啊。”琳不自觉地擡起眼睛观看,她幽然想:这样的见识倒是令她眼界大开,不过一想到是对她的现身说法,心里不是个滋味啊。她的屁股如坐针毯,

又如有一万只蚂蚁在她屁股上漫游。她忍不住欠了欠身子,但毕竟她的屁股还没感到过那种疼痛,仍是淑女般优雅地坐着。她看到画面中出现一个青春女子,年龄跟自已差不多,哦,是被五花大绑了押进那间森严的小屋的,呀,那押解著她的二男一女中,有个男子不正是行政室这个男人嘛,女的当然就是行政室这位小姐了。

哦,见到这场面,琳的心一下子又收紧了,她到这可怕的惩处离自已越来越近了……接着,她见到那女人被摁在一桌沿,屁股被高高搁起,一人压着被绑住的上身不让她擡起,两人十分麻利地解开她的裤子拉下,白生生的屁股顿时耻露,象两座小山丘冲立在二男一女近在咫尺的面前。那青春女子脸冲下,发丝轻掩,脸色哀怜多于羞辱,嘴是被捂上的。琳发觉那被强制住的身体突然有些骚动,尤其是她没受束缚的双腿在不安踢踏,似乎遇到了明显的不适而在作著无谓的反抗,有三四只手马上压住了她不太安份的双腿。随着镜头的分切,琳才发现原来那女职员掰开了她的肛门,一男子将一圆锥形的小木塞直往里挤塞,一时挤不进,又把木塞抜出来,换用手指插入她肛门挖、扩张……琳见那女的表情激动,满脸红涩,堵著的嘴有苦难言。

琳看到此情景,自已的屁眼禁不住一阵子收缩翁动,她想到在家时,丈夫也曾在作爱的同时,捧住她屁股的双手总是会不安份地悄悄挖入她毫无防备的屁眼,她总是被起初的不适打扰,颠动身子以免丈夫的进一步侵入;然而动情的屁股总是被丈夫的双手牢牢控制住,最后只得听任丈夫从双手各抽出一枚手指深入她屁眼温情脉脉地挖弄,并将屁股从肛门边缘姿意往两边分……直至最后,将她翻过身来,任丈夫那长长的兵器在她窄窄的屁眼内作最后的冲刺。

琳看到这,她还不明白他们要塞住她的屁眼是重打屁股时必须做的準备,防止痛击时,受刑人失禁,屎尿玷汙了美丽的屁股。一个大大的特写放大了那屁眼的抖忽变化,终于那小巧的木塞不由分辩地遁入其间,不见了踪影。

掰住屁眼的女职员如释重负般松开手,长吁了一口气。而受缚女子的屁股肉随即复位,扑噜噜抖动了几下。只见中年男又将她屁股掀得更高,女职员很默契似地将其密林幽深处插进一圆棒,确认前后“密封”后,为她解开了绑缚身体的绳索并取出塞嘴布。二男催促她快快脱衣,那女身子虽得到解放,脸上却表现出无限的重压,在他们的监视下,开始脱衣除裤,上下精光。琳不知道,那受罚女子现在心里的惧怕是无以复加的。因为那女子心里十分明白,刚才“前封后堵”地对她,好比死刑犯的手铐脚镣;不可挽回地预示她的屁股这次将要承受的是痛无反顾的痛!这痛将令她彻骨胆寒,这痛将令她狂吼怒叫,这痛将令她血脉喷湧,这痛将令她的屁股不复存在。当那女子玉奶颤动着被扶上一座刑架,合手伸出两手腕自已对準一敞开的皮圈、匍伏著身子好无奈地曲动两条玉腿,分別伸入张开的皮圈里,不知那女职员按了一下什么,那些皮圈全都一下子收紧了,腰部、腿部的皮圈还特別宽。受刑女的头微仰著,屁股却更翘。琳看到她没有灵气的的眼睛只是盯着眼下被圈羁住的双手,好象在听天由命,又好象在默默祈祷。

镜头又对準了她的屁股,琳觉得那屁股在跌宕起伏的身形中,竟被那样高高烘托出,如两轮明月,即将被乌云遮掩。岂不知,这样的屁股、这样的身形,在別人眼里,哪怕是在女人眼里,是美而无憾的;可在受刑女本身的感受中是说不尽的屈辱和羞愧……这时琳注意到一男在给她屁股按揉,一女在边上配合着,把那屁股揉得凹凹凸凸,晃晃悠悠,琳不知道这是打屁股前的热身理疗,通常是猛打屁股才会做的,以便屁股打得更久、更痛、更彻底。他们不会根据受罚人的叫喊声来判断其受罚极限,也不以屁股的急速颤粟为标準,就是通过罚前按揉来激活受罚者的忍受力,其间也会停下来施以按揉,从被打后屁股的瘫软和僵硬程度来探测伤痛和延缓受罚。琳不觉想起自已的屁股好似丈夫的宠物,也常受到丈夫的深情按揉,有时坐在沙发上并肩看电视时,琳的丈夫总是淘气地将她的屁股横置在腿间,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将她屁股露个圆圆满满,象捏皮球似地随意玩弄,又是亲来又是打,真拿他没办法。可那是俏情春意,哪是这般肃弑气寒啊。你看,那女子趴在刑架上的神情,被揉的屁股似是笑意弥漫,那是一江春水向痛流啊,脸上是一片凄迷和悲惨。是迟来的痛姗姗来迟但总不可抗拒要来,只有在心中轻轻说声:哦,对不起了,我的屁股……痛在你身怕在我心了。就在琳不经意间,那女子觉屁股上已没动静,知他们已在水中润鞭了,深深地、等待了好久的恐惧一下子爆发了,急得口无遮拦求道:“看在我们曾一起共事玩耍的份上,我、我的屁股就交给你们啦,別、別太手辣了啊。”话语中带着的哭音,使琳的心一阵紧缩,好似身同感受。然而谁都无动於衷,他们都觉得女性的屁股被打后是最美丽的,他们不会错过这美丽的季节,他们只会沈醉於她的凄风苦雨中,从中发掘最动心的景致。当那从水中捞起的鞭子,被甩干了水珠时,风中的呼啸,直震憾得那屁股粟粟发抖,那臀肉紧张得呆呆发楞。琳的心儿也发毛了。目不转睛地盯着那鞭子寻找到了屁股——叭地一声伴随着撕心裂肺的叫喊充斥耳目!室内女职员见到琳受到震颤的表情,调低了音响。但这一切实在太可怕了,琳简直是触目惊心。叭儿、叭儿……

的鞭声,响在那竭力起伏的屁股上,嚓嚓嚓嚓……一条条红杠子烙上那丰臀,被肉牵引著蠕动,好一幅残酷的风景画,绚丽斑斓,上演著悲剧之美。那女子脸上汗泪交融,鼻翼翁动,嘴张舌结,啊呜哟哇,状况一片淩乱,但屁股还是那样优美地翘著,身体也还是那么风不平而浪静!听凭那鞭子火蛇狂舞,与那屁股一次一次地热吻不已。就在这热吻中,那屁股终于感动得渗出了热泪,无法自已。

风静了,屁股还在剧烈扭动,这时,女职员上前给她屁股擦拭冒出的点滴血珠,那屁股瘫软下来,按受著镇定处理,然后又给她屁股抹上一种液体,屁股不一会就油光闪亮了;一男子上前给她抚摸,屁股起先有些畏缩,但也许是那油的作用,一会就又能坦然经受拿捏了,屁股又被按揉得死水微澜,漾起新波。这时执鞭的男子重又上前,示意他们走开,那屁股似有灵性,对给予她温柔的手掌表露出难言的依恋;但无奈怀着更深的惧怕,稳稳的屁股那么惊恐地面对着执鞭人。

也许她觉得身后的鞭子已毫无余地地高高举起、跃跃欲试了,经历了痛后抚慰的屁股极度紊乱、全乱了方寸,本该一下紧拢的屁股,因惧怕,不知怎么竟反向两边狂分,看得到她的屁眼突出,露出了一点点异物之身。刚想合拢时,一下劲鞭已猝不及防地闪电般奏响,屁股想合起一时还合不上作不了主了。显然执鞭人已放缓了调子,等那狂乱的屁股恢复到比较正常的状态,再打下一鞭,但力度却没有减轻!依然那么痛不可挡,足以打消那屁股仅剩的一点点侥幸心。叭儿叭儿——屁股已是几度春秋,欲问花开花落何时了,没有透彻痛,哪来屁股香。

当琳儿战战兢兢看那布满红痕紫印的屁股被擡起,摆上担架擡走,咣当一声门响,把一屋子的臀影鞭响、低呤高喊冷落起来。行政室内也然一片死寂,琳儿心情十分沈重复杂,终于她鼓起勇气,清澈的眼光大胆地落在了那位中年男的脸上,琳已注意到他桌上的工号牌上写著他的名字和职位:宗朝,男,行政室副主任。琳透过宗朝烟雾缭绕的脸,忐忑不安地问:“宗主任,难道对我的惩罚……也是、也是……那样吗?“宗朝只是扫了一下坐着的琳儿,嗓音低沈:”你的事在你来新加坡之前老总就跟我交待过了,按例——照样是打屁股……因为你供职於我公司,是在新体制下工作,但是,总部也考虑到你是中国小姐,是否接受——还得由你自已作主,如果你愿意继续为我们公司服务,就得接受这样的惩

处。

当然了,如果你认为你有你们的尊严,那就请你离开我们,并要承担你应担的经济责任。不过公司知道你所作的贡献,但与这次由你造成的损失相比,实在是过大于功。“琳完全明白了自已这次新加坡之行要作出的抉择,她也明白屁股的代价在新加坡是至高无上的。但刚才那些片断虽还没使她闻风丧胆,但那几个受罚人痛苦的面目著实令她胆战心惊啊。就在琳茫然无措间,宗朝又发话了:”琳小姐,我们是讲究效率的,这你也知道,做事决不拖泥带水,你现在就要作出决定,这是我们公司对你的尊重,换了我们本国人,或者外籍人在国内犯了大错,早就先关押起来等候行刑了,而且打了也不一定保得住位置和工作。“说著,叫那女职员递上一份表格,要她打勾。琳接过表,牙一咬,就在愿意接受新加坡公司规约栏内簽上了芳名。琳认命了,为了实现自已的抱负,其实她心里想,常跟丈夫提起以后要移民狮城,那打屁股的刑律不是早晚会成为自已的约束吗。

等宗朝看了那表后,那女职员竟然马上取出一根绳子,要将琳儿就地捆绑,琳一下子还没缓过神来,见她要绑,不免退后几步,用诧异的眼光看着俩人,她不相信会来得这么快,并且她自已想也用不著绑,打屁股接受好了,不用搞得这么怕人吧。

但宗朝对她说:“按规矩办事,先送去关押,现在配合一下。”琳不想反抗,她想这会使她更失态的,既然是规矩,就只得听任那女职员象绑小绵羊一般将她上身绑缚起来,琳的脑子里满是那被打女人五花大绑押赴刑室的样子。琳双手吊在背后,被押过长长的走廊,偶遇一两路人,盯着她看。也许是她被绑著的姿态,更令她骄人身材玲珑凸现,两只被绳索包围住的奶子更加盎惑人心,手被反绑的情况下,轻移莲步,屁股更是袅袅娜娜,令公司一小仔跟在她身后许久,被那女职员拎住耳朵,命他脱了裤子,照着屁股蛋唰唰好几鞭,才合拢那流着口水的嘴、拎着还没遮好屁股的裤子匆忙逃开,惹得俩人哈哈大笑。而琳儿目不敢闲长长的睫毛遮住了满目的羞水,虽不认得这儿的人,但谁见了这样都知道这女人是要被打屁股了,也许在这已是司空见惯,但对于琳来说,却是不胜娇羞。被押到秃顶老总那禀报时,老总见她被捆绑,便已明白了她已归顺於公司管理,忙叫两人为她松绑,说:“琳小姐虽是我们的员工,但终究是我们的客人嘛,再说依她在公司的身份也是可以免绑关押的,免了这套吧。给她安排一套房,环境好一点的,好好招待,受罚归受罚,另一回事嘛。”说完令那女职员带她去安顿住宿,宗朝留下听候指示。见琳跟那女职员走出去后,老总吩咐宗朝,要他礼宾待琳注意培养情谊,要让她懂得屁股挨打是规矩,仅仅是处咎所犯过错,不及其它,屁股要打得跟她的过失一样重,痛得她以后不敢贸然重犯。她有什么要求,可酌情处理。总之一条原则,痛不能减轻一点,但要不伤害她对公司的感情。宗朝受命,即予按排行事。琳儿被安排住下后,那女职员叫蕙蕙,时常陪伴琳说说话,偶尔逛逛街,她十分友好地待琳,以轻松琳紧绷的心情。琳有时还真的忘却了烦恼,笑意盈盈。但笼罩在屁股上的阴影尤其是在黑夜来临之时更加浓重,有一晚,蕙蕙陪琳儿共室而眠,为了让琳平稳过渡,蕙蕙不经意似地问琳:“你在你们那被打过屁股吗?我从学校起就是家常便饭了,所幸没有涉法挨罚,那可是鞭鞭见血的,不过在学校和在单位挨罚,虽然屁股没有伤得那么厉害,但是即时的长痛无休无止,有时挨这种打时,心想还不如让法院判个几鞭呢,不过那种是几个月不能动弹和穿裤的,太受罪,并且还要上报上电视昭示公众……”琳可怜地听着蕙蕙的叙说,说:“我好象从没正式被打过屁股,再说我们那没有这种规章的,只是有时被丈夫打,但只有一点点疼,不是真打。”说到这,琳有点不好意思,转而问蕙蕙:“你们这全是被脱光了衣服打的吗?对我也要这样吗?能不能……“还没说完,蕙蕙就答道:“当然得脱光了身子打,因为我们这都懂得打屁股就是一个痛、还有一个羞字。”琳说:“光屁股露得光光的打,就够羞耻的了,为什么还要全身精赤呢?”蕙蕙说:“唉,別提了,规矩嘛,再说屁股也露了,等到一疼起来,还顾得上什么啊。”琳又言:“那刚才录像里不是有光露屁股的吗?你代我说说,到时就让我露出屁股来打就行了吧?“蕙蕙看着忧心忡忡的琳说:”哪行啊,你说的那是学校,不同的,再说学校里正规的惩罚也是脱光的。“琳沈默了一会又说:”那打时一定要绑的吗?“蕙蕙不假思索地答:”不绑你还想逃不成?谁也受不了的,只能绑。并且还是绑著好,伤不到別处,要不屁股乱扭,手乱挡,脚乱舞,还不重伤了別处?象我在学校时,有次屁股挨打,老师叫我別动,我只几下就忍不了去挡,结果手被打到了,伤得很重,并且马上被脱光了捆在了课桌上打得屁股烂稀稀的。“”哦——“琳轻叹了一声,又问”是不是那个宗朝来打我?打起来是无数的吗?会痛死掉吗?啊?“蕙蕙对琳苦笑了一下说:”是他来打你,不过你也別过份害怕,听说他们会尽量照顾你,但是打起来会很重很痛的,一点不会姑息,当然是无数的,要看你屁股的承受力,痛到不能再打为止。“”哪屁股不是会流血吗?流了血还打?“琳紧接着问。蕙蕙答:”一般都会冒血珠,但不是你想像中流血的那样,你也见了,冒出血珠稍微处理就止了,我有经验,再说那个宗朝是打屁股能手,女人们对他是又爱又恨,因为他屁股打得好,不会有很大创伤,但这又正是他的辣手之处,让你痛到极点。“琳听到这残酷之处,久久没有说话。蕙蕙道:”我们这家庭惩罚也有用板子的,五花八门样样有,有竹片板、有皮制板、有塑料尺……用这些打屁股一般是不会出血的,不知对你会不会网开一面,不过我们这只有藤条和皮鞭。“琳心里但愿如此,但深知一切只能听之任之了。

第二天黄昏,血红的夕阳好似张开的血盆大口,象在预示著什么。宗朝来了,身上的咖啡味淡淡飘散在琳的嗅觉里,微曲的头发长长,坏坏的笑意淡淡,黄黄的烟香手指在膝上弹动。琳见他竣朗的外表带着温和的面容,睁著一双晶莹的眼睛露出询问之意,她见他的眼光反而有些惶然,转到別处说:“这几天蕙蕙在这陪你好吗?介绍了很多吧?”琳用好听的声音说:“嗯~~还好……”接着不知说什么,毕竟是面对一个要凶狠地打她屁股的人哪。这时蕙蕙也进来了。稍顷,宗朝对琳说:“来,在床边趴下,解开裤子,我……”还没等他说完,琳脑子里翁地一下响了,啊?难道就在此时,就在这里要动刑了吗?不可能啊,这太突然了,不是一切都好好的吗?什么迹象也没啊。

这时,蕙蕙也上前催促了,对她说:“他要检查一下你的屁股,来,趴着。”啊?检查屁股?要检查屁股做什么啊?宗朝看穿了她的心思对她放缓语调说:“是这样,后天呢,就要——打你屁股了,老总说了,要适当照顾一下,我想看看你屁股的状况,适合用几号鞭,另外事前多给你活络一下经脉,来吧。”可是,琳觉得怎么会有这么难堪的事啊,屁股可打不可辱,再说自已的屁股只有丈夫才曾尽情把玩、细细观察过,怎么容得下一个陌生男子的所谓检查呢。不行,我不要检查,屁股要打是没法,这可不行。但蕙蕙在她身上用了一把力说:“这都是为你著想啊,事已到这个地步,可是由不得你的,宗主任可是对你才有这份耐心的,快解开裤子趴下!”蕙蕙说完,宗朝又说了一句:“好了,別小孩子气了,耍性子。”在蕙蕙的威胁下,又听到宗朝丈夫般的语言,她的心一下子糊里糊涂地软了。当她在蕙蕙的指示中解开裤扣转身趴在床沿后,幻觉到屁股后面正在一层层拉脱她裤子的手是她温柔大丈夫的手。其实,宗朝在弄脱她裤子的动作确实充满了温情,象她丈夫般一点一点往下移。因为当琳出现在他面前,他平静的心已被琳的东方气韵所折服了,那惹火的身材是他所没有见过的,他实在打多了、也看多了不同女人、不同肤色、不同形状的身段和屁股,但琳令他平生了一种爱的欲望,当然他也明白,这种欲望只能转化成对她屁股的一心一意,一个字,那就是——打!不,还有一个字,那就是——痛!代表着充满深情的打!或许他打琳的屁股已不会是仅仅履行职责和纪律了,或许会倾向於一种虐恋,但那种制式的暴痛和变态因为他的职责和对琳掺杂的情窦,就显得很难区分了。等到屁股完全暴露出来感到有丝凉意时,琳才又意识到自已所处的境地,知道屁股老老实实地翘在床沿受著一个陌生男子的触摸,感到万分羞愧,埋下的脸不敢擡起。但她听到了他们回绕在她屁股周围的小声嘀咕:“你看,这屁股的纹理太细腻、太娇嫩了,我看用五号鞭就可以了。”

不知是谁的手把著她的屁股,也不知是谁的手只用五只手指尖在她屁股上轻绕细摩。哦,是那个宗朝的手,染著淡淡烟香的手指;因为琳觉到肛门被轻柔有力地扒开,似有一缕烟香传入她的屁眼里;并听见他说:“屁眼倒是不太窄紧”接着一根手指有力地伸入进行肛检;他继续说:“得用三号栓”,琳想到自已的屁眼曾被丈夫无数次侵入,早已被宽弄得习惯了这种挖掘。蓦然间,琳的神经系统被那根魔指逗发出被丈夫调教出来的一种奇痒妙觉,肛门括约肌竟不自觉地敛合收张,阵阵节律从神秘的屁眼处传导向整个屁股;那手指分明觉察到了琳的律动,在屁眼内把琳抠挠得酣畅淋漓,屁股充满了莫名的希冀而涨起,又如退潮般发泄而瘫软……高潮过后,他的消魂指抜出,那屁眼深深地留恋著,情怀洞开,欲说还休。宗朝见那粉臀含情,在那屁股两侧推波助澜,予以拍击。顿时,那瘫软的屁股碧波四起,春水荡漾;肉波一小浪一小浪地连连绵绵,直教年青的蕙蕙眼神呆滞、傻在一边,不知是惊羨於琳的屁股竟然如此风情百般,还是惊诧於宗朝竟有如此催情手;就是琳自已也分不清:自已的屁股是天生属于身后这个男人之手的呢,还是他的手天生般配於她的屁股;也许狮城之行,屁股在冥冥中缘定三生。

也许是出于嫉妒,蕙蕙竟指责琳的屁股不许乱动,影响检测。琳这才心神稍定,回过神来屁股已羞得满堂红了。琳这时好希望蕙蕙出去,只有她和宗朝独处一室,让屁股为他秘密开放,作长夜神游,不要人打扰,不要人窥视、不要人知晓。经过这番按揉,琳觉得自已的屁股巴不得马上受到宗朝的重责,因为她的屁股注定是完全驯服、归属于这个狮城男人的。

翌日,宗朝又来,琳儿坐在床头缄默不语,知道他今天打发走了蕙蕙,羞答答的屁股尽情袒现,七分羞涩三分娇媚,弯月般拱起。宗朝发现,今儿的琳通身紧密,鹅黄色的立领短衫,虚掩了细颈玉肤,紧身裤更是不露声色,翘翘的屁股却是袒荡无遗,真是惹人春色不许多,俏臀争春比满月。当宗朝一阵眩晕后掬起那美臀时,琳第一次发话了,带着掩饰不住的娇嗔:“就屁股给你,別的休想。”宗朝怔了一下,在她屁股后微微一笑,扫视著眼下穿着淑女的身子,眼光落在了那光光的屁股上说:“我可没別的意思啊,也没要你脱光;但你也別忘了,我给你屁股所做的一切,是为了好好地打痛你的屁股,你可別恨我啊。”说话间已开始为琳按揉屁股了,不一会,琳的屁股就如坠入云雾里,惬意得如入仙境。

轻揉细摩中,宗朝察觉她的屁眼开始翁动,似在召唤著什么,屁股也满是期待之色,悄悄扒开一看,发现那屁股儿实在是诱人的甜蜜。但他只是将手指停留在她屁眼口按揉,任那屁眼儿一缩一缩,并不伸入。说:“你那里已很松软,不必给你宽弄了,三号栓塞进去正好,不会让你憋得很痛的。”琳一开始不好意思开口表白,在他亲切的手下终于有点忍耐不住了,咽了下口水低低说:“里面被你弄得有点痒痒,给我伸进去挠挠吧……”宗朝故意问:“什么我弄的,哪痒啊?说清楚点“,琳知道他使坏,用更轻的声音答:”屁眼里痒……“宗朝啪地给了她屁股一下故意说:“你把我当你的按摩师了?少奶奶。別忘了,这是为了打你的屁股啊,明天你会喊我姑爷的。”说着,就先后伸进两手指到她屁股里搔痒。琳至此也有点放松随意了,一边用屁眼感受魔指的温情,一边別著头问宗朝:“你说……明天能不能不塞我屁眼和那个……,还有能不能……別把我屁股打出血来啊?“宗朝并不理会她,只是专心给她屁股内外宽松按揉,而琳还在自顾自地说着:“还有……能不能別绑了我打啊?能不能……和现在一样光露出屁股就行了嘛,偏要脱光打的?……嗯,你能不能打我轻一点,我屁股从没挨过打的……我、我会哭的。“宗朝一边揉一边听着她的唠叼,装作很不耐烦地说她:”嗯,这倒看得出,屁股一点伤痕都没有。好了好了,这样那样,我和你有什么私情吗?要那样饶你?“。琳觉得在按揉过程中与他越来越熟了,就以顽皮的口吻说:”怎么没私情啊?你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难道我的屁股对你一点感情都没有吗?“宗朝被她的话搞笑了,哈哈一笑说:”屁股情?天呐,亏你拉得出这样的近呼。“。两人就这样,有时说笑打趣,有时默不作声;一个露著屁股,一个埋著脸,在”屁股情“中竟培养出了一种特殊的情愫,暂时忘怀了明天的屁股刑。

然而,铁定要发生的事情迟早要发生,而且很快,快得不知不觉,不知不觉地快。琳儿光着屁股从睡梦中醒来,洗梳完毕,坐在那心中飘满乌云,不只暗淡而且沈重。宗朝昨晚离去时,提醒她今朝九点来提刑,初步预计会打到十一点,屁股就够受了。啊呀呀,呀呀呀,有谁躲得了今朝又躲得了明朝和后朝?有谁能在屁股临打之前不孤单不冷落不胆寒不畏缩?挂锺细碎的脚步终于催来了打屁股使者宗朝和蕙蕙,琳见蕙蕙有些幸灾的样子,再看揉她屁股的宗朝平添了一分英气。三人都没说话,半分种僵持都没有,蕙蕙上前就绑,双手反剪,別无选择。

绑完两人提起琳疾步快走,一派肃弑气氛令琳哑口无言,昨晚留在屁股上的温存已吓得荡然无存。进得刑房,另一男子已在收拾等候,正是录影上的原班人马——“三人打屁股小组”!并不宽敞的房中央空空荡荡地摆著一张似曾相识的刑床,身体趴下屁股自然翘起的形态;刑床正前方的墙上并列挂著材质、粗细、长短不一的藤鞭,刑床脚端一只水桶,已有一条藤鞭蜷崅水中,一只印有红十字的方方正正的小皮箱蹲在刑床底下,刑床上面布满了大大小小的皮圈儿瞪着她。

看到这一切,琳感到极度不适,与屁股趴在柔软绵香锦床上的情景,有天壤之別。

琳紧张得甚至连身上的束缚被解脱也没觉得,被蕙蕙推搡著脱衣时才有所意识;当她明白是要她脱光所有衣裤时,才萌生出一种强烈的拒逆。

她直面一旁正襟危立的宗朝,表示不愿将上身衣服全部脱掉,但宗朝面无表情地郑重告诫她:上刑室对她执行的是公司重典,不是家常小打,必须脱光、一丝不挂!!在几至强制的境地,琳没有丝毫余地可以妥协,只得万般不情愿地“乖乖”脱衣。当玉奶从胸罩中垂出,两粒红樱挺立著跳动了几下;屁股脱裤而出,立即成为琳全身的骄傲,那美臀倒心形丰韵十足,令人眩晕,屁股与玉腿界限分明,地位敏感,玲珑凸现,百分之几千的性感,令男人在窒息中倾倒。那个宗朝的助手第一次看到这么风骚的屁股,张目结舌,呐呐无言,娈成了木头;而宗朝则觉得那屁股在他的按揉下会俞发美丽光鲜;蕙蕙看到两男人的表情,妒嫉得不以为然地看着琳的屁股,狠拧了一下那助手男的屁股,狠狠地示意两人一起,合力将光着身子的琳往刑床上摁挪。琳在身子受到强制外力的推动过程中,用清澈的目光哀怨地瞥了一眼肃立著的宗朝,似乎在说:你不应该这样对待我。琳觉得熟稔了她屁股的他,不应用对別的女人的残暴来制服她的屁股而同样无动於衷。虽然她心里知道他是主打手,执行的就是严酷的屁股刑,但经过温情的抚摸对她仍要这般冷血吗?当身体完全被皮圈箍住,屁股被夸张拱起时,又是蕙蕙第一个想到:刚才急于唤回两个男人的神思,忘了栓塞屁眼,当即从红十字箱取出两枚略大的锲形栓,提醒两男人当即给琳塞入。宗朝上前解开已紧缚住琳纤纤细腰的皮圈,啪地打了一下她的屁股喝令:“屁股给我擡起来”。琳受到一下染有熟悉气味的肉掌,似觉昨夜温情手重又袭上她的屁股,梦幻般将屁股欠得更高。宗朝一手托起她的下腹,地形很熟似地,一下子就将她下身花蕊封上了长条锲栓,琳受刺激才梦回现实,啊,是要跟录影里一样对她前堵后封,马上就要重打屁股了啊!

屁股马上陡地往下一沈,但忽又被七手八脚地掀起,粗暴地扯开了肛门。在肛门的重重拨弄中,琳不敢回头看,但她想——那双在她屁股上扒得最凶的手一定不是宗朝的,肯定是那可恶的助手男!一阵难熬的不适里,锲子栓毫不客气地嵌入了她的屁眼,让她深觉屁眼被丈夫初次入侵时的隐痛和不适。随后,屁股复位,纤腰重又被固定,屁股难言地被强制高蹶。琳觉得其中两人在退后,一人从水桶中拎起了滴著水的藤鞭,仿佛在为她的屁股哭泣。两片嫩生生、雪白白的屁股,如一片肥沃的**地,等待着鞭子的野蛮耕耘……啊,来了,怎么这就开打了啊,还没揉啊,啊,是他——宗朝,走近了屁股,冷眼瞧着惊恐到极点的屁股。昨夜的温情今日的愁痛,那么不可思议地交融、凝结在屁股上,琳知道,开天辟地的痛马上就要向屁股袭来!嘘——啪!嘘——啪!她听到水鞭在空气中甩著水珠,啊,啊!是闪电吧,暴风雨就要来啦,屁股啊,你在痛哭中高高地翺翔吧!可是,除了颤抖,那屁股又能做什么呢。“叭!”第一声鞭响,琳的屁股只是重重地震颤了一下,疼痛咽回胸腔。宗朝使用的五号鞭讲究的不是痛不欲生,而要让那细腻的屁股慢嚼细咽没完没了的痛,为她屁股谱写再不敢犯大错的戒律令。叭儿——嚓!叭儿——嚓!鞭声中,琳再也忍不住放声大叫,头摇得象拨鼓郎,屁股在有限的空间内,颠得不亦痛乎。才十几下,琳就屏息苦嚷:“哇——好了、好了”,来不及喊出別的什么,藤鞭依然故我地抽下,叭儿——嚓!叭儿——嚓!叭儿——嚓!

琳疼得继续放声大叫:“啊~~啊呀~~好了,停、停下,就停一下啊~~”。叭儿——嚓!叭儿——嚓!鞭子哪加理会,我行我素。琳痛急了,失却了常态,疯了一样顾不得面子喊:“宗朝!喂!你、啊啊啊呀!求你停一会,停一会~受不了,痛,呀~~哇!屁股出血了,要止血了啊。哇~”。叭儿——嚓!叭儿——嚓!…虽然屁股还没冒出血珠子,宗朝这次还是停下了手,但仅仅只隔了两鞭的功夫,又要继续打,琳大急,蹶著喘著大气的屁股赶忙乞求:“再、再等一会,等等,”喘了口气又接着道:“我不想別人看我屁股被得丑态百出的样子,你让他们两个出去,老总说过打归打但要照顾我的,就算给我的尊重吧。”宗朝想了一想,朝助手男和蕙蕙看了看,问:“你们的意见呢?”,蕙蕙朝琳狼狈趴着的屁股丟了一个白白眼,哼了一声抢著说道:“中国不是有入乡随俗的成语吗?这有什么?哼,不行,我要看着她屁股开花”;助手男听蕙蕙说后跟著说:“是啊,就是啊,女人屁股看得多了,打也打了,还讲什么面子。”宗朝拳抵嘴唇,咬了咬腮帮,思考一小会后,毅然对他俩说:“按老总的意思,是该适当体谅一下她的要求,就依了她,你们出去。”两人只好服从,但出去时将门摔得很重并嘀咕说:“还要我们三人组干什么,以后你都单独行事好了,让你得上打屁股综合症”。

室内只留下可怜的琳和复杂的宗朝,琳见他们已离开,转过头感激地望了一眼这位冷面男子,宗朝注意到琳脸上对他露出一丝艰难的微笑,第一次觉得不忍面对这个被打屁股的女人。但依然冷冷地说:“行了,你也別想再耍什么花样,给我乖乖受罚。”说着弯弯藤鞭,狠狠打起了屁股。琳疼得嗷嗷叫唤,秀鼻紧皱,屁股翻腾倒海,七色彩虹蔚为壮观,一条一条清晰的楞印渐渐模糊,连成一片绯红,点滴血珠儿慢慢渗出,整个屁股如一朵血红的玫瑰。不遗余力的宗朝终于停下手来,琳痛得东颠西荡的屁股也慢慢停止了摇摆,被他用止血棉小心地擦拭著血珠,涂油镇静后,又开始了按揉。琳觉得火辣辣的屁股受到了绝然不同于前两日的按揉,相比而言,被打痛打烂了的屁股按受如此这般的按揉,更刺激、更激动、更敏感、更有滋有味,更令屁股难舍难分。琳一边忍著被按揉得激荡澎湃的屁股,一边怯怯地问:“是不是揉完了还要打啊?”不满他凶巴巴地说:“別说话”,又问:“那还要打多久多痛啊?”宗朝生硬地说:“这不用问我,会让你屁股知道的!”。琳觉得此时凶凶地履行著打屁股职责的他令她折服和敬畏,羞羞地又说:“我只知道我的屁股知错了,不要再打了”。“知错了就不会说不要再打,这是新加坡,不是你的温柔乡”。宗朝讲完,执鞭於手,琳见状赶紧別过脸,闭起了眼睛,晃动着躲不开的屁股,在余痛袅袅的惧怕中惶惶待候着剧痛……宗朝把打藤的速度放到最慢,一鞭过后又一鞭,痛感在屁股上跌宕起伏,一阵又一阵的剧痛死去活来,琳的屁股在沈默中爆发,又在爆发中狂乱扭动,直至屁股稀巴烂了,还以为这情深意长的鞭子不会再停下来了……晚上,趴在床上穿不上裤子的琳又得到了他的按揉和药敷,只是这次琳一句话也没有跟他说,也不愿跟他说,她觉得打得实在是痛极了,那销魂的按抚又抵得上什么,琳心里不只有一点点的生气。在以后不多的日子里,每次他来疗理她的屁股时,有次,琳趴着被按揉的光屁股用很温柔的目光默默看了一会这个专注於她屁股的男人,说:“我真的服了你们的屁股刑,我想我以后不是不会被打屁股了,而是以后再也不敢犯打屁股的错了。”她看见他隐在冷面下的微微笑意,在她心中泛起清清涟漪……琳觉得这个没有猥琐色念的男人更酷、更无邪、更成熟,尽管他冷冷的嘴角总是挂著一丝坏孩子一样的笑。

经过休养的琳,回国后,时常回味着屁股的痛打和动人心扉的按揉。她的丈夫从她还带着深色调伤痕的屁股知晓了一切(除了屁股被另一个男人甜蜜地按揉成了琳永远的秘密)。两人世界里,丈夫还是那样锺情於她的屁股,只是时常变得很沈默地抚摸,最后又在那屁股上拼命地发泄情欲以解为了琳而压抑在心中的某种冤愤。而琳还不知道:据说那个打她屁股的男人——宗朝,不知为什么,自从那次以后,就洗手不干了,再也没打过別的女人的屁股,听说有次醉酒后竟呓语道:“哦,痛快、痛快!来两斤白干,再来两斤琳儿的屁股肉……”。也许琳的屁股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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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你相识·甚欢

                              第一章 gay吧相识

烟气缭绕,酒气飘香,gay吧里鱼龙混杂,轻易可见那些富家子弟将男宠们玩弄于股掌间。远远望去,众男子间,只有一人与众不同,那就是A市的首富—楚以晟。男子手夹大烟,身着澳大利亚进口西装,手戴名表。邪魅的眸子十分诱人,精秀的五官无可挑剔,健壮的身材令人神魂颠倒。楚以晟早已看惯了这种场景,毕竟他是⭕内最有名的狠主,这等世俗之人怎能入的了他的眼。楚以晟微抿唇嘴,喝了口威士忌,向身旁的经理招了招道“王经理这肯定有很多男主吧!”王经理奉上一张狐狸脸道“楚总,你这话还真说对了,我们这什么样的男孩都有,楚总你看,你要哪种?”楚以晟嘴角微微上扬,舌头滑过唇道“要处的,王经理有?”旁边的人摆了摆异样的眼光,在gay吧要处男,这简直是在刁难王理。“怎么,没有?”楚以晟淡淡道。王经理笑了道“怎么会。”说着就往一个端酒的小男孩那边望去。那男孩个子不高也不矮,白嫩嫩的皮肤,再加上清秀的小脸,看上去十分惹人怜。王经理将人招呼过来道“楚总,这男孩可是今天刚来的,身子可干净着呢”男孩好像明白了王经理的意思,失惊道“王经理,我只负责端酒陪酒…”说到一半,清澈的眸子对上楚以晟那期待的神色。接着说道“我…不负责那个的”王经理把男孩往前推了推,正想开口便被楚以晟招呼走了。男孩有些紧张,抠着手,低头不说话。楚以晟摸了摸手表,淡淡看向男孩道“多大了,名字报上来。”男孩不知所措道“回…楚…楚总,我17岁了,叫于梓皓。”楚以晟盯着男孩打量着道“叫我楚先生就好!”男孩可能是有点怕,越挪越往后。楚以晟皱皱眉伸手将人拉过来,于梓皓不情愿的道“别…别这样。”楚以晟收起了严肃道“反应这么激烈干嘛,我又不会吃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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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世悠悠》若即幽离

他出生,父亲起疑,欲将他溺死,后老仆劝阻,滴血相验,方留他一条性命。

他三岁,久不见父,天真的跑去前院找爹爹,却被父亲一脚踢开。

他五岁,知父身体有恙,学着大人的样子去给父亲祈福,淋雨高烧不退,父亲反疑其咒自己,听信江湖术士的谎言,几乎将他的血放干。

他八岁,文武兼修,举止得体,内外皆赞,只得父亲一句,“不过庶子!”

他十岁,门中兄弟无人能敌,初登擂台,连战七人,力尽而败,只换的父亲一句,“自不量力!”和一顿几乎夺命的鞭子。

他十三岁,连挑江湖四大高手,不妨遭人暗算,拼尽全力归家,父亲不给医治,反道,“晦气!”让人把他丢进枯井,任其自生自灭。

他十五岁,力挽狂澜,放眼江湖已少有对手,父亲不喜反忧心忡忡,对他忌惮日深,眼线遍布其周围。

他十六岁,辅佐大哥,重振楚门,父亲病危,临死前逼他饮下毒药,威胁道,“若敢反,不得生!”

然而,他终究还是恨不起来。


文章类型:原创-言情-架空历史-爱情

作品风格:正剧

所属系列:无从属系列

文章进度:连载中

文章字数:104437字

少年愁·谙尽千般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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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满城风雨

苍山山高泉幽,壁峭壑深,又有雾气常年弥漫不散,是个难行之地。
离着苍山越近,将离的心越不安宁,他按照师父留下来的路线图,一路小心谨慎的北上,虽说走的都是小道山路,可风言风语还是不时传入耳朵,将离本就聪明,那些利益纷争,沟沟壑壑,不多时便理得清清楚楚,心里头自然有了点小算盘。
这苍山除了以山势险峻闻名外,还有一对儿武艺不俗的兄弟闻名江湖。这对儿兄弟唤作无风,无影,他们也是楚云烟夺头筹的障碍。
若是这对儿兄弟去了铁堂峡,自己的师父少不得要花些心思,念头转了几转,手不自觉的又覆上了胸口那烫人的药丸,自己若是能帮着师父解决掉其中一个?心思动了几动,目光扫到那个假扮楚云烟的男子身上,还是打住了,师父反复叮嘱,不要生事,师父的话自己怎么能违抗。
行至苍山,将离顿觉寒意突升,抬头仰望,只觉山势突起,峡谷险绝,空中两只漫无目盘旋的苍鹰更让人生出苍凉之感。
将离叫过侯在一旁的探路弟子,详细询问了山中的情况,才沉声命令众人进山。
他想着,翻过这道山,便能到铁堂峡,和师父汇合,嘴角不觉带出几分笑意来。
那个装扮成楚云烟模样的人,只是一声不吭的仰头看着那积雪萦绕的山顶,似是若有所思,又似只是在发呆。
队伍中很多人不服气将离,奈何楚云烟临行前下了死令,所以即使心有不满,队伍还是有序的往山里去。
走出了大半,忽然听到头顶传来浑厚的男子的声音,那声音中气十足,仿佛就在耳边环绕,“楚兄弟,我们风影兄弟在此恭候多时了。”
将离握剑的手一紧,山中拦道,肯定不是为了叙旧,但雾气缭绕,只能看到两个男子飘荡的衣摆,其它的情景看不分明。
假扮成楚云烟的那位,没有回答,他很清楚,依着他的内力修为,出来答话肯定会露馅,索性不说,只拿眼看着将离。
师父说,遇事要镇定,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总会有解决的方子,这苍山风影兄弟,虽说厉害,可终归有办法解决,再说了,这一路上,大大小小的情况,自己也没少遇到,到了最后不都是化险为夷了吗?
想到这,将离又镇定下来,提了几分真气,冲上喊道,“家师多谢风影两位公子相迎,只是我们一行急着赶路,就不叨扰二位公子了。”
将离的声音本就清雅悦耳,这番说来也客客气气,若是没有恶意的,打个招呼,也就过了,断不会强求。
可是……这风影兄弟明显是有意为难。
雾气中飘飘然,落下一人,锦衣玉带,凤眼朱唇,端的是丰神俊逸。
他不偏不倚落在了将离一行的前头,恰好拦住了路,他微微笑了一笑,抱拳道,“楚兄,莫非是瞧不起我们兄弟?”
那假扮楚云烟的人,抱拳还礼,淡淡一笑,目光越过无影,落在了烟雾缭绕的云山深处,语气客气中带着戒备疏离,“无兄言重了。”
只这几个字?无影显然不甘心,也不死心,又凑近了些道,“那楚兄为何不肯一见,只令个小徒儿来回我们兄弟的话?”
容貌可以更改,但是一个人身上的气质多半是不容易伪装的,假扮楚云烟的这个人在无影的逼视下,额头见汗,开始露出怯意。
将离看的分明,这无影明显是来找茬的,悄悄对左右使了个眼色,自己迎了上去。
四周投来的戒备目光,无影自动忽略,只是笑盈盈的看着楚云烟。
宽袍锦衣因真气鼓荡,此时飘荡起来,假扮楚云烟那人脸色微变,他如今被这真气逼得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只好咬牙死命的盯着远处的雾气。
“无影公子,您这是何意?”将离不动声色的挡在了假楚云烟身前。心道,再这么看下去,非要露馅不可。
“他不是楚云烟。”无影轻蔑的瞥了一眼假楚云烟,古怪的冲将离笑笑,转身就要离去。
将离的心一颤,竟然被无影识破了。这苍山离着铁堂峡已然很近了,师父楚云烟这次轻车简从,避过世人的目光,除了有避开麻烦之意,更重要的是,先行一步,去做布置。
若是这风影兄弟,抢先去了铁堂峡,破坏了师父的布置,师父岂不是要陷于被动吗?
念及此,将离横剑便拦了上去,双目寒光一闪,“无影公子,请您把话说明白!”
“说明白?”无影似是听到什么好笑的笑话般,大笑起来,继而戏谑道,“就凭你这么个小玩意,也敢自不量力拦本公子的路?”
将离的剑已闻音直刺而出,无影只伸出两指,便牢牢夹住剑身,将离运劲,奈何动不得半分,一时面色涨的通红,无影笑的不屑,“楚云烟我们兄弟都不逊,更何况是他身边养的个小玩意!”双指一用力,将离的剑便飞出老远,人也被重重的摔在了一边。
将离愣怔的看着被真气震裂的虎口,血气上涌,心中暗暗羞愤起来,更是打定主意,这样的高手不能留着,给师父添麻烦。
站在高处看热闹的无风轻飘飘的丢下一句,“无影,回来,和个小东西计较,实在是有失身份!”
置之死地而后生,将离不再犹豫,探身入怀,捏出那药丸,丢入口中。
那药丸入口即化,一股真气瞬间在他体内充盈开来。
将离飞身而起,拾起落剑,追刺上前。
无影不以为意,随手一挡,却没料到将离竟然在短短的时间内,内力数倍激增。
无影再想闪避,已是不及,长剑穿身而过,无影一口血喷出,人倒地身亡。
本立在上处看热闹的无风,猝然见亲弟弟倒下,急红了眼,飞身纵下,直扑将离而去,迅疾凌厉的掌风逼得将离节节后退。
体内突然暴增的内息,将离一时还不能很好的控制,只能慌乱的躲闪避让。
无风一心想替弟弟报仇,见人就杀,将离这一行人倒是伤了好几个。
将离本是慌张,见事情已至此,反倒镇定下来,他一边躲闪着,一边将平日楚云烟教授他的应急剑法使了出来,他本就天赋过人,这样打着,反倒占了上风。
无风因为兄弟的死,伤心过度,失了平素的淡定,剑法杂乱无章,被将离抓住了个空门,刺了过去。
无风失了重心,跌下绝壁,只怕九死一生了。
看着地上无影的尸首,将离拿剑的手开始哆嗦,药劲儿散了大半,身体空虚下来,心中渐渐只剩下了后悔,师父嘱咐过自己不可与人争强好胜,比武斗狠,其实今天的事,自己完全可以不作理会,然后想法子给师父报个信就好了,可自己却这么冲动的杀了江湖上赫赫有名的风影兄弟,只怕这样会给师父添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越想越是懊恼,一路上耷拉着个脑袋,半句话都不愿意说。
听到将离杀死了风影兄弟,楚云烟的眉头一直皱着,半响没说话,跟在他身边的莫管事,小声嘀咕道,“哪有这样的弟子,明目张胆的抢师父的风头……”
楚云烟眉头皱的更紧了,他倒不是担心被抢了风头,他担心的是将离武功还未成,现在突然声名鹊起,只怕会有好多人找上门来,性命难保。他更疑惑的是,以将离的武功,风影兄弟一个都对付不了,如何能同时杀死这两个呢?
见楚云烟沉思不语,那几个管事以为楚云烟也在恼火这个,更是变本加厉起来,“我看那将离平素就是故意装可怜的,偷学少公子的武功,然后趁着这时机,让自己在江湖迅速崛起。”
楚云烟见他们越说越离谱,不得不沉了声喝止,“此事到此为止,各位管事不要再提了。不要外面的人还没打进来,我们自己的人先相互猜忌起来了。”
见几位管事都是一副不以为然的神情,楚云烟又加重了语气道,“莫要让外人看了笑话,渔翁得利!”
听楚云烟这么说,几位管事,虽是愤愤,却也不好再说其它。
将离一行刚进铁堂峡,就听到周围的纷纷议论,说什么江湖上新近又出了个少侠将离,比楚云烟还要厉害几分,把将离吹捧的上了天。
将离一阵心慌,忙带着人避开,特意捡了僻静的地方,把一行人安置好了,心惊胆战来到楚云烟的住处。
在门口,他徘徊良久,终是没敢进门,悄悄在门口的青石路上跪了下来。
早有仆从禀告了楚云烟,楚云烟担心将离有事,走出大门来,见他好好地,心里才松了口气,板了脸低喝道,“进来!”
将离跌跌撞撞的跟上,心扑通扑通跳的飞快。
楚云烟在屋里走了几步,把怒火慢慢压了下去,看着怯怯跪在地上的将离,淡淡问道,“知道错了吗?”
将离连头也不敢抬,只惶恐的应道,“徒儿知错了。”
“错哪儿,说说看。”楚云烟啜了口凉茶,缓缓问道。
“弟子,弟子不该欺瞒师父,乱服禁药,还不听师父吩咐,比武斗狠,闯下大祸,让师父担心了。”
原来是禁药,楚云烟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铁青,厉声喝道,“哪里来的?”
“是,是出发前掌门给的……”将离低低道,头快要垂到地上了。
楚云烟不由苦笑,大哥这样做,不就是指望着自己和将离师徒不和,他好趁机寻个理由剪去自己的羽翼。这番良苦用心,还真是……
苦笑过后,楚云烟又恢复了平静,他低声嘱咐道,“不管是谁问起,都不要再提到掌门了。”
将离诧异的抬头,见楚云烟虽是面色平静,但隐隐有着苦痛之色,心中一涩,小声应了是。
见将离应下了,楚云烟又道,“还有呢?”
抖了抖唇瓣,将离脑子里一片空白,再也想不到其它。
“想不出来了?”楚云烟的平和的声音里透着严厉。
“弟子……愚钝……”将离头垂的低低的。
“擅用禁药,伤身,更是一条大罪过!”楚云烟痛惜道,虽然现在将离看着好好地,但是想必身子已经亏空。
“是,弟子知错。”将离的眸子潮湿起来,恐怕只有师父才不会怀疑自己争名夺利,还一心记挂着自己的身体吧。
还没等将离从温情中走出来,便又听到楚云烟低沉而严厉的声音,“那你说说,我该如何罚你,你才记得住?”
将离的身子一抖,随即应道,“弟子任凭师父责罚,不敢有下次了。”
“可是真的知错了?”楚云烟扶起将离,眸子深深地看向将离的心底。
将离被这目光看的惶恐,忙躲闪开来,头也垂的低低的,声音似蚊子般,“弟子知错了。”
“那要为师如何罚你?”楚云烟继续追问。
将离的脸红透了,嗫嚅了半天,才道,“师父重重的打弟子一顿吧!”
“好,说个数吧!”
“一百……”飞快瞄了一眼楚云烟,将离又低头转了口,“二百……”
楚云烟轻轻一笑,“二百,这可是你自己定下来的,不要后悔。”
将离怔怔的,点点头,从小到大,他挨打受罚如家常便饭,早就不惧,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一次,会这么害怕。
楚云烟扫视了一遍室内,没什么工具可用。
将离这才恍悟,忙叩头道,“弟子不敢劳动师父,弟子这就去刑房领责。”
楚云烟冷冷一喝,“我的人,用不着别人教训!”
将离的心暖暖的,目光满是依恋的看向楚云烟。
启窗,不过是一个招手,楚云烟手中便多了些枝条,楚云烟将枝条上的叶子一片片摘净,握成一束,缓步来到将离身侧。
将离本能的跪直了身子,“啪”,只一下,打在背脊,将离便撑不住,直接摔到在地,那种痛说不上尖锐,可偏偏深入骨髓,将离咬了咬牙,又撑跪起来。
楚云烟不言,见将离跪好,又是一下,和方才一样,将离又跌倒在地。
反反复复,不过五下,将离便再也爬不起来,他狠狠地咬着下唇,生生咬出血来,才忍住没有叫喊出声,衣衫早被汗湿了大片,然而身上连半丝血迹都没有。
楚云烟等了一会儿,见将离实在爬不起来,也不为难,枝条这次落到了将离的臀上。
冲口而出的□□,喊了一半,又被将离生生咽了回去,将离用力的扒拉着地缝,手指都抠出血来,却浑然不觉。
这般打了不出十下,将离连痛都呼不出来了,整个人似垂死的小鹿,只剩无力的喘息。
楚云烟收手,只淡淡的问,“二百下,你承受的起吗?”
将离痛的说不出话来,只勉强的摇了摇头。
楚云烟又缓缓道,“做事说话前,先要考虑清楚自己能不能承担起这个后果。”
将离喃喃应是,苍白的脸上涌出一丝红晕。
“这次,为师只打你二十下,剩下的先记上。”
将离微微松了口气。
楚云烟扬手,速度极快的又打了几下,然后将枝条往将离身边一丢,“这个给你留下,做个警示!”
“多谢师父宽恕。”将离哑着嗓子,挣扎着抬起头,勉力道。
楚云烟不置可否,出门而去。
见楚云烟走了,将离慢慢的放松下来。低低的□□,不断自喉中溢出,过了大半个时辰,将离觉得那一股一股潮涌般凶骇的疼痛渐渐退去。他慢慢撑着身子,站起来,偷偷摸了摸身后,身后都好好地,甚至连肿块都没有。
令他更为惊讶的是,原本因为服用禁药带来的内息紊乱,此时竟然也通畅了。
原来师父是不动声色的在为自己疗伤呢,将离心头颤了几颤,抹去眼中的湿润,小心收拾起地上的枝条,珍宝似的捧在胸前。
心中再次暗暗发誓,定要好好练剑,不负师父再生之恩。
作者有话要说:
孤独的作者,守着孤零零的文,问一句,你们还在吗?

第78章风雨欲来

冥剑山庄传出一条惊人的消息,一向身体极好的少庄主冥无悔突然病倒,病因不明,而之前被囚禁的冥家三少重出江湖,暂代庄主之位。
外面议论纷纷,猜测不断。
正厅内安静异常,只有书卷翻动的声音。
冥三少似是无意的抬头,看到在门口纠结的品玉,微微一笑,“嫂子,有事情?”
“我……,你大哥他还好吗?”品玉低垂着头,手里死死的拽着帕子。
“他现在躺在床上,我觉得好得不得了了。”冥三少嘴角挂着轻松自在的笑意,只眼中寒光四射,锐利刺人。
“他是你大哥……”品玉喃喃自语,似乎不敢相信。
“你不会真担心他吧?”冥三少毫不掩饰脸上的嘲讽,似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
品玉不敢答话,更不敢看冥三少的眸子,只怕一不小心就泄了心中的秘密。
“如今这山庄我做主,你会不会也帮我煮粥啊?”冥三少一步步逼近,脸上带着魅惑的笑意。
品玉心中坠坠,连连后退,“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是吗?”冥三少嗤之以鼻。
品玉退无可退,神情紧张的盯着冥三少,结结巴巴道,“我是……是你大嫂。”
冥三少扬了扬下巴,笑的得意,“我大哥都快死了,我还哪里来的大嫂?”
有屈辱的泪光在眼窝里打转,品玉再也顾不得礼仪,推开冥三少,转身便跑。
再多停留一刻,她只怕自己忍不住,忍不住会说出事情的真相,而那个真相,连她自己都不能接受。
“如今他终于如愿以偿,掌控山庄了。”靠在床上的人,神色抑抑,看着颇为失落。
“怎么了,不是你同意的吗?”若洛临崖有些诧异。
“我答应父亲,留他一命,只是没想到事情如今变成这个样子了……”
“宣安,你还不能释怀?”
叹了口气,冥无悔将头靠在了墙上,“我其实一点也不喜欢这两个弟弟,从小就不喜欢。”
“你这两个弟弟的确都不是省心的,不过,既然无殇愿意忍受你,你为什么就不能试着妥协呢?”
冥无悔摇摇头,神情落寞,“小的时候,无殇从来不愿意接近我,只有一次,他突然冲我伸出了手,我很吃惊,但还是去抱了他,可谁知……”
“如何了?”看着神色黯然,摇头叹气的冥无悔,若洛临崖笑问。
“他狠狠的咬了我一口。”说到这儿,冥无悔苦笑不已。
“他说他讨厌我,恨不得喝我的血吃我的肉。那时候他才多大一点的孩子。”
若洛临崖闻言,沉吟了片刻,“这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更不会有无缘无故的恨。”
冥无悔点了点头,“也许吧,那时候,无澜说什么,无殇就信什么。”
若洛临崖眉头紧锁,“你们兄弟就是太傲气了,彼此退一步,也不会到如今的地步。”
“哼,不过你死我活罢了。”冥无悔的眸中杀机顿现。
若洛临崖摇摇头,很是不赞成。
“小三儿,怎么样?”若洛临崖眉眼带笑,踱步进了书房。
“若洛大哥,”冥三少的语气里透着亲近,起身迎了上来,“现在是风光无限,我很高兴。”
若洛临崖的嘴角弯了弯,“你高兴就好,你大哥还担心你身上有伤,会累着。”
撇撇嘴,冥三少一脸的不以为然,“他是担心我趁机加害吧!”
若洛临崖的眉头微微皱了一皱,“怎么会,你是他亲弟弟,而且……是唯一的亲弟弟。”
冥三少眉眼低垂,轻轻笑了笑,“我大哥要是真这么说,那他一定是病了,而且还病得神志不清。”
“你大哥其实很在意你,就是嘴上不好意思说出来,刚才他还和我说起你们小时候的事,说你小时候就不理他,让他很伤心。”
冥三少随便的应了一声,岔开了话,“若洛大哥怎么会和我大哥认识?”
“那时候,我刚成名,在茶馆里听人讲起自己的事,难免得意忘形,因此泄了身份,险些着了别人的道,当时,是你大哥出手相助的。”若洛临崖说这些的时候,神情自然坦荡,丝毫没有不好意思。
冥三少转了转眼睛,笑的狡猾,“我大哥那样的人,还会有侠义之心?他不会是算准了你,才出手相助的吧?”
若洛临崖闻言,强忍着笑意,“你怎么能这么编排你大哥,难怪你大哥要揍你,以后我见了,一定不帮你求情。”
冥三少眼神清亮,神情却是懒散,“我大哥那喜怒无常的性子,我也不奢望他能轻易放过我,不过……终归他是不会打死我的。”
若洛临崖心中暗自叹了口气,罢了,能劝的,该说的,自己都做了,他们兄弟日后如何,就是他们自己的造化了。
“三少爷,楚掌门来了。”
冥三少眼中欢喜异常,忙不迭的道,“快请进来。”
若洛临崖抿了抿唇,没有说话。
在书房看到若洛临崖,楚云烟的眸中滑过一丝诧异,却什么都没有问,规规矩矩的行礼问安,便侍立一旁。
“妹婿今日得空了?”若洛临崖笑的温和,拉了楚云烟坐下,“溪儿最近可好?”
楚云烟面上微微一红,“这些日子小弟一直在外面,还没有看到溪妹……”
若洛临崖淡淡的看了楚云烟一眼,笑了笑,“你心里有数就好。”
楚云烟垂了头,想了想,还是抬起眼睛,认真的道,“大哥放心,我会好好对溪妹的。”
若洛临崖点点头,“你和无殇说说话吧,我去看看宣安。”
送走了若洛临崖,冥三少立刻凑上前来,一手撑着桌子,一手揽着楚云烟的肩膀,笑的眉开眼笑,“你终于来了!”
推开冥三少的手,楚云烟眉头皱起,“我大哥他怎么会在这里?”
冥三少大大咧咧的坐到桌案上,没正行的晃动着修长匀称的双腿,“若洛大哥是来看我大哥的。”
见楚云烟神情依旧困惑,冥三少想了想,凑到了楚云烟耳边低语道,“你还不知道吧?若洛大哥竟然就是那神秘的毕欢公子。”
“来无踪去无影,天水成碧的毕欢公子?”楚云烟诧异的看过去,眼中是不可置信。
冥三少得意的一笑。
楚云烟脸上一晒,垂下头去,他记得自己曾和岳父大人说要像大哥一样做个普通的村夫。自己当时是哪根筋搭错了,怎么也不想想,像岳父那般风神俊逸的人物,怎么可能会有一个平庸的儿子,更何况,大哥那样的风度岂是贩夫走卒所能比的,自己当时真是太不知道天高地厚了,也难怪岳父大人不喜。
冥三少自然不知道楚云烟心中所想,见他忽然沉默了下来,只以为他听到这消息吃惊的,便笑嘻嘻道,“我当初也是不敢相信的,你运气真好!”
楚云烟笑了笑,“我大哥此次前来是为了什么事?”
“自然是来帮着我大哥的……”似是有些惆怅,冥三少顿了顿,方接着道,“我二哥很快就要出手了。”
家丑自来都是不愿意外扬的,虽然他们是挚友,可冥三少若是不愿意说,楚云烟自然不会多问一句,只淡淡笑问,“需要我做什么?”
“什么都不用。”
看冥三少明显是没什么兴致,楚云烟想了想,压低声音道,“等这件事了了之后,我就去求令兄放你出来。”
冥三少想都没想就拒绝了,“不用,现在这样也没什么不好。”
冥三少不愿,楚云烟便没有再多说一句,想着说些轻松的,便道,“我带了些吃的给雪狼,不过现在似乎用不着了。”
听楚云烟提到雪狼,冥三少的神情更是暗淡,“是啊,它再也用不着了。”
察觉到这话语气不对,楚云烟下意识的握住了冥三少的手,冥三少的手心一片冰冷,眼神更是压抑着痛楚。
冥三少看过来,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雪狼它去了……是我害了它……”
静静听冥三少讲了事情的前因后果,楚云烟也沉默了。
两人就这样相对着坐了一会儿,冥三少的手渐渐又有了温度,他用力给了楚云烟一拳,夸张的笑道,“你不必为我难过,我会好好活着的。”
楚云烟定定的看了冥三少两眼,才收回目光,笑意盈盈道,“可有那破衣烂衫要我帮忙缝补的?”
狠狠的瞪了楚云烟一眼,冥三少扯掉身上的新袍子丢到楚云烟身前,气哼哼的道,“既然楚掌门有此雅兴,无殇岂敢不从。”
两人正笑闹做一团,就听外面有报信的慌慌张张的喊冥三少。
板了脸,冥三少穿起袍子,不耐烦的斥道,“大呼小叫,成何体统!”
那人胆战心惊的跪伏在地,“三少爷,不好了,少庄主被人刺伤了。”
“什么!”冥三少怒目圆睁,“大哥不是在房间歇息吗?”
那人吞吞吐吐道,“孙少爷突然病了,少庄主不放心,亲自去探望,可谁知刚出门来就遭了暗算……”
紧紧地攥住了拳头,冥三少气的大骂,“废物!你们这一群废物!大哥若是有个三长两短,我扒了你们的皮!”
楚云烟一把拉住冥三少,劝道,“现在不是生气的时候,我们先去看看冥大哥。”
一脚踢开那报信的人,冥三少急急忙忙就奔着冥大少的房间去。
里面一片慌乱,丫鬟们端着水盆进进出出,水盆里是鲜红的血色。
“我大哥怎么样了?”一手拽住了那大夫,冥三少眼睛血红。
“我还没死呢。”冥无悔一眼瞪过去,冥三少却是松了一口气。
随即又讪讪的,有些别扭的站的远远的,心里暗自懊悔,冥无悔死就死了呗,自己干嘛那么着急,让他看了笑话。
楚云烟微微摇了摇头,推了好几下,冥三少也不理他,他只好自己上前一步,半跪下身子,轻声道,“冥大哥,您觉得哪里不舒服?”
“我躺一会儿就没事了,你不用担心。”
冥无悔的脸色虽然苍白,但神志清醒,看着并不像有什么大事,楚云烟便放下心来。
“若洛大哥呢?”冥三少硬邦邦的插了一句。
“若洛公子去追那下毒手的人了。”没等冥无悔开口,下面的仆人赶紧回禀道。
“那我们便再等等吧。”楚云烟开口征询冥三少的意见。
冥三少没有反对,只冷着脸吩咐手下严加警戒。
过了盏茶工夫,若洛临崖回来了,他手里还拖着一个半死不活的人,那人穴道受制,下巴脱臼,口水直流,满身的泥污。
冥三少厌恶的撇开了眼。
“大哥,可是有什么线索?”楚云烟迎上前去,看了一眼那人,又仔细看了看若洛临崖。
若洛临崖笑了笑,示意自己没事,瞥了一眼地上的人,带着些玩弄的意思,“他什么都不说,一心只想自尽,所以我提回来,你们两个小子看着办吧!”
冥三少和楚云烟对视一眼,便都行礼下去。
第79章初春
冥无悔摆手让服侍的人都出去,神情疲惫的闭上了眼睛,“毕欢,我没想到他竟然连亲骨肉都可以不要。”
若洛临崖在床边坐下,“你实在不该以身犯险。那丧心病狂的家伙,什么事做不出来!”
“只可怜了玉儿和点点了,点点还好吗?”
“自作孽不可活,那小瓶剩余的药粉都被孩子吸进去了,以后怕是习不得武了。”
“不练武也好,平平安安的长大就好……”
若洛临崖摇摇头,心中是极度不赞成冥无悔将仇人的孩子养在自己身边的。
冥三少将那人打的死去活来,那人也不肯交代一个字。
“药是怎么回事?”楚云烟皱了皱眉,他很不喜欢这样浓烈的血腥味。
冥三少甩掉手中的鞭子,狠狠的踢了那人几脚,才开口解释道,“习武之人服用下去,会有风寒的表现,若是吃下治风寒的药,身子会迅速衰败,然后精神失常。我那聪明的嫂子,不知道我那小侄子偷吃了□□,按着治风寒的法子给吃了药,结果严重了……”
楚云烟低头沉思了一会儿,语气有些悲凉,“稚子无辜,你若是能帮上忙还是去帮一帮吧。”
冥三少转过头来,眼中平淡无波,语气却郑重异常,“悦寒,你别以为人人都和你一样,这样的孩子,长大了也和他爹娘一样,蛇蝎心肠。”
“我只劝你一句,听不听在你。”楚云烟说完,随手拿起架子上的蟒蛇鞭子,抬手一震,鞭子兜风而下,滑过那人的面颊,落在那人□□的胸口上,只一下,也不见什么骇人的血痕,可那人却浑身痉挛的抖作一团。
冥三少诧异的看过去,只见楚云烟神情认真,就像是在练习鞭法一般。
等那人停止了抖动,楚云烟才缓缓的开了口,“你若是能忍住,我们便慢慢来。”
那人眼中有惧意,却并不肯开口求饶。
“冥无澜今夜只怕自身都难保,你还顾忌什么?”
楚云烟这话说的很轻很轻,可也足够那人听得清楚明白了。
那人低着头似是在思量,楚云烟也不急,只安安静静的站在那儿,嘴角还带着浅浅的笑意。
良久良久,那人终于抬起了头,声音沙哑艰涩,“你们想知道什么?”
“你的刀上可有毒?”冥三少抢先开口问。
“没有。”
“冥无澜他什么时候会攻上山庄?带了多少人?”
“今夜子时,大概有一百多人。”
“什么由头?”
“兄长无德,夺弟之妇。”
……
问一句,答一句,多余的话,那人一字不说。
见楚云烟和冥三少问完了,那人方凄然一笑,“两位少侠若是没有其它想知道的,可否赐在下一死。”
看了冥三少一眼,楚云烟抬手,轻轻拍了下去,那人身子一歪,顿时没了呼吸。
子夜时分,一道寒光在天际炸开。
院中,楚云烟和冥三少并肩而立,眸中是一样的凝重。
屋内,若洛临崖与冥大少相对而坐,弈棋正酣。
外面一片血雨腥风,刀剑相击,血肉相博,从子夜时分,一直杀到破晓时分,方安静下来。
看着遍地的尸首,冥三少潇洒的甩了甩剑尖上的血珠,“走,我们去抓那落网之鱼。”
楚云烟眉头紧锁,这次若是让冥无澜逃脱,只怕还会有无穷无尽的麻烦事。
后山树林里,冥无澜带着几个手下,仓皇逃窜。
冥三少挡在了前面,神情冰冷,语气淡淡,“二哥,一向可好?”
冥无澜看到冥三少,眼睛一亮,语气急迫又热切,“无殇,你帮帮二哥。”
“二哥那么大的本事,小弟怎么敢插手。”冥三少的眼睛带着恨意,语气更是奚落。
冥无澜不动声色的四下看了看,突然发现了东南角那一抹淡青色,嘴角微微上扬,身子一闪,已然扑了过去。
楚云烟想拦,根本来不急。
冥无澜一把抓住了品玉的脖子,“谁敢过来,我就杀了她。”
冥三少毫不退让,“你以为我会在乎她的性命?”
品玉丝毫不挣扎,只有盈泪的目光泄露了她心底的哀伤。
“我要见冥无悔!”冥无澜叫嚣着,手中的长剑稳稳的架在品玉雪白的颈项上。
“荣儿怎么样了?”品玉眼中没有害怕,只有深深的绝望。
冥无澜并不回答,眼睛死死的盯着四下,寻找着退路。
“荣儿若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也不活了。”品玉的声音冷了起来。
“她好好的。”冥无澜终于不耐烦的开了口。
“娘~”一个脆生生的声音响起,品玉转头去看,眼中惊喜闪动。
冥无悔对上品玉的眸子,冲她温和的笑了笑。
一阵风声从耳边过,冥无澜本能的闪避,却没有防备脚下。
脚下踏着的土地突然裂开了一道口子,他仓皇之下,也顾不得手里的品玉,身子斜里一跃,想要窜上树去,若洛临崖怎会给他机会,出手如电,劈断那树,冥无澜见依仗没了,慌不择路,竟然一头栽下山崖。
看到坠落下山崖的冥无澜,品玉尖锐的惊叫了一声,栽倒在地,荣儿哭着奔过去,摇着母亲喊个不停。
若洛临崖担忧的看过去,冥无悔的目光黯淡无光,怜惜的看了看品玉母女,便又将目光投向山崖去,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楚云烟和冥无殇默默而立,谁也不曾言语,只是心情都分外沉重。
“回去吧。”站了良久,冥无悔的声音平静的响起,仿佛不曾经历方才的恶战。
冥无殇的脚步顿了顿,目光扫向软轿上的品玉,含了一丝杀气,楚云烟的脚步也就跟着停了一停。
冥无悔仿佛背后长了眼睛,也没有回头,袖子一甩,一股劲风袭来,一个耳光重重的打在冥三少的脸上,带着压迫的声音随即响起,“我的话,你听不懂吗?”
冥三少又羞又窘,张了张嘴,竟然说不出话来。
楚云烟心中不忍,想要开口劝说几句,却被若洛临崖一道眼刀给止住了,只得低了头,装作不见。冥三少袖子里的手死死的攥紧,冷笑数声,也不管旁人,转身大步而去,只给冥无悔留下了一个倔强冷硬的背影。
“来人,给三少爷收收心。”
冥无悔却是不容他放肆,扬声吩咐左右,立时便有侍从上前,将冥三少团团围住。
冥三少抱胸而立,四顾左右,“谁敢上来送死,就试试!”
那些人站定了,并不动手,只等着冥无悔的吩咐。
“宣安,你要教训弟弟,也该领回屋去。”若洛临崖低声劝道。
冥无悔抿了抿唇,步上前去,定定的看了冥三少一会儿,语气笃定,“我今天非要打的你哭着求我。”
冥三少梗着脖子,并不理会冥无悔,只心里憋屈万分。
“大哥”,楚云烟的语气有些急。
若洛临崖却是只笑了笑,扯着楚云烟离开,边走边道,“这山庄后面有口泉水,特别清冽,环境也极好,你陪我去看看。”
见若洛临崖丝毫不担心,楚云烟莫名的就心安了一些,终归不会有性命之忧吧?
室内安静的让人压抑,只有鞭子着肉的声响和粗重的呼吸声。
冥无悔亲自动手,神情冰冷坚决,鞭子一下下落在冥三少的身上,皮肉早就撕裂开来,血一股股的涌出,伤重的地方更是连骨头都可见。
冥三少很安静,不喊叫,不求饶,只是倔强的受着。
这兄弟俩是杠上了,外面的侍从都是冥无悔的人,自然不会相劝,可眼看着再这样打下去,只怕要出人命了。
若洛临崖带着楚云烟转了一圈,见楚云烟心神不宁的模样,想着也差不多了,便带了他往回去,行到门口,听到里面的动静,心中一惊,忙推开守门的侍从,抢进门来,看到眼前的情形,脸色大变,一把捞起了浑身是血的冥三少,不可思议的瞪着冥无悔,“宣安,你这是疯了吧!”
鞭梢滴着血,一滴滴砸在地上。冥无悔的声音缓缓响起,“他不愿意妥协,我凭什么要饶了他。”
冥三少嘴角带笑,声音虽然虚弱,却毫不退让,“想让小爷求你,做梦吧!”
若洛临崖的眉头微不可见的皱了皱,随即带了笑,挪揄的看了冥无悔一眼,“你们兄弟俩这性子还真是像,都跟驴似的,倔的可以!”
冥无悔眼中的厉色随着这玩笑话消散了一点,哼了一声,到底丢了鞭子,不再坚持。
“大哥”,楚云烟的眼睛一直停在冥三少流血不止的伤口上,此时见冥无悔的脸色稍霁,便轻轻推了推若洛临崖,示意他开口帮忙求情。
若洛临崖却是诡异的一笑,把冥三少往冥无悔的怀里一塞,“你自己打的,你自己负责。”
冥无悔面对怀里突然多出来的这个人,一时有些手忙脚乱,推开不忍心,抱住了却不愿。
冥三少咬着牙自己撑着站起身来,头一阵阵发晕,终究是不能站住,便跪坐下来,半闭着眼睛,微微喘息着。
外面有细碎的脚步声传来,冥无悔的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深深看了一眼楚云烟,迎出门去。
若洛临崖扯了扯楚云烟的衣袖,示意他不要参和,两人过去见了礼便都避了出去。
内内外外的侍从更是走的一个不剩,房间里顿时只剩下冥家父子三人。
“儿子给父亲请安。”冥无悔大礼跪拜了下去。
冥三少脸色惨白,低垂了眉眼,一声不吭。
冥老爷子走到冥三少身边,看看他身上的伤,轻轻叹了口气,“你这又是何苦呢,和你大哥服个软就那么难吗?”
冥三少抿了抿干裂的唇,觉得这会儿身上更冷了,是不是血要就此流干了,他胡思乱想着,抬起头来,正对上父亲关切的眼睛。
莫非是自己失血过多,眼花了,父亲怎么会关心在意自己,往日里他打自己,无论下手多狠,都从来没有管过自己的死活。
“无悔,去弄点草药来,先给你弟弟止血。”
冥无悔站起身来,转身要出门,却听冥三少不咸不淡道,“草药有什么用?那烙铁不是现成的吗?”
冥老爷子的眼中含了怒容,“还不快去,你弟弟这是糊涂了。”
冥三少嗤笑道,“儿子一直都是糊涂着,否则怎么会被人欺侮……”说着说着,不知为何,眼圈却是红了。
“爹爹知道你们委屈,是爹爹对不起你们……”
这话一出口,冥无悔和冥三少都愣在了那儿,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父亲从未和他们说过这样的话,还是冥无悔最先反应过来,重重跪了下去,“是儿子不懂事。”
“去取草药来吧!”冥老爷子的声音里透着说不出的疲惫。
冥无悔起身,要出门,就听冥三少的声音再次响起,带了点鼻音,带了点别扭,“不用了……草药没什么用……”
冥无悔也不说什么,过来扶了冥三少,拿了烙铁在伤重处烙了下去。
血止住了,人也晕了过去。
冥老爷子没有阻止,只是眼中的心疼毫不掩饰,他伸手摸了摸冥三少满是冷汗的脸,欲言又止。
冥无悔丢了烙铁,似是未见,声音低低道,“爹,二弟只怕是……”
话没有说完,就被冥老爷子打断了,“我想你们都能好好的……”
那样殷切的目光,那样沉重的伤痛,让冥无悔不由愣在了那里,他的目光停留在父亲瞬间苍老下去的容颜和满头的银丝上。
长久的沉默,冥无悔方低低道,“儿子不孝……”
拍了拍儿子的肩膀,冥老爷子的目光柔和,“你是做大哥的,就不要和他们计较了。”
冥无悔的鼻子一酸,忍了泪,方道,“我会照顾好弟妹和侄子侄女的,若是爹应允,我想把点点和荣儿记在我名下……”
冥老爷子的手微微颤抖,面带怜悯之色,缓缓摇头,“无悔,人各有命,你还是放手吧!”
冥无悔嘴角浮出一丝苦笑,没有再说话,只是心中万千苦涩,他其实很想当面问冥无澜一句,二弟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拥有了玉儿这样的女人,还有了两个健康可爱的孩子,一个区区的庄主之位,竟然能让你连这么幸福的生活都舍得抛掉?
神情复杂的看着昏迷的冥无殇,冥老爷子思虑良久,才开口道,“无悔,放你弟弟走吧,将来……你们也好相见……”
“我若说不放,爹又该如何?”冥无悔一脸的挑衅。
冥老爷子仔细的看了看儿子的神情,放下心来,故意板了脸,“讨打的东西,一点规矩都没有!”
冥无悔听到这话,却是有些失神,这话在自己小时候,经常听到,那时候,父亲总爱亲昵的指点着自己的额头笑骂,眼睛微微有些湿润,他却飞快的撇开目光,闷闷道,“孩儿就是没规矩!”
冥老爷子笑的开怀,“你要是敢不听话,我就当着你弟弟的面揍你……”
冥无悔慌张的看了一眼冥无殇,恰恰正对上弟弟水汪汪的眸子,一时又是羞臊,又是恼怒,“滚一边跪着去!”
冥无殇颇是无辜,看了看父亲,却不肯起身,只可怜巴巴道,“爹,我浑身都疼……”
冥老爷子难得的看到自己一双儿子这般作态,不由捋着胡须大笑,心情也畅快了许多。
冥无悔有些窘迫的使劲儿瞪弟弟,冷冰冰的骂道,“哼,你现在知道疼了?以后你便守着父亲尽孝,若是让我知道你敢不老实,我便打断你的手脚!”
冥老爷子听之任之,冥无殇做死尸,不发一言,只对着父亲偷偷眨眼睛。
冥无悔自然看到弟弟的小动作,抬手狠狠敲了一下弟弟的脑袋,“聋了还是哑了?”
冥无殇还是不理会,只闭了眼睛装昏迷。
冥无悔有了几分怒意,抬手去扯弟弟,冥无殇却是毫不留情的在大哥的手腕上咬了一口。
冥无悔吃痛抽出手腕,吸了口冷气,没好气的骂道,“你是属狗的啊!”
冥老爷子凑趣的笑道,“你弟弟本来就是属狗的啊!”
冥无悔气的胸口疼,“爹,您……您欺负儿子!”
冥无殇伏在榻上,吃吃的笑,一扫先前的怨念。
“好了,不气了,爹爹给你出气!”冥老爷子边说着话,边作势在冥无殇的屁股上轻轻拍了两下。
冥无殇羞红了脸,将头埋在了胳膊底下不做声。
暖暖的阳光投入屋内,倾洒到每个人的身上,寒冬即将过去,春天就要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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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类型:港台综艺
  • 地区:台湾
  • 语言:国语
  • 上映:2017